臺上只剩下程金龍和程丹丹,劉剛眯縫起小眼睛,好奇心作祟,他就想起了兩道疤奴隸所說的父女之事。
於是喊道:“程金龍,你不用殺她了。我就把你女兒的這次交配權交給你,你快點完事,我還要回去呢!”
程金龍趕緊跪下謝恩。然後大手一揮,握住程丹丹的頭頂,將她提到舞臺中央,平放在地。
雖然程金龍沒有血緣意識,但是程丹丹自幼跟隨剛妹,學到不少主人們之間的人際關係。她知道程金龍如果和她交配,將意味着什麼。所以,她極力反抗。
程金龍一次次將她調整出誇張的姿勢,好取悅主人。但是程丹丹每次都掙扎破壞氛圍。最後,程金龍沒法,就要全身撲上去。
恰這時,二人四目相遇,程丹丹哀求地喊着“爸爸。”
程金龍也非草木,怎會無情?他看着她的臉頰,慢慢想起她的媽媽,曾經他們有過甜蜜蜜。
“快點,快點,快點!”劉剛拍着竹牀,使勁催促道。程金龍越猶豫,他越着急。最後,作怪心理使然,他覺得渾身熾熱難受。因命令一個小女奴道:“快去,把我妻子叫來伺候我!”
小女奴撒腿跑開,一會就叫來了剛妻。
白嫩的鵝蛋臉,清水欲滴。深眸貝齒,粉鼻倚瓊瑤。單從五觀上看,此女甚好。可是她目光飄忽,面色傲慢。
劉剛將妻子按在牀上,只等程金龍交配程丹丹來助興。
“或許,這麼一刺激,自己雄性大發,就讓妻子懷上了呢!”
劉剛一妻十妾,可無一兒女。最後,他不得不承認是他自己有生理問題。所以,就經常藉助奴隸的亂性,來加持自己的荷爾蒙。
但是,他左等右等,卻等來程金龍陷入深深的回憶。
劉剛最倚重的兩個奴隸,文是白小宇,武是程金龍。
眼下,這兩個奴隸都違背自己的意願,他勃然大怒。一把推開他妻子,提起寶劍,來到臺上,一劍斬掉程金龍的右膀子。
他揮劍還要斬下程金龍一條腿,恰這時,柵欄外響起一聲斷喝,道:“住手!”
“嗯?”劉剛納悶,“這聲音怎麼這麼熟!”
他側首看時,才發現是他父親劉軍在那。
“爸爸,你怎麼來了?”
“我特意來了解程金龍的劍法。”
“一個奴隸而已,他能會什麼劍法?”劉剛不屑道。
“無知的東西,”劉軍生氣道,“快別這麼說!”
劉剛覺出事情有些嚴重,急忙命人給程金龍止血。
一個奴隸夾着兩塊燒紅的木炭,然後烙在程金龍的斷膀上,立即止血。
血是止住了,程金龍也痛的暈厥不醒。
劉剛只好暫時把他也扔進監獄,同白小宇關押在一起。
三平方的小屋,光線暗淡,黴味熏天。白小宇生怕程金龍永遠醒不來,就不停地呼喊他。
次日午時,程金龍微有醒來的跡象,白小宇正給他喂水,劉軍領着一幫人來到。
見程金龍還沒醒,劉剛大怒,命人打開門,然後一腳踹在程金龍的斷膀上。程金龍吃痛,在半昏迷中一躍而起,嗷嗷亂叫。
劉剛甩着大肚子哈哈笑道:“賤奴隸,就知道你裝死,這下露餡了吧!”
