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什麼公孫瑾寒每次都這麼霸氣,說丟就將他給丟出去?
納蘭初滿臉的不情願,對着絃歌又是踢,又是打的,意圖掙脫開絃歌的牽制。
原本覺得絃歌的個頭小,年紀也和自己相仿,並沒有多大的本事,和之前的金戈自然是比不得,誰知道絃歌的本事絲毫都不弱於金戈,納蘭初踢打了半天,絃歌卻一點兒的反應都沒有。
納蘭初不由得大爲驚訝。
也對。
公孫瑾寒的身邊,自然是沒有弱的人。
公孫瑾寒連理都沒理納蘭初的話,就像是沒有聽到一般,連眉毛都沒有皺一下,更別談是要絃歌將納蘭初給放下來了。
任由納蘭初大喊大叫,也依舊不爲所動。
納蘭初大爲泄氣,只能怒瞪着公孫瑾寒,卻也知道無法動搖這個男人。
公孫瑾寒,一直都是如此的霸道。
於是,納蘭初只能將求助的眼神投到了上官青凝的身上。
上官青凝能夠明顯的感覺到身旁的這個男人眸光一直都注視着自己,面對納蘭初求助的目光,只能當做並未看到。
她的心裡卻暗暗地罵自己的不爭氣。
明明天不怕地不怕的自己,怎麼在面對公孫瑾寒的時候,就如此的窩囊?
女子忍不住在心裡狠狠的罵了自己一番,尤其是在見到公孫瑾寒生氣的時候,整個人就越發覺得心裡發虛,好像真的是做了什麼虧心事一般。
納蘭初見上官青凝只當是沒聽到,卻更加氣悶,正準備開口說些什麼,那頭絃歌卻已經將他的身子高高的舉了起來。
納蘭初大驚失色,還未來得及說話,絃歌直接就將男子給丟了出去。
這次更是直接省了走到大門外,直接將他從牆頭給拋了出去……
納蘭初被摔了個狗吃屎,趴在地上,渾身上下都像是骨頭散了架一般的疼,他一身灰白色的袍子早就已經沾滿了泥土,少年纔剛剛爬了起來,準備對着定王府破口大罵,那頭的衣裳和包裹一起都被從牆頭給扔了出來。
與之一起被丟出來的,還有貼身伺候納蘭初的小廝,清風。
清風被拋了出來,正好砸在了剛剛爬起來的納蘭初的身上,於是納蘭初又生生的摔了一跤
。
“世子,你沒事吧?”清風臉色都變了,立刻爬了起來,就要將納蘭初給扶起來。
納蘭初只感覺全身疼得慌,卻又想着要在清風的面前維持一個做主子的面子,便生生的將喊疼的話給吞了回去。
只見納蘭初搖了搖頭:“這點痛算什麼?本世子可是頂天立地的男子漢。”
上上下下的看了一番,見納蘭初的身上確實是沒有半點兒的損傷,清風才放下了心來,只見他一隻手叉着腰,指着定王府的牆院,怒道:“這定王實在是太可惡了!竟然敢把世子您給丟出來!咱們回去一定要稟報皇上,讓皇上給您做主!”
一聽這話,納蘭初眉毛一皺:“誰說本世子是被丟出來的?本世子只不過是想回宮,換個方式出門罷了,正好鬆鬆筋骨。”
聽到這話,清風有些不明所以的摸了摸後腦勺。
笑話,這種丟人的事情,怎能叫別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