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件事從開始到現在,烈成做的就已經不對了。這隻能說他沒來過這裡。張閒到是來過,可是他也不太懂一些壞人的事應該從何處開始,他也沒認爲這麼做有什麼不對的地方?
但是兩位少女,可是久經沙場的**湖了。二人一聽一看就感覺這兩位,不是警察的臥底,估計也不是什麼好的來路。
那位陪烈成的少女走出包房後,去前臺跟管事的經理一說。這位經理也感覺有點不對,他告訴少女先把二人穩住,然後他在找人去看看是不是警察的臥底?還是那位大哥派來的小弟要砸場子?少女拿着一瓶紅酒回到包房裡,打開後跟烈成說經理去給準備,一會就拿來,現在先喝酒,一會在玩也不遲。
烈成和張閒誰也沒多想,二人還真很高興的喝起了紅酒。
經理上樓直接找老闆說了這事,這位女老闆就是劉典雅的朋友,她穿了一身女士西服,身材豐滿,五官秀麗,尤其是她的螺旋型燙髮,優美的搭在胸前,在配上秀麗的五官,那就是女強人的風範。而且她還很有派頭的坐在老闆椅上,點了一根菸後,眼睛彷彿轉了那麼幾下,這才說道:“一會我打電話給小唐,他這方面認識的人多,要真不是什麼好的來路,就收拾收拾他們。你先把他們穩住,看有沒有什麼不好的舉動。”
經理點了一下頭後走出老闆辦公室,他也拿了一瓶紅酒直接來到了烈成所在的包房,輕輕的敲了一下房門也沒等裡面的人說進這個字,他就推門進屋一看,還真有點不對勁。
此時的烈成雖然也和陪他的小姐喝着酒,但是二人沒有做一些親熱的動作。那位顧客到是看着很正常,但也不是這裡常來的顧客。經理進屋一笑,拿着紅酒就走到了烈成的身邊,少女給他讓了一個座後,幫打開了紅酒給二人倒了一杯。
經理這時候說道:“二位顧客彆着急,老闆派人去取了,現在風聲很緊,二位多擔待一下,在這裡我先陪你們喝一杯,希望以後你們長來。”
烈成點了一下頭,也學的有摸有樣的說道:“沒事,只要有貨這都不是事,你放心,你們這裡不錯,比那幾家好多了,有時間我一定常來,喝。”
“哦?聽兄弟這話是長在密林走啊!不知道兄弟對H市的這幾家歌廳,更看好那家的服務呢?”經理說完後,烈成有點傻眼了。
他心裡當然知道自己剛纔是吹牛比,來這地方是頭一次,那去過別的地方?他舉起酒杯還不知道說什麼的時候,張閒在一旁,笑道:“你這裡可比XXX好多了,我倆去好幾次,小姐不好看,來,喝。”
烈成當然知道張閒是給打圓場,自己急忙舉起就酒杯,說道:“XXX那歌廳是不好,總去這地方也沒太注意你這,這次來了可記住路了,以後長來這裡,來,幹。”
兩位少女和經理都知道,二人不是常客,來這裡就肯定有事。因爲XXX歌廳和這個歌廳,在同一條街。而且你還說沒注意這裡?那打死誰都不會相信。烈成和張閒也感覺這裡好像不對了,怎麼來了一個男經理還說這些沒用的?二人彼此對視了那麼一眼,心裡都感覺要出事,但轉念一想也沒什麼事可出啊?沒事就捱揍?那也不可能啊?還是等等在說,要不然都沒法出這個門。
經理給兩位少女用個眼色後,面帶微笑的走出包房,拿出手機給老闆打電話,只說了一句:這二人不對,你趕快安排吧!
此時的老闆正吸着香菸,一聽電話裡的彙報,心裡就有了辦法。她拿起手機又打了個電話,等電話掛斷後,她就很是鄙視的一笑,說道:“誰還敢跟我玩這套?我看是不想活了,我到要看看是誰這麼牛。”
老闆換了一身連衣裙,整理了一下頭髮和臉上的淡妝後,這才輕步飛揚的走下樓,走到了烈成所在的包房外。跟站在這裡的經理說了幾句話後,她就一推門走了進去,很是高興的說道:“兩位真是貴賓啊!老闆已經把貨拿來了,你們什麼時候想玩?”
她說完後,把左手裡拿着的白色粉末狀物品,讓二人看了一眼,但是沒給他們,只是讓他們看了一下。
烈成和張閒都看見了,也都知道這玩意,估計就是毒品,雖然沒玩過,但在電視裡見過這東西就是這樣的,那就應該是對的。
老闆走到烈成身邊坐下後,細細的打量了他幾眼後,感覺這小夥子雖然有點不像顧客,但也不像什麼壞人和警察的臥底?但總感覺稍微有點不對,老闆拿起酒杯,對烈成笑道:“既然來了,那就好好的玩一回,你們想什麼時候用?”
