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黑槍
“我說你胡說八道的也要有個限度吧你,”我笑道:“你要不是跟着我們你又怎麼會躲在草叢裡面呢?”
“我……”
“怎麼樣,不能狡辯了吧!”我笑道:“前頭洛林還在跟我說你不見了,原來是一直躲藏着想要跟我們進來這個地方!”說完我又指了指地上的**道:“既然都被我發現了,我看你就沒有必須再繼續跟着我們走下去了吧?你看看這個地方危險重重的,值不得哪個地方就埋着**,這次是我們僥倖,下次還會這麼幸運麼,說不一定把!”
“哼……”她不屑地回答道:“我纔不要跟着你們走,我自己揹着包進去裡面不行麼?”說着就將我的揹包生氣着丟給了我,轉身就是要向着森林的深處前進,我一把就將她給拉了住:“你幹什麼?你就不能讓人省省心麼,這個地方這麼危險,你要是有個三長兩短的你讓我怎麼跟你的父親交代?”
“那就不交代唄!”她不屑的回答說。
“你們兩個就不要再肉麻了,”樊方插嘴說道,說完又是扭過頭對着我笑罵道:“你這小子也是,既然你她想要跟着去,你就讓她去就是了呀,幹嘛還阻攔呢,這就顯得你不厚道了!”
“我……”我無語,我知道我反駁的話樊方接下來又會說些什麼,他會真的就將我心中對欣怡的那些想法全部都給說出來,他完全不會顧及現在是什麼樣的場合,所以我只得閉嘴,同時也是隻得無奈的讓欣怡跟着我們繼續野人谷去。
我揮了揮手對着幾個人說道:“既然欣怡來都來了,那就只有繼續往下走了!”說完我一一拳便是打在了樊方的胸前,這一拳的力氣並不大,完全只是爲了要懲戒一下他剛纔的威脅。
這次趕路依舊還是剛纔的方式,我和樊方一前一後的走着,他們三個人在中間,經過了剛纔的那麼一陣驚嚇之後我們的行進速度明顯緩慢了許多,一路上又發現了好幾顆**,但是每顆都跟第一顆差不了多少生了鏽都成爲了啞炮。
不過我們卻沒有因爲一兩顆啞炮而放鬆了心中的警惕,要知道在叢林之中你放鬆了警惕就是在拿自己和同伴的生命在開玩笑! 這個時候時間已經來到了下午三點,走了大半天了大家也都累得不行了,我也是讓大家找了個地方原地休息了起來。
我將褲包裡面的小酒又拿了出來,打開了蓋,說着就要往嘴裡面送,眼前樊方向着欣怡走了過去,伸手遞給了她一瓶酒,但是欣怡卻攔手推卻了,看到她推卻樊方嘴裡便是說了幾句,然後欣怡才借給酒喝了起來。我苦笑了一下,看來自己對於感情這件事情確實有些遲鈍,就連基本的關心都是不知道,在這個充滿瘴氣的森林裡面不喝點酒去去寒、去去毒對身體是不好的!
看着欣怡喝了幾口酒樊方並沒有離開,而是順勢坐了下來手指了指我繼續在她耳邊說了一些我聽不見的話。欣怡的臉上表情開始有些變換莫測起來,開始時驚訝,然後是欣喜,因爲不知道樊方到底在她耳邊說了些什麼,我的心裡也是有些忐忑不安起來。也不去管了,也不能管,閉着眼睛一口酒就下了肚了,等到酒喝完了再睜開眼睛,欣怡已經走到了我的面前!
她笑嘻嘻的看着我,先是不語,等我也將眼光和她對視的時候她才笑道:“怎麼了,有什麼心事!?”
“沒、沒有!”我結巴道。
“赫赫,”她笑了笑繼續說道:“謝謝你的酒!”
我漸漸低下的頭又突然擡了起來看着她,心中不知道樊方到底給她說了些什麼,我只是嗯聲回答了她的話便是了事,同時我也是朝着樊方瞪了一眼,但是也是對他沒有辦法只得看着他對我陰笑着。
“樊方說你這酒你自己都捨不得喝,那我不是真的很榮幸了麼?”她笑道說。
“哪裡,”我回答說:“只要你喜歡就好了,這個地方剛下了雨有些寒氣這酒能驅寒但是也醉人,你還是斟酌點來!”
“謝謝!”她挨着我做了下來喝了一口酒,然後對着我繼續說道:“剛纔那個就是你以前跟我提起過的樊方是吧,他說你有話對我說,你有什麼話這就說吧?”
我這下子才真的就慌了起來,我早就該想到樊方不會就這麼安分的,只是沒想到這小子這麼快就真的將我推倒了風口浪尖去了,我猜測樊方早就將我想要說的話跟欣怡說了,她只是再過來證實一下罷了。
我心裡一沉將頭扭了過去對着她,這就算是要將心中的話給全盤說出去了!這個時候餘光一瞧,就在欣怡背後而是公尺的地方一隻長槍正從草叢之中伸出來。
“趴下!”我大吼道,順勢一把將欣怡拉住倒向地下,也就在這個時候槍聲響了起來,而我護着欣怡的那隻手的手臂上一些血液已然是將衣服給染成了紅色。
但是我並沒有停下來,受傷的手臂試圖將欣怡拖至一個安全的地方,但是已經使不上多少力氣來,我只得拍了拍她的背部安慰道:“待會兒我掩護你,自己找一棵大樹躲起來!”
“嗯!”她並不慌張的回答道,這個時候我另外一隻手迅速的拿出槍來,對着草叢處猛的就是一陣亂槍打了過去,這個時候欣怡也是有了時間躲藏,樊方見我開槍也是朝着那草叢開了幾槍,將我掩護了起來。我向着阿一阿二揮了揮手,示意他們也找個地方躲藏起來,我則順勢滾到了一棵大樹背後,然後向着樊方揮了幾下手,示意到“不要開槍了,節約子彈,你右我左,我們夾擊過去看看!”
樊方點了點頭,伸出大拇指出來表示明白!我伸出三根手指來,一根一根地收回,等收到只有一根的時候我們兩個突然就從隱藏物後面衝了出去,迂迴向着那堆草叢衝了過去。
雖然我手上有了傷口,但是拿槍的這點力氣還是有的,我握着槍朝着那邊衝着,同時也是對周圍的環境隨時觀察着,生怕生出枝節來。
樊方比我先到了一步,他繞道了草叢後面,卻什麼也沒有發現,看了一眼我,大吐了一起氣將槍放了下來,突然又是向着身邊的一棵樹上一腳踢了去,破口大罵道:“操他媽的蛋,真他媽的遇到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