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是啊!”唐影喝了一點兒水,點了點頭,道:“走吧,我們先回去吧,明天還要上課的。”
唐璐隨之應了一聲,就和唐影一起拿上了她的衣物準備回楊家別墅了。
……
楊夢穎這邊,看着唐璐帶着唐影回唐家別墅拿東西去了,她也沒有閒着沒事兒幹,回到自己的家裡把一樓的客房收拾清楚之後,楊夢穎就坐在了沙發上,等待着他們兩個回來。
一想到在以後的日子裡,家裡多了一個男人,這讓她不禁有些苦惱和不適,因爲畢竟女孩子總會有一些習慣讓男生覺得很厭惡,但是同樣的,楊夢穎反過來一想,她又多了一個人聊天了,起碼自己以後不會找不到人抱怨了。
所以,楊夢穎趁着他們還沒有回來的時候,就先把一樓客房簡單的收拾一下,讓唐影住在一樓客房裡,反正他明天也還是要出去找房子住的,而二樓,主要是楊夢穎的公主房。
其實書房裡也並沒有什麼好收拾的,頂多就是一些以前自己看的小說和電影電視光碟而已,楊夢穎把這些東西全部都給收拾到了書櫃裡去之後,就走了出去了。而楊夢穎的書,全部都是放在了她自己臥室裡面,所以一樓客房裡,可是沒有一本關於楊夢穎的教科書存在的。
而這個時候,唐璐和唐影也正好回到了楊家別墅來。
“呼!好累啊!”唐璐剛回到了家,就放下了手裡的袋子,走到沙發邊,一下就倒在了沙發上,好像在沙發上瞬間變得輕鬆了起來,大大咧咧地說道:“夢穎姐姐,夢穎姐姐,哪裡有水?快,我要喝水了!”
“你呀!纔拿了這麼點東西,就累成這樣了!”楊夢穎端過一杯溫水遞給唐璐,以一種大姐姐的口氣教訓小妹妹似的,道:“看你以後還吃不吃飯了!”
“喔!我好像每天都比你吃的要多吧!但是人家是女孩子,力氣本來就小嘛!”唐璐瞬間淚水汪汪地對着楊夢穎道。
“你……”楊夢穎每次看見唐璐這一副可憐地樣子時,都瞬間變得無力反駁了。於是她也只好到此爲止,轉身對着唐影淡淡地說道:“唐影,你以後就住在那間客房裡吧。”
“哦,好的!”唐影點了點頭,道。
“一樓那邊還有廚房衛生間什麼的,都很齊全的,你的房間裡也有獨自的衛生間什麼的。”楊夢穎繼續地道:“而二樓,主要是我和小璐的房間以及其他的客房,所以以後沒有我的命令,你不能上來,知道了麼?”
“嗯,知道了。”唐影有些無奈地說道。
因爲,對於現在的他來說,如果想要去二樓,那麼他可以一不做二不休地到二樓去,只要他開啓了異能,那麼二樓不管是再怎麼樣都還是會出現在他的腦海裡的,儘管東西再這麼小,只要是在他的範圍內,那麼一定會出現的。當然了,這也要唐影願不願意開啓異能了,但是現在大小姐既然這麼一說,那麼他也就不去幹涉她的生活了,反正都已經是高三的了,每個人都應該有自己的生活。
“嗯,那就這樣吧!今天也是很晚了,我和小璐就先上樓休息了,你等會兒洗洗也睡吧!”楊夢穎開始有些犯困了,於是對着唐璐說道:“走吧,小璐,我們上樓睡覺去。”
“啊!這麼早啊,我剛纔纔回來現在睡不着呢!”唐璐有些不願意地說道。
“你連睡衣都穿上了,還說自己睡不着,走!上去洗洗睡覺去,明天還得上課!”楊夢穎指了指唐璐身上的睡衣,於是以一種命令地口氣說道。
話一說完,楊夢穎就從沙發上把唐璐拉了上去,而整個客廳裡,只剩下了唐影一個人在那,看着楊夢穎和唐璐上了樓,他也就搖了搖頭,走進了客房。
客房裡的東西,都還算是整潔,唐影一進門,就看見了書桌上擺着一本《福爾摩斯探案集》,唐影走了過去隨便翻了翻,心想,這個年代了,閱讀這樣的一本書,還真的是少見啊,原來自己的大小姐楊夢穎喜歡玩推理?