劉剛有意取悅他父親,當他回過頭看父親臉色時,卻見一臉陰沉如暴風雨前的烏雲。
劉軍上前,輕輕扶起程金龍,說道:“劉剛他是個孩子,你千萬別和他一般見識。”然後令人端上來大魚大肉。
白小宇饞的口水淌到了前胸,他倒希望程金龍快去吃,最後能餘下些骨頭渣子也好。
但是,程金龍是個硬脾氣。他雖然爲奴,卻受劉剛重視,一直是奴隸中的佼佼者。
他這樣本性自高自傲,而今被劉剛斬掉臂膀,不僅身子落下殘疾,最要命的是顏面無存。
所以,不管劉軍怎麼套近乎,程金龍抱着必死的心,隻字不發。
因爲,目前情況下,他最大的價值就是知曉乾宮八劍的下落。他希望把這個價值永遠珍藏,好讓劉剛對他永有念想。
無法,劉軍只好另想辦法。最後,他帶走白小宇,來到一間屋裡,說道:“你跟程金龍可熟悉?”
白小宇點點頭。
“那就好!”劉軍道,“我給你三天時間,你必須想盡辦法從程金龍那弄清楚:他的劍法是從哪學來的。”
白小宇不敢有任何疑問,必須點點頭。否則,肯定被處死。
“還有,”劉軍臨走前補充說道,“這件事,如果你辦成了,我就取消你奴隸身份;如果辦砸了,三天後,就把你扔去喂白狼。”
白小宇嚇的脊背冒冷汗,纔出鬼門關,又陷閻王殿,他怏怏回到程金龍身邊。
“主人問你的話,你爲什麼不回答?”
程金龍躺在地上,半死不活,有氣無力地瞅瞅白小宇說道:“連乾洲王都倚重,可見我這劍法絕非尋常。反正我都快死了,不如我把劍法傳授給你?”
白小宇一琢磨:看這架勢,程金龍是死活也不肯說出劍法從何而來。倒不如趁機學會。當主人問起時,也好有個交待。
只可惜,天氣過於炎熱,程金龍的傷口嚴重感染,才撐了二天半就一命嗚呼。
白小宇叫天不應,叫地不靈。只好啃着硬饅頭捱到第三天。
“出來!出來!”
這一次,只來了三個奴隸,架起白小宇去見劉軍。
八個年輕女奴,捏腳的,捶背的,扇扇子的,餵食的……可謂應有盡有。白小宇匆匆看了一眼,急忙垂下頭。
因爲,和主人對視,若連續過三次,將被挖下眼珠子。
但是,白小宇心中羨慕嫉妒恨。尤其是,看到這麼多漂亮女孩,天生尤物般,連生死都由“己”所控,這是何等的樂趣!
不過也只有想想罷了。他不禁暗自嘆氣:怪都怪命不好,幹嘛投生個奴隸!
劉軍嚼下一顆葡萄後,問道:“事,辦妥了嗎?”
白小宇連連磕響頭,回道:“主人息怒:程金龍死也不肯說出劍法下落,但是,他已經把劍法傳授給我。主人如果需要,我可以演示!”
“前段時間,艮洲王偶見程金龍舞劍,一直說他劍法變化有秩,漲落有序,上合天理,下通地氣。但是,我想,一個奴隸不可能創出這麼精湛的劍法。所以,我就讓你打聽劍法的出處。而你卻告訴我,他死了!既然這樣,你也去死吧!”
劉軍一擺手,白小宇就被三個奴隸往下拖。
“主人饒命,程金龍雖然死了,可我學會了他的劍法!”白小宇不甘心就這麼死。
劉軍繼續吃葡萄,不爲所動。
這時,劉剛也不淡定起來:兩大得力奴隸,而程金龍已經死了。再折了白小宇的話,他的損失就大了。於是,他出面求情道:
“爸爸,眼下,程金龍已死,這世上會他劍法的人,就只有白小宇。若殺了白小宇的話,這麼絕妙的劍法豈不是要失傳?”
“程金龍三十年悟劍,你覺得白小宇兩天能學會嗎?”劉軍對兒子的這點智商,有些不屑。
“這……”劉剛接不下話茬。
白小宇被拖到院外,一個高個子奴隸拿出一把石刀,剃光他的頭髮。
白小宇嚇的兩腿亂抖,因爲他知道接下來將要發生什麼。
首先,用石刀將他頭皮挖個洞。然後吹氣,再灌進植物油。
直到晚上的時候,他就成了天燈,徹夜將爲主人照明。
白小宇絕對的、必須的不想死,因爲他還沒有碰過女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