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早晨,陽光依然明媚,但某女仍仍仍然在賴牀···
“寶貝兒,起牀咯!還要繼續賴牀嗎?那你就賴吧,一切後果,自己負責哦!”(#‵′)靠,TMD,怎麼**的鬧鐘就只有媽咪纔會專門找人訂造。
鬧鐘還在重複着,“寶貝兒,起牀咯!還要繼續賴牀嗎?那你就賴吧,一切後果,自己負責哦!”我一甩手就把這**鬧鐘給扔到地上。
躺在地上的鬧鐘任然再喊,“寶貝兒,起牀咯!還要繼續賴牀嗎?那你就賴吧,一切後果,自己負責哦!”臭老媽,還專門爲我弄個防摔的?
“靜兒,把鬧鐘按了吧!我困啊!”璐璐在她的水晶球裡伸出個頭說。
“你按吧!璐璐。”我翻了一個身,抱住我的小熊娃娃繼續睡。
“我好累啊!”璐璐繼續鑽進水晶球繼續睡。
好,我起牀總行了吧!我一個起身,很優雅的按下鬧鐘關閉鍵。在很順手的扔出窗外,我發誓,我絕對不是有意的,是真的很順手扔出去而已。
我以飛快的速度洗刷完畢、換好校服、化好妝再以飛奔的速度跑下樓。
“哎喲,這可不能讓靜兒看到啊!要讓她看到,我想她鐵定把報社拆了呢。”媽咪感慨的說。
老哥見我下來了,很自覺的把一張報紙給收起來,然後一臉微笑的,“早上好啊!靜兒!”其他人也都識相的閉上嘴。
老哥這一細微的動作被眼厲的我看到了,“我是很好啦!只是某人就不大好啦!”說這話時,我惡魔的微笑不知不覺就出現在我的臉上了。
“嘿嘿,不知道會是誰那麼倒黴呢?”老哥裝傻的問着緊張的吃早飯的三人(爹地、媽咪、妮妮)。
“就是啊!”三人同時點頭。
我叉着腰,挑挑眉,“真的不拿出來?”
“拿什麼啊?”老哥睜着大眼睛問我。那樣子鐵定會引來尖叫,我是誰啊?我可是藍昕靜耶,有那麼容易犯花癡嗎?
“你剛纔藏起來什麼你就拿出來什麼。”我一屁股坐在凳子上。
“我剛纔又藏起來什麼嗎?”老哥裝傻的問另外三人。
又是一致的搖頭~~~
“嘿,一幫叛徒。”我給了他們每人一看白眼,然後起身拍拍手,站起身走到哥哥的旁邊。
“拿出來。”我伸出我的手。
“拿——出——來——!”我強忍住怒火說。
“不拿是吧?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我的長手伸向老哥剛藏起來的報紙。
那四位仁兄都離開餐桌十萬八千里遠,還把耳朵提前給捂上了。
“什麼?”我掃了一眼剛搶來的報紙:大大的六個字引入我的眼簾‘醜女勇救美女’,下面還很‘光榮’的配了一張我昨天救那女孩被拍到的照片。
“我很醜嗎?我那麼的美貌如花,把我說成醜女?”我憤怒的把手上的報紙撕了個粉碎,臉上的笑容更恐怖了。另外四位仁兄正在爲某間報社畫十字架,還爲它默哀了三分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