不過,唐影也沒有再去細想什麼關於楊夢穎的興趣愛好之類的事情了,因爲這畢竟是別人的愛好,自己去琢磨那麼透徹幹嘛。
唐影進了房間,把書包放在了書桌上,從裡面拿出了幾件衣服和褲子,準備去衛生間衝個澡,然後再到牀上睡覺休息,畢竟已經奔波一天了。
樓上,楊夢穎的房間裡,她和唐璐早就已經躺在了牀上,說着悄悄話。
“小璐,你說,他到底是不是他啊?”楊夢穎躺在牀上,問道。
“他?他是誰啊?”唐璐有些疑惑地說道:“夢穎姐姐,你在說什麼啊?我怎麼聽不懂呢?”
“哎呀!就是他啊!”楊夢穎急切地說道。
“喔!夢穎姐姐,你這是在說夢話麼?如果你覺得有些困了的話,那你就睡覺吧!”唐璐自始至終都沒有怎麼聽清楚楊夢穎說的是些什麼,於是自己也開始有睏意了,懶洋洋地道:“我也有些困了,先睡了,明天還要上課呢,晚安,夢穎姐姐。”
“誰和你說夢話了,我說的是……我說的是唐影到底是不是那個影?”楊夢穎苦笑地說道。
“……”
“不會吧,說睡就睡啊!這速度也太快了吧!”楊夢穎見唐璐一直沒有回答自己的話,由衷地說道:“不過,看他剛纔的表現,我想他應該不會是一個隨便亂來的人,以後就讓他暫且住在家裡吧!反正他每天也都要保護我,根本就沒有時間出去找房子。”
……
鍾家別墅,鍾帆此刻正坐在電腦前,手上的傷已經是好得快要差不多了,但是,只要鍾帆一想起來,就覺得有些可恨,也不想想他是誰就動手,以後一定要找個機會好好地報復你一頓。
“媽的,今晚真的是太晦氣了,下次見面,老子一定弄死你!一定要讓你知道,和我鬥是一個什麼樣的下場!”鍾帆狠狠地說道。
……
一夜無話,第二天一大早,賀伯就從家裡出發,在車上把唐影的學生證給放進了包裡,開車駛向了楊家別墅。
而楊夢穎他們,則是在家隨便吃了一些麪包當早餐,就各自背上了自己的書包,走出了家門上了車。
“賀伯,等會兒到學校的時候你直接給學生證給我就是了,我一個人自己去學生處報道好了,免得麻煩你了。”唐影一上了車,就對着賀伯客氣地說道。
“哦,唐影先生,沒事兒的,一般早上我都沒有什麼事情要忙的,帶你去一趟學生處報個道不礙事的。”賀伯淡淡地說道。
“那……好吧,只不過是我覺得有些太麻煩你了,不好意思而已。”唐影見賀伯執意要送自己去報道,那麼他也只能是厚着臉皮說道了。
其實,在這個社會上,如果你是這個社會裡的一員的話,那麼在與其談話的時候,如果對方答應了你什麼,而你又不願意讓對方這麼做,可是對方執意要這麼做的話,那麼你也就不用再多說什麼了,因爲畢竟是對方要做的,那就讓他做好了。
反正是別人給你做好的,倘若你再繼續的推三阻四的話,那麼也許會給別人認爲,這個人不豪爽,同時還有可能會破壞雙方之間的和氣。
所以,唐影自然是很明白,既然賀伯決定要做,那就讓他去做好了,只要是他能夠做到的,就讓他去做。做不到的,那麼就只有由他來做了。
“哦,對了,唐影先生,老爺昨晚還和我說要今天問一下你,會不會開車?”賀伯突然問道。
“會一點點,只不過,這麼多年來一直沒有去拿駕照而已。”唐影很是謙虛地說道。
因爲他知道,他總不可能跟賀伯說,自己以前哪裡是開車,簡直就是飆車黨。所以,爲了避免這樣的事情發生,唐影還是很謙虛的。畢竟,神秘特使局與這裡不一樣,這裡,纔是人們所追求嚮往的地方。
“哦,那這樣,我這兩天儘量去幫你把駕照拿了,你等下把身份證給我就可以了。”賀伯道:“以後的日子裡,可能還是需要你去帶着小姐她們去玩,所以還是幫你把駕照辦好。”
“哦,好的,謝謝!”唐影點了點頭,就從自己的書包裡拿出了自己的身份證,對着賀伯說道:“這是我的身份證,給你吧!”
