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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默不是一個遇到疑問就置之不理的人,爲了搞清楚這個東西到底是什麼玩意,陳默立刻把玻璃瓶蓋收好,然後起身往化學老師家跑去。
大半個鐘頭之後,化學老師帶着陳默進入了學校裡的實驗樓,他把學校裡唯一的一臺顯微鏡交給陳默,叮囑道:“陳默,這東西可不偏便宜,你可千萬別弄壞了啊。”
陳默把顯微鏡用盒子裝好,抱起盒子就往外走,一邊走他一邊保證道:“老師請放心,,如果這臺顯微鏡被我弄壞了,我照價賠償的。”
陳默完話就抱着盒子翻過院牆,飛速的跑回家裡。把顯微鏡調調整好之後,他迫不及待的把發現的這種東西放在了鏡頭下面,仔細的觀察起來。
陳默不停地調整着顯微鏡的倍數反覆觀察,越看他臉上的表情就越奇怪,那樣子就跟真的見了鬼一樣。
反覆觀察了將近一個時,陳默這才擡起頭來,然後一臉呆滯的表情道:“這東西居然不是生物……我的姥姥……世界上居然還存在着這麼不可思議的東西呢……”
通過極其細緻的觀察,然後結合所學習到的書本知識進行分析。陳默終於確定了這樣一個事實:這個能夠在硫酸裡面生存、並且會變色的液態物質根本不是生物!
世界上的任何生物都有細胞組織,陳默雖然沒鑽研過細胞學,但卻記得書本上關於細胞生物的定義。那就是所有生物的細胞都有細胞膜和細胞質的存在。
他剛纔把顯微鏡放大到最大倍數,根本沒看到任何細胞膜和細胞質的影子,至於他究竟看到了什麼東西——只見陳默一臉呆滯的表情接着自言自語道:“這個東西好像是由細的顆粒物組成的……這些顆粒物到底是怎麼組合到一起的呢?它居然還會變色,真是太不可思議了!”
陳默有生以來第一次迷糊了,他陷入了一種非常混亂的思維當中。他能確定這個東西不是生物,因爲從這個東西上根本看不到生物應有的細胞特性。
可它要不是生物,它怎麼會像抽筋一樣的抖動呢?並且還抖動得那麼有節奏。這根本不通啊!
如此矛盾的事情,讓陳默很難做出一個準確的判斷,愣了好一會兒。陳默這纔開口道:“或許它是一種全新的生物?”
陳默到這裡忽然愣住,他轉頭看了看房間裡的電源插座,腦子裡想到了一個驗證這種猜測的辦法。
五分鐘之後,陳默給這團物質做完了電擊實驗。結果他發現這團物質在被電擊的時候會加劇抖動。等到電擊結束,它又恢復到了以前的那種抖動頻率。
這下陳默終於大致確定這個東西並不是生物,如果是生物的話,在體積這麼的情況下是不可能經受0伏電壓的電擊的。陳默剛纔爲了確保電擊的效果,還特意把電源線跟這種物質接觸了一分多鐘的時間,結果事後它仍然能動,這明如此長時間的電擊並未對它造成什麼傷害,如果是生物的話。是不可能做到這的。
做完這個實驗之後,陳默徹底無語了。他撓了撓頭,鬱悶道:“這傢伙究竟是個什麼玩意呢?”
每次遇到想不通的事情,陳默都不會輕易放棄,不過現在由於缺乏科研設備,他不能作更進一步的研究,現在他只能放下心中的疑惑,等到開學後再看看能不能混進大學實驗室做相關研究。
雖然現在不能做試驗,但卻可以做別的事情,比如琢磨一下這種東西是怎麼出現在這瓶硫酸中的。由於這瓶硫酸是用來溶解提煉黃金的,所以陳默很自然就把這兩樣東西聯繫在了一起。
他仔細的觀察了一下正在試劑瓶中經受溶解的cp忽然發現了一個一直被他忽略掉的地方。其它瓶子中的溶劑基本都是金黃色,這是廢棄零部件經過幾道工序後開始分解黃金產生的顏色,唯獨這一瓶溶劑裡沒有呈現出這種顏色,裡面的硫酸跟經過稀釋後的顏色一模一樣,沒有任何變化。
可是被浸泡在硫酸裡面的十幾塊cp經被溶解了好多天,特別是含有黃金部分的接頭位置,已經看不到黃色的金屬箔片了,這證明上面的黃金已經被分解出來,既然如此,那麼這些被分解出來的黃金跑到哪兒去了呢?
