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湖,谷墨初和大哥谷墨陽警惕的看着眼前的不速之客,谷墨初乾脆亮出了手刀。
“不愧是高手,穿上隱靈衣也能被你發現”黑斗篷鼓着掌說道,聽聲音,是個男人,一米七左右的個頭。
“來了一中午了,不是就爲了恭維我吧”谷墨陽冷冷的說道,早在他踏入後湖的時候,就已經有所發覺。
只不過大頭水鬼的突然出現,將谷墨陽的注意力引入戰鬥中,他之所以到最後纔出手,最主要的是爲了鍛鍊谷墨初的實戰能力。
其次便是因爲這個黑斗篷男子,在不明敵我的時候,谷墨陽要隨時保持高度警惕,以防暗箭傷人。
“好,既然被發現了,總要有個交代”男子說着便脫下了黑斗篷,露出了本來面目。
“怎麼又是你”谷墨初沒好氣的說道。
“墨初,難道你認識這個人?”谷墨陽有些意外。
“他叫譚淵”谷墨初一字一頓的說道。
“怎麼不介紹說我們是同班同學”譚淵嬉皮笑臉的說道。
谷墨初冷哼一聲,道“你三番五次的跟蹤我,到底是何居心”。這麼說是透漏信息給谷墨陽,讓他大致瞭解自己和譚淵之間的關係。
“都是老同學了,沒必要搞得這麼劍拔弩張吧”譚淵攤開手掌,一臉無辜。
“你少廢話,到底有何貴幹”谷墨初的脾氣那裡容得下譚淵,這個他所厭惡的傢伙。
聽了谷墨初的話,譚淵立刻像翻書一樣變的一臉嚴肅,“你們不是想知道這後湖的秘密嗎?”
譚淵一副小人嘴臉讓谷墨初看了很不舒服,但他提到了後湖,谷墨初不自覺的皺了皺眉頭。
“哦,那我真是要謝謝你特意過來送信。如果你真的知道些什麼,不妨說來聽聽”谷墨初沒好氣的說道,雖然並不瞭解譚淵,但這傢伙絕對不是一個省油的燈。
“這天下可沒有免費的午餐”譚淵壞笑着,顯得一臉的奸詐。
“無利不起早”谷墨初就料到譚淵是有所企圖。
“別把我看成是一身銅臭的商人,這個時代講究互利共贏,我只想跟你們做個公平交易”。
“交易,我們憑什麼相信你?”谷墨初對譚淵的印象很糟。這個譚淵,就如同一個陰謀家,給人一種莫名的不安。
“就憑起碼我們還不算是敵人,更何況我又沒必要騙你們”譚淵淡淡的說道。
谷墨初思考片刻,感覺這譚淵說的也在理,只不過他看不出譚淵的意圖。“既然如此,你總要先表示些誠意吧”谷墨初說道。
“這個好說”譚淵表現的一臉深沉。谷墨初見狀,便收起手刀,但心中依舊對譚淵保持高度警惕。
譚淵見谷墨初兄弟二人臉上都沒好表情,不想自討沒趣,也不賣關子。“都知道神魔戰爭吧”
“你是說神魔大戰”谷墨陽淡淡的說道。
“沒錯,戰爭中,一代鬼王白在魔王卡洛丹的幫助開啓了通往人間的穿界”譚淵頓了頓,注視着谷墨初二人的表情。
谷墨初對這些歷史故事並不感冒,他可不想花時間聽別人講故事。
譚淵心想不爆點料怕是不行了,便繼續說道“後來鬼界戰敗,神界出手將人鬼穿界之門封印,封印用了五種祭品,這湖便是其中之一”譚淵說到此處便停了下來。
“哦,那然後呢”谷墨初自然瞭解穿界戰爭,也知道神界封印了人鬼穿界門,但其中的始末卻是個迷,就算是谷墨陽也不知道。
“我的情報可是很貴的”譚淵心想,在我這空手套白狼,沒門。
“那你想要什麼”谷墨初並不知道譚淵的意圖,對他的身世背景也不瞭解。
“我也想問你們一個問題,這樣才公平是吧”譚淵說道。
“你想知道什麼?”
“實驗樓的封印可是你留下的”譚淵在封印上感受到了谷墨陽的氣息。
“是”谷墨陽說的很簡潔,但卻很堅定。
“很坦白,我喜歡,你爲何要設下封印?”譚淵趁熱追問着。
聽了這話,谷墨初皺起了眉頭說道“你的問題已經得到了回答,接下來應該輪到我們問,公平交易”谷墨初故意強調最後四個字。
“好好好,是我心急了”譚淵狡黠的笑了笑。
“這湖到底是怎麼回事?”谷墨初說道。
“神界從鬼界中抽出了九千九百九十九萬九千九百九十九個邪魂,以它們作爲祭品,設置了一道封印”
“這些靈魂被神界禁錮在水中,也就是眼前這個湖”譚淵淡淡的說道。
譚淵的所說的情報倒是符合大頭水鬼所言,若真是如此,那這後湖便是一處封印,事關人界安危。
此時,谷墨初更加好奇的,譚淵是如何得知這些事的,作爲符咒師四大家族中的一員,他竟然都不知道這些事情。
“你所言當真”譚淵所說之事非同尋常,谷墨初不得不重視起來。
“我可以把這當成一個問題嗎?”譚淵幽幽的說道。
經過一系列的接觸,谷墨初是越發的厭惡眼前的這個傢伙了“你還想知道什麼”。
“實驗樓的四樓和五樓到底有什麼東西?”
“我也可以把你這話當成兩個問題嗎”谷墨初跟譚淵玩起了文字遊戲,對於譚淵,谷墨初不想做絲毫的讓步。
“我可以回答你們兩個問題,怎麼樣”譚淵難得的爽快起來。
“四樓那裡有一種神秘的力量,我不清楚它的情況,至於說五樓,我得再問你一個問題”谷墨陽顯然也不相信譚淵。
“說吧”譚淵有些不快。
“這個封印是怎麼回事”谷墨陽指着天空的神秘物質問道。
“這是神界留下的東西,爲的是封印後湖”譚淵說道。此話一出,頓時在谷墨初心中驚起一道波瀾,這個譚淵究竟是何來路,竟然連這個都知道。
“靈魂聖殿可介入到此事?”直覺告訴谷墨初,那個神秘組織會是個巨大的威脅。
不知爲何,當谷墨初提到靈魂聖殿,譚淵的臉色突然變的陰沉起來,但只是一閃而過。
“今天就當我做個賠本買賣,但你們要保證告訴我五樓的情況”譚淵沉思片刻說道。
“五樓位置是一個祭品”谷墨陽說道。
“祭品,難道是穿界的祭品”
“這個我不確定”谷墨陽不再計較所謂的公平交易,在譚淵那裡他也得知了不少重要情報。
譚淵思忖片刻說道“我只知道他們的人來過這裡,至於他們的目地,我就不清楚了”。
“這跟兩年前的事是否有關?”谷墨初問道。
“也許吧,今天心情不錯,就再送你們一條消息,當心柳雲龍,他可不是個善茬”譚淵微微翹起了嘴角。
提起柳雲龍,谷墨初便結合起兩年前的事,譚淵雖然沒有直說,但卻像是在暗示着什麼
“好了,今天的交易就到這裡,我也不多做打擾,告辭”譚淵說罷,便轉過身,閃入樹叢中,谷墨初見狀欲上前追去,卻被谷墨陽從身後拉住。
“讓他去吧。。。。”谷墨陽淡淡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