很快,賀伯就把車開到了學校,楊夢穎和唐璐兩個人下了車,就走向了教室,因爲她們倆清楚的知道,離高考的日子越來越近了,說得誇張一些,現在的日子裡,他們都是爭分奪秒的過日子,有的人就連吃飯上廁所都要捧着一本書複習。
而唐影和賀伯這邊,他們倆一下車,就被三個人的眼睛給盯住了。
而這三個人,不是別人,正是昨晚唐影遇見的那三個人。
“老大,你看那個人是不是昨晚的人?”王峰強指着剛下了車的唐影說道:“怎麼感覺他好熟悉?”
“哼!就是他,沒錯兒,昨晚和我抗的人就是他!媽的,沒想到我們這麼快就見面了!”鍾帆哼了一聲,狠狠地說道。
“那,老大,要不要我現在過去揍他一頓?”王峰強看着唐影那模樣,就有些想過去揍他一頓,道。
“不,不用,看他的樣子,好像是要到四中來讀書的。”鍾帆繼續地道:“等我手上的傷好了,再叫上幾個弟兄們一起去把他揍一頓,老子要親手宰了他!”
“嗯,好的,老大!”王峰強點頭道。
“走吧,我們先去教室,可能夢穎她已經來了。”鍾帆依舊是想着昨天楊夢穎收他情書的那件事兒,由衷地說道。
……
高三(一)班,當那些同學們看着楊夢穎和唐璐兩個人走進了教室,立刻就安靜了下來,回到了各自的座位上面,唯獨只有陳佳語走到了楊夢穎身邊。
“夢穎,你昨天晚上是怎麼會事兒啊?”陳佳語顯然是對昨天晚上楊夢穎收了鍾帆給的情書這事兒還耿耿於懷,於是問道:“你怎麼就稀裡糊塗地收了鍾帆給的情書呢?”
陳佳語的座位是在楊夢穎的後面,而平時楊夢穎和她也是玩得非常好的,陳佳語自然也是清楚楊夢穎和鍾帆之間的關係,所以,昨晚看見楊夢穎既然收下了鍾帆的情書時,她就覺得楊夢穎有些不對勁兒了。
因爲鍾帆在高二的時候,就開始每天晚自習趁老師不在或者下課的時間去給楊夢穎送情書,但是,他每一次得到的,確實楊夢穎的無情拒絕。
而就在昨天晚上,楊夢穎的一句話,卻使得全班的同學都震驚了,因爲她既然答應了鍾帆,收下了他的情書,所以,他們纔會在今天一大早看見楊夢穎走進教室的時候,就安靜了下來,因爲他們想知道,楊夢穎昨天晚上到底是怎麼想的。
可能換做是誰,也不會相信昨天晚上楊夢穎既然會收下鍾帆的情書是真的。
因爲鍾帆從高二開始就給楊夢穎每天送情書了,一直送到了高三,也就是現在,整整送了一年的時間,楊夢穎都沒有答應要收下,可是就在昨天晚上,楊夢穎既然答應了,這多少使得其他同學們有些疑惑。
陳佳語當時就心想,難道是楊夢穎同情鍾帆送了整整一年的情書而答應的?這不可能啊,如果說楊夢穎要同情的話,那也應該在開學的時候就答應了啊,爲什麼又要等到這個時候?
“哦……昨天晚上……昨天晚上我去想一個問題去了,所以就……就收下了。”楊夢穎看着全班都安靜了下來,有些不適應,於是解釋道:“不過,等一會兒他過來的時候,我會找時間給他的,你們就不用擔心了。”
“唉!你呀,想個問題都能夠想的這麼入迷,害得我們昨天晚上擔心了一個晚上了呢!”陳佳語想了想,也是,高三了,許多時候他們都會發呆幹啥的,於是苦笑道:“看來,我們的擔心是多餘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