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若法集團大廈。
總裁室,陳靜思放下兩杯咖啡安靜的退出,窗外,淡藍的天空,白雲飄飄,柔和的光線折射到辦公桌,一切是那麼的清晰明瞭。
今天,總裁室跟往常有些不一樣,多了一份氣息,多了份凝重。
“過幾天,我要去趟美國。”雷兆庭站在落地玻璃前,依舊不變,刁着雪茄,一股濃濃的味道伴着空氣進入雷萬鈞的身體,他有些難受,不習慣這樣的味道,特別排斥雷兆庭幾十年不變的那種雪茄的味道。
但他沉靜,從不說一句,彷彿他根本不是他的孫子,反倒是他的僕人一般。
雷萬鈞輕皺眉,是製造的那場死亡車禍出了問題嗎?不然,他怎麼會突然要去美國?
“什麼時候動身?”他其實是想問,‘需要我做什麼’。或許說,他什麼時候走根本就不會通知到雷萬鈞,只是,他需要交待一些事情,所以,他纔會親自來一趟。
“我把雷臻交給熙言了。”雷兆庭說着,轉過身看着雷萬鈞,這麼聰明的孩子,不需要說得太明確。
雷萬鈞稍低着頭,他應該知道他會這麼做,從小到大,他的心本來就一直偏向熙言,就好像,熙言纔是他的孫子,而自己,不過是個代名詞而已。
不公平,從小到大,都是那麼的不公平,即便到現在,還是。不然,他怎麼會把雷臻交到熙言手中,他明知道自己那麼喜歡,可他依然可以對自己那麼殘忍。
“需要我做什麼嗎?”他就像僕人一樣,對着自己的主人恭敬恭順。
在世人眼裡,他的尊貴是無限的,他的權力同樣也是,他是世間最最完美的男人,令人崇拜,令人敬慕,令所有女人爲之傾心,可那又怎麼樣,他卻連自己愛的人都得不到,甚至連擁有的權力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