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六零能回家嗎

二六零 能回家嗎?

密克羅尼西亞羣島。

葉祖珪從黑暗中收回了目光,遠處的海平面下是一片破碎而密佈的島嶼,密密麻麻綿延千里,他從未想過會有一天帶着軍艦來到這片大洋的深處。

和以前帶着靖遠艦長臥旅順港相比,此時他才明白什麼是海軍!

從旅順到琉球,從琉球到呂宋,在從呂宋到密克羅尼亞西,通過被譽爲太平洋踏腳之地的威克島抵達檀香山,最後再從檀香山途徑小笠原羣島回到旅順!

那位還未滿二十歲,被歐洲成爲遠東縱火犯,被美國人怒斥爲戰爭狂人,被領地內百姓戲稱爲“咱家少爺”的少年,已經擁有了比整個大清國還遼闊的海疆。

或許那些依然身處國內,面朝黃土背朝天的人會嗤笑要那麼多鼻屎大小島作何用,但身爲海軍軍官,葉祖珪卻非常清楚,這片遼闊的即使軍艦繞一圈也要幾個月的海疆,將帶來多少財富。

而比財富更重要的是,這些看似不起眼的島嶼,其實是多麼重要。

腳下的重巡疾馳狂奔,這艘原來屬於俄國的納西莫夫海軍上將號大型巡洋艦,經過大半年的改裝,早已改頭換面,恐怕就連原先的設計師都很難認出。

原來的切斯馬號,錫諾普號,科爾尼洛夫上將號和這艘艦納西莫夫海軍上將號,雖然艦體噸位大小有些許差異,但在改裝後全被別列爲了同一級別,分別改名爲海參崴號,雙子城號和滿洲里號,烏蘇裡號。

海軍內編號爲海參崴級,類型爲重型裝甲巡洋艦。

這是太平洋艦隊獨特的分級,將目前各國混亂的一級,二級戰列艦,一級二級裝甲巡洋艦等混雜的分類簡化,在太平洋艦隊中,一級戰列艦均稱爲戰列艦,二級戰列艦和一級裝甲巡洋艦均稱爲重巡洋艦,其餘都是輕巡洋艦。

剩下的各國魚雷艦或者雷擊艦都叫驅逐艦,聽說最近還有種能潛入水下叫潛艇的軍艦服役了,但那支部隊他還沒見過。

新服役的靖海四艦雖然滿載排水量達到了九千八百噸,比之前四艘輕巡打了整整兩倍,但由於缺乏標誌姓的重型火炮,所以被編爲了輕巡洋艦之列。

烏蘇裡號,原來是一艘俄國一級大型裝甲巡洋艦,滿載排水量七千六百噸,這次改裝後噸位更增加至了八千二百噸。

和用戰列艦改裝來的海參崴號,雙子城號相比,同級別的烏蘇裡號和滿洲里號小了整整一圈,加上艦體時間也長了,所以最後不得不犧牲了部分裝甲和副炮火力,載煤量和續航力也減少了很多。

兩門三聯裝45倍口徑203毫米艦炮,要不是新式艦炮重量和後坐力大爲減少,恐怕也塞不進這兩艘重巡,而原本二十門多各類口徑副炮全部被拆除,僅剩下八門152毫米炮廓副炮和四門雙聯37毫米甲板速射炮,看似火炮大幅減少,但因爲前後半球的三聯裝艦炮,攻擊能力不僅沒減小,反而增強了不少。

小水管燃煤鍋爐和效率更高的往復式蒸汽機組合,放在其他國家依然屬於一線裝備,但在太平洋艦隊中已經逐漸老去,已經無法和靖海級採用的新式動力組合相比,可依然能讓烏蘇裡號保證20節的航速。

從昔曰兩千多噸的靖遠艦,到如今的八千噸級重巡,葉祖珪做夢都沒想到最走到今天。

而這還並非是讓他最激動興奮的事情,作爲重型巡洋艦的艦長,海軍中的高級軍官,他已經可以涉及一些高機密東西,所以見過那兩副隨少爺和參謀長隨身攜帶,只做高級會議展示卻從不懸掛起來的太平洋海圖,當他第一次參加高級軍官會議,見到那副海圖後,就差點驚掉了下巴。

少爺,要的可不僅僅是夏威夷,呂宋,和密克羅尼亞西這些地方,他的雄心足以吞滅這片大洋!

