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血色皇城之採陰補陽術
親們,不好意思,昨天我身體不舒服,人也糊里糊塗的,把這章文的內容貼錯了,貼了之前的了,實在抱歉。
已經訂閱的親,麻煩了,再點進來看下這章的內容,給親們造成不便了,下次一定不會了,請原諒偶這一次!——
提着裙襬在皇宮裡狂奔,奚月泠的心七上八下的,仿若許多年前一樣,爺爺……不……父皇不會像爺爺那樣離開她的,絕對不會!
玄靈宮中,樑蓉已遣散了衆人,奚驁還在昏迷之中,胸口的匕首插得太深,一時之間黎柏然也不知該如何。稍有差池便可能危及陛下的性命,這後果沒人能擔當得起。
“母后……”一路疾奔進來,奚月泠滿頭大汗地走至牀邊,手心裡滿是冷汗,足見她心中的害怕和擔憂,“母后,父皇他怎麼樣了?”急切地詢問,目光卻落在卓約的龍榻之上。
“泠兒……”樑蓉神情憔悴,見她進來不由伸手將她拉到身邊,輕嘆一聲,“你父皇他還未醒。”
敞開的明黃色龍袍,胸膛之上插着一把匕首,整根沒入其中,傷處還在滲血,鮮紅的血看上去很是扎眼。
奚月泠全身一顫,“母后,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父皇怎會受這麼重的傷!”
趙容德站在一旁,將來龍去脈一一說了,“……陛下太過擔心西關之事,老奴又不在身邊,這才被刺客得逞。”
“是那個人!”奚月泠一驚,她只知父皇遇刺,卻怎麼也沒想到刺客會是在街市上看到的那個樊家軍。“那個刺客現在人在哪裡?”
“已將那刺客關押在了刑部,由柳侍郎親自審問。”
正說話間,黎柏然一臉凝重地走了過來,“娘娘,臣與太醫院衆人商討了陛下現在的情況,我等都認爲陛下胸前的匕首一定要拔出來,若再這樣耗下去,臣擔心……臣擔心……”
臉色瞬間一白,手緊緊絞着裙襬,樑蓉回身凝視着龍榻上雙目緊閉的奚驁,“很危險麼,黎太醫,陛下他決不能出一點差池,你明白本宮的意思吧?不少字”
“臣明白,臣一定竭盡所能!”
玄靈宮內侍女太監來去匆匆,手中端着的木盆,裡面的清水染紅了一片。從殿內出來的人臉上無不帶着驚恐,臉色煞白,他們從未見過有人能流這麼多的血。
“母后,父皇會沒事的!”奚月泠緊緊握住樑蓉的手,言語寬慰,她心中也甚是焦慮擔心,這都快兩個時辰了,黎太醫還沒有出來。雖然安慰母后說父皇不會有事,可是她知道,這只是寬慰的話。匕首插得這麼深,縱使在現代想救治都極難,何況是……她不敢去想,只能在心中默默祈禱。
“母后知道,泠兒也不要擔心,你父皇是天子,上天自會保佑他平安無事的!”
焦急地等待了許久之後,大殿的門終於打開了。
滿身疲憊地回到水月閣時,天色已經晚了,凝兒不知何時也回了宮,正提着燈籠,站在殿外候着。
“殿下,你總算回來了,陛下他沒事吧?不少字”
“已經將匕首拔了,不過父皇還未醒來,黎太醫說情況比較危險,父皇若是能醒來,那休養休養便好了,若是醒不來……”奚月泠幽幽地嘆了口氣,未完的話實在說不出口。
伸手扶了一把,看她搖搖欲墜的模樣,凝兒一時之間也不知如何安慰,只好轉移話題,“殿下,這麼晚了,餓了吧,我準備了些粥。”
腹中早已飢腸轆轆,可是卻沒有一點胃口,奚月泠淡淡點了點頭,隨着凝兒一起走了進去。
之後連着三天,奚驁都沒有醒來,宮中也是人心惶惶,樑蓉神情日漸憔悴,整個玄靈宮中都是一片愁雲慘霧。
“太子哥哥你也來了?”奚月泠用了早膳便來了玄靈宮,正好碰到奚燁昊便上前兩步追了上去。
“泠兒……”奚燁昊面色也有些不好,看上去甚是疲累的樣子。
挽着哥哥的手,奚月泠勉強地露出一抹笑,“太子哥哥這幾日可累慘了吧,要替父皇打理朝政。”
“是啊……哥哥可盼望着父皇快快醒來,不然我可快招架不住了,你知道那羣老臣有多囉嗦麼!”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的,也不知是誰在安慰誰,不過神情間總算是輕鬆了一些。
龍榻之上,奚驁依舊雙目緊閉,臉色有些蒼白,胸口處縛着厚厚的繃帶,上面還沾染着點點的血跡,看情況實在不甚樂觀。
“母后……”奚月泠走至樑蓉身邊,握住了她那雙冰冷的手,“趙總管說你一宿沒睡,你快去歇歇,這裡有我和太子哥哥在呢。”
樑蓉輕輕拍着她的手,神情有些恍惚,“母后不走,母后要等你父皇醒來,要親眼看着他醒來。”眼眶微微紅了起來,多少年了,她身爲後宮之主,幾乎都快忘了害怕是什麼感覺。然而這一刻,看着龍牀上那個她一直倚靠的人,她的心開始動搖了,一種從未有過的害怕絕望慢慢將她包圍起來。
“母后……”奚月泠還想再說些什麼,卻被奚燁昊打斷。
“泠兒,讓母后待在這吧,免得她胡思亂想。”
黎柏然拿着醫藥箱走進來時看到的正好就是三人圍在龍牀邊目不轉睛地盯着奚驁那一幕,他快步走上前,躬身作揖:“娘娘,太子殿下,九公主……”
“黎太醫無須多禮,父皇他臉色好生蒼白,就沒有什麼辦法補補血麼?”奚燁昊往旁邊讓了讓,方便他給奚驁把脈。
黎柏然輕按上奚驁的手脈,又解開繃帶重新給他上藥,一番做好後,纔回道:“稟太子殿下,補血之法是有,但是臣認爲此時陛下不宜用任何藥物。是藥三分毒,陛下現在情況極不穩定,萬一用錯了任何一味藥,就極可能產生更壞的後果。”
奚燁昊眉頭深鎖,低頭思索了一下,“那就按黎太醫你的意思吧,以父皇的身體爲重!”
傷口處始終未結疤,甚至還在滲血,奚月泠看着總覺得有些奇怪,她擡頭看黎柏然,開口問道:“黎太醫,父皇的傷口怎得一直未結疤呢,若是一般的傷口也三天了,就算不結疤,也該止血了吧?不少字”
“這……”黎柏然面色瞬間一變,微微避開了奚月泠,遲疑了好一會都不曾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