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密

1.【元靈】

我在天帝拉的皇宮裡,日子過得平安喜樂,我也算不上是王后,因爲沒有立後大典,我與王也沒有夫妻之實,對於這兒的人而言,頂多是多了個尊貴的客人而已。

時間久了,我發現當初那些‘嬰兒’,其實是混聚了各種屬性力量的靈魄元靈,能單獨釋放出,也能混進我的靈魄,所以我的靈魄屬性是‘通融’。她們在單獨形體時,都有着妙齡女子的軀殼,以琴作武器,進了王宮後,她們唯一的用處就是彈彈琴給我解悶。

齊整的陣型顯然就不是歌伶的架勢,她們穿着一樣的衣服,藕粉色,連空氣都變得嫩悠悠,直到從她們指尖劃出音符,那其實根本就不算音符,而是一股股極強的靈力,在互相撞擊的同時發出悅耳的聲響。我坐在軟榻上微笑地看着,這時若是有人進來,必定會被就絞得粉碎,這一幕是我最愛看的,就像放煙花一樣,‘嘭’一聲炸開。我本來不是這麼惡毒的人,但是這種力量之勝能讓我漸漸忘記以前那個醜陋又看不到星辰的我所遭受的屈辱。而朵撲拉來自妖界,自然也有嗜血的本性,她總是在看得心花怒放時,嬌嫃地來一句:“焚琴煮鶴。”我轉過頭眨眨眼:“什麼意思?”她又是一字一吐:“暴殄天物。”我翻了個幅度很大的白眼,最頭疼她這麼四個字四個字講話,她在凡界呆久了講話也染上了他們自己跟自己過不去的習性。

“活該你被鬼靈追殺。”哎喲,把心裡話不小心說出來了。

正當我們不亦樂乎的時候,門被推開了•••••我們屏住呼吸,等待着一場精彩的‘表演’。

琴音凌亂起來,靈力在撞擊的過程中被反噬了不少,我在力量交橫的罅隙裡看到的是王的臉。慌忙收起元靈,一下子涌入過多靈力身體難以負荷,一口血‘噗’地噴出,瞬時妖豔的波斯毯被染上一朵驚心動魄的血花,朵撲拉已經凝滿了靈力,但她不敢給我灌輸。她忐忑地屈膝行禮,王揮了揮手示意她出去。朵撲拉不安地回頭看了我一眼,我不動聲色地衝着她使了個眼色。我知道王要是生氣了,這時候我就沒有把這些元靈收回去的機會了。王的力量不亞於我,他曾經瞄一眼我的傷口就知道傷我的是什麼,這已經能看出他的感知能力多麼出色,他其他的能力一定也是不弱的。

王攤開袍子在我身邊坐下,有一下沒一下地輕拍我的背給我順靈力,像在對待一個調皮的孩子:“我說這幾天怎麼少了那麼多近侍,原來是你乾的啊,我還擔心你會出什麼事。”

語氣不無責怪,可是包含縱容。但是我覺得這很有可能是暴風雨以前的平靜,我對他不怎麼了解,準確的說連面都不怎麼見,他忽然這麼關心我,怎麼看都有問題。莫非是因爲我殺了他的很多宮人,他打算興師問罪?

他的眉間即使在笑的時候還是有深深的愁緒,我知道,外面在進行天帝拉有史以來的第一場戰爭,直到現在還沒有過勝戰,我不知道他對我到底是什麼看法,但在戰火連天的時候,我的生活還是一如既往的安逸。勝利的號角一次都沒有響過,那些大臣這時候總得有個說辭是嗎,而又有誰比一個莫名其妙失蹤,又忽然從異界來到這的王后更合適當這個罪人呢?可這樣的言論我只聽到過一次,至於說這些話的人去哪了,我不知道。

“王,你懷疑我嗎?”過了這麼久,他都沒有興師問罪的跡象,我越來越不明白他要做什麼,他對我又是什麼想法。他總不至於是愛上我了吧!我驚愕地看着他。

他搖頭了,說明他相信我,然而他平白無故爲什麼要相信我,莫非他真的…似乎看穿了我的心思,他說:“並不是一定要愛一個人纔可以對她好,我們命運相連,誰都無法逃脫的。”早在開始,他就是知道結局的那個,可是我沒懂,我直到最後也沒懂我們做的一切都沒用,因爲結局早在神的預言裡就被道出了。

