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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對於麻雀,羅妖還是更希望自己有個朱雀爹的。

羅妖喜歡在紫金鼎裡與知趣交歡,他們羽禽族對歡\好之事向來熱情,何況是對着自己喜歡的人。每當此時,同心印的作用似乎格外強烈,當轟轟烈烈的歡愉到來之時,那種在j□j的頂峰合爲一體的感覺,讓知趣仿若身處仙境。

他彷彿真正與羅妖合爲一體,可以清晰的感受到羅妖對自己的愛意,其實可以看到羅妖識海內綻放的百花園。

知趣不知道的是,當他與羅妖同赴樂境時,整個紫金鼎內亦是靈氣蒸騰,氣象不凡。

化身於紫金鼎的朱朱時不時瞧幾眼,自己搖着小蒲扇來煮茶,心說,知趣相貌平平,還真是有手段誒。只要知趣爭氣,儘快修煉,日後她就能借助知趣來爲主人報仇血恨了。

知趣與羅妖盡興後,因這鼎內沒別人,故此亦不急着收拾起身,而是相偎一處,親親熱熱的說起情話來。知趣瞧着羅妖的俊臉,越看越是喜歡,禁不住傻笑出聲。

羅妖淺吻他脣角,輕聲問,“傻笑什麼?”

“妖妖,你有沒有聽說過夫妻相的說法?”知趣笑嘻嘻的問。

“夫妻相?”

“就是說做夫妻的,日子久了便會越長越像,這就叫夫妻相。”知趣在心裡瞎臭美,說,“妖妖,你別看我現在還不是太俊,有你帶着我,以後我會越來越俊的。”

羅妖摟着知趣肌肉勻稱的脊背,笑,“誰說我家黑炭不俊的,在我眼裡,黑炭你最俊俏不過。”

“那是。”知趣翹翹下巴,“這叫情人眼裡出西施。”又問,“妖妖,你知道‘情人眼裡出西施’是啥意思麼?”

“不知。”羅妖實話實說。

知趣道,“你可真沒學問。好吧,我就告訴你啦。”

哈!這黑炭還嫌棄別人沒學問!

剛剛歡好過後,羅妖實在喜歡的緊,也就沒打擊知趣的自信,聽着知趣絮絮叨叨的與他說另一個世界的文化故事。

知趣給羅妖普及了一通他前世的知識,忽然想起一件事,喊了一嗓子,叫道,“朱朱!朱朱——”

朱朱並未出現,只是聲音清脆,道,“穿上衣裳再叫人家!”

知趣道,“別以爲我不知道你偷看我跟妖妖嘿咻嘿咻,出來啦,有事問你!”

朱朱撇撇嘴,自己倒盞靈茶,道,“我怕長針眼,你說好啦。我又不聾,聽得到。”

知趣與羅妖道,“看,越發不實在了。”朱朱死活不出來,知趣也沒啥好法子,只得問,“朱朱,你家主人是不是來自一個叫地球的地方啊?”

朱朱一時未說話,知趣道,“你就別瞞了,你說伊甸園的時候,我就猜到了。”

“你怎麼知道?”朱朱沉聲問。

“我也是來自那裡啊。”知趣坦誠道,“說來,我與你家主人還是老鄉呢。”

朱朱忽地淚流滿面,抽抽咽咽道,“難怪看你就覺着討厭呢,你這麼笨,這麼醜,怎麼可能與我家主人來自同一個地方啊。真是,真是同一方水土養育兩個完全不同的人哪。”

知趣聽朱朱這話倒沒覺着啥,倒是羅妖許多不悅,驀然沉下臉來。知趣安撫羅妖,笑哈哈,“朱朱就是喜歡說反話啦。你聽,她激動的都哭啦。要不說呢,老鄉見老鄉,兩眼淚汪汪。”

朱朱還埋怨知趣,“你怎麼不早說呢。你要是早說跟我家主人來自同一個地方,我就不用憋許多年不敢出聲啦。”

明明是朱朱裝神弄鬼,如今倒怪他頭上,女人實在不可理喻。知趣大度的不與理睬。

想到自家主人,朱朱一場小哭,這紫金鼎裡竟落下一陣微雨,知趣小驚,“紫金鼎都能下雨啦?”

朱朱唸叨,“果然弩鈍。”

羅妖極有耐心的與知趣解釋道,“這紫金鼎本就是朱朱開創的道場,在此間,她如同創\世之神,一舉一動,自然對鼎有着不可忽視的影響。當然,以往她時不時哭一鼻子,也沒見紫金鼎落雨,看來,不論是她還是紫金鼎,受惠於你的修煉,在實力上都有很大程度的提升。”

羅妖眸光微沉,“不過,這也證明了你與紫金鼎的契合度非常高。否則,這許多歲月,紫金鼎經過許多主人,到你手時仍是破破爛爛一口鍋,可見先時歲月都荒廢了。”

羅妖的話相當不客氣,引得朱朱異常不滿,怒道,“什麼叫破破爛爛一口鍋?不是我說狂話,就你小鳳凰手裡的那鳳神杯,也沒有我紫金鼎萬分之一的神通!”

