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也硬着頭皮上了,總不能等着被人家砍成十幾八塊的,那就真的回天乏術了。
“哧,”讓人頭皮發麻的聲音,小悅沒有感覺到身上的疼,就已經知道自己被砍中了。“該死的!”疼痛襲來,知道自己身上的口子被砍的一定很深了。“他媽的,老孃要死也要拉幾個墊背的,”發狠起來,小悅的臉色跟眼神都顯得很恐怖,讓人覺得畏懼。
從小就在黑幫摸爬滾打的,她很清楚這些人是吃軟不吃硬,所以掙扎着希望自己能逃出去——這樣死的太窩囊了,起碼也要知道是誰想要自己的命。
被她的氣勢震了一下,隨即想到她受傷了,那帶頭的人就獰笑着說:“兄弟們,她連站都站不起來了,我們還怕她什麼?快上,殺了她……,”
帶血的刀子,亮晃晃的,透露着淡淡的血腥味,不知道上面染上了多少的無辜性命,總有着一絲的幽怨。
豁出性命的小悅,臉上嚴肅,雙眼銳利,渾身的殺氣並不這些殺手少——真正惹怒她的人,纔會知道她有多麼的可怕。
那刀子揮着衝向她的時候,她獰笑的迎接着,知道傷到哪裡不會有性命的危險,也知道傷到哪裡不會流血過多,所以刀子在劃過她身體的時候,殺手的雙眼中閃過興奮,可是那興奮還沒爆發出來,疼痛就代替了喜悅,連笑一下的力氣都沒有了。
寧願讓自己遍體鱗傷,用自己的傷換人家的命,小悅的心,恐怕連男子都做不到那般的冷靜狠絕。
當小悅用自己身上的傷換了兩條人命後,原本叫囂着想要衝過來的人被震住了,不是因爲她帶血的身體,而是她嘴角那抹嗜血的笑意,那般的詭異,那樣的自信,讓人看了汗毛直立,覺得她像是地獄來的鬼差,專門勾魂的。
暈眩,慢慢的襲來,但是咬緊牙關的小悅不允許自己有一絲的懦弱,所以站立在那邊一動都不動,獰笑着問:“誰還想死的,儘管上來,看看到底誰比我先死?”
“老大……,”有些遲疑的低喊着:“這個女人怎麼殺不起的,好像有些詭異啊!?”
“這……,”原本叫囂着的老大在這一刻也遲疑了,已經死了好幾個手下了,他需要慢慢的斟酌,不能讓自己的手下在折損下去了。
“兩死兩傷,我值得了!”慢慢細數着,小悅的嘴角一抹紅色的血絲掛着,笑起來格外的驚悚。“說不定,我還能帶走一個……誰上來,我等着!”
“老大,怎麼辦?”有個心細的立刻嘀咕道:“我們死傷都有了,要是殺不了她,他們根本不會給我們銀子,那我們不是虧定了嗎?”
那個帶頭的聽他這樣一說,就沉默的想了一下說:“既然事情都到這一步了,無論如何我們都不能空手而回!她都是空手靠狠的,你們別靠近她,她就沒有機會了!”
奶奶的,這個死傢伙,不要讓她逃出去,不然自己第一個先殺了他。
自己好不容易布的局,竟然被他這樣三言兩語的破壞了。
不靠近她,她那裡還有機會殺了他們,讓他們害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