殺---------
兩軍混戰,旗飛劍舞,等水月來到兩軍交戰地帶邊緣的時候,卻被迫停下來,紅藍方,反覆衝殺,沒衝殺一次,便倒下很多士兵,雙方旗鼓相當,一時分不出勝負,也沒有收兵的意思,看來這場戰鬥,一定要分出勝負才行,最可怕的後果就是兩敗俱傷,雙方傷亡都在增加,戰鬥到最後無論是哪一方勝利,都是輸了。
“水月,我們該怎麼辦?”暮色提劍道。
“常言道,擒賊先擒王,對方的指揮者一旦被控制住,他們就會停下來,這是目前唯一能快速結束戰鬥的辦法了。”水月喊道,如果不喊,聲音很難蓋過沖鋒的號子聲。
暮色領會了水月的,“那我去阻止穿紅色衣服的,你去阻止穿藍色衣服的!”
水月對落月說道,“兄弟,咱們上了,你腳下可小心着點,別踩死人了,踩死一個,回去罰你吃一個月胡蘿蔔。”
士兵們跟水月無冤無仇,水月只想阻止戰鬥,而不是參加戰鬥,況且這兩方的來歷還不明確。
落月躥進戰場,水月身不由己,面對身穿白色衣服的他,無論是藍衣士兵,還是紅衣士兵,都朝水月殺來。
“我靠,你們找錯了吧?”水月指揮着落月在人羣裡逃跑,隨便查看藍軍的指揮者,想在這種局面上找到某個人談會容易,整個戰場都亂套了,每個士兵,只認衣服不認人,所有人看起來也都一個樣,哪能分辨你是哪一邊的,雙方戰士一見水月穿的衣服不一樣,舉劍就砍,暮色的遭遇也是一樣,而且暮色那邊的情況更加糟糕。
暮色指揮着黑馬衝進戰場,不敢對面與迎過來的戰士對抗,疏忽之下,黑馬卻被衆多冷劍刺殺,此刻倒在地上,暮色只能徒手在戰場上亂撞,踢開殺過來的士兵。
水月跳下馬,踢開一個藍衣戰士,一拍落月的屁股,“這裡不需要你了,咱可別白白付出了性命,你先到山丘上等我。”
落月前蹄擡起,飛奔而去,後面,戰士舉劍追趕,已經是殺紅了眼,居然連馬也不打算放過,水月在後揪住追趕落月的戰士,扔在地上,這兩名戰士都是紅衣,剛被水月扔在地上,藍衣戰士的長矛立刻插在兩個人的身上,水月大驚失色,自己居然充當了藍軍的幫手。
水月剛過,踢開兩個藍衣戰士,嘴上道,“夠了,趕快給我住手,你們知道你們正在做什麼嗎?”
四周沒有一個人聽水月的話,一見水月踢翻了自己的戰友,衆多藍衣戰士攻擊來,水月提升自己的速度,手掌砍在戰士們的脖子處,讓他們昏過去,不論是藍衣服的,還是紅衣服的,水月抓到誰,誰就要去見周公。
達到了十幾個人之後,水月手臂有些發脹,這羣戰士簡直沒完沒了,四五個藍衣戰士將自己包圍起來,紅衣戰士攻擊而來,刺倒一個藍衣戰士,其它藍衣戰士放棄水月反撲過去,水月趕過去查看這個藍衣戰士的傷勢。
長矛刺穿了這個戰士的肚子,鮮血直流,水月撕下衣服上邊角,堵在戰士的傷口上,“怎麼樣,怎麼樣,呼吸啊,停住。”
戰士雖然在努力,但是堅持了一分鐘,還是扭頭斷氣,水月手上沾着戰士的鮮血,順手抓過來一個紅衣服的戰士,“你們別打了,打什麼?”
噗--------
紅衣戰士口吐鮮血,一把長劍劃過水月的胳膊,水月手臂一揮,被劃出一道傷口。
放在紅衣戰士的屍體,水月大喊一聲,“都給我住手!”
附近人羣一愣,隨後又繼續廝殺,水月目瞪着雙眼,像一頭髮瘋的豹子,管不來了許多,要挾一個藍衣戰士,問道,“你們的指揮者在什麼地方?”