我忽略了他說的話,反正我不懂。手指撫上他的眉毛:“戰爭怎麼樣了?”他彷彿什麼都沒發生過,語氣泰然地說:“還好啊。”我無奈地搖了搖頭,到底是什麼樣的怪物竟這麼輕鬆攻進天帝拉,真想見識一下。我從王身上看到的傷口似乎很是眼熟,難道是他?雖然一點道理都沒有,可是我還是向他請示:“王,明天我能與你一起上戰場嗎?”他很輕易的便點頭答應了。

當天晚上,我準備了華麗的衣服:雪白的底色上,金色的薔薇像是橫空劃過的銳利,寬闊到跟衣身連爲一體的袖子一揮就如翩翩起舞,朵撲拉替我整理好衣冠,輕輕嘆了口氣:“真美,可不適合戰場。”當然,我又不是去打仗的,只是去找一個不一定能找到的人而已。

來者會是晚央毒特嗎?我一直想過我們會再見面,但沒有想到是以這樣一個方式,不過這一切都只是我的一個猜想而已。明明知道他完全沒有攻打霾界的可能,最起碼他的妹妹還是王的側妃。

2.【戰場】

當我陪同王出現在城樓時,所有人都驚呆了,我根本就不該出現在這裡,在人羣中,我看到了暮原家族的人,他們的眼神就像看到了鬼一樣,畢竟他們是真正對我知根知底的人。

儘管此時天帝拉除了城門已經沒其他地方需要守了,可他們還是在議論着我的美麗和他們感應到的強大靈力,跟他們所知道的不一樣。

他們從來沒上過戰場,在一個封閉的空間不需要戰爭。一股失望從心裡涌起,這樣的軍隊又能抗擊什麼強敵呢?來者也許根本不需要靈騎士那麼強大。我太想見到他了,纔會有這麼不切實際的聯想,我垂下了睫毛。

正當我失望透頂的時候,我的靈魄被震動了下,他們來了,下面的將士們也感應到了,但在他們還沒有來得及輸出半點靈力抵抗時,幾十股水柱已經以決堤之勢衝過來,是‘水蝕’,是靈騎士!脣角已經迫不及待地往上彎。靈魄裡那部分本來被壓制住的靈力擴散開來,那柄刺劍出現在手上,悠悠冒着藍光。居然真的是他們,此刻我已然不顧他們出現在這裡是多麼的沒有道理,也根本沒有想到這爲一個與我們將來密切相關的陰謀打下了基礎。

王向上一躍,站在了城樓最高的地方,複雜的衣服被鼓動的疾風吹得如羣魔亂舞,我甚至看不出它是如何構造成的,王的衣匠是個偉大的人。一排閃着紫光的閃電簾幕以驚人的速度瞬移到水柱邊,我驚愕地擡頭看王,居然是雷屬性的魔羽。王的額頭沁出了汗珠,閃電簾幕被漸漸逼了回來,下面的將士在還沒看到敵人的情況下就已經被逼得走投無路。我的手被一股力量牽制着擡了起來,在空氣中狠命揮出一道光弧,光弧撞擊到那兩股對峙着得力量,它們瞬間消逝了,王低頭衝我笑了一下,然後他從城樓上像一隻斷線風箏般摔了下來。完了,是反噬。我到底在做什麼,我的眼前忽然浮現出了般若的臉,她的話在我耳邊飄揚:“殺了晚央毒特。”怎麼會這樣,我拼命抑制住手中的刺劍,不想它再傷到任何人。

主醫伏師在王即將撞擊地面的時候即使接住了他。我提起裙襬跑過去,伏師擺擺手示意沒事,其實我又怎麼會擔心蒼着漣有沒有事,這時候的軍隊已經徹底是一盤散沙,不可以就這樣輸掉啊。我不想這次出現在他面前是階下囚的身份。

