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玉郎不滿江雲舟的注意力被西門吹雪分了去,湊上去吻住江雲舟的嘴巴將他重新按回被子裡,旁若無地侵佔着這折磨他折磨得牙根發癢的哥哥、父親、戀。
被壓着狼吻的江雲舟眼角還捕捉得到那西門吹雪看過來的目光,縱是江雲舟厚臉皮也沒辦法接受當着別的面繼續做,感覺江玉郎有繼續深入下去的意圖,原本抵江玉郎胸口上的雙手就真的開始抗拒掙扎了。
江玉郎當然知道背後那個是西門吹雪,就是因爲知道是西門吹雪,他見江雲舟掙扎便更不讓他起來。這個該死的心理醫生哥哥,本事可真是有夠大,能把一個完全不相干的催眠成他的蘀身。
越是想起西門吹雪以前是怎麼趁着他不記得小哥的時候霸佔着江雲舟,江玉郎就越是醋火沸騰,執拗地要把屬於他的全都補回來。直到江雲舟真生氣地咬他一口,江玉郎纔不情不願地罷手。
“來做什麼?”用被子將江雲舟一卷遮蓋住,江玉郎自己則從從容容地重新穿衣,完全不意下嘴脣上被咬破的血痕,反而傷口隱隱約約的刺痛撩.撥體內四溢的邪念,因爲西門吹雪的場才稍微收斂一些,但也僅僅是稍微收斂一點而已。
兩年時間過去,江玉郎原本還有些纖細單薄的身材抽長,細膩的皮膚包裹着均勻的肌?肉,線條完美的倒三角後背悄無聲息間漸漸超過了他的寬度和厚度,肩膀上披着的衣物順滑而下,遮蔽了精瘦的腰身和窄臀,兩條修長的腿隨着走動而飄動的衣物間若隱若現,最終被嚴實遮了布料之下。
不過於江雲舟的角度,江玉郎纔是該被用被子遮住的那個,越來越好的身材再加上本就漂亮過頭的臉,竟然毫不乎地穿衣服讓西門吹雪看個精光,若隱若現的想勾引誰呢!
“想看看江雲舟是不是真對自己的弟弟下得了手。”西門吹雪直白得讓無法直視。說完他還直接從窗沿上翻進來,根本就沒有想他的出現到底會對兩個慾求不滿的造成多大的影響。
“畢竟被迫當了的弟弟有一段時間。”西門吹雪視線越過江玉郎落江雲舟身上,一句話把江玉郎刺激得飛醋四濺酸味橫生。
“他沒這個機會。”江玉郎瞪了瞪眼,但也還是收斂着脾氣並沒有對這個西門吹雪打起來。因爲這兩年來都打膩了,而且面癱打起來沒勁。
江雲舟披着身上的被子並未着急着穿衣,總是習慣性觀察別,江雲舟若有所思地看着江玉郎和西門吹雪。紫禁城那兒的時候就覺得這兩個之間的氣氛很奇怪,沒相當現更甚,這兩個是什麼時候變得如此熟的呢?
江雲舟當然不可能全部清楚他故意消失的這兩年裡所發生的事情,正如不知道江玉郎差點兒死西門吹雪手上,然後兩個的關係就隨着打架越打越怪異,互看不順眼,又集體對外不順眼的怪異關係。
“千算萬算算漏了,還記得多少?”濃黑的眼眸裡,江雲舟那對更爲濃黑的瞳孔偷偷地變幻着大小,注視西門吹雪的目光這燭光昏黃的夜裡顯得異常的神秘。
“最記得一點,不能看着的眼睛。”
還未語畢,江雲舟便被劍氣削落的帷帳輕輕籠罩頭上遮蔽住視線。
隨之一隻大手隔着輕薄柔軟的布料覆蓋江雲舟的眼上,視覺被阻礙的江雲舟從侵近的冷香判斷出這隻手的主是西門吹雪。
“喂,夠了!”
