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明蕭的宣傳看不到效果，反倒是謝紅依給凌浩帶來了一個人，即甄小凝。
更確切地說，是甄小凝自己想來天道藏經閣，謝紅依只是個作伴的。
而甄小凝想來或者能來天道藏經閣，跟陳明蕭的宣傳也不無關係，哪怕陳明蕭的宣傳方式很是隨意。
在看到甄小凝之後，哪怕不需要謝紅依介紹，凌浩都能大致猜測出相應的身份。
天劍門弟子，煉虛初期修爲，如此一來，就只可能是陳明蕭的老對手，或者說是謝紅依的師妹。
沒見過真容，也不知道名字，但是他知道有這麼個存在。
“前輩您好，我叫甄小凝，很榮幸能來天道藏經閣參閱經書。”甄小凝躬身施禮，微笑着說道。
“我這天道藏經閣是針對所有人開放的，不存在榮幸一說。”凌浩淡淡地迴應道。
甄小凝對凌浩的態度不甚在意，看向紀欣蘭，緩緩說道：“這位是前輩的妹妹嗎？好可愛呀！”
“不是妹妹，是我弟子。”凌浩糾正道，“順便一說，你也很可愛。”
“呃……”甄小凝愣了一下。
“敢問前輩，聽說這座藏經閣裡面的經書可以隨意翻閱，這是真的嗎？”甄小凝朝面前那一排又一排的書架掃了一眼。
“只要交了玄晶石，進來之後就可以隨意翻閱。”凌浩輕輕頷首。
甄小凝抿了抿嘴，走到各大書架前，從左往右，目光一一掃過。
或許是從謝紅依那裡聽說過天道藏經閣的神奇之處，甄小凝進入藏經閣後，雖然也帶着一絲不敢置信的神情，但是並不像其他人那般誇張。
凌浩並沒有過度熱情，哪怕他很想將甄小凝騙上二樓。
好不容易坐到椅子上，忽見謝紅依走過來，詢問道：“前輩，聽說您在半個月不到的時間內就讓陳明蕭從築元后期變成煉虛大圓滿之境，這是真的嗎？”
此事幾乎已經是毋庸置疑，然而她還是想親耳從凌浩口中聽到答案，畢竟這是一件非常不可思議的事情。
“嗯，是真的。”凌浩點了點頭，並沒有隱瞞，“他付出了足夠的代價，所以我不介意幫他一把。”
“足夠的代價？”謝紅依有些不解。
“怎麼？莫非你也想讓我幫你一把？”凌浩皺着眉頭看向謝紅依。
“前輩誤會了，晚輩估計是給不了足夠的代價。”謝紅依微微搖頭。
凌浩擡起頭來，在謝紅依身上上下打量了一遍，用有些輕佻的語氣說道：“長得還可以，給我當侍女的話，或許我還真可幫你一把。”
“師父真好色！”一旁的紀欣蘭忽地開口說了一句。
“咳咳……”凌浩被嗆得說不出話來。
“前輩好意，晚輩心領了，不過我這人向來毛手毛腳的，不會伺候人，給前輩當侍女的話恐怕也是不夠格，所以……”謝紅依低頭婉拒道。
凌浩笑了笑，不再調侃對方，而是把甄小凝叫了過來。
“前輩有何吩咐？”甄小凝狐疑道。
“想學頂級劍法嗎？”凌浩繼續一貫的套路。
這一回的對象是甄小凝，倒是不像謝紅依和陳明蕭那麼好騙，聽聞此言，沒有表露出多麼明顯的激動，也看不出猶豫之色，反問道：“學習頂級劍法需要什麼樣的代價？”
“看來已經聽說了。”凌浩看了謝紅依一眼，暗暗腹誹了一句。
想了想，他回答道：“主要是扣除修爲，代價大小視天賦而定，天賦越高，扣除的修爲越多，學到的劍法就越強大，反之亦然。”
“什麼嘛，照前輩這麼說，我的天賦豈不是遠遠不如陳明蕭？”謝紅依小聲嘀咕了一句。
“知道就好，不用說出來。”凌浩以另類的回答承認了這個事實。
“……”謝紅依頓時無言以對。
說到這個份上，甄小凝還是沒有立刻下決定，而是再一次詢問道：“扣除的修爲用來幹嘛呢？”
“我哪兒知道到底是用來幹嘛的？”凌浩暗暗翻了個白眼。
想是這麼想，到了嘴邊，話又變成：“這是代價，也是傳說中的能量守恆的需要。”
“傳說中的能量守恆？”謝紅依有些不解。
甄小凝雖然同樣有些不明白，但是並沒有繼續追問下去，轉而說道：“最後一個問題，如果我像陳明蕭那樣修爲暴跌，該看什麼樣的經書來恢復修爲？”
“《鬥破仙穹》很不錯。”凌浩一本正經地回答道。
謝紅依急忙跑到書架前，找到《鬥破仙穹》這本書，翻開一看，頓時一臉無語，“這不就是一本小說嗎？還怎麼讓人恢復修爲？”
“推薦看這本書，但是恢復修爲還是腳踏實地來得好。”凌浩一臉平靜地回答道。
“那陳明蕭……”謝紅依想要辯解。
凌浩打斷道：“陳明蕭情況特殊，你們估計學不來。”
“原來如此。”甄小凝心頭疑惑盡去，躬身施禮道：“冒昧問了那麼多個問題，還請前輩寬恕。”
“無妨。”凌浩擺了擺手，“現在有決定了嗎？”
甄小凝沉吟片刻，方纔下定決心地說道：“前輩，請讓我學習您所說的頂級劍法！”
“那好，你跟我來。”凌浩說着，當先上了二樓。
……
一刻鐘後，凌浩才優哉遊哉地走下樓梯，回到一樓大廳之中。
“姓名：凌浩
身份：管理員
權限等級：20級（可購買經書三份）
管理值：3/6
藏經閣每日開放時間：五小時（暫定）
藏經閣收費：300玄晶石（暫定）
新式桌椅：3套（暫定）”
在甄小凝進入二樓大廳的那一刻，凌浩權限等級終於突破到20級。
至於甄小凝的現狀……只能說不愧於天才之名，煉虛初期修爲暴跌至築元初期，跟陳明蕭的狀況差不了多少。
凌浩可不會去管甄小凝修爲暴跌的後果，畢竟管理值已經賺到手，其他的事情都跟他無關。
花費了那麼大的代價，想必甄小凝學到的劍招，威力不會弱於陳明蕭，接下來只要腳踏實地去修煉，早晚能夠更上一層樓。
權限等級從20級提升到21級需要三點管理值，他現在要做的是想辦法再忽悠三個人來學習所謂的頂級劍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