陳默幾乎在瞬間想到了答案:這些黃金不會是被那個東西給搞沒的吧?
這些黃金關係到陳默製造機器人的後續經費,他當然不希望遭受什麼損失,陳默趕忙把裝着這個東西的玻璃瓶蓋挪到了遠離試劑瓶的地方,隨後他心裡琢磨到:這個東西是怎麼出現的?爲什麼其它的試劑瓶裡沒有發現同類的東西呢?
陳默爲了得出答案,就把這瓶試劑放回到原處,隨後他開始進行一個嚴謹的分析推理過程。
陳默在腦海裡回想了一下從電腦廢棄零件裡面提煉黃金的步驟,發現自己在這些過程中並未做什麼奇怪的事情,所有的流程都是中規中矩,並且在稀釋硫酸的時候也沒有什麼特別之處,其它瓶子裡裝的硫酸跟這個瓶子裡面的硫酸的濃度是一樣的。
如此一來就有些令人費解了,陳默看了看四周,發現房間里根本沒有任何特異之處,不存在什麼具有刺激性的因素。
陳默呆坐了足足大半個鐘頭,結果仍然是一無所獲。這個時候出去串門的父母回到了家裡,陳默聽到動靜這才收起心思,下樓給父母做午飯。
一家人吃過午飯後,陳三斤夫婦就跟陳默坐着聊天,結果陳默心裡想着事情,一句話也沒聽進去。
爸媽還以爲他昨晚沒睡好,都勸他回去休息一下,陳默下意識地頭,起身後卻往樓上走去。陳三斤見狀不由關切的伸手摸了摸陳默的腦門,隨後遲疑道:“你沒發燒啊?怎麼人卻迷糊了呢?”
陳默這才清醒過來,他不好意思的笑道:“爸,我沒事,剛纔只是在想一些問題,您跟媽坐着看會兒電視吧,我去樓上轉轉,等會兒就下來。”
陳三斤夫婦聞言溺愛的笑了笑,並未再什麼。
陳默嘴上等會兒就下來,結果整整一個下午他都沒下來過。等到吃晚飯的時候,陳三斤這才把他喊下樓來,結果陳默剛在飯桌前坐下,陳三斤夫婦立馬就愣住了,陳三斤疑惑道:“兒子,你的眼睛怎麼腫了?是不是哭過啊?”
陳默聽到這話伸手揉了揉眼睛,好奇道:“我沒哭啊,就是覺得眼睛有些不舒服,我還以爲是被那些氣味給刺激到了呢,怎麼?我的眼睛腫得很厲害嗎?”
媽媽伸手從龕臺上拿過一面鏡子遞給陳默,一臉關切的對陳默咿咿呀呀比劃着。陳默頭,接過鏡子照了一下,隨即他就愣住了,左看右看了一會兒,陳默這纔開口道:“居然腫成這樣了啊……眼珠子這麼紅……難不成我中毒了?”
陳默仔細一想,覺得不太可能中毒,因爲他的防護措施還是做得很充分的,並且用電扇排出了絕大部分氣體,如果真的中毒,最應該有的反應應該是嘔吐和腦袋發暈,可是他現在根本就沒有這種感覺。
可要是沒有中毒,他的眼睛根本不可能腫成這樣,這到底是因爲什麼呢?
陳默仔細思考了一陣,正當父母準備帶着他出門去看醫生的時候,陳默忽然一拍腦袋道:“難不成……是這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