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村長沒有想到白子宣會直接在自己面前承認了他是一個怕媳婦的,看到這裡,蘇村長向白子宣投了一道志同道合的眼神,其實他也是一個。
白子宣本身感覺就挺靈敏的,蘇村長那道詭異的眼神他哪裡會錯過,只不過他就是有點搞不明白,這個蘇村長好好的向自己投這種眼神到底是幹嘛。
蘇山山目光帶着好笑的光芒看了一眼自己的這個男人,這個男人也真是的,就算是他心裡怕自己這個媳婦也就算了,好好的幹嘛當着村長的面說出來啊,這下子好了,他這個懼內的名聲是要在村子裡傳定了。
蘇村長愣了下之後,很鎮定的咳了一聲,然後又一本正經的側頭看向蘇山山問,“那山山,這件事情就問你吧,你是打算怎麼安排這肉乾作坊的工人們?”
蘇山山回答,“村長,這件事情我們之前不是說好了嗎,工人們我會在村子裡找的,這個你不用擔心,我蘇山山說話還是算數的。”
“村長相信你,不過你想好什麼時候開張了嗎,我幫你翻了下黃曆,五天後有一個好日子,保管你要是在那天開了張,你這個肉乾作坊的生意會紅紅火火啊。”蘇村長一臉興奮的向蘇山山推銷着他算好的那個日子。
蘇山山看着現在的蘇村長,怎麼看着他有一種神棍的感覺呢,抿嘴笑了笑之後,蘇山山打斷了下蘇村長的話,“村長叔,這開張日子就按你說的那個日子吧,這樣子好了,等會兒村長叔你回到家之後,幫我通知一下村民們吧,就說這幾天內,如果有人想要來作坊裡做事的,就讓他們過來我這裡報個名。”
“這個沒問題,山山,叔可以跟你保證,要是你作坊裡招工人的事情一散發出去,全村子裡的人都會搶着來你這裡做事的。”蘇村長笑呵呵的跟蘇山山講。
直到第二天前,蘇山山一直都以爲這個蘇村長一定是太過誇大這句話了。
第二天一大早之後,蘇山山被蘇奶奶從屋子裡叫起來的時候,看到烏壓壓的一幫村民們時,蘇山山不得不相信蘇村長這張嘴了,人家可以改行叫做算命嘴了,真是一說一個準啊。
原來這幫人都是在昨天晚上收到了蘇村長通知,這不,一大早,這些人就早早的來到了蘇家的院子門口等着,就怕他們這些人要是來晚了,作坊裡的位置讓人給搶完了。
跟着蘇山山一塊起牀的白子宣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如果他沒有看錯的話,這外面的天色好像是剛亮了一會兒吧,這幫人,真是的,要來搶工也不應該這麼早來搶啊,打擾了他跟他娘子休息的時間了。
特別是當白子宣看到自家娘子直打哈欠的模樣,更是讓他心疼的不行,滿臉陰沉的白子宣對着人羣裡的兩個人喊道,“蘇小黑,蘇小虎,招人的事情交給你們兩個來處理,給我處理好了。”丟下這句話,白子宣攬着完全愣住的蘇山山進了房間裡。
院子裡剛剛被點名的蘇小黑跟蘇小虎這兩個人愣了好一會兒,才慢慢回過神來,互相看了一眼對方,“你剛纔聽到什麼了嗎?”蘇小黑看着蘇小虎問。
蘇小虎輕輕點了下頭,一臉懵懵的表情看着自己的好兄弟蘇小黑說,“聽到了,好像白大哥要我們兩個全權處理選工人的事情。”
“我好像也聽到這件事情了,我們沒有在做夢吧,小虎,快,你用手抽我一下,看看我是不是在做夢,要用力一點。”蘇小黑一臉不敢相信的看着蘇小虎講。
蘇小虎一臉猶豫的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掌,猶豫再三的對着蘇小黑問,“小黑,你真的要我用力抽你嘴巴呀,要是抽疼了,你可不要怪我啊。”
“廢話,我怪你幹什麼,快點抽我。”蘇小黑感覺自己像是要在做夢,他明明是來這裡求蘇家作坊的工作,怎麼一眨眼時間裡,這幫人的命運就掌握在自己的手上了。
“啪”的一聲,響亮的聲音在蘇家的院子裡響起,蘇小黑摸着自己被捱打的右臉頰,氣呼呼的瞪着打他的人。
蘇小虎脖子一縮,一臉害怕的斜睨着蘇小黑說,“不關我的事情啊,是你叫我用力打你的。”
蘇小黑嘶了一聲,一隻手輕輕的摸了下自己右邊的臉頰,這一摸,一抹傻笑劃過他的嘴角,“會疼,這是真的,原來剛纔白大哥說的話是真的,他真的要我們兩個全權負責選工人的事情。”
高興完,蘇小黑跟蘇小虎堂兄弟倆一模一樣的站直了他們的身子,對着他們面前的這幫村民們說,“你們都給站好了,剛纔的話你們也聽到了,這個家裡白大哥已經把這件事情交給我們兄弟倆來辦了,你們站到外面去,你們會什麼的,都過來我們兄弟倆這邊說一說。”
沒過一會兒,院子裡的那幫村民們被蘇小黑跟蘇小虎帶出了蘇家院子,還給了蘇家院子一片平靜。
與此同時,蘇山山被白子宣攬着身子進了屋子裡之後,幾次想出去查看一下外面的情況,不過到最後都讓白子宣給攔了下來。
“你呀,就給我乖乖的躺在牀上補眠吧,至於外面的那幫人,我已經交給了蘇小黑跟蘇小虎這對堂兄弟倆,有他們幫忙,那幫人不會有什麼問題的。”白子宣邊說着,邊用自己的手把又要鬧着起來的蘇山山給按在被子裡。
蘇山山一臉擔心看了看外面,“真的不會有問題啊,要是出了問題,我可就找你算帳了。”
“好,到時候要是真的出了什麼問題,娘子,你就找爲夫算帳吧。”白子宣一隻手輕輕的撫摸着她的頭頂,眼裡是滿滿的寵愛。
蘇山山打了一個哈欠,“行吧,我就聽你這一次,那我真的要睡回籠覺了。”
“睡吧,昨天晚上這麼晚才睡,再睡一會兒。”白子宣心疼的低頭親了下她的額頭,語氣裡帶着一絲自責的態度。
蘇山山聽到他這句話,哼了哼,沒好氣的輕輕回了一句,“我這麼晚睡都是拜誰所賜,還不是拜你所賜,昨天晚上叫你別來了,你還一直哄着人家再來一次,現在人家的腰都讓你弄的滿身酸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