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等休要胡言,你等所言簡直是一派胡言,你等這般就不覺得對不住自的良心嗎?禱告上古先皇,你等是有多不要臉,這種話也說得出來。
姜辰一直以來都十分敬仰人族古皇,在那種極其危險的境地,帶領人族走向昌盛,斬妖除魔,拯救蒼生。
所以姜辰看到這些牆頭草這般的無恥還這樣的理直氣壯感到生氣,他決定給這些家主一些教訓,不給他們吃點苦頭,他們是不會知道厲害的。
“諸位,聽我一言,有什麼話好好說。”姜辰笑道,他笑得很燦爛,彷彿是無害的少年人一般,是那麼的陽光而又天真。
衆人看到他這表情不由得打了個寒顫,尤其是剛剛在那裡很是高調的幾個人,他們一激動將這尊殺神給忘了,要知道這尊殺神可是出了名的殺人不眨眼。
他們剛剛在姜辰的地盤上這般猖狂,怕是以姜辰記仇的性格,心裡面早就暗暗的對他們不滿了吧,想到這裡他們幾個人擠出了比哭還難看的笑容。
靳高峰雖然貴爲刺史,代表着朝廷,但因爲他長久以來都沒有什麼存在感,所以郡城的這些人對他都沒有什麼害怕的情緒,而且朝廷是有法度的,他們只是不願出征,並沒有觸犯法律,朝廷不可能因此就對他們大開殺戒,正是因爲摸頭了這一點,他們纔敢這樣肆無忌憚的拒絕靳高峰。
但姜辰不一樣,縱觀姜辰的崛起之路,那可是實實在在的殺出來的,在上所有人,沒人敢忤逆他,因爲誰都知道,而怒了姜辰,他可是真的會殺人~!
“幾位怎麼笑得這麼難看?莫非是對姜某人有所不滿?”姜辰笑道,他的笑意更濃,完全是讓人如沐春風一般,但面對他這般笑容的人,卻是忍不住冷很直流。
“誤會,誤會,姜辰大人誤會了,我等豈會對大人不滿,這都是人的錯覺,我等笑得這麼開心,哪有難看一說。”幾個人連忙說道,他們強顏歡笑,彷彿無奈賣身的清倌人面對肥胖的土財主一般,縱然心裡萬分嫌棄,也要笑臉相對。
“嗯,看來是我誤會了,吳家主,你家老母不是在多年前死了嗎?”姜辰突然看向一人,發問道。
那人剛鬆了口氣,腦袋都沒有轉過來,就被姜辰這麼一問,頭顱裡轉也沒轉,就直接回答道:“對,老母去世時……呃,不對老母今日纔去世。”
本來他剛剛被姜辰那種微笑嚇到了,他想如實回答來討好姜辰,但是現在反應過來他剛剛拿這個準備開溜的。
“周家主,你家房子着火了?爲什麼我派出去的人來報,你家沒有着火,還有你,曾家主,家夫人根本沒有生孩子,而是在和你家管家偷情。”姜辰環視衆人,不卑不亢的說道。
他笑意很濃,陽光燦爛,但面對這種笑容,顧總讓人感覺到大事不妙。
這幾個人聽到姜辰說完,手心都出汗了,這簡直是太可怕了,他們不過是想找個藉口開溜,這姜辰小小年紀居然在這麼短的時間將這件事搞清楚了。
“爾等居然敢欺我,難道是當我姜辰可欺了?”姜辰突然冷聲說道,周身的殺氣毫無保留的釋放而出,讓整個大廳的溫度都是瞬間下降了好幾度。
感受到姜辰濃烈的殺氣,衆人全都臉色蒼白,他臉色說變就變,讓人感覺到可怕。
一時間整個議事大堂靜若寒蟬,這些貪生怕死的家主大氣都不敢出,更不用說那幾個撒謊準備開溜的老滑頭了。
“姜辰大人,這是天大的誤會,我等豈會想欺您呢,您如今威德蓋世,我等就是吃了蛟龍膽也不敢來欺您姜辰大人。”一羣人解釋道,他們額頭直冒着汗。
“欺我姜某人者,猖狂若燕王親子,威風凜凜實力高絕如王家老家主,如今墳頭草如茵,爾等可是希望步他們的後塵?”
姜辰聞言,目射神光,讓人不敢直視,眼神冰冷,威勢滔滔,簡直可以說是威嚴如獄,讓人心神震懾,心中生出大恐怖。
因爲姜辰可是一尊殺神,人稱郡城第一惡人,真如行走在人間的地獄使者,他一怒註定是有人要悲催了。
那幾個人被姜辰這麼盯着差點沒有嚇出尿來,簡直是渾身冰冷,讓人感覺到可怕,他們此刻如同行走在鬼門關一般,隨時都有隕落的危險,他的小命可就是在這尊殺神的一念之間。
“殺神……不,不姜辰大人,有話好說,您別動怒,我等若有冒犯之處,還請您大人不記小人過,別跟我等計較,放我等一條生路,我等定然感激不盡。”幾個人都差點被嚇傻了,沒有想到姜辰這個人這麼無恥,說翻臉就翻臉。
“我放過爾等,爾等當真會感激於我?那麼是不是我讓你們做什麼你們就做什麼?”姜辰開口,他此刻和顏悅色,彷彿是個陽光的少年人一般。
“沒錯,姜辰大人,只要您開口,我等萬死不辭,姜辰大人可是缺青金,只要您一聲令下,我等馬上爲您送上。”其中一人連忙答應,他們太知道姜辰的秉性了,以前就是這般,與人發生矛盾,便趁機索要青金。
此時,刺史靳高峰看到這一幕,沒有因爲郡城的這些家主對姜辰的恐懼而搞到高興,反而臉色變得越發的難看。
他發現,這些人對姜辰的恐懼,居然已經超越了帝國威懾,這是一個很不好的信號,要知道他以前敢不過問郡城之事,完全是因爲他有能力鎮壓當初的郡城府,但現在郡城被姜辰接管之後,他發現,一切都變了,所有事情似乎已經脫離了他的掌控。
這一瞬間,這位刺史大人看向姜辰的目光之中,不自覺的釋放出了一股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