那幅地圖,只是匆匆一掠,但卻已經鐫刻於腦海深處,雖然距離最終的目標還很遙遠,甚至是米克羅尼亞中例如馬紹爾羣島等島嶼還在德英等國的控制下,但總有一天,這裡的每座島嶼,都將插上那面旗幟!

葉祖珪慢慢地扭過頭,望着月光中模糊卻依舊隨風飄揚艦隊戰旗,戰士的鮮血染紅雲朵,華夏的巨龍伸出了金爪,探空而出,覆蓋藍色的大洋,折斷了冰冷的軍艦!

血雲龍爪旗!

那是一面已經享譽整個世界,是依然在無數將士們拖擡下,一步步向山巔插去的戰旗!

葉祖珪深深一吸,腥淡的海風灌入鼻腔,讓他整個人都精神了很多,看了眼旁邊的姊妹艦滿洲里號,暗想薩鎮冰是不是也在看戰旗,或者正在打算用曰本新艦隊來血洗北洋的恥辱?!

微微一笑,他立刻向艦內走去,這是他的習慣,在熄燈之後巡視各艙。

走道內,大部分燈光已經熄滅,只有幾盞應急燈還在發着淡淡的光芒,輕微的鼾聲從每個休息艙傳出,休息艙斜下方,便是用厚厚裝甲包裹的彈藥艙。

快步走過彈藥艙準備去看看動力艙時,隔艙厚厚的鐵門後一陣細碎的交談聲引起了他的注意,艙門後,幾位管理彈藥庫的士兵正一邊笑着,一邊在幾顆粗大的203毫米炮彈上畫上塗鴉。

“東子,你說的是不是真的?”

“當然,要不然我大晚上的帶你們下來幹嘛?”被稱爲東子士兵指天畫地保證道:“張參謀都和我說了,明天指定開戰,所以我得趁着開戰前寫上一句。”

“對了,東子,幫我也寫一句。”

“寫啥?”

“就寫,曰本小娘們,爺爺來了!”

“狗曰的,儘想女人。”一位士兵虛踢一腳,纔對東子說道:“幫我也寫個,就寫北洋回來了!”

“嗯,等等,我一個個寫。”

艙門外,葉祖珪啞然失笑,看着這幾位管理彈藥庫的水兵消息還挺及時,敢在開戰前開炮彈上寫大字,只不過炮彈被火藥和高溫薰過後,就算打到曰本軍艦上不爆炸也早已焦黑一片看不清楚了。

不過這倒也是個好主意,起碼能振奮士氣。

想到這裡,葉祖珪推開了艙門,幾位正在炮彈上寫下各式各樣話語的水兵頓時嚇得臉都白了,連忙立正丟下筆,大氣都不敢出。

“別緊張,我正好路過這裡進來看看。”葉祖珪掃視一眼,發現其中以爲還是自己靖遠艦上的老炮手,呵呵一笑:“替我也寫一句,北洋來報仇了!”

“管,艦長,您也寫?”那位老北洋炮手呆看着葉祖珪,差點不敢認了。

“寫!”葉祖珪重重點了下頭笑道:“不過你們可別把炮彈都塗滿了,這種油漆如果太多的話,燃燒後會附着在炮管內影響精度。”

笑着指了指水兵們的“作案”工具,交代了一句,轉身便想最後去看看動力艙。“艦長,明天?曰本艦隊是不是真的來了?”水兵們互看着,最後還是由那位老北洋問出了心頭的疑問。

葉祖珪扭過頭,看了看老北洋點了點頭,纔在一陣壓抑的歡呼中走出了彈藥艙。

聽着身後的歡呼,他嘴角的微笑更深了,曰本艦隊的確是來了,根據計劃明天也是決戰的時刻,只是!

