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嘯天大吼一聲‘*’,就用手刀砍向瘋子的雙眼,瘋子本能的大喊了一聲‘啊!’,然後雙手捂住雙眼,龍嘯天朝着瘋子的肚子就是一腿。
這一下可夠瘋子受的了,撲通來了個五體投地,整個人被踹飛在半空中,然後吧唧落在地上,龍嘯天上去就直接踩在瘋子的後腰上,玩命的蹦了幾下。
好傢伙,估計着這幾下下來後,瘋子的這個腰估計是要廢了,恐怕以後連帶着都不能人道了。
天旺身邊的人一看,趕緊上去救人,龍嘯天被兩個人左右架開,硬是按在了地上,天旺的乾弟弟旺仔,上前就猛踹龍嘯天的肚子,嘴裡還不時的罵罵咧咧着:“他媽的,你小子不想活了,還敢自己一個人來。”
龍嘯天像巨龍出海一般,一使勁雙腿向上弓起,長吼一聲‘啊!’,然後雙腳鞋頭揣在了架着自己的兩個人的太陽穴上,兩個人兩眼一碼黑,本能的鬆開了手。
龍嘯天站起身便狠狠一拳打在旺仔的肚子上,然後用胳膊勒住他的脖子,天旺一看大喊:“旺仔。”
龍嘯天喊着:“媽的,放了我兄弟,否則我廢了這個‘旺仔牛奶’。”
旺仔被龍嘯天挾持着,天旺不敢輕舉妄動,可趴在地上動彈不得瘋子卻喊着:“弄死這個王八蛋!”
可是最能打的瘋子都倒地了,沒人敢再上前,天旺更是擔心自己的弟弟不敢輕舉妄動,龍嘯天喊着:“閆偉快起來,媽的你聽見沒有,快起來。”
正在這時光叔趕到了,光叔一看,天啊,這怎麼都打成這樣了?再仔細一看,龍嘯天這小子,竟然敢單槍匹馬的闖進來,真是膽子不小。
光叔大喊一聲:“都給我住手!”
騾子和富仔等人撩撥着周圍的人,衆人一看是光叔,都猥瑣的讓開了一條道,光叔看看這個場景,喊着:“小龍,先放了旺仔。”
龍嘯天雖然信任光叔,可是總是擔心,自己放了這個‘旺仔牛奶’,手裡就沒了籌碼,他喊着:“光叔,我不能放,我兄弟還在他們手裡呢!”
富仔上前拉吧着龍嘯天,衝着他搖頭示意,龍嘯天無奈只得鬆開了手,旺仔趕緊跑回天旺的身邊。
光叔眯着眼睛看向天旺問:“天旺,怎麼回事,是已經過去了,怎麼,你們不服氣就找人家報復?”
天旺趕緊說:“光叔,不是的,你誤會了。”
光叔問:“那你爲什麼抓了小龍的人?”
天旺指着身後不遠處,被打的跪在地上的閆偉說:“這小子上了我弟弟的女人。”
光叔問:“那女人在哪?”
天旺衝着旺仔說:“把那個女人帶過來。”
沒一會就見着旺仔帶着一個女人走了過來,光叔問那女人:“說,怎麼回事。”
那女人大概是畏懼旺仔等人,一直不敢開口說話,光叔可能看出來了,便上前一步說:“你說實話,我就能保你,你要是敢胡說八道,小心。”
光叔沒有把話說完,他給那個女人留了點想象的空間。
那女人戰戰兢兢的張嘴說話了:“我,他。”
富仔見那女人不好好說,吼了一嗓子:“好好說話。”
女人嚇得趕緊說:“昨天,我在酒吧認識了那小子,就,就和他做了。”
光叔眯着眼仔細的打量了一下那女人,說道:“你是‘百樂門’的小姐?”
女人點點頭,光叔又問:“你和那小子做,他給錢了沒有?”
女人有點點頭,光叔笑了,衝着天旺說:“這女人就是收錢辦事的人,既然收了錢,那就得躺下,怎麼你覺得這不合規矩嗎?”
旺仔急的說:“可是她是我的女人啊!”
