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也不知道她究竟對總教官做了一些什麼事情!總教官居然還幫她說話!真不知道她到底給教官下了什麼迷魂藥!真是沒有想到她居然會做出這種事情來!也是,她要是像是表面上看起來的那麼善良無害的話,當時她也不會那麼推你下來了!”
徐玲陰陽怪氣地說着,時不時的還要斜眼偷偷的看看靳燈,指桑罵愧的勁頭堪稱世界第一!
她口中的那個人很明顯就是靳燈,說着說着,居然把以前那件事情也拿出來說了!
而且她也不想想當時那件事情的真相是什麼,就這樣在那邊自顧自地說着,好像是那件事情已經過去了,她什麼都不害怕了一樣。
靳燈就在不遠處,剛纔聽到徐玲這麼講,本來還想要說些什麼反擊一下,可是轉念一想,大家現在都是一個宿舍的,每天在宿舍擡頭不見低頭見的,也沒必要因爲這件事情傷了和氣,所以也就沒有再多說什麼。
誰知道靳燈這邊沒有說什麼,在徐玲的眼裡看來,就變成了靳燈就是不敢在她們面前有任何的反擊,只能逆來順受的忍着。
這麼想着,徐玲心中更加得意了,越說話越過分!
現在靳燈一說起那件事情就來氣!
看徐玲現在說的這麼口無遮攔,靳燈聽着也是一再的想要找她理論一番,那件事情明明就不是自己的問題,她也不想想,那件事情的罪魁禍首到底是誰?
如果當時徐玲沒有一下子腳踩歪,然後撞到她,她會撞到汪清嗎?
事後她顛倒黑白污衊她也就算了,靳燈就沒有然後看到她意外的獲得那個什麼慈善晚會的機會又嫉妒的要命,處處給她找茬她也算了,現在還裝好人,在這邊指桑罵愧,說這說那的,真以爲她是好欺負是不是?
她可不會忘記,要不是這件事情的發生,自己怎麼可能會落到今天這部田地,而且這個慈善晚會根本就不是自己的主意好嗎!她自己這不也是很不巧的被總教官趕鴨子上架的,什麼叫做自己給總教官下了迷魂藥?
她寧願不要去那個什麼老什子慈善晚會!
徐玲居然這麼說,是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嗎?想替自己去?有本事的話她就代替她過去啊!
現在的靳燈已經是火冒三丈了,倘若徐玲再這樣說下去,她真的不知道自己會做出什麼事情來。
她靳燈生起氣來,自己都害怕!現在靳燈在替徐玲默默的祈禱着。
“我跟你說啊,汪清,你知道爲什麼那個霍希總教官這麼護着靳燈嗎?說不定啊!他們兩個早就睡過啦!”徐玲故意捂着嘴,可是聲音卻不知道爲什麼沒有小一點,靳燈就在旁邊自然是聽得一清二楚!
本來顧念着同一個宿舍的關係,所以靳燈始終沒有迴應,可是現在,就是因爲自己沒有任何迴應所以徐玲現在竟然越說越過分!
這麼想着,靳燈有些受不了了,聽到那邊徐玲還在嘰嘰喳喳地說着,她真的是不能再忍了。
老虎不發威拿我當病貓?靳燈看向徐玲,發現徐玲還是沒有什麼自覺性,還在和汪清說着什麼似的,於是,手上拿了一盆水直接向徐玲走去。
徐玲真的還在繼續的說着什麼,所以沒有看到靳燈。可是汪清卻看到了靳燈拿着一杯水氣勢洶洶的走過來這一幕。
然後汪清伸出胳膊捅了捅徐玲,把頭往靳燈這邊一撇。
徐玲當然也有所察覺了,可惜已經晚了......
“啪”一杯涼水毫不留情,從天而降!
徐玲“啊”的一聲以後,一下子變成了一個落湯雞。
“徐玲。這杯水是讓你醒醒腦的。想要在背後講人也要說得小聲一點,更何況你們現在是在明面上講人,而且沒看過你這麼陰陽怪氣的講話的,你有本事就說說看你剛纔說的人到底是誰啊,你以爲就你這麼低的語文水平誰聽不出來你在指桑罵愧啊,真不知道你到底在講的什麼,你自己是不是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了?”
這麼罵着,靳燈也覺得胸口有一口氣鬆了出來,剛纔他們在講話的時候她就覺得十分不爽了,現在還在她的面前這麼說她,沒有一個人能夠忍受這樣的屈辱吧?
這種話難道在他們的嘴裡可以隨便說嗎?
靳燈是笑得說着,她的笑容現在看起來就像是一個修羅一樣,看起來雖然是笑着的,但是帶着森森的寒意。
徐玲正說到興頭處呢,哪裡會想到靳燈居然就這麼大膽,直接拿了一杯水就這麼給她潑了過來,徐玲怒氣衝衝的用手把臉上的水抹了下來,然後瞪着靳燈。
徐玲現在簡直快要氣炸了,但是她敢怒不敢言啊,因爲她原本以爲靳燈是一個挺膽小的人的,所以剛纔纔會這麼說她,沒想到......
其實在說靳燈的過程之中,徐玲也有偷偷地看了幾眼靳燈,看靳燈並沒有什麼反應,還在默默的做着她自己的事情的時候,她這纔敢大膽地講起來,這才越講越過分。
實在是沒有想到靳燈其實並不是膽小,只是不想和徐玲計較,但是這也不代表她就是很好欺負的,所以她最後終於忍不住了,潑了徐玲一臉水,美名其曰——醒腦。
這下子換作是徐玲敢怒不敢言了,就在那裡聽完了靳燈說完了一大段話,因爲她現在有一些害怕靳燈了,她覺得靳燈實在是太可怕了,說做就做的!
