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宣低下頭看了一眼自己好兄弟塞到自己手上的這本小書,愣了下,不解的擡頭看向笑的一臉賊賊的好兄弟許安,開口問,“你給我一本書幹嘛?”
許安一聽自己兄弟這句問話,一隻手撐着他自己的額頭,一臉無語的表情,嘆了一口氣,許安放下自己額頭上的手,把這本書從白子宣的手上搶了過來,然後翻了一頁湊到他面前,“你看看我給你的是什麼,它可不是一本書這麼簡單的,它可是一本絕世好東西,保證讓你看一眼,你這輩子都不會放開它。”說完這句話,許安臉上再次露出一抹賊賊的笑容。
白子宣一眼看到了這本小書上面的六個字,“洞房七十二式”這六個字赫然映入進了白子宣的眼裡面。
“怎麼樣,我這個當兄弟的對你夠意思了吧,我可告訴你,這本書可是你兄弟我珍藏多年的好東西,要不是你成親了,我都捨不得把它拿出來送給你呢。”許安看着自己兄弟呆呆的樣子,得意一笑,拍着他肩膀得意的講。
白子宣臉色有點尷尬的把這本書推回到了許安的身上,面無表情的說,“這本書你自己拿着吧,我不需要。”丟下這句話,白子宣越過許安,大步往蘇家的院子那邊走去。
許安一愣,很快又回過神,大步追了上去,邊追隨着白子宣的腳步,邊在他耳邊說,“白子宣,你就別逞強了,你是個什麼樣的人,我還不知道嗎,這二十年來,你一個女人都沒有,估計這整個洪國裡也找不到像你這麼純的男人了,你要是不學這上面的東西,你跟蘇山山那個丫頭還怎麼洞房啊。”
白子宣邊走邊握緊了拳頭,眼看這蘇家的院子就近在眼前時,白子宣突然停下了腳步,側過身對着身邊的許安說,“這東西還是你留着吧,我行不行,我會不會,沒有人比我更清楚了。”
丟下這句話,白子宣丟了一個白眼給許安,頭也不回的往院子裡那幫正在熱鬧的客人那邊走了過去。
許安一臉寶貝似的抱着自己手上的這本小書,對着白子宣離去的背影,自言自語,“真是不識好人心,我好不容易下狠心把我珍藏多年的小書交給你,居然不要,真是不識好東西。”
院子裡,白子宣趕到了那邊,這次蘇家的這場婚禮白子宣是下了一番功夫進去的,爲了能讓這個村子裡的人知道蘇山山嫁給他白子宣,白子宣通知了全村的人今天過來這裡吃喜酒。
只是白子宣沒有想到的是,自己請了這麼多人過來喝喜酒的最後結果就是自己這個新郎官就要要被這幫人給灌醉了。
當白子宣踩着有點搖搖晃晃的腳步走到剩下一張桌子旁邊時,一道嬌柔的聲音喊了句他的名字,“你就是白子宣!”
聽到這個聲音,白子宣先看了一眼這個女人身邊的蘇村長,很快,白子宣就想明白了這個女人的身份,“村長,村長夫人,謝謝你們兩位也來吃我跟山山的喜酒,沒錯,我就是白子宣,今天跟山山成親的新郎官。”
晚娘站起身,望着站在她這桌子的白子宣說,“我有些事情想跟你說,你看我們可不可以找一個地方聊聊嗎?”
當晚娘這句話一落,這桌子的人都露出不解的表情看着他們的這位村長夫人,特別是蘇村長,很擔心他的這個媳婦會不會在這裡做出一些讓人不安的事情。
“晚娘,你這是在幹什麼,今天可是山山跟子宣兄弟的大喜事情,你有什麼事情等留到他們成完親後再說也行啊。”蘇村長拉着晚娘的手,小聲的在晚娘的耳邊說道。
晚娘完全沒有理蘇村長在她耳邊說的話,目光仍舊盯着白子宣這邊,完全把蘇村長剛纔的話當作耳邊風似的。
白子宣看了一眼這個村長夫人,其實如果這個女人不來找他,他也會來找她的,因爲他很想知道這個女人到底想幹什麼,憑什麼來阻止他跟山山成親的事情。
笑了下,白子宣應了一聲,“可以啊,村長夫人,我們就在後院那個地方聊聊吧,不知道村長夫人介不介意在那裡說話?”
晚娘看了他一眼,嘴角輕抿,應道,“好,我們就去那裡談。”
後院這頭跟前院唯一不同的就是,這邊比較安靜,此時,白子宣望着背對着他的村長夫人,率先出聲問道,“村長夫人,我白子宣先先向村長夫人一個問題吧,村長夫人憑什麼一而再,再而三的阻止我跟山山的親事?意義爲何?”
“因爲你根本不配跟山山成親,你不配當山山的相公,她的男人,必須是這個世上最厲害的男人,而你,只是一個被家人逼的走投無路的廢物,你根本沒有資格讓山山獲得幸福。”晚娘毫不客氣講出了這番話。
白子宣聽到這裡,輕聲一笑,冷冷看着這道背的主人,“山山配什麼樣的人,山山自己可以決定,反倒是村長夫人,你跟山山一點關係都沒有,卻幾次三番的插手她的親事,你不覺着你做的太過份了嗎?”
“你知道什麼,照顧她是我的責任。”晚娘突然轉過身,對着白子宣吼了這句。
白子宣眉頭輕輕一擰,用心的思考着她這句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吼完的晚娘慢慢的發現自己剛纔那句話好像代表着什麼意思,生怕這個白子宣猜出自己話語後面的意思,晚娘趕緊跟白子宣解釋,“我的意思是,當年山山的孃親沒了的時候,我見過她,她拜託我幫她好好的照顧山山他們幾兄妹而已。”
雖然這個女人解釋了她剛纔說的那句話,不過一向在那些爭鬥裡呆久了的白子宣根本不可能會相信她這句解釋,直覺告訴他,這個女人話語背後一定有他還沒有猜出來的真正意思。
“白子宣,你只不過是張家的一個被自己親人逼到無路可走的人,你根本給不了山山幸福,爲了山山好,你跟山山的這場親事還是就此作罷吧。”晚娘面無表情的盯着白子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