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後,在玄清清的照顧下,管傑的手臂上的切口恢復的很快,肉眼可以看得見傷口慢慢的長肉癒合。
星期一,臺中的高速公路堵起了一條長長的車龍。
而玄清清載着管傑,不由的心急,因爲前兩天答應了會去參加一個剪綵活動。
管傑雖然左手還纏着紗布塊,但是卻不影響他右手的使用,只見一部IPAD在他的手中,而他的右手靈活的在上面在上面點點,全神貫注的看着網頁,對於堵車,他則是毫無感覺。
反倒是拿起自己的手機,給自己的助手陸勇打了一通電話,告知他一些今天該做的事,大多數的話,讓玄清清聽不懂。
等做完這一切後在,玄清清心煩氣燥的從車裡拿出香菸,緩緩的抽了起來。
管傑正低頭繼續看着今天的財經新聞,鼻間突然聞到了煙味,不由的往她的方向看去,狐疑的問道,“你抽菸?”
“嗯,心煩的時會抽,你介意嗎?若是你介意,那我把煙給熄了吧。”
“不用了,你和辰辰在一起的時候,你沒有抽菸已經是很難得了。若是和我在一起,再掩藏真實的你自己,那就沒有必要了。”管傑笑笑。
“謝謝。”玄清清微微一笑。
“清清,你什麼時候學會抽菸的?”管傑突然問道。
玄清清一愣,隨後勾起一抹淡笑,“在法國的時候,因爲思念,又不想借酒澆愁,所以只能是抽菸。”
“可是,菸酒之物都是傷身的。你是女孩子,還是別抽那麼多煙。”管傑突然勸道。
“你怎麼知道我是女孩子?我可是辰辰的媽咪哦。”玄清清笑着反問。
管傑被她這麼一反問,一時失神,爲什麼自己會說她是女孩子?而不是女人呢?
玄清清沒有看他,而是靜靜的看着前方的動靜。
車裡的收錄臺突然冒出了一首歌。
“如果夢要提早醒不是我們能決定
只有表達不甘的權利
如果愛不是夢境沒有清醒的餘地
每滴眼淚追憶着我和你
當我們彼此對寶貝寶貝的稱呼適應
還以爲沒什麼能讓愛分離
當我們彼此都一次一次的對愛猜疑
一個男
人的眼淚數着委屈
七滴眼淚一步一墜祭奠着愛情的滋味
說了笑着面對卻犯下了傷心的罪
我埋下這七滴眼淚細數豐碑
我留下的不全是傷悲
原來最後一滴是愛上你從不後悔”
玄清清聽得心裡一顫,“這歌唱得不錯,對不?”
管傑點了點頭,“一種對愛情的無奈。”
“呵呵,你是想說你沒有這無奈?”
“算是吧。”管傑笑言。
你沒有,可是我有。玄清清在心裡暗暗的回了他這麼一句,幽幽的看着車窗外,她深深的吸了一口煙,“認識你那麼久,怎麼沒有見你身邊出現過女人呢?”
管傑睨了她一眼,“你覺得我身邊該有很多女人嗎?”
“也不是這麼說的,只是覺得,像你這麼帥氣又多金的男人,不管怎麼說,都會有很多女人喜歡纔對啊。”玄清清饒有興趣的說道。
管傑搖了搖頭,“我對那些女人沒有興趣。”
“那你喜歡什麼類型的女人呢?”
“不知道。”
“不知道?”玄清清像是看怪物似的瞪着他,“傑少爺,你今年多大了?”
管傑把IPAD關了,往車椅後一躺,閉目養神道:“本少爺剛剛好三十歲。”
“那就沒錯了!男人三十而立。”玄清清嘿嘿一笑,“難道你喜歡的是你的未婚妻子?那個即將和你訂婚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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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爲什麼,說出這話的時候,玄清清心裡莫明的苦澀。
而聽到管傑的耳朵裡卻是莫名的刺耳,她那輕快的語氣,竟會讓他有着不滿的情緒。
管傑沒有吭聲,玄清清誤會他是真的喜歡那個女人,也不再說什麼,車廂裡突然升起一股讓人鬱悶的氣息。
玄清清看着車窗外的藍天白雲,心裡涌起一種無助的感覺。她不知道自己是對還是錯,面對管傑的時候,她沒有自信,也不知道該如何去向他啓口說出自己內心裡最真實的想法。
而她更害怕的是受到傷害,所以她能做的就是以下屬的身份留在他的身邊,不敢奢望些什麼。
一個小時後,長長的車龍,終於解體。
當他們來到了剪綵的百花廣場面前,那廣
場前面的空地搭建起一個臨時表演的舞臺,他們的到來,時間剛剛是上午十點半。
玄清清依舊是那一副超大的墨色太陽眼鏡,而管傑則是整了整自己的衣服,兩個人並肩的踩着紅毯往臺上走去,陸勇已經到了現場,指揮着保安們維護着現場的秩序。
而管傑的手上帶着一款鑲滿鑽石的伯爵手錶,玄清清身爲時尚屆的設計師,怎麼可能會不知道伯爵手錶的存在呢?
伯爵表爲表中後起之秀。它躋身於第一流手錶行列,還是本世紀40年代後期的事。這個今天令無數望族富婆趨之若鶩的頂級表,在其起飛前,卻經歷了近百年的緩慢發展。
而管傑手上的那一款伯爵手錶,是Piaget伯爵圓形白金鑲鑽POLO系列鏤空陀飛輪男表,鏡面是藍寶石水晶鏡面,圓形白金鑲鑽錶殼,貝母錶盤,藍色皮革錶帶,陀飛輪(含有548顆鑽石),整隻手錶的價格不菲。
據玄清清所悉,就他手上這隻手錶,價格就在五百萬開上了。
只是,平時不怎麼張揚的他,今天怎麼帶着那麼昂貴的手錶出現在剪綵的活動上了。
剪綵的活動一切都很順利,玄清清的出現,讓那些娛樂週刊的記者們都紛紛興奮十足,都像是打了雞血般的對她提出一個又一個問題,而問題都是在問,她什麼時候來的臺灣,爲什麼加入龍翔集團云云之類的話。
玄清清都是非常淡定,不急不促的回答每一個記者的提問。
“Mercury,請問你今天怎麼會和龍翔集團總裁管先生一起到來的呢?有些人說你們是坐同一部車來的,是嗎?”
玄清清微微一笑,“是的,我們是坐同一部車子來的,而那部車是我自己的。總裁先生的手受了點傷,不能開車,而我也住在他家附近,也就順路把上司一起帶到這裡。”
有一記者神秘兮兮的提問道:“你們二人之間,真的只是上司和下屬的關係嗎?”
玄清清笑着反問,“難道我和上司還有什麼關係是我不清楚的嗎?”
“這個……”
陸勇趕緊上前打和場,“今天的訪問就到此爲止,很感謝各位朋友的支持與厚愛!”
玄清清和管傑則是趁此機會離開了現場,驅車回去了龍翔集團。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