那個男子牽着馬從森林裡走出來時,我的心‘撲撲’跳得厲害,我想看見的人---靈界儲君-晚央毒特。手裡的刺劍又在微微發熱,但是馬上又恢復一派死寂。我每一次看見他都那麼的不一樣,今天他渾身散發出一種橫掃一切的所向披靡。我迫不及待地衝他笑,想他還記得我,雖然並不是什麼好的印象,但是他都沒有看我一眼。這場戰爭完全出乎我的意料,這更像是一場兒戲啊。難道他們之前也是這麼過來的?我倒更覺得這像是一場誘敵深入的戲碼,有人在可以把晚央毒特吸引到皇宮裡來。不禁開始隱隱地爲他擔心。

今天的晚央毒特着一身銀白戰袍,金屬的光芒直直地灌入陽光,他真是好看,嘴角因爲得意不自覺上揚,這是第一次那麼仔細看他:如同精雕細刻出來的五官,眼裡懶散的神色完全不是像在戰場上,常年活在飄雪的國度,他的膚色也像新雪一樣柔白,爲這樣一個本來凌厲的男子憑添幾分柔美,他如下界的天神。

王重新站上了城樓,他站在了我身邊,捏了一下我的肩膀,當他的手觸及到我時,我震了一下,他的靈魄裡還有好大一部分力量沒用,他根本不想贏!這個可怕的念頭冒了出來,我脫口而出:“你沒想贏?”蒼着漣眯起眼睛笑了笑。背後寒意森森,這場戰爭到底是爲了什麼?

城樓下晚央毒特喊:“你讓我來,我便來了,看,我還是贏了。”他用了擴音的幻術,每個角落都充斥了他那令人匪夷所思的話,王的臉上還是那高深莫測的表情,我正想問時,耳畔又響起了般若那妖邪的聲音:“殺了他,殺了他•••”這一次我沒有能抵制住誘惑對我的控制。

然後發生了什麼我就不知道了,我只記得我舉起了刺劍。

3.

醒過來時,身處一個煙斜霧橫的宮殿,我推開身上的狐裘,看到一個女子以極嫵媚的姿勢斜坐在窗邊,白色的宮袍鬆鬆垮垮地掛在身上,大有不堪羅綺的嬌態,她**着足攪動着正在冒熱氣的溫泉池,我從躺椅上站起身,發出“咯吱”的聲響,她警惕地轉過身,一看是我,鬆了口氣,但還是急忙跳了下來,行了個禮。

側妃對正宮的禮••••••當時我還沒有恢復過來,只以爲這個女人是蒼着漣後宮中的一員罷了。

我打量了她一眼,我不明所以地不喜歡她,大概是因爲她看我的眼神,於是說出的話也刻薄了:“你是他的妾?”這話顯得我與蒼着漣感情很好一般。

她擡頭,一副疑問的表情,接着忽然醒悟的樣子,嬌俏地笑,說不出的邪媚,她說:“哦,你說着漣啊!我是他的妃。”那眉目間滿是自豪,妃是比妾好聽多了。可是這種炫耀對我而言完全沒有攻擊性,我冷冷地說:“側妃啊!”她沒有因爲我的語氣而不高興,還是那麼媚媚地笑,那妖妖的樣子,說不出的似曾相識,她走得離我近一點,輕聲說:“知道嗎,我叫晚央初融。”

我向前抓住她的肩,想把剛剛的話聽清,晚央初融是靈界唯一的公主,晚央毒特的親妹妹。我剛剛居然沒有想到是她,我兩年前便沒有看真切,纔會使得我沒有認出她。我驚訝地問她:“你哥哥在使你夫君的城池處於兵臨城下之勢,你還這麼平靜?”

