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的傷還沒有好,因此還得幾天才能恢復兩更,但鼠標一定會補回來的,萬分感謝星辰圍棋、幾度夕陽紅、幸福水魚、茫然萬物、風緊扯呼也、好日人一身平安等同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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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時間,偌大的山洞裡,除了這些骷髏刺耳的嘶鳴聲外,就是高揚抽動龍鞭的啪.啪聲,每一鞭都會有一具骷髏被幹掉,凡是進入高揚身周兩米內的骷髏無一倖免,這些骷髏看着嚇人,但在高揚眼裡最多也只是炮灰而已。
即便如此,高揚的神識仍是沒有絲毫鬆懈,一邊揮動鞭子將靠近自己的骷髏擊碎一邊腳不停步的朝中間的石臺走去,金南和海盜生死不知,他得抓緊過去查探他們兩個現在是什麼情況。另外就是黑風所說的那個手拿狼牙棒、渾身被鮮血浸染的鬼物還沒有出現,站在索鏈上總是沒有石臺上踏實。
由於索鏈的後半部被三十餘個骷髏所佔據,使得高揚推進的速度大大減慢,足足用了兩分鐘的時間,高揚終於前進到了離石臺不足五米的地方,而現在血池裡骷髏已經被高揚用鞭子抽碎了一大半,只有不到五十個仍悍不畏死的衝高揚衝來。
“吼……”正在這時,一道震耳欲聾的嘶吼聲突然在這片空間裡響起,這道強悍聲音所發出的音波竟使得索鏈劇烈的搖晃了起來,高揚見勢不妙,一個跨步跳到了平臺上面。
這道嘶吼聲剛一響起,所有衝向高揚的骷髏全都停了下來,然後慢慢的下蹲潛入血池之中,只用了兩個呼吸的時間,血池又重歸於平靜,高揚知道,正主要出現了。
趁着鬼物還沒有出現,高揚兩步來到臺子中間,伸手朝着金南的頸部摸去,這一探查不打緊,高揚驚駭的發現此時的金南竟然非常的虛弱,而且體內的能量好象還在不斷的流失着,而海盜和金南的情況一樣。
當高揚用神識探觸金南和海盜身上所縛的那道紅芒時,一股異常邪惡冰冷的氣息竟然沿着高揚的神識迅速朝着高揚腦內侵襲而來,嚇得高揚連忙把神識同金南身上的那道紅芒切斷,時間雖然短暫,但是高揚仍是從紅芒中得到了一些信息,譬如有東西正在從金南和海盜身上汲取能量……
高揚知道這肯定是血池內的那個鬼物乾的,不能再繼續下去了,否則金南和海盜必死無疑,隨着一道靈氣被輸入蕩魔飛劍之中,原本黯淡無光的蕩魔飛劍驟然發出奪目的光芒,此時的高揚也顧不得驚奇了,手起劍落,那道縛於金南身上的毫不費力的被蕩魔劍削斷,然後高揚身子一俯,舉劍又朝着海盜身上的那道紅芒砍去……
“嗷……”伴着一道充滿痛苦的淒厲嚎叫聲響起,剛剛平靜的血池內頓時翻起一米高的大浪,不時有沉入池底的骷髏被血浪捲起,血池頓時變成了地獄一般,好在石臺有三米多高,高揚才避免了被污血染身的命運。
血潮來得快去得急,待血池再次恢復平靜後,在離高揚約七八米的血池中,一個面部被黑霧繚繞、手持狼牙棒的黑甲武將站在那裡,黑甲武將身高約兩米,透過黑霧可以隱隱看到在眼睛部位有兩粒暗紅色光團在閃爍,在黑甲武將的身上,腥紅的血正順着黑甲的縫隙如小溪般往下流淌。
“一個小小人類,沒想到你竟然有能力通過血池闖到石臺上,而且還敢斷我血煞的魂索,既然來了,就準備變成這血池中的養份吧!”
血煞?聽這名字還挺瘮人的,想必實力也不簡單,一定要小心爲上!
高揚從血煞的身上感受到一股極度的危險氣息,目光也是變得越發凝重起來。
“桀桀......我從你的身體內聞到了鮮美的血氣味道,我喝了後肯定能夠增加我的法力,甚至有可能打破封印走出血池,你就準備受死吧!”
血煞的怪笑聲如同悶雷,一步步逼向高揚,手中的狼牙棒也是慢慢地舉了起來。
“原來是個吸血鬼。”
雙眼死死地盯着每落下一步地面便是一震的血煞,高揚心念一轉,體內的紫金靈氣也是飛快的運轉了起來,而蕩魔劍上面的光芒則是更加璀璨。
正在大踏步朝高揚走來的血煞,突然看到高揚平舉的蕩魔劍,腳步不由得一頓。隱在黑霧裡原本通紅的眼睛驀地一暗,彷彿是看到了什麼讓他極爲忌憚的東西般,血煞竟是高舉着狼牙棒立在了原地。
正在準備血拼的高揚見得血煞盯着自己手中的劍裹步不前,怔了一下便明白過來,這血煞怕自己手中的蕩魔劍。
“怎麼?大塊頭,是不是怕了?如果怕了就該滾哪兒滾哪兒去,在小爺面前舉個棒子裝什麼大尾巴狼。”高揚見一場惡戰不可避免,遂出言刺激血煞,想故意把它激怒找出破綻。
“吼......找死,本王誓要抽出你的靈魂,然後將你生噬活吞,用你的骨頭煉成血傀,永世不得超生!”
每個上位者都有着屬於自己的尊嚴,無論是人是鬼還是別的生靈。
血煞作爲在這片血池中修煉了千年之久的惡魔,自然也有着它自己的尊嚴,本來心存懼意的它突然被高揚這麼一罵,急怒攻心下,狂吼一聲便朝高揚撲了過來。拖在手中的狼牙棒,驀地在半空中揮出一道詭異的弧度,一片密密麻麻的棒影攜着令人聞之作嘔的腥臭之味朝高揚兜頭砸來。
我靠,這下玩兒大了。眼看着血煞被自己氣得暴走,心中後悔得直想抽自己嘴巴的高揚,瞬間把周身的紫金靈氣全力運行了起來。
望着頭上密不透風的棒影,高揚身子一仰,險之又險的半貼着地面射出了棒影的範圍,直竄到三米開外才停了下來。
“轟......”
高揚還沒站定,身後已是傳來一聲如暴雷般的巨響。待高揚倉促地回頭看間,一抹震驚之色迅速掠上了臉龐。
原來就在剛纔高揚所站立的石臺邊緣,一條條寬有二十公分的裂縫如龜紋一般,朝着石臺深處蜿蜒而去。在達到高揚腳下的時候,餘力尚未完全衰減,震縫仍有拳頭般粗細。
別看血煞塊頭大,身法卻有一種與體格不成比例的敏捷,他見一擊不動,狼牙棒一捥,再次咆哮着如一輛重型坦克般朝高揚衝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