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這是想跟我說他們以前非常的恩愛嗎.”方仲言冷冷的看着他.“不過我們還是好好找找吧.靜華娘娘一定就是在這個房間裡頭消失的.這個房間裡面.一定有一個密道.是我們不知道的.難道你一點印象都沒有嗎.”
“我不記得這裡面有什麼密道.我跟你說過我小的時候的事情.記不清楚了.”方諍言只是覺得有些頭痛.也非常的焦急.她的母親一定不能出什麼事情.否則.他一定會自責一輩子的.好不容易找到了母親.卻沒有好好的照顧她.這讓他怎麼能夠不傷心.
“記不清楚了.還記着父皇說過的話.你這個樣子騙誰呢.”方仲言冷眼看了他一眼.說道:“你放心.我不會因爲你說的這些事情.而去吃你母親的醋.”
方諍言上下打量着他.不屑的說道:“你吃的着嘛你.”
方仲言則是瞪了.他一眼.兩個人這個時候都沒有說話.只是仔細的聽着周圍的聲音.
“行了.對周圍什麼聲音都沒有.咱們還是趕緊找找吧.”方諍言現在情緒非常糟糕.他現在非常的着急.
“那咱們用排除法吧.在這裡能藏人的地方不多.基本上也沒有.”說着.談到擡頭.說道:“靜華娘娘也不會輕功應該不會飛到.房樑上.”
“別叫她靜華娘娘.叫她靜華夫人.”方諍言冷冷的說道:“他現在已經不是什麼娘娘啊.他只是一個普通的人.是我的母親.”
“你是一個皇子.他既然將你生下.你覺得他能夠.普通嗎.再說了.他以前可是皇后.”方仲言冷笑了一聲.說道:“就算你再不願意承認你的父皇的關係.但是這一點.是你抹殺不了的.”
“你也說的是以前並不是現在.他既然已經不是皇后了.所以請叫她夫人.”方諍言說道:“至於我們皇上的關係.嘴裡還用不着你來操心.”
“真是狗咬呂洞賓不知好人心.”方仲言冷哼了一聲.繼續排除這裡不可能藏人的地方.
“你是好人.那這世界上還有壞人嗎.”方諍言冷眼看着他.說道:“不要玷污了好人這個詞兒.你真覺得.只要是一個人.就能說自己是好人嗎.”
“切.”方仲言不理他.看了一眼周圍.聳了聳肩.說道:“我已經排查過了.這裡面根本就沒有藏人的地方.你母親在哪.我也不知道.”
“你有沒有聽說過一句話.最不可能的地方.就是最可能的地方.”方諍言冷冷的說道:“我看他消失了.你好像一點都不着急的樣子.”
“這句話你說得對了.他是你的母親又是我的母親.他消失了.我爲什麼要着急.”方仲言冷冷地看着他.說道:“我只要看着你着急就行了.等你找到你的母親.我自然也就會知道了.我喜歡坐享其成的感覺.”
“恐怕你這個美好的願望是實現不了了.”方諍言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說道:“宴會馬上就要開始了.我們馬上也就應該離開這裡了.”
“難道你想離開嗎.你的母親還沒有找到呢.”方仲言一點都不着急.“那樣的宴會.並不一定非得讓我出席纔可以.”
“不.你必須要出席.因爲.這一次接待的是中州的太子.而你身爲蒙國的太子.不出席怎麼可能.”方諍言說着.便來到了那個書架跟前.
“你還真的認爲這個暑假有什麼異常嗎.”方仲言也跟着走了過去.在書架周圍敲了敲.說道:“後面的牆壁是實心兒的.根本就沒有什麼異常.”
“你敲的是牆壁.你爲什麼不悄悄書架呢.”方諍言看了他一眼.然後將書架上的一些書拿下來.對着書架.敲了一下.裡面傳來空空的聲音.
聽到那個聲音.兩個人的臉色都有些凝重.方諍言則是說道:“看來我們一直找的密室.就在這裡了.沒想呢.第一個找到他的.竟然是我的母親.”
“知道這裡的人應該只有你母親跟父皇了.”方仲言說道:“當初父皇在這裡弄了一個書架.一方面是因爲你母親喜歡看書.另一方面.則就是爲了這一個密室.不過讓人覺得奇怪的是.他們在你母親的情緒.弄一個密室幹什麼.”
“如果是我.我也想在我妻子的寢室裡面弄一個密室.”方諍言笑了一下說道:“你不覺得.用一個密室非常有情趣嗎.我不相信.在你的寢室裡面.沒有這樣的密室.”
“你這個人的思想和真不健康.”方仲言冷叫了一聲搖了搖頭.說道:“趕緊找找吧.既然是一間密室.就應當有開關打開這裡纔對.”
“找開關很容易啊.應該就是這本書了.”方諍言摸了摸在書架右側放着的一本書.這一本書並沒有名字.看樣子也有些老舊.似乎被人翻過了很多遍一樣.