這要是自己再說下去......真是不知道靳燈到底還會做出一些什麼事情出來。
徐玲剛想着靳燈現在這麼對她到時候她一定會後悔的,她要把這件事情傳播出去的時候......
還沒等她想完,靳燈就開口了,一開口就立刻打斷了徐玲的所有想法。
“宿舍裡面這種事情傳出去,丟臉的還是我們這個宿舍的人,你也不要想的太簡單了,我相信你應該也不向被其他人嘲笑吧,所以我勸你聰明一點,你最好不要把這件事情傳播出去,知道了嗎?你做事情最好是大腦稍微思考一下,不然你的大腦就算是當成擺設也不好看啊。不然到時候,你後果自負。”
靳燈的這些話斷了徐玲的後路,徐玲只好就這麼忍氣吞聲,其實徐玲也不想這麼窩囊的,但是並沒有辦法啊,靳燈說的話確實是很有道理的,她也不像到時候出去的時候被別人取消。
其實靳燈今天說話有一些過於凌厲了,平常的她不是這個樣子的,說話一般比較婉轉,就算是聽到徐玲這麼說,說不定還會放任徐玲就這麼說下去,最多就是走過去說一說徐玲,別說是罵徐玲了,靳燈連那水盆裝了水去潑徐玲這種事情她都不會幹。
但是徐玲今天說的這話的意思,明顯是在侮辱自己的人格了,一時氣憤所以現在纔會做出了這種事情的。但是之所以她今天脾氣會這麼大的原因,還是因爲今天晚上慈善晚宴的是事情。
今天晚上就是那個老麼子慈善晚宴的事情了,但是霍希到現在都還沒有聯繫靳燈,靳燈就有一些着急了,於是就用手機給霍希打了個電話,但是很不巧的是,不知道爲什麼,霍希的電話是關機的,一直打不通,靳燈實在是沒有辦法了,於是她只好去找張勳。
靳燈去了一趟教官的宿舍,一下子就找到了張勳。
“
教官,我有一件事情想要問你......”
靳燈這麼說着,她剛纔幾乎是跑着過來的,所以現在看起來是氣喘吁吁的樣子,一隻手按着張勳宿舍的門框,腰微微彎着,口中正喘着粗氣。
“怎麼了?”張勳看到靳燈這樣子回來,然後就問了一句,他有一些疑惑,到底是什麼樣的事情讓靳燈看起來這麼着急的樣子。
“教官,我想問一下,你知道霍希總教官現在在幹什麼嗎?一直都找不到他的人。”
靳燈這麼說着,她現在真的是有一些着急了,明明今天晚上就是慈善晚宴了,但是現在霍希偏偏在這個關節點上面失蹤了,電話也打不通,她實在是找不到霍希,而慈善晚會這件事情又很緊急,所以她現在迫不得已纔會想到要來找教官張勳。
張勳想了想,然後纔回答靳燈:“你說霍希總教官?”
靳燈忙點了點頭,霍希的電話一直都打不通,今天晚上就是慈善晚會了,晚上的時候再去找霍希肯定是來不及了,但是她現在一時間又不知道霍希現在會在哪裡,所以在迫不得已之下,靳燈只好來找張勳了。
張勳認真想了想,然後纔回答靳燈:“霍希總教官啊,我記得他現在好像是有一場重要的會議吧,他現在應該在開會,對了你找他有什麼事情嗎?”
張勳實在是想不通靳燈到底會有什麼重要的事情需要去見霍希總教官的,他們兩個人之間階級跨越還是挺大的,應該也沒有多少的交際纔對啊,很明顯,張勳是完全忘記了京都之夜慈善晚會的事情了。
“其實也沒有什麼事情啦,就是京都之夜慈善晚會的事情,霍希總教官說是要陪我一起去,但是我現在卻找不到他的人了,也不知道怎麼樣纔可以找到他,所以就過來這邊問一問教官你了。”
靳燈這麼說着,然後低下了頭,看樣子,靳燈好像是很失落的樣子,兩隻眼睛的眼角都垂了下去,看上去就像是一直哈巴狗一樣,很可憐的樣子。
現在線索是徹底斷了!
明明霍希說過要來接自己的......但是現在卻鬧起了失蹤......
靳燈給他打電話,他的手機也顯示的是關機狀態,然後她現在來找教官張勳,張勳又告訴她霍希正在開會......
看張勳的樣子,霍希的這一場會議明顯是很重要的樣子,但是晚上的慈善晚會到底應該怎麼辦啊,也不能就這麼不見蹤影吧。
“啊,對了,慈善晚會,我怎麼會忘記了這件事情呢?”
突然,張勳有點誇張地用手拍了一下自己的腦袋,發出的響聲把靳燈有點嚇了一跳,於是靳燈便擡起頭來看向了張勳。
張勳見靳燈擡頭看向了自己,也就不再做像是用手拍自己的腦袋這種事情了,這種樣子真的是有一些失態。
“對了,霍希總教官之前有託我告訴過你一件事情,我居然忘了,是關於慈善晚會的。”
一聽到霍希有事情交代自己,而且這件事情還是關於慈善晚會的,靳燈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起來:“什麼事情?”
“霍希總教官讓我告訴你,你今天晚上七點的時候要自己先打車去九重帝豪九點,噥,你看,你的請假條霍希總教官都已經幫你寫好了。”
說着張勳從一旁掏出了一張請假條,遞給了靳燈,靳燈接了過來,看到請假條上面的那個龍飛鳳舞的字體,不得不說,真的是十分有霍希的風格。
聽完了張勳的話以後靳燈有點無語了,什麼叫做她自己先過去啊?到時候她連邀請函都沒有,怎麼可能進的去那個酒店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