光叔眯着眼冷笑一聲,然後說:“旺仔,你的女人?她就是輛公共汽車,交錢就能上,還你的女人,就跟你有多珍惜她似的,你要真是把她當你的女人,你爲什麼還讓她出來做?”
旺仔不說話了,天旺趕緊接過話說:“我小弟不在乎那些,他對這女人是真愛,不管她是做什麼的,都愛她,更是把她當自己的女人。”
光叔有些不耐煩了,嘲笑着說:“他媽的,你還真會前後矛盾啊!”
天旺等人不敢說話了,光叔又說:“天旺,別說我不給你機會,今個要是你弟弟明媒正娶這女人,開一百桌酒席,我就認定她是旺仔的女人,這動了別人女人的人,我自然不會放過,反之,如果沒有,你該知道後果。”
旺仔有些衝動,年輕人愛衝動,他衝着光叔喊着:“好,我現在就娶這女人。”
天旺一聽,‘啪’一巴掌乎在旺仔的後腦上,嘴裡喊着:“你他媽的有病啊!爲了這麼個女人,就說要結婚,還宴席100桌,你他媽的結過婚嗎?知道結婚是怎麼回事嗎?”
光叔板着臉懶得看天旺等人,別過臉看着龍嘯天,然後說:“小龍,今天你也太沖動了,以後,有什麼事找我好好說,你看你這樣子像什麼,你是精神病院跑出來的嗎?”
龍嘯天低着頭不吱聲,光叔又衝着天旺說:“天旺,是不是可以放人了。”
天旺趕忙點頭說:“放放,放人。”
天旺衝着自己的人喊着:“趕快放人。”
龍嘯天急忙跑上前,攙扶起閆偉,在光叔的幫助下龍嘯天順利的救出了閆偉,而大河那邊的人也沒敢再多說什麼,畢竟這些人都怕光叔,也畏懼光叔的勢力。
龍嘯天將閆偉送去了醫院,病房外,龍嘯天呼嗵跪地,看愣了光叔等人,光叔急忙上前攙扶起龍嘯天說:“你這也太誇張了,怎麼還跪下來了,又不是舊社會。”
光叔扶起龍嘯天,龍嘯天低着頭說:“光叔,你又幫可我一次大忙,如果不是你,我真不知道我會和我兄弟怎麼樣。”
光叔淡淡一笑說:“你小子竟敢單槍匹馬闖進去,也說明你夠帶種,沒想到你這人爲了兄弟還真是拼命啊!這事,你就不用管了,後面的事就交給我了,你就好好照顧你兄弟吧!”
龍嘯天說:“謝謝光叔。”
光叔等人走了,龍嘯天留在醫院裡照顧閆偉,半個月後,閆偉終於完全康復可以出院了。
飯店裡,閆偉不好意思的給龍嘯天倒着酒,說:“龍哥,這次多虧了你,要不然,我會被那些人怎麼樣,還真不知道啊!”
龍嘯天無奈的搖搖,端起酒杯喝了一口後,說:“你小子也是,就不能正經八百找個女朋友,去那種亂七八糟的地方找女人,能找個什麼好女人,結果惹一身騷。”
閆偉不好意思的低下頭,趕緊岔開話題說:“龍哥,吃菜吃菜。”
閆偉給龍嘯天夾了一筷子菜,龍嘯天笑着給閆偉夾了一塊大蒜,閆偉愣了說:“龍哥,這是大蒜。”
龍嘯天一臉壞笑的說:“大蒜包治百病,還能驅邪吶!”
閆偉無奈的憋着笑,又給龍嘯天夾了一塊生薑說:“那你來點生薑,能去風寒還能解酒。”
龍嘯天拍着閆偉的肩膀說:“那你來點蔥花潤腸。”
兩個人你一筷子我一筷子的夾着,一陣哈哈大笑之後,龍嘯天說:“明天是月月兒子的滿月酒,晚上你來接我,這一去肯定是要喝酒的,我就不能開車了。”
閆偉點點頭說:“恩行,這個月月是不是就是你經常提起的那個洪家的人?”
龍嘯天笑着點點頭。
次日,龍嘯天很早的便趕到了酒店,幫忙照顧着忙活着,自己都沒顧得上吃飯,坐下休息時,龍嘯天看着身旁月月懷裡的小嬰兒,傻呵呵的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