“爲什麼.”方仲言有些疑惑地將你的書拿了出來.翻了一頁.說道:“這是很平常的一本書啊.也沒有見有什麼特殊的地方.我叫他拿下來.也沒有見這個書櫃挪開呀.”
“我有說開關是那一本書嗎.”方諍言嘴角勾起一絲冷笑.說道:“沒想到你這個人腦子還這麼簡單.皇上以後將蒙國交會你打理.嘖嘖……”
“你這句話是什麼意思.”方仲言怒瞪着他.說道:“蒙國在我的手上發展.總比在你這個魔宗的人手上發展來的好.誰知道那一天.你會不會將蒙國變成一個煉獄.”
“煉獄.別說的那麼輕鬆.你真的見過煉獄嗎.”方諍言不屑的看着他.說道:“你只不過是經歷了那樣的微不足道的小事.就憤世嫉俗.好像每一個人都欠你的.如果.你經歷了跟我一樣的事情.不知道你會不會瘋了.”
“你說的倒好聽.你以爲.他在那裡沒有知覺的活了這麼多年.是一個.肯定不足道的事情嗎.別人取代了.你的身份.用你的心暖活了這麼多年.你真的以爲.這種滋味很好受嗎.這是微不足道的事情嗎.”方仲言冷冷的看着他.說道:“沒有想到這麼可怕的事情在你的眼裡.竟然是微不足道的小事.”
“這件事情很可怕嗎.”方諍言不屑的說道:“如果你這麼認爲的話.這隻能說明.你根本就不知道什麼是真正的煉獄.如果你經歷了跟我一樣的事情.你就會覺得.發生這樣的事情.其實你應該覺得幸運.因爲在這場遭遇裡面.你並沒有什麼生命危險.”
“混蛋.不要拿你那套歪理來這裡說事.魔宗的那一套在外面的世界根本就行不通.正是因爲你們那麼狠辣的行事規則.所以.人們聽到魔宗.就覺得非常的厭惡.非常的恐怖.”方仲言冷冷的看着他.說道:“我是一個正常的人.有一個正常人的感覺.跟你不一樣.”
“你當然跟我不一樣.如果你跟我一樣的話.站在這裡說這樣事情的人.就是你了.”方諍言冷笑了一聲.也不知道他碰到了.是爲了哪裡.書櫃咔嚓一聲.居然向旁邊移動了.露出一個僅供一人行走的通道.
這個通道打開.一股寒氣從裡面冒了出來.讓兩個沒有絲毫防備的人.打了一個冷顫.
“這裡面怎麼會這麼冷.”方仲言正想反駁方諍言.突然間被一股冷氣襲過來.不禁開口說道:“這裡面不會是一個冰庫吧.”
“如果裡面是一個貧苦的話.那件事情也就能夠說得通了.”方諍言喃喃的說道.
“你在說什麼呢.麻煩你將事情說清楚.說話別那麼小聲.”方仲言冷眼看着他說道:“你這男人就這一點讓人討厭.知道了.什麼事情.不跟別人說.”
“你自己用腦子想一想啊.這麼容易猜到的事情.你怎麼可能看不到.你是豬啊.”方諍言有些驚異的看着他.“你不會真的是想不出來吧.”
“我想出來個屁.你..”說到這裡.方仲言臉色一變.“你的意思是說.他可能會在這裡.但是.一個活着的人.怎麼可能願意生活在這麼冰冷的地方.”
“如果是一個死人呢.”方諍言冷哼了一聲.“我從來就不認爲那一個人還活着.只有你自己這麼認爲.”
“我說的是真的.”方仲言認真的額說道:“抓緊時間一定得相信我.”
“如果是真的的話.那我母親豈不是有危險了.”方諍言臉色一變.快速的跑了進去.
越往裡面走.裡面就越冷.最後方仲言忍不住打了個冷顫.說道:“就算是一個屍體在這裡.也被凍成了冰塊了.擦.這裡根本就不是人呆的地方.靜華夫人來到這裡.他肯定受不了.”
方諍言嚴肅的點了點頭.幸而.這一個通道並不長.他們很快的就來到了一個比較寬闊的地方.看到這裡的情形.兩個人都呆住了.這是一個冰的世界.四周都開滿了冰花.因爲這些天實在是太冷了.在冰上都冒着絲絲寒氣.讓人覺得這是一個雲霧繚繞的冰的世界.
這一片花海中.有一個鞦韆.一個絕色美人坐在鞦韆上.那畫面.簡直是太唯美了.
在每人的身邊.還有一個冰牀.那個牀上似乎也躺着一個人.不過.他們兩個人離得有些遠.不知道那個人是誰.
方諍言與方仲言都有些不忍心打擾這裡美麗的氛圍了.站在那裡.連動都不敢動.
靜華夫人看到了方諍言與方仲言.向他們笑着打招呼.說道:“諍兒.小仲兒.你們快來看.仲兒躺在這裡一動不動.你們快點將他叫醒.讓他跟你們一塊玩兒.”
“什麼.”聽到她說話兩個人都愣了一下.
方諍言兩個人慢慢的走上前去.只見病牀上躺着的那個人.竟然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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