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這四周寂寥的,除了那才復甦的花草,也是長時間沒有被人打理,不經常來人的,加上男人的耳力,就算有人來,他也會聽得到,絕對不會讓人看了去。
祁景漣已經有好久不曾見她了,那種熟悉美妙的滋味又回來了,但他表現的比任何一個人都要淡定。因爲激動的感情已經不能將他形容了。
這個女人,當真是他這輩子的仇人,專門是來克她的。
如果此刻換做其她的女人,哪怕是比她還要貌美的女子,他這滿心的喜悅的火,恐怕瞬間就能結成爲冰。
“你小心一點,小心咱們的孩子,別壓到他了。”
“我有那麼重嗎?”
男人戲謔的聲音在她耳畔響起。
慕瀟瀟渾身一僵,男人已是將頭低下,堵住她的小嘴。
“小東西,已經有足足的三個月,我都沒有好好的看你了。”
“三個月孩子正是不穩的時候,不讓你看也是爲了孩子。”
慕瀟瀟嘴硬的迴應着他。
“當真是爲了孩子?。”
祁景漣明顯的對她這話不相信,懲罰的掐着她的小臉,直到將她的小臉,都給掐成了小包子模樣。
“小東西,說謊話可是要接受懲罰的。”
“什麼懲罰?”
男人用行動告訴她,到底是什麼樣的懲罰。
慕瀟瀟果然嚇得變了臉色,渾身僵硬的緊繃着。
終極是不敢過分的讓她擔心害怕,她整個身子都僵成了一個小刺蝟,讓祁景漣不由得覺得好玩又好笑。
捏了捏她的小臉蛋:“害怕了?”
“你要看就快一點看,等會萬一有人來了,被人發現了我們在這,會被人懷疑的。”
“如何能快一點看?你是我的心頭肉,別說是快一點看,就算是看一輩子,我也未必看得完。怕什麼?有我在這裡,不會被人發現,即便被人發現了,那發現之人,也會是一個死人。”
“你小心着點孩子!”他的重量,雖說這個男人是沒有什麼重量的,但是畢竟是自己的孩子,嬰兒正是最脆弱無力的,她怕他的重量,壓到自己尚未成型的孩子。這樣心疼有損失的肯定又是她。
祁景漣大手放在她微微隆起的小腹上,替她將小腹輕輕的按摩着。
“這小傢伙,是個識趣的。”
慕瀟瀟:“......”
“瀟瀟,說句認真的話,孩子真的沒有你重要,一點也沒有。”
慕瀟瀟小臉激起一片紅暈,彆扭的將腦袋移向別處。
“你就知道胡說,孩子是我們兩個的,怎麼可能會沒有我重要,再這樣胡說,我就不理你了。”
見她不說話,男人故意板正她的臉,嚴肅的看着她:“瀟瀟,告訴我。”
“這段時間,可曾想我?”
“若是不說,我就真的要生氣了。。”
若是換作平常,他若是說生氣,慕瀟瀟定會十分瀟灑的將頭他從自己的身上推開,瀟灑的來上一句,愛生氣不生氣,最不怕的就是你生氣。
因爲他的生氣,對於她來說,真的什麼都算不上。
她一個眼神,隨便的嘟一嘟小嘴,他絕對的不敢說什麼,更是不敢反抗了。
因爲她知道這個男人的軟肋在哪裡,就是自己。
所以對於自己來說,她不利用白不利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