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0.空降2
“李局,咱們真的要聽那個空降而來的傢伙的安排嗎?”
“是啊是啊,李局。愛夾答列還不知道那個人到底有沒有經驗呢,就這麼貿然的讓我們重新跟人……”
“就是就是。上頭兒到底是什麼意思啊!不就是沒有在他們規定的時間內破案嘛。就給我們找來個領導。”
“哼,說的好聽,說什麼只是來幫忙,誰不知道他們只不過是擔心自己的政績會受到影響而已。”
一羣人坐在辦公室裡,七嘴八舌的在那裡討論。而他們口中聲聲叫着的李局,反倒是特別的安靜。瞅着時間也差不多了,該發的牢騷也都發完了,這才安撫性的說了一句:“行了行了,你們呀,也都別在這裡唧唧歪歪了,沒有抓到兇手這確實是我們的過失。上面兒的怎麼說,我們就怎麼做吧。來個人就來個人,反正,只要我們安安穩穩的做好了分內的事情,難道還怕誰來抓我們的小辮子嗎?”
“李局說的是。”
底下的人在李局說完之後自然是一片應和。畢竟都這麼久相處下來了,他們這些下屬可是對自個兒的上司特別的聽話的啊。
“好了,都散了吧,該幹啥都去幹啥。等下人來之後,也好作報告。”李局揮了揮手,示意這些正忿忿不平的人都趕緊回去工作,免得一不小心給人落下話柄。
“yes,sir!”
衆人應了一聲,然後就做鳥獸散一般,迅速的迴歸到自己的工作崗位上。而當他們剛在自己的位置上坐好的時候,他們口中的空降部隊,就這麼推開門,走了進來。
“goodmorning!”來人推開門,人都還沒完全走進來呢,聲音就先傳進來了,“我是尤睿祁,你們可以稱呼我爲尤sir。上面那些傢伙說這邊需要我,所以我就過來了。至於你們剛纔說的什麼空降部隊什麼的,哎呀喂,那個真的很抱歉啊。本人並不是什麼空降部隊,本天師只是看錢辦事兒。上面那些傢伙給的錢好像比較豐厚,我就墨跡墨跡的,答應了賺這一筆。所以說,你們並不需要把我當成什麼危險人物來防備,只要把我當成空氣就好了。偶爾有什麼重要消息記得順便通知我一聲。1至於其他的,你們可以暫時什麼都不用管我。”
拉拉雜雜的說完了一大堆之後,尤睿祁完全無視了那些正看着他呈現呆愣狀態的人,然後徑自走到被稱之爲李局的男人面前,露齒一笑:“李局吧?我能不能稍稍的請問一下,我需要在哪裡辦公呢?”
被尤睿祁剛纔突然的那麼一下給搞得有些反應不過來,不過很快就恢復過來了的中年男人看着面前的男人,想了一下,然後指了指自己的右手邊某個位置:“聽說你並不會在這裡久待,所以我們就暫時給你空出了一個位置。這段時間,就嫌麻煩你在那裡辦公吧。”
“哦,那裡嗎?”尤睿祁順着李局指的方向看了一眼,然後“哦”了一聲,就拋下那羣人,徑自往自己的位置走去。
屁股一搭上椅子,尤睿祁臉上的笑容就立馬消失的無影無蹤了。無精打采的趴在桌子上,尤睿祁現在是後悔萬分。
唉唉,明明就知道應童鞋那貨根本就不是說因爲什麼沒有整理清楚他們之間的關係纔不告訴他的父母的。明明心裡也深切的明白,應童鞋那天之所以去相親絕對只是因爲實在是無法拒絕自己的母親。但是,知道是一回事兒,要接受就又是另外一回事兒了啊!
他不能接受應童鞋明明的就已經跟他確定關係了,結果卻還要奔走在各個陌生的姑娘面前,見了一個又一個。所以,有的時候,他總是會想,如果應童鞋已經跟家裡坦白了,那就好了。
以前的事情,即使他直到,尤睿祁也選擇了自欺欺人,假裝自己不知道。昨天那樣情緒失控的樣子,也許,只是因爲壓抑的實在是有夠長久了吧。所以一爆發,就口不擇言,說出了傷人的話,甚至,還說出了等義於分手的話。
現在仔細想想,當時的尤睿祁到底是着了什麼魔了?要是換成現在的尤睿祁,他是說什麼也不會對好不容易拐到手的人說那些話的啊!
