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蘇這一行爲頓時將場外所有人都看的目瞪口呆,所有事情,都發生在那一剎那之間,三人憤怒的將自己的絕招釋放到最大,一招一招實打實的,轟擊在南蘇身上,那雄厚真氣爆發,每擊中一次南蘇,就讓他身上出現一個血口,鮮血淋漓,嘴角血水流出!
南世龍面無人色,眼前的少年眼神盯着自己,自己居然心慌了!隨即他掃視其他二人,那中感覺在他們身上亦是出現了。
南蘇死死的盯着三人,鮮血不斷從他口中噴出,人身之上血肉模糊,但是他的眼神極爲炙熱。
這是他們這輩子見過的最爲瘋狂的眼神!
兇橫!霸道!孤傲!殘忍!倔強!
這就是他們在南蘇眼中得到的東西,儘管三人的實力總和遠超南蘇,但是這一道眼神猶如天神藐視凡人一般,雙腿不禁顫抖。
“此子若是成長起來,如同這心性一般,雄霸一方…今日不是他死,以後就是我等死亡之日。”三人同時意識到了這點,瘋狂的將自己絕招揮灑到南蘇身上。
“好痛~”此刻的南蘇除了那瘋狂倔強的眼神存在,腦海中已然空白一片,意識莫名進入一片空間中,無方向遊蕩。
“這是哪?”
突然一座巨大的祭壇出現在南蘇面前,宏偉已然不足以形容它的存在,如此龐然大物爲何會出現在自己眼前?它是用了做什麼的?一系列的問題出現在南蘇思維中。
南蘇遊動身體,靠近這巨大的祭壇,來到其腳下,一步踏入。
“咚~”
一擊敲打銅鐘的聲音響徹在腦海中,前面一面透明的牆使得南蘇撞了上去,一頭,倒飛了回去。
“牆?透明的,我看不到!”
這時候南蘇癱坐在地上,手掌似乎摸到了什麼,低頭看到,自己手摸着一塊六十公分方正的青石板上,其上雕刻這奇奇怪怪的紋理。
一時間自己的身體開始生長這魔紋,南蘇驚慌失措,急忙站起來。
一剎那的時間,空間,時間凝滯,南蘇意識回來了。這時候的他嘴角微微一笑,吐出了難以聽懂的話語。
如果翻譯出來的話,應該叫做“硬化魔紋”
“怎麼回事!”
三人驚訝的看到南蘇上身詭異的刻畫出了大量複雜的紋理,原本被轟的血肉模糊,這時候居然白骨生肉,完好無缺的南蘇出現在他們面前。
剎那反應之間,南蘇上前一拳【爆炎拳】,這時候原本性質爆裂的戰技,如下山猛虎,此刻內斂,就好比一隻化爲小貓,老老實實的待在拳頭表面,一點的都不出衆。
“啪!啪!啪!”三聲落地上,之前激戰的硝煙散去,南蘇傲然站立在他們面前。
“服不服!”三個字深深印入三人的心中,心中的恐懼早已爆發
陳車曄連忙跪地求饒,“南大俠,南大爺,繞了我吧,我是無辜的,都是南世龍,是南世龍慫恿我的。”
南蘇一腳將其踢開,撞在牆上,這次真的暈過去了。而圍牆外的一衆人等有幾個護主心切居然踏入了廟內。
南蘇轉身一個瞪眼,這幾個心中一陣恐懼,連跪帶爬滾了出去。
“陳立熊!咱們的恩怨算是最大了,我殺了你的弟弟陳立凡,雖然你事後知道的,但是今天我南蘇站在這裡,有種你單獨上來報仇!過了今天你就沒有機會了。”
陳立熊捂着胸口,嘴角溢血,死死的盯着南蘇,用氣過猛,又咳嗽了起來,最後沙啞的聲音響起。
“南蘇,成王敗寇,今日我輸了,但是我不服!你只是個走運的畜生,你敢不敢給我半個月時間,我到時候讓你服!”
“哼,好,你可以和這廢物一起滾了,半個月後我等你!”南蘇心想殺了這三人,但是廟外幾十個人看着,自己難道都殺了?問題是來得及殺麼?
這時候一衆人等跑了進來將兩人帶走,臨走時陳立熊對着南世龍道:“過幾日我會上門看望世龍兄,希望世龍兄還在。”
這句話一聽便知道是講給南蘇的,南世龍心中感激看着陳立熊。
“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南蘇頂天立地,不屑做偷雞摸狗的事情,現在可以滾的遠遠的了!”挺直脊樑骨,破碎的衣服在風中凌亂。
“你想怎麼樣?”南世龍警惕道。
“我想怎麼樣?哼,真是好笑,今日你三人以我母親爲騙局,欺騙我來。那麼我來了!我倒是想問問你們想怎麼樣?”
“如陳立熊所說,成王敗寇,南蘇你說吧,要怎麼處置我。”
“南世龍,我這人從小到大一直被別人稱呼爲廢物,你從小大到就有長輩照看,修爲提升,家族資源。今日你居然爲了你弟弟的受傷,非要置我於死地。過分了!”
“過分了?哼,我我父親護短,南世龍護短,這是我們一脈的秉性,今天我拜在你手上,無話可說。但是我回到家族中會把這件事情告訴父親的,到時候他自然會出手治治你。”
“你到現在居然還威脅我,真是不知道哪來的膽子!”
“哼,你敢殺我?剛纔陳立熊已經警告過你了,別告訴我你沒看出來。”
南蘇沉思一會,如果把這小子殺了,的確陳立熊會上門,到時候自己日子不好過。可是如果把這小子放了,那回去告訴他父親,到時候我日子亦是不好過。
南世龍看到南蘇猶豫思考着,突然體內經脈漲痛,欣喜若狂。兩年了,終於要突破了麼?
“南蘇既然你與陳立熊打賭,那麼今日我也與你打賭,你放我走,我不告訴我父親,同時十天後我們一戰,如何?”真氣恢復的南世龍站起身子,傲世南蘇。
“哦,看來他也有這番信心,好,既然這樣我就索性放了他,我如今學會了硬化魔紋,短時間內可以堪比六級武者,即使他突破到六級又能如何!”
一頓沉思,“好!”結果回頭一看南世龍已經走出廟門。
南世龍早知道南蘇會答應,沒等他說完邊拖着重傷的身體回去了。“該死的南蘇,我答應你不告訴父親,可是我這一身的傷回去如何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