“若沒黑炭日夜苦修,紫金鼎就是再過一萬年,也不過是一口鍋而已。”羅妖對知趣,向來是自己欺負可以,若是別人敢瞧不起他家黑炭,哪怕是對着女人,羅妖亦沒有半分憐香惜玉之心。

朱朱氣地,“那你怎麼不隨便給他找口鍋日夜苦修,你看知趣能不能修煉到現在的境界!”

朱朱生就一幅嬌脾氣,哭道,“我可是用我家主人靈根助他修煉呢,不然,他也不能一下子就金丹啦。你們看我沒主人護着,就欺負我。”

朱朱每說到自家主人,必有一場小哭,這回又自覺受了欺負,竟扯着嗓子嚎啕起來。

朱朱這一大哭,紫金鼎裡嘩的一陣暴雨,知趣羅妖沒啥防備,嘩的澆成落湯雞。

羅妖隨手取出一張大傘撐頭頂,知趣還瞎慶幸呢,“幸虧沒穿衣裳啊,咱們屋裡去吧。”

羅妖對朱朱很不滿,扶着知趣往竹屋的方向走,道,“你現在是紫金鼎的主人,很該教她個高低尊下。”

“嗨,朱朱還是小女孩兒呢,對女孩子,得紳士。”知趣沒覺着啥,儘管朱朱有些自己的小心眼兒,其實人並不壞。就像朱朱說的,當時他與羅妖雙修,朱朱的確是喚醒紫金鼎的靈根,引入他的丹田,助他直接結丹。

同時,知趣覺着他與紫金鼎的聯繫好像更緊密了些。

以往,他只將紫金鼎當做身外一件法寶。但,自從結丹之後,他對紫金鼎好像多了幾分血肉相連的感覺,或許,這就是朱朱用紫金鼎的靈根助他修煉之故。

紫金鼎的事暫可不提,待知趣一出紫金鼎,便與家裡人宣佈了羅妖之爹的消息。

不說別人,就是素來面無表情的羅水仙都給知趣這消息驚的怔然片刻,出身梧桐城的孔白更覺不可思議,再三的問,“流氓趣,你是說羅妖的父親是城主大人?”那豈不是說羅妖是他大姐姐與城主生的?這樣說,城主就成了他大姐夫了……

孔白使勁兒的往羅妖的臉上看了幾眼,別說,似乎好看的人總有幾分相似,又同是朱雀一族,朱雀之息也有幾分相仿……

知趣篤定,“是啊。別說妖妖的親爹,就是妖妖的爺爺,我也知道呢。”

“誰啊?”哪怕出身羽族的孔白,都不清楚梧桐城主的身世。畢竟城主身份高貴,又是朱雀之身,羽族莫不奉梧桐城主爲神,孔白對城主非常尊敬,並不會隨便去打聽城主的來歷。

知趣剝個桔子道,“是天上的鳳神。”

相對於被知趣拼親戚拼的頭昏目眩的周殞,水仙峰諸人的反應也好不到哪兒去,孔白問,“流氓趣,你是怎麼知道的?”

“這你就別管了,反正我就是知道。”知趣說的有鼻子有眼,遞了瓣桔子給小白,道,“以後咱們出去只管橫着走,怕啥?哪怕道天老祖來了,咱們都不用怕,咱家不論道天境、四方境還是仙界,都有的是親戚!”

小白接過桔子,流氓趣這種結論,真不知道從哪兒聽來的喲。瞅妖妖外甥一眼,好像也沒啥別的表情,並不驚訝,難道妖妖外甥真的是城主的兒子?

小白七想八想的,只恨自己親爹不在身畔,不然倒可以跟親爹打聽一二。不過,估計他親爹——孔雀王也並不清楚吧。

唉喲,大姐姐那一堆的追求者喲。

難道城主真是大姐姐的入幕之賓,平日裡見到城主,多正經的一個人哪!

因爲小白是知趣一手啓蒙養大,不得不說,小白在一定程度上也繼承了知趣的發散性思維,暗道:這就叫知人知面不知心哪。

城主竟然與大姐姐有一腿,城主也是的,怎麼不娶大姐姐過門兒呢?大姐姐也是的,既然都給城主生了蛋,怎麼還弄那麼些小妖精在府裡呢?

唉,真是一團亂麻啊。

這些不省心的親戚喲,小白髮愁的很,哪裡還有吃桔子的心。黑豆兒拿禿頭蹭蹭小白的臉,小白把手裡的桔子喂黑豆兒吃了。

暫不提水仙峰衆人陡然聽到羅妖這等高貴出身時的種種詫異,界主府內,道惠真人很罕見的請紫陌品靈茶。

道惠真人不擅於這等玲瓏交際,倆人靜靜的嘗過茶,道惠真人便單槍直入了,問,“紫陌,不知你可知曉知趣身世之事?”

“知趣身世?”紫陌眉峰微挑,問,“你是說知趣原是九徽仙子之子的事麼?”

道惠真人眸光微閃,輕一頜首。

懶貓生日快樂~

晚安,心肝兒,因爲過幾天要出門,得存一些稿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