後悔歸後悔,話都已經說出口了,想要挽回,那絕對是沒有希望了。其實反過來想想,那樣也挺好,就趁着這個機會,讓應童鞋好好地想一想吧。到時候,如果他真的選擇了一刀兩斷,那麼,即使心裡再痛苦,他也會放手的。他愛應凌,已經深到了沒有自我的境界了。
紛紛從尤睿祁突然出現的事實裡面回過神來,聽到他巴拉巴拉的說了一大堆之後,衆人不由得驚奇的看着說話的人。正當他們以爲也許自己想法是錯誤,準備對那個笑得一臉“平和”的空降部隊改觀的時候。卻沒想到,那個自稱是尤睿祁的人在坐下之後,就立馬換了一副樣子。周身都散發着一股名爲“最近低氣壓,請勿靠近”的黑氣。讓坐在那裡的人看到之後都抖了抖。果然,搞特殊業務的人,周身的氣流都是不太對勁的。
坐在位子上,自怨自艾的想了好一會兒,尤睿祁這纔想起來自己來這裡到底是幹什麼的。
拍拍臉頰打起精神來,尤睿祁轉過身子對李局說道:“對了,李局,能麻煩你跟我說說這幾起案件的受害者的一些大致情況嗎?”
“好的。”李局應了一聲,然後拿着準備好了的資料,坐到了尤睿祁的身邊,翻開資料,開始介紹,“我市最近一共發生了五起連環殺人案件,兇手已被證實確實是同一個人所爲。根據案發現場目擊者的報案,第一起命案發生在兩個月前,也就是四月初的時候。有人在郊區一個廢棄的倉庫裡,發現了第一具屍體。據調查,受害者陳雨是先被藥物迷昏,然後被人割斷了手腕處的大動脈,失血過多而死。最讓人覺得發寒的是,屍體被挖去了眼珠子。”
“這樣啊,第一位受害者的名字叫做陳雨嗎?”尤睿祁將剛剛聽到的名字唸了一遍,然後問道,“你這裡可有她的出生年月的詳細資料?當然,我還需要其他幾個受害者的詳細資料。”
“有是有,不過那有什麼用?”李局有些疑惑。
“你不用管有什麼用,只要你那裡有就行了。”尤睿祁沒有回答李局的問題,只是擺擺手,示意他繼續說明,“好了,麻煩李局繼續說吧。多掌握點資料,我也好趕緊找出解決的方法。”局空空排還。
看人家既然沒有想要多說的意思,李局也不會做出強迫別人的事情,點了點頭,便繼續翻閱資料,將每個受害者的資料都一一敘述了一遍。1aahl。
“第二起命案發生的時間,與第一起命案只相隔了兩週左右。這一次,受害者的屍體是在xy小區附近,早鍛鍊人比較多的一塊空地上被發現的。受害者名叫王欣然,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鋼琴教師。根據受害者相熟的朋友回憶,受害者並沒有同任何結怨,是一個性格很好的人。根據法醫解剖後得出的結果顯示,這位受害者同樣是先被人迷昏,然後割破脖頸處的頸動脈失血過多而死。這一次的受害者,被兇手用完美的手法,砍斷了雙手。”
“第三起命案的受害者名叫馬敏君,同樣死於失血過多。這一次的案發時間,跟第二次的時間相隔了十天左右。案發現場是gm小學廢棄的舊操場。死者生前是一個平面模特,據說是許多男生心目中的女神。而這一次,受害者失去的,是她的頭部。也因爲這個原因,案發之後,一直都沒法確定死者的身份,直到有相熟的人從死者的着裝,以及身上的一些特徵指出死者的真實身份,我們才確定死者到底是何人。”
“第四起命案的受害者跟前幾起的都有着強烈的不同。這一次的受害者是一名男性,名叫於博明。屍體是經由房東發現的。根據房東的說法,於博明是一個啞巴,因此平常的時候並不喜歡外出。有什麼東西缺了少了,也會在固定的時間來拜託她幫忙將東西補齊。而這一次,是因爲於博明過了約定的時間好幾天了都還沒有出現,她纔想說要去看一下他的情況。卻沒想到一開門進去,就有一股屍臭味兒傳來,然後,就看到於博明死在了他自己的房間裡。”
“第一次是眼珠子,第二次是手,第三次是頭,那這一次是什麼?李局你怎麼不說了?”尤睿祁見李局沒有要說明一下的意思,就乾脆自己問了。
“這一次……”李局有些艱難的開口,“於博明被兇手帶走的,是整個上身。兩條手臂被完好的剩在那裡,只帶走了上半身的身體。”
“身體啊……”尤睿祁低着頭沉思了一下,然後擡起頭,很認真的下了個結論,“其實,這個兇手有病吧?心理bt啊,這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