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婆羅嶄主街上,夜寒殤心中暗暗咂舌,回想起剛剛替他醫治手臂的那位醫者,明明手骨已經斷裂,這麼快就止住了疼痛,而且現在手骨斷裂處正在快速癒合,估計三四天時間就會痊癒,這要是在家鄉,非去喝聖泉之水不可。要不不可能好的如此之快。中原的卻神奇。
看着身旁沉默不語悶頭向前走的夜寒殤,再看看那纏着厚厚的繃帶的左手,悠然心中一陣苦澀開口道:“寒殤哥對不起,我以後再也不亂跑了,我以後一定聽話。
夜寒殤回過神來,看着一臉正經的悠然調笑道:”哎,是啊,你看我爲你受這麼重的傷,你是不是應該補償一下我的精神上和肉體上的損失啊。
悠然聞言擡頭道:“你想怎麼補償。看着這個青梅竹馬總是嘻嘻哈哈的大小姐,現在一本正經的樣子夜寒殤終於忍不住大笑起來。看着身旁突然大笑的夜寒殤。悠然心中一愣,隨即反應過來擡手便打,這一下正好打在左臂上,疼的夜寒殤倒吸一口涼氣。
看着突然臉色煞白的寒殤哥悠然趕忙停手關心道:”對不起,打到你手臂了。急忙拿起胸口的手絹替夜寒殤擦拭額頭上的汗水輕聲道:“疼麼、看着悠然爲自己擦拭汗水,夜寒殤站在原地手足無措。
正當夜寒殤不知如何是好時,一個聲音在身後響起。請問您是今天在市集上被我家三公主撞傷的那位公子嗎?
夜寒殤彷彿抓住救命稻草般趕忙轉身映入眼簾的是一身戎裝的高大男子,夜寒殤詫異道:”你是那位?
哦,在下婆羅嶄軍督府守衛長紅流。奉三公主之命來請二位前去軍督府。紅流微笑道。
悠然搶道:“是哪個騎馬不看人的那位嗎?三公主嗎?悠然說三公主是還故意把這個三拖得很長。
紅流聽罷苦笑不已答道:“這.....。
看着跟前不知所措的紅流,夜寒殤趕忙解圍道:”你家三公主找我們什麼事?
紅流趕忙答道:”這在下不知。
悠然看了看夜寒殤手臂微怒道:“我們不去,讓你們那位什麼三公主,有事自己來找我們,把寒殤哥傷成這樣,公主了不起啊,公主就可以隨便傷人啊。哼。
話語剛落,遠處便傳來悅耳話語。
喲,這麼大架子,還要讓我傾天夕嵐自己來。臭丫頭,你是不是找茬呢?
一身影緩緩從遠處走來,正是昨日騎馬的妙齡少女。
我本想聽二哥的,收斂點的,沒想到你個小丫頭片子,居然敢向我挑釁,今日看來不給你點顏色看看,看來你是不知道花兒爲什麼這樣紅,那就來吧。
傾天夕嵐隨即打開手中的油紙傘,只見原本潔白的油紙傘,隨着打開瞬間變的像血一樣紅,猶如一朵血豔的牡丹妖嬈奪目,攝人心魄。
是,又怎麼樣,悠然看了看那把紅的妖豔的油紙傘,雖然心中不免一驚,還是毫不示弱喚出仙劍斬風月,與之對峙。
眼看就要劍拔弩張。身後突然響起一個熟悉的聲音。
小妹,住手。
只見一白衣男子身影慢慢降下。
此人正是昨日幫他們解圍的傾天宏基。看到大哥在這個時候來了,原本以怒髮衝冠的傾天夕嵐無奈的收起了那把紅的妖豔的油紙傘。
傾天宏基來到傾天夕嵐跟前低語道:”夕嵐你想要鬧出人命嗎?父王可是以德治之天下,我們雖然身爲王族,但是也不能隨意傷人,這你也是知道的。難道你想受罰嗎?
傾天夕嵐反駁道:“哪有,我只是想要教訓教訓下着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頭。
有那麼簡單嗎?不要以爲我不知道,每當你起殺心之時,你的鳩摩傘會變成血紅色。她只是一個小姑娘教訓一下就行了,怎麼能取她性命。況且你看她手中的劍,那絕非凡品,這二人不簡單,不要意氣用事。傾天宏基極力壓制語氣沉聲道。
我剛剛也是一時心急我並沒有殺她之心,以後不會了二哥。你可千萬不要告訴父王,行嗎?傾天夕嵐偷偷看了眼極力壓制自己怒氣的傾天宏基,低頭道。
那次你闖禍不是我幫你,哎,真拿你沒辦法,你先離開這裡吧。剩下的事你不要管了。記得多給我闖點禍哈。傾天宏基看着這個被寵壞了的小妹無奈道。
聞罷傾天夕嵐坐上馬車向軍督府奔去。
傾天宏基回身看着眼前兩人無奈道:”請兩位海涵,我這個妹妹從小就被父王和我寵壞了,希望你們別在意。
悠然本要說什麼被夜寒殤搶到:“兄臺客氣了,要不是兄臺及時趕到,舍妹也許就受傷了。當然舍妹也有不對的地方。還請兄臺勿怪。
呵呵兄臺客氣了。那請兩位到寒舍小住幾日以表我歉意。兩位可千萬不要推遲,我並無惡意。傾天宏基看了看一臉不爽的悠然無奈道。
夜寒殤看了看一臉微笑的傾天宏基轉念想想自己身上的盤纏也不多了,既然他有心請我們去他府上做客那就何樂而不爲呢。隨即開口道:“好。那叨擾了。
傾天宏基隨即微笑道:”兩位,請。
夜寒殤拉着悠然緩緩走上馬車。一聽每天要和那個什麼三公主見面,悠然滿臉不願意的跟着夜寒殤上了去往軍督府的馬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