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林毅來說,自然是沒有見過這什麼魔妖老祖的,但此時所有的矛頭皆是指向此人,心中多多少少有些震驚也實屬正常。
而卜量子和林毅不相同,雖是沒有見識過魔妖老祖的真實模樣,但魔妖之名早已經響徹整個大陸,以前身爲青嵐劍宗掌門的他自然是將這整個大陸之上的第一邪族視爲死對頭,直到今日纔是見到這傳說中的存在。
“哼,還算你們有點良心嘛,今日竟然能夠認出本祖!”
那魔妖老祖見着噬魂幾人吃驚的樣子,心中登時平靜了不少,但旋即又是盯着噬魂道:“想不到當年的太虛之陣竟是沒有將你們傳送多遠,這是苦了我那數十萬的魔妖兒郎呀!”
這魔妖老祖看着噬魂的眼眸之中透出一股邪氣,但旋即又是不經意地消失。
正當衆人準備再次出手之時,卻是又見的那老祖將眼神瞟向衆人身後的林毅,打量許久,方纔是說道:“簡直是想不到呀,堂堂聖帝傳人竟是如此渺小!”
此時的林毅同樣是盯着眼前這人影,雖然心中有些悸動,但臉上表情卻是並沒有絲毫的變化。
又是見的林毅走上前數步,盯着那魔妖老祖,許久,方纔是說道:“這團黑糊糊的到底是個什麼東西?”
本來,面對如此實力的高手在場,林毅本沒有機會插手,但當聽及那魔妖老祖口裡說道聖帝時,不易察覺的發現,這老東西恐怕最害怕的就是那傳說中的聖帝了,故此纔是出言道。
果然,一聽到林毅此話,那魔妖老祖的身形旋即一陣顫抖,竟是帶着尖厲的聲音一聲厲喝道:“放肆,你這毛頭小子,不過是普普通通之人罷了,難道以爲自己穿越整個太虛就能在這片大陸之上肆無忌憚了麼?不要忘了,你本不屬於這個世界!”
此時這魔妖老祖的話已是讓的林毅整個人都是處於震驚之中,心中不住地想到:“難道說這老傢伙知道我是從什麼地方來的?”
思考了許久,林毅最終確定,眼前這長的黑糊糊的東西定然知道許多不爲人知的東西。
想到此處,林毅心中卻是一陣顫抖,心道:“這老妖怪既然知道我的身份,豈不是連玉兒和靈珊的身份也是知道?”
許久我出現在心頭的兩個人影此刻又是若隱若現地浮現而出,原本還氣勢逼人的林毅瞬間頭顱一低,不斷思考着。
“老妖,放肆,好歹我們還有着兩大古帝,你想動手還需要掂量掂量自己的實力!”
此時看着那魔妖老祖肆無忌憚的樣子,陰陽心中猛地一定,一股極強的力量自嘴裡爆發而出,旋即傳音大吼,竟是響遍整個天焚谷。
“呵呵,兩大古帝又是如何?一個殘廢,一個都差不多快要投胎了!”
那魔妖老祖的笑聲依然猖狂,儼然不將在場的衆人放在眼裡。
“兩位前輩,懶的跟着老妖廢話,先將其擊退再說!”
此時的窫窳開口道,氏量山周邊的岩漿已是不斷上升,若是再如此僵持下去,恐怕整個青嵐劍宗弟子都要處於危險之中了。
“說得對,一起上!”
聽着窫窳的提醒,卜量子此時也是站了出來,身爲掌門的身份讓他對於眼前之人已是恨之入骨,手中權杖衍現,直接朝着那魔妖老祖激射而去。
登時之間,四人齊齊動手,權杖先行,緊接着又是一道黑色的旋風,席捲着滾滾的熔岩朝那數十丈開外的怪物衝擊而去。
而陰陽和噬魂兩大古帝此時也是朝着眼前的的魔妖老祖爆發出一道可怕的勁氣撕裂而去。
“哼,想要以多欺少麼?”
此時看着眼前的狀況,那魔妖老祖反而是鎮定自若,此時手中旋即印訣四起,轉眼竟是四隻諾大的手印變幻而出。
“虛空幻掌?”
此時,見着那魔妖老祖爆發出來的四隻若隱若現的幻掌,陰陽古帝和噬魂古帝兩人皆是相視一笑。
轉眼之間,只見的四道不同的攻伐和那幻掌分別相撞,只見的漫天的氣浪激盪而起,四周岩漿更是如遇上狂風一般肆虐不斷。
“哈哈哈,我還真以爲是魔妖老兒來了呢,原來僅僅是一道幻影呀,難道你以爲如此就能戰勝我陰陽麼?”
此時看着眼前的黑影,陰陽古帝的聲音突然變得沉重起來,眼神也是變的詭異,閃着精芒。
“哦,本祖確實是幻影,只是你們眼瞎看不出來罷了,難道還要提醒麼?”
聽着陰陽古帝的話,那魔妖老祖倒是並沒有否定,又是道:“萬年之前設下這古印之時便是留下一道幻影,爲的便是今天以防萬一,沒想到還真的是發生了!”
原來,這魔妖老祖並不是那真正的老祖,此時的也不過是萬年之前化出的一道幻影鎮守在此處罷了。
但此時的林毅盯着這老祖的模樣,心中卻是一陣複雜,單單是幻影的老怪物就這般難以對付,那要是見到其真身還得了?
“哼,能不能出去還由不得你說了算。”此時只見的窫窳身形再次陡然衝向前去,嘴裡又是喊道:“老妖怪,今日我就要爲我百萬將士報仇!”
說罷,只見的那窫窳全身突然一顫,竟是十餘道旋風出現在其身後,旋即又是雙手一揮,道道旋風憑空攜帶着滾滾的熔岩朝着對面的魔妖老祖橫掃而去。
“哈哈哈,雕蟲小技罷了,這麼多年過去,沒想到你這小子竟然還是如此孱弱呀,倒是這渾身的陰氣變的濃烈了不少。”
見着身爲屍將的窫窳,這魔妖老祖更是不看在眼裡,雙手在身前一揮,便是看着如同雨幕一般的華光瞬間將那一道道旋風包圍着,旋即又是勁道一緊,華光大盛,竟是不斷凝結,直到最後將所有的旋風消滅的一乾二淨。
霎時之間,並未料到是如此狀況的窫窳措手不及,又是看的你魔妖老祖手中一股黑氣朝着自己瞬間爆射而來,心中大駭,連連後退。
然而,在場衆人還是聽得悶哼一聲,那窫窳的身子還是倒飛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