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仲言?你怎麼在這裡?”秦嵐有些震驚的看着他,什麼好久不見,明明昨晚的時候還在一起喝酒呢,但是他現在爲什麼會在這裡?
錦繡看到他,強笑了一下,“太子殿下怎麼在這裡?”
“今早我派人去請嵐兒,那人說嵐兒一大早就出去了,我想嵐兒肯定會在這裡,所以我就在這裡等着她了。”方仲言笑道:“你看,我真的在這裡等到了嵐兒。”
“是啊。”秦嵐也笑了一下,不過心中卻在暗罵,什麼狗屁巧啊,這人怎麼陰魂不散的。“殿下這是要去哪裡?不會是專門來這裡等我們的吧?”
“我就是專門在這裡等着你的啊。”方仲言並不掩飾自己的意圖,而是直接說道,“嵐兒,你這是要去哪啊,我陪你一起去啊。”
秦嵐皺了皺眉頭,她很想說,我要去的地方就是你想去的地方,但是這句話她又不能隨便說出來,只得暗暗生氣。
“嵐兒,錦繡,你們怎麼纔來啊,我等你們半天了。”
另一個聲音也讓秦嵐與錦繡吃了一驚,只見白雲東冷着臉從道路的另一邊走過來。
白雲東?他怎麼會在這裡?秦嵐與錦繡對望了一眼,但是他們儘量壓制住心中的震驚,臉上露出一片笑容,“遇到了太子殿下,我們就耽擱了一點時間。”
秦嵐拉着錦繡向前走了一步,對着白雲東說道:“怎麼樣?我們現在這一身裝扮不錯吧?嬌俏可愛,尤其是錦繡,簡直是美呆了。”
“是不錯,可惜啊,你們來的有點晚了。”白雲東嘆了口氣,看了一眼方仲言,說道:“不知道太子殿下在這裡做什麼?怎麼一個人出來,再怎麼的也得帶兩個侍衛不是嗎?這樣才能保證安全。”
方仲言笑了一下說道:“嵐兒跟錦繡這身裝扮很好,正好充當我的侍衛了。”
“那可不行。”白雲東說道:“他們現在是方諍言的餓侍衛,不是你的,現在時間不早了,我們得出發了,要不然這時間就白白錯過了。”
“哦?不知道我是否能去?”方仲言說道:“好久沒跟他好好聊了,這次正好是機會。”
“機會?”白雲東挑了挑眉,說道:“方諍言約了各世家的公子去打獵,恐怕真的沒時間跟你聊天什麼的,如果你願意跟他一起去打獵的話,就去跟他說吧。”
打獵?這下子不光是方仲言,就連秦嵐與錦繡也暗自皺了皺眉頭,他們怎麼沒有聽過方諍言今天有這樣的安排啊。
“時間真的不早了,我們走吧。”白雲東說道:“你說你們兩個換一身衣服怎麼也這麼慢?讓那麼多人等着你們。”
秦嵐挑了挑眉,這句話絕對不是在怪罪他們,而是讓她們做好心理準備,一會兒可能要見到很多人,讓她們到時候不要失態。
“男人等女人難道不是天經地義的?少廢話了,我們走吧。”秦嵐說道:“你說你們那一大堆男人,就我們兩個女人,還真夠彆扭的。”
秦嵐這麼說話,完全是爲了配合白雲東,既然他說了要去打獵,還說了一些公子也會去,肯定都是男人,要不然他就說約了一些公子小姐了。
錦繡笑了一下,說道:“我們趕緊去吧,好久沒去過打獵了,還真是懷念呢。”
“你以前打過獵?”秦嵐笑看着她。
“是啊,以前是雲東帶我去的,是好久之前的事情了。”錦繡說的眉飛色舞的,臉上閃動着動人的神采,看的在場的兩個男人嚥了嚥唾沫。
秦嵐咳嗽了一聲,拉着錦繡就向前走去,她不願意讓錦繡處在那樣的尷尬的氣氛中。
白雲東與方仲言也反應了過來,互瞪了對方一眼。白雲東瞪了他一眼,“你跟錦繡是什麼關係,你瞪我幹什麼?”
“錦繡是我的女人。”方仲言笑了一下,說道:“她當了我兩年的女人,你不知道吧?”
這一句話猶如晴天霹靂一般劈的白雲東外焦裡嫩的,他憤怒的瞪着方仲言,“你說什麼?有種你再說一遍,錦繡怎麼可能……她怎麼可能會做出這種事情……”
“我再說一遍情況也是這樣的,錦繡在兩年親已經是我的了,你跟方諍言都是後來者,你們只是搶了我身邊的一個女人而已,白雲東,你就是一個撿破鞋的,不光是錦繡的身子殘破不堪,就連你喜歡的姚馨兒,同樣骯髒的可以,說實話,有時候我還真是同情你呢。”方仲言冷冷的說道,“不過錦繡真是越來越漂亮了,怪不得你這麼爲她着迷。”
“混蛋,方仲言,我發誓,一定會將你千刀萬剮,碎屍萬段。”白雲東絲毫不控制自己的怒氣,任由身上的那股氣勢網上飆升。
秦嵐與錦繡走了一段時間了,感覺到身後不對勁,回頭看了一眼,只見白雲東與方仲言之間的氣氛有些不對勁,大戰一觸即發,白雲東身上的氣憤越來越大,那股怒氣,彷彿要劃破蒼天一般。
“這是怎麼回事?”秦嵐說道,只看見方仲言似乎是低聲說了什麼,白雲東壓制不住心中的怒氣,竟然與全身調用玄氣,與方仲言戰在一起。
“好像是方仲言對他說了些什麼,所以雲東就憤怒了,但是他到底說了什麼,能讓一向冷靜的雲東變得這麼憤怒?這麼控制不住情緒?”