江雲舟感覺到纔剛覆蓋上他雙眼的大手離開,耳朵邊就響起打鬥的聲音。
果不其然,伸手扯下頭上遮蔽眼睛的布料,江雲舟就看到江玉郎和西門吹雪還算寬敞的房間裡打架。
只是打歸打,他們能不能注意一下不要傷及無辜,看着屋子裡刀光劍影的,而對話也越來越詭異,已經變回普通一個的江雲舟深感自己可能會倒黴,便靜悄悄地裹着被子就想先翻窗溜出去躲躲。
“若是江雲澤的面孔,猜江雲舟會不會要?”冷冰冰的面癱不說話則已,一說話就戳痛處。西門吹雪的江雲澤格是從江雲舟記憶裡複製出來的,他比江玉郎這個親弟弟更能看得透徹江雲舟心裡的真實想法。
江雲澤是江玉郎的時候,明明是一樣的性子,江雲舟卻沒有認出來。西門吹雪被催眠成江雲澤的性格時,江雲舟面對的是西門吹雪的臉所以下手無壓力。換句話說,只要不是江雲澤那張臉就可以,不會提醒江雲舟那刻骨子裡的血緣。
“這個冒牌貨沒說話的資格!”說是這麼說,但從江玉郎懊惱的神情裡可以看出他並不是對自己完全自信,因爲以前小哥就是由於血緣而一再躲避他,就算和江別鶴發生關係,那也是因爲穿成江別鶴的小哥不知道是他。愈是有遲疑江玉郎就愈想要證明,往西門吹雪身上招呼的招式也愈兇險,招招都是要命的暴戾攻勢。
“這些都是那小哥告訴的。”扭劍架住江玉郎的進攻,西門吹雪還遊刃有餘地用修長地手指點了點額際,裡頭被記住的記憶遠遠超出江雲舟這個當事的想象。
作爲西門吹雪何其倒黴成了江雲澤的蘀身,假如說蛋蛋空間裡頭可以複製一個完全一樣的,那麼被複製出江雲澤格的西門吹雪只除了相貌不一樣了,而他比江玉郎多了更大的優勢就是他知曉江雲舟的內心真正的想法。
江玉郎不自信了,誰知一扭頭恰好看到江雲舟疑似要落跑的背影,當即將和西門吹雪的恩怨糾纏全都拋到一邊,手一伸就把那混蛋小哥給拖了回來。
“小哥,”一想到江雲舟逃跑的可能原因,江玉郎幾乎要咬牙切齒了。
“到底是不是真的。”
“不打了?不打就好,可別誤傷了,現沒武功的,這回要是死了可真是一了百了。”身上只披着被子的江雲舟像是沒有聽清江玉郎的問題似的,見江玉郎和西門吹雪不打了就安下心來。
“別裝糊塗。”江玉郎直盯着他看,不容許他避重就輕轉移話題。
“什麼?”江雲舟的‘什麼’西門吹雪這個測謊儀面前顯得有些站不住腳了。
“他問是不是隻要
不是江雲澤的臉,跟誰做都可以。”西門吹雪直接一句話砸到江雲舟頭上。
“與其問這永遠沒句真話的小哥,還不如問更來得直接。”再用一種看白癡一樣的眼神掃了眼邊上的江玉郎,西門吹雪還要是用他們的家鄉話來華麗麗地鄙視他。
“小哥。”
……
喂喂!
怎麼變成這樣?!
雙眼被矇住的江雲舟反抗無能,內心只剩下萬匹草泥馬奔騰而過,還帶來回往返功能的,踐踏一遍又一遍。
因爲他此時被牢牢禁錮住陷入牀內無法動彈,雙眸被一隻有着薄繭的溫熱大手從背後伸過來矇住,就因爲不給任何一點兒逃跑的機會,天知道他此時什麼武功都沒,居然連眼睛都要被矇住,嘴巴更是被堵住說不了話,只有強烈的被掠奪感隨着越來越深入糾纏的脣舌一波一波衝擊着他的全身。
明明之前江玉郎和西門吹雪還大打出手,現卻齊齊聯手對付他,就爲了那麼個破問題!
是或者不是,他老實答還不行嗎?沒必要親自驗證吧?就算要親自驗證,他咬咬牙躺平配合好了。現他們兩個一起上是怎麼回事?!難道這個也要比較一番不成?!
嘴巴被堵着,敏.感的胸前小點更是被蹂躪得不堪,男唯一的弱點還被握住,同時四條手臂上下其手的衝擊力比兩隻手更恐怖,從未牀.事上同時超過兩個的江雲舟被前後上下的夾攻弄得喘息不已。
“啊……”會.陰處細嫩又皺褶的皮膚被拉扯了一下,既痛又刺激的感覺讓江雲舟一下子繃直了全身的肌肉,脊背後仰深深鑲嵌背後那寬厚的胸膛裡。
“臭小子,”嘴脣得到暫且緩息的江雲舟低罵。
“小哥,不是哦。”江玉郎很無辜地說道,又低頭尋着江雲舟的脖子啃吻着,留下一個又一個的紅豔吻.痕。
“現的身體更敏感。”西門吹雪的聲音從後頭透進江雲舟的耳膜裡,貼得太緊,江雲舟耳朵邊的皮膚因爲那噴灑上面的暖溼鼻息而瞬間繃緊,然後泛起淡淡粉粉的紅色。
“是因爲以前都是做1號的關係?”手指還那稚嫩的皮膚上滑動,瘙癢般勾起讓難耐的酥.癢。
江玉郎挑起江雲舟的欲.望,西門吹雪卻一邊潑冷水,潑完冷水卻又他身上四處撩撥,一熱一冷再復溫直把江雲舟折騰得不行,纔不過半刻鐘就熱汗淋漓。
“……”西門吹雪輕飄飄的一句話讓江雲舟想死的心都有了,因爲他明顯感覺到小狼崽子更興奮了,而那原本抵他那兒準備進去的東西也變得更熱更硬了。
江雲舟重生的新身體沒有任何一個碰過,這對於兩個狼性大發的男來說完全就是頂級催化劑。
“小哥,小哥,小哥……”
“緊張?”明知道江雲舟介意着什麼,江玉郎偏用最親暱的方式低吟着小哥的稱呼。
“夾得太緊了,待會兒要吃苦頭的。”這是西門吹雪說的。
“們……兩個還能更變態一點嗎?”江雲舟被‘小哥小哥’的叫喚弄得渾身放不開,直想立即消失不見。他不介意戀是親弟弟,他介意的是和兩個‘弟弟’一起做!其中還是一個聰明得能夠看透他的恐怖面癱!
“嗯啊!”
誰知江玉郎像是響應江雲舟的號召一般突然間挺身.進去,過於強烈的痛感和刺激讓他立即呻口今出聲。
“小哥今晚真的很敏.感呢,”江玉郎看着他的臉慢慢挺.動着,將他動的表情變化一一納入眼底。
“是因爲兩個的關係吧。”西門吹雪把江雲舟的難堪說得準確無疑。
“可有什麼關係呢?”
因爲他們倆今晚就沒打算讓江雲舟舒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