烈成這時還真有點無語了,但是轉念一想就是爲這事來的,只要東西到手後,假裝的品嚐一下就說是假貨,張閒在出去打個電話,自己起碼能堅持到援兵的到來。烈成一想,自己要是有錢,何必給人幹這事呢?但是現在來都來了,都已經走到這一步,那就只能看着辦了。
此時的他,臉色微微的一笑,突然他上前一伸手把老闆給摟在懷裡,這讓兩位小姐和在門縫外觀看的經理都嚇了一跳,但是老闆急忙給幾人用了個眼色,意思是說沒事,他不能把自己怎樣。
烈成也不知道那來的想法,他這一伸手一摟的時候,渾身上下就跟被電了一樣。不知道是被眼前這位成熟女子的豔麗觸動了自己的本性基因。還是心中對她生氣了愛慕之意纔會有此舉動。但是這一摟可不要緊,烈成渾身上下的電流就如同波浪一般不可停歇。而且是摟的越緊,那種觸電如淋的感覺就越發的強烈。
烈成很享受這種感覺,尤其是眼前的美女那多姿的身材和豔麗的面容,心中的喜愛感和觸電後的本性需要,讓烈成有點忘乎所以的,說道:“哎呀我艹,我好像是愛上你了,今晚你陪我怎樣?我的心肝寶貝啊!”話剛說完,他雙手一用力,狠狠的在老闆的臉上親了一下,隨後就開始肆無忌憚的索要着。
屋裡的兩位小姐和在外觀看的經理,都傻的不知道怎麼辦了。而且老闆也不知道自己爲什麼不反抗,不尖叫?難道就這樣默許的同意了?
張閒也是看傻了,這是來辦什麼事啊?這也不是計劃裡的事,怎麼就有點不受控制了呢?
他迷糊了,所有人都迷糊了,門外的經理衝了進來後,站在屋裡看着二人的親熱,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烈成和老闆的動作也開始不雅了,就在烈成的手還想需要的更多時,包房的門被一夥人推開,幾個打扮鬼裡鬼氣的少年,走了進來一看,都傻傻的站在原地誰也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老闆此時才感覺不對,急忙用力推了一下烈成,站起身就往外跑,但什麼都沒說,而且所有人都看到她臉色發紅了,不會是真的和他有關係吧?
等她跑出去後,來的這幫青年是誰也沒動手,因爲這些人感覺,老闆沒交代怎麼做,那這男的有可能是她的情人,要不然怎麼能做這事?
這幫人傻傻的站在屋裡是走也不是,打也不是。烈成和張閒此時才反應過來有點不對。尤其是烈成,都不知道自己剛纔在做什麼,但隱約知道自己沒幹好事。他起身走到帶頭大哥的面前,笑道:“兄弟?你們要打我啊?別打腦袋行不?你們也看見了,我倆這關係你們要是動我們,那可就不好玩了。”
這些人一聽他的話,更有點迷糊了,帶頭大哥看着烈成,有點不相信的問道:“你是她什麼人?大姐這麼多年都沒找對象,你小子給大姐拿下了?”
“啊!啊?你怎麼知道的?我艹,這事整的,行了行了沒事了,我走了,你們告訴她一聲別生氣,要是怨恨我的話就給我打電話,這事鬧的,艹。”烈成知道自己說的話都是假的,但是現在不裝出點樣來,這門都懸出不去,看這幫小子手裡拿的鐵棒球棍,就知道這幫人是幹家夥。
烈成是強忍心虛的走出包房,快步的離開了這個歌廳,等二人跑出去能有一百多米遠的時候,這才感覺心臟的跳動開始減慢了,心情也不在那麼緊張了。
而此時的包房內,經理看着帶頭大哥,問了一句,怎麼辦啊?就這麼放他們走了?帶頭大哥生氣的告訴他,你去問老闆吧!這要是真打錯了,找誰說理去?
經理沒辦法,只能上樓去找老闆問問到底這事是怎麼了?可是他一進屋就看見,老闆正紅着臉坐在沙發上生悶氣呢!他不進來還好點,老闆直接拿起菸灰缸扔了過來,大喊一聲:“滾出去。”
經理連話都沒敢說,急忙關上門跑了出去,心想這小子肯定和老闆有關係,要沒關係的話,來這裡也不能玩這出?經理這麼一想,就有點明白烈成爲什麼從來這以後,爲什麼不碰服務員了。言詞舉止上還有點裝犢子的架勢,原來是這麼回事。
有些事不明白真像的時候就怕瞎幾把想,往好裡想還算可以,往壞處想是越想越離譜。烈成無意之間,成了這家歌廳的“女婿”。
此時的烈成和張閒是被嚇的差點沒尿褲兜子裡,二人可下找個沒人的衚衕裡,點了一顆煙,吸了幾口後這才感覺,舒服了很多。張閒問烈成,這事怎麼辦?烈成嘿嘿傻笑,一掏兜裡的RMB是一分沒少,還白玩了一回。
烈成看着張閒,又看了看錢說道:“兄弟,這事咱們可沒辦成,好人沒當上,壞人差點把咱倆乾死在裡面,現在我有一個辦法,這錢咱兩對半劈,你看行嗎?”
“太行了,咱們就跟李總說,他們沒貨,不就得了?”張閒說完這話,烈成都有點想揍他的衝動。這事前前後後都是他給出的主意。李總就是在聰明,也不可能把這坑爹的事想到烈成的身上,這前前後後要沒張閒的事,打死都不相信。
但是現在事都已經走到這步了,說別的都沒用,還是手裡的錢比什麼都重要,哥倆白玩了一回刺激,還一分錢沒花,這好事可是天下難有。烈成給張閒數出來一千五百塊錢,並告訴他,李總那要是交代不明白,自己手裡這錢就給他當醫藥費。
張閒一笑,你就放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