藍衣戰士搖頭,“不,不知道!“
啪--------
水月送他去見了周公,隨後水月眼望四周,正如一開始發現的那樣,他們的指揮者都騎在馬上,但是這些還不是他們的總指揮,水月要找的人,是可以讓戰鬥停下來的人。
提升速度之後,水月閃現在一個騎馬的藍衣戰士身邊,還沒等藍衣戰士反抗伸手將他拉下馬。
“說,你們的總指揮在什麼地方,馬上停止戰鬥!”
藍衣戰士顯得畏懼,“你是什麼人?”
“我是來阻止你們打仗的人,趕快說總指揮在什麼地方!”
“我是不會說的!”藍衣戰士咬牙說道。
“好,你不說我就把你刺死在長矛上。”水月從一個屍體上拔出長矛紮在藍衣戰士的兩腿.之間。
啊------
藍軍戰士嚇了一跳,“說,我什麼都說,那個起白馬的是我們的總指揮,我只是一個先鋒!”
水月也是兇狠,長矛下方的粗棍在對方頭上打了一下,藍衣戰士昏死過去。
白馬上,一個身穿黑色戰甲的戰士,正在砍殺紅衣士兵,水月揚起長矛,朝白馬的肚子下面飛去,長矛在天空滑翔的了一段距離,矛頭斜着紮在馬肚子下面的草地上,上端借用慣性,繼續往前移動,抽打在馬上的戰士右半身,白馬安然無恙,但是馬上的人卻被大落下來,水月奔跑過去,揪起這個戰士,“你可是藍軍的總指揮?”
“你是誰?”
“是還是不是?”
藍衣戰士想要掙脫,“放開我,你是叛軍?”
水月張嘴大笑,“我若是叛軍,還能留你性命?”水月可不管什麼叛軍不叛軍的,“你馬上讓你的隊伍停下來!”
戰士搖頭,“那是不可能的,除非我們能打敗叛軍!”
戰場形勢,就是在打下去也毫無意義,“你們只會兩敗俱傷,現在收手,還來得及!”
戰士終於掙扎着站起來,“先告訴我,你是什麼人?”
“山城水月?”
戰士緊張起來,有些不信,“你真是水月?”
水月將【鴛玄】拿在手上,“人可以作假,但是神器不能作假。”
“我們城主,可是一直在等着你啊!”
“等着我?”
“是啊,你可不知,現在大陸上流言四起,說你正打算揭竿而起,將人族的四方勢力聚集在一起,共同對抗其它兩族,我們城主正在等待你呢,我們要就想站出來對付魔族了。”
水月收回【鴛玄】,“你先讓戰士停下來!”
戰士應允,從懷裡掏出一個牛角號,
嗚嗚嗚------
牛角雖小,但是聲音很大,聽到號子聲,藍軍立即脫離戰場,聚集在一起。
紅軍見狀也重新聚集在一起,這時暮色滿臉是血的走過來,“這羣紅衣服的簡直就不識好歹,還殺了我的馬!”
藍軍指揮上馬,對衆兄弟喊道,“這位是城主所提到的水月,如假包換,今天我們先放過這羣叛軍,收兵回去。”
紅軍指揮者,馬上一人,手持長矛,沖水月大喊道,“黃口小兒,居然妄想統領人族,癡人說夢,戰鬥還沒結束,豈是你們說來就來,誰走就走的,兄弟們,速速擒下這個叫水月的,活捉回去,交給城主重重有賞!”
哇--------
紅軍重新組隊進攻,喊殺聲一片,水月對藍衣指揮道,“且不可與之對戰,等我先擒下這個拿長矛的傢伙。”
水月提速奔去,好似一道閃電,眨眼間出現在長矛紅軍指揮的馬下,馬兒受到驚嚇,前蹄提起,對方淬不及防,被甩下來,水月奪過附近紅衣戰士的長劍,搭在此人脖子上,“我爲何做不得人族領袖,爲什麼又非要做這個位置,我想你誤解了我的意思,不要道聽途說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