“難道他說了姚馨兒的事情了?”秦嵐覺得很奇怪,也只有姚馨兒的事情纔有可能讓白雲東這麼憤怒了,但是方仲言能說姚馨兒什麼呢?關於姚馨兒的事情,該知道的白雲東都知道了,不應該有什麼事情讓他這麼失控纔是。
“我們過去看看。”秦嵐與錦繡飛了過去,這兩人打的石破天驚的,看樣子像是在生死搏鬥,一點都沒有迴旋的餘地。
秦嵐叫道:“住手,你們這是在幹什麼?”雖然他們之間可能會有一場對決,但是絕對不是現在,也不能是現在。
但是那兩個人像是充耳不聞一般,仍然在激烈的對戰。秦嵐與錦繡跳了起來,衝向激戰中的兩個人,“住手。”
方仲言見秦嵐來阻攔自己,收手不及,與秦嵐對打了幾次才勉強停了下來,只見方仲言急道:“你怎麼上來了?這多危險。”
“我要是不上來,你們是不是要分出生死啊?”秦嵐怒道:“你們到底是怎麼回事?”
“這你要問他了,我真跟他說着話呢,他就突然間攻向我,簡直不可理喻。”方仲言一臉氣憤的說道:“這個人真是欠教訓。”
“錦繡!”兩人正在說着,只聽見白雲東一聲大叫。
秦嵐緊忙望了過去,只看到錦繡被白雲東一掌,打在肩頭,錦繡忍不住吐出一口鮮血,頭上的錦帶也被打落了,長髮飄飄,悽美無比。
“錦繡!”一聲驚呼,原來是方諍言見他們一直不來,於是帶着一羣公子哥找來了。
白雲東離得錦繡最近,他連忙抱住錦繡,但是在碰到錦繡的時候,他忽然間想到了方仲言的話,“錦繡已經做了我兩年的女人了。”
白雲東忽然覺得自己懷抱中的女人真髒,皺了皺眉頭,鬆開手,任由錦繡落在地上。
錦繡一臉慘白,看向白雲東,痛苦的閉上了眼鏡。
“你在幹什麼?”方諍言衝了上來,將錦繡抱了起來,瞪着白雲東,“你知道不知道你再在你什麼?白雲東,你怎麼能這麼對錦繡?”
秦嵐也皺了皺眉頭,按理說白雲東不會如此的,到底是爲什麼?從方仲言對白雲東說了些話開始,白雲東就變得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了,他們到底說了些什麼?
白雲東劇烈的呼吸着,想要平復心中的怒氣,但是怎麼也平復不了,轉身便跑了出去,不一會兒,只聽見遠方傳來白雲東壓抑的吼叫聲,哪叫聲帶着不甘,憤怒……
白明石忙追了上去,公子現在極度的不對勁,到底是因爲什麼?
那些公子哥見到方仲言,紛紛上前來與方仲言打招呼,不過他們的注意力多放在錦繡與秦嵐的身上,因爲這兩個女人太美了。
“錦繡,你怎麼樣?”秦嵐跑了過來,從方諍言手中將錦繡接了過來,這麼多人,錦繡被一個男人抱着,始終不太好。
錦繡慢慢的張開眼睛,說道:“我沒事,嵐兒,他或許知道了。”說着錦繡的眸中流出淚水,順着臉頰,一直落在地上。
知道什麼?秦嵐很想問一下,但是現在這種情況,顯然不適合問問題。
方諍言從懷中掏出一顆藥丸給錦繡服下,忍着擔心站了起來,看了一眼方仲言,說道:“真是巧啊,在這裡遇到你。”
“我真是傷心啊,你邀請他們去打獵卻不邀請我。”方仲言說道:“有你這麼當兄弟的嗎?”
兄弟?方諍言皺了皺眉頭,沒錯,他跟方仲言是兄弟,但是自己這個兄弟卻無時無刻的不想除掉自己,以前想,現在更想,所以,他不能將他當做兄弟,他們只能是對手。
“現在邀請你也不遲,怎麼樣?你去嗎?”方諍言說道,“不過,兄弟,你的身體纔剛好,不應該這麼勞累,應該多休息纔是。”
“我的身體早就好了。”方仲言說道:“這麼好玩的事情,我當然去。”
“也是,從剛纔能跟白雲東大戰,就能看出來,你的身體確實已經好了。”方諍言冷笑了一下,方仲言前幾天還在病着,這麼快就好了,真是神速啊。
方仲言彷彿沒有聽懂他的話,而是看向蘭雲山,說道:“雲山,你真不夠意思,大皇兄約你來打獵,你也不跟我說。”
“昨天那不是喝多了嗎?沒有看到大皇子的請柬,這也是今早的時候家人告訴我的,我也來不及跟你說。”蘭雲山淡淡的說道。
“錦繡,你要是不舒服,就跟嵐兒回去吧。”方諍言說道,他現在雖然很想送錦繡回去,但是情況並不允許,他必須要應對方仲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