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棧。 慕容飛獨自一人在房間中,桌子上有兩壺酒。 外面。 風元去找文薇,卻發現她不在房間,他垂頭喪氣地走了過去。在經過慕容飛的房間時,他停了下來,然後屏住呼吸走到了門口。他輕輕地將窗紙捅破,然後用一隻眼睛向裡面看,卻看見慕容飛在往酒中倒些什麼東西,他緊皺着眉頭,心中隱隱感到不安。 雪山。 距離雪寒洞不遠的冰丘後。 尹長風用望遠儀望着,看見蘇揚護在星月劍前,洞口還立了三個身着黑衣服的人,他放下望遠儀,道:“舞晴,你準備好了嗎?” 夜舞晴撫摸着懷中的雪貂,點了點頭。 蘇揚站在漫天大雪中,紋絲不動。雪花落在他的頭上,肩上,手上。 忽然,一隻白色的雪貂跑了過來。 寒雲騏的一個手下突然過去將它一下子便刺死了。 “你做什麼?!”蘇揚皺着眉。 “我們要確保盟主的安全!所以哪怕是一隻小小的雪貂,也不得進入雪寒洞!”殺死雪貂的那個人說道。 蘇揚皺着眉,突然,他聞到一股香味兒,便問:“這是什麼味道?” “通!”幾匹馬兒突然倒在了雪地上。 “通!”寒雲騏的人也倒了下來。 蘇揚支撐着戟,他的腦袋特別的昏沉。他看見死去的雪貂流血處好像冒着些白煙,他便一切都明白了。他轉身,伸出手去拿星月劍。可指尖還未觸碰到劍身,他便也倒了下來。 冰丘後的尹長風通過望遠鏡看到之後,便勾起了嘴角。 客棧。 風元將文薇拉進了自己的房間,樣子慌慌忙忙的。他看了看門外,確定沒有人便把門關上了,然後又匆匆忙忙地走到了窗邊,見又無人,便又緊緊的關上了窗子。 “風公子,你怎麼了?”文薇關心的問,心中甚是不解。 風元快步走了過去,雙手緊緊的抓住
了文薇的肩,道:“薇薇!我要告訴你一件非常重要的事!” “究竟是什麼事啊?”文薇見他如此嚴肅又有些慌張,她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兒。 “我方纔看見慕容飛在酒中下藥,而且我前兩日還看見他放了一隻信鴿。所以我懷疑,他便是我們中間的那個奸細!”風元鄭重的說道。 “風公子,你在開什麼玩笑?慕容公子怎會是奸細呢?”她一點也不相信! “我沒有在開玩笑!”風元的手緊了幾分,他繼續說:“他一定是我們中間的奸細!” “…怎麼可能呢?他,他救過我們呀……”文薇還是不太相信。也許是不敢相信吧!慕容飛待他們那麼好,還因她差點丟掉性命!若他真是奸細,可他又爲何要救他們呢? 突然,文薇想到慕容飛不久前說過的一句話:“…薇兒。如果,我是說如果!若是我做了一件錯事,你,會原諒我嗎?” 他爲何會問這樣的一句話?難道他真的……不!不可能!他怎麼會是奸細呢?文薇搖了搖頭,她真的不相信他是奸細!於是便爲他開脫道:“他在酒中下藥,不一定是要我們喝啊……” 雪寒洞。 文定走在前面,突然他感到腳下有些凹陷,前面便射來了箭矢。 一支箭正朝着他飛了過來。 這時,一隻手突然抓住他的手臂,往後一拉,便躲過了那一支危險的箭。 文定看了過去,卻發現是言顏。 “莫要大意!”言顏提醒道。 客棧。 “慕容
兄,你叫我們大家前來,是有什麼事嗎?”風元警惕的問。 “今日是我的生辰。”慕容飛說道。“我慕容飛也沒什麼親人,只有你們這一幫出生入死的朋友。不如我們今天趁此機會,好好的喝上幾杯!” 風元與文薇都愣了愣。 “原來今日是慕容兄的生辰!”程梧道。“那我們今日便小酌幾杯,好好的慶祝一下!” 慕容飛便挨個的倒酒。 文薇看着慕容飛手中的酒壺,慕容飛也看了看她,便給她斟了一杯。文薇看着她,秀眉緊蹙。風元說他是內奸,還說他在酒中下藥。現在,他真的讓大家一起來喝酒了。難道,他真的是內奸嗎?他說他喜歡她,難道這只是謊言嗎?他因她而差點丟掉性命,難道也是假的嗎? 慕容飛又過去給風元斟酒,可風元卻抓住了他的手腕。慕容飛擡頭,看着風元。 “慕容兄,只是喝酒也沒什麼意思!不如我們去比試比試?”風元道。 “風公子?”文薇的心中卻隱隱感到不安。 風元示意她放心,便又看向了慕容飛,問道:“怎麼樣?要比嗎?” 慕容飛看向了文薇,見她正用擔心的目光看着風元,便皺了皺眉,然後看向了風元,道:“好!” 雪寒洞。 紅纓槍一下子飛了過去,正好插在一個凸起的石塊上。 箭矢也不再射了。 “終於,停下來了!”文定這才鬆了一口氣。 一個空曠的地方。 文薇、陸凝香、葉問雲與程梧四個人立在一邊,慕容飛與風元相對而立。 風元將隨身佩刀扔在了一邊,道:“開始吧!” 雪寒洞。 言顏在前面走着,突然腳下的地凹陷了下去,她便掉了下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