她撲哧一聲笑出聲來,臉上的表情酸溜溜的,她說:“我哥以打仗的目的只是不想引起懷疑,有很重要的事情,他必須到霾界來,又不能讓人發現,只能這樣了。”接着又補了一句:“我會讀心術,我們不會是情敵的對吧。”

讀心術•••我腦子‘哄’的一熱。

後來初融告訴了我一些之前的事。

據說是因爲有很重要的事,而又不能被人家知道,所以晚央毒特以戰爭的名義來到了這,(可這不是就搞得人盡皆知了?他們怎麼想的?)可是我那不明來由的一劍讓晚央毒特受了傷,於是他就順理成章地在天帝拉王宮住了下來(後來坊間一直傳揚着王的仁慈,還負責侵略者的傷勢嚴重與否),這麼不靠譜的事他們就那麼完成了。

而晚央初融,她得皇恩浩蕩,單單從她住的地方便看得出來了:外面的那座溫泉池是薄瓷建成的,這座宮殿一年到頭都是極寒的天氣,跟靈界一樣,外面的院子甚至大雪紛飛,這全是靈力在維持着,只爲讓初融有個家的感覺。‘初融閣’是天帝拉唯一飄雪的地方,以她名字命的名。

我從來不曾想過,我會有一日捲入那個浩大的迎親隊,與他們的生活糾纏不清。

終年的極寒本來就是最悲傷的季節,住在這裡的女子眉間凝聚了濃郁的惆悵。她說:“我出生那年,整個國度的雪都化開,所以我叫初融。”只可惜過了很久我才知道不只是那個玲瓏剔透的女子,我們每一個人都被命運戲弄着。

女神的猜疑以血冠冕.敬神者6以血冠冕.敬神者6秘密故人顏依舊風殺無夢人.多法以血冠冕.敬神者6二層境霓虹一夢千年風殺無夢人.多法一夢千年火電者契約南夷都城亂魂,亂魂重生之路人間四月秘密一夢千年以血冠冕.敬神者3秘密荒城二層境美人劫巨石城火電者契約秘密秘密雪女以血織網空城雲衣神之隱者.蓮花生神之隱者.蓮花生以血冠冕.敬神者3神之隱者.蓮花生亂魂,亂魂亂魂,亂魂雲衣重生之路人間四月魔怪雪初融神之隱者.蓮花生以血織網猜心女神的猜疑神之隱者.蓮花生火電者契約以血冠冕.敬神者5亡人女皇火電者契約初邪魘醒風王陌白雲衣運籌帷幄樂律之戰初邪雪女初邪蠱後賜福羽幻留白雪初融空城美人劫運籌帷幄以血冠冕.敬神者1魘醒初邪雲衣魔怪美人劫羽離映雪以血冠冕.敬神者2美人劫猜心以血織網雪女風殺無夢人.多法荒城洪荒戰神.舞者雪女雲衣火電者契約女神的猜疑風王陌白風王陌白羽幻留白以血冠冕.敬神者1怒放神之隱者.蓮花生初邪美人劫美人劫女神的猜疑以血冠冕.敬神者4靈之聖契
女神的猜疑以血冠冕.敬神者6以血冠冕.敬神者6秘密故人顏依舊風殺無夢人.多法以血冠冕.敬神者6二層境霓虹一夢千年風殺無夢人.多法一夢千年火電者契約南夷都城亂魂,亂魂重生之路人間四月秘密一夢千年以血冠冕.敬神者3秘密荒城二層境美人劫巨石城火電者契約秘密秘密雪女以血織網空城雲衣神之隱者.蓮花生神之隱者.蓮花生以血冠冕.敬神者3神之隱者.蓮花生亂魂,亂魂亂魂,亂魂雲衣重生之路人間四月魔怪雪初融神之隱者.蓮花生以血織網猜心女神的猜疑神之隱者.蓮花生火電者契約以血冠冕.敬神者5亡人女皇火電者契約初邪魘醒風王陌白雲衣運籌帷幄樂律之戰初邪雪女初邪蠱後賜福羽幻留白雪初融空城美人劫運籌帷幄以血冠冕.敬神者1魘醒初邪雲衣魔怪美人劫羽離映雪以血冠冕.敬神者2美人劫猜心以血織網雪女風殺無夢人.多法荒城洪荒戰神.舞者雪女雲衣火電者契約女神的猜疑風王陌白風王陌白羽幻留白以血冠冕.敬神者1怒放神之隱者.蓮花生初邪美人劫美人劫女神的猜疑以血冠冕.敬神者4靈之聖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