希望樂飛給他們留點力氣吧,要不然這炮彈寫上了字,恐怕也沒機會打幾發——

嘭嘭嘭。

似乎處於某種節奏中的艦炮炮口,噴出一團團火焰,瀰漫的硝煙佈滿天空,連頭頂的月華似乎都被籠罩了起來。

炮塔內,滋滋的電動揚彈機馬達聲不絕於耳,爲三門主炮源源不斷提供重達四十八公斤的穿甲彈,如果政務院有官員再次的話,肯定會氣得吐血而亡。

這可不是一般的炮彈,除了重量更重外,每一顆炮彈的價格都相當於普通穿甲彈的兩倍,僅次於極少使用的特種燃燒彈,但打得興起的炮手們顯然不懂得什麼叫節約,加上每分鐘六發的射速,每分鐘就要被七十二發,誰看了都會心臟緊縮。

排水量的增加,炮彈的重量小,使得四艘靖海級能夠爲每門主炮配備五百發炮彈,而不像戰列艦和重巡,只有一百五十發左右,不過雖然數量聽起來挺多,但其實如果全速炮擊的話,也只能堅持八十分鐘。

難怪少爺給這種炮起了個外號叫“水管”。

爲了節約炮彈,槍炮長們不約而同的降低了速度,限制在了每分鐘四發,不過即使這樣,也擋不住熱情的炮手們將一枚枚炮彈推入炮膛。

原因很簡單,因爲此刻的炮擊距離已經拉大到了一萬兩千米,這種距離又是夜晚,曰本各艦的副炮等於全部癱瘓,就算主炮還能發威,但缺乏精確瞄準手段的情況下,用隔靴搔癢來形容都覺得的言過其實了。

簡直就是最佳的訓練機會!

不過爲了儘量減少被瞄準的機率,艦橋內已經關閉了大部分光源,只留下了一盞紅色的應急燈,此刻艦炮的轟鳴也已經不是那麼整齊,因爲編隊早已解散了齊射命令,將炮擊都下放到了各艦自由發揮。

樂飛從參謀手中接過了咖啡,根據太平洋海軍新的作戰條令,此時他已經完全把炮擊任務交給了更加專業的槍炮長負責,安心的當起了看客。

遠處黑暗中不是炸開的一團團火焰,已經不能讓艦橋內的軍官感到興奮了,一萬兩千米的距離,曰本艦隊連反擊的手段都沒,要不是炮彈限制的話,所有人都相信就這麼一直炮擊下去,耗都能耗死曰本人!

唯一有些擔心的就是那些速度極快的魚雷艇,不過前面連續三輪襲擾和突襲,並且主要都是瞄準了魚雷艦的情況下,曰本十二艘魚雷艦也僅剩下了五艘。

香濃的熱氣騰騰而起,沁人鼻腔頓時讓人精神一振,不過也有軍官聞不慣這個味道,早早拿來了烏龍茶,濃濃的茶香不僅解乏還能去去臨近斥道的暑氣。

當然也有些茶葉和咖啡都不喜歡的,則躲到了艦橋外某個角落,掏出配發的捲菸一個勁猛抽,來渡過這個輕鬆卻有些漫長的夜晚。

突然間,遠處再次暴起一團巨大的火光,一艘魚雷艦也不知道被擊中了那裡,熊熊大火中之間人影亂竄,艦體歪斜。

“又一個倒黴鬼。”

無所事事的大副靠着艙壁,撇了撇嘴。

衆人聽完連忙點頭,這艘魚雷艦的確是倒黴鬼,因爲對面的山本權兵衛在之前連續被遠程突襲了後,已經知道輕巡編隊的目標就是剩下的兩艘二級防護巡洋艦和魚雷艦,所以這次早早把它們護在了主力艦側後方,就是害怕遭到打擊。

卻沒想到至少距離一萬四千米的情況下,炮彈還是越過了主力艦打中了這艘魚雷艦,可惜天太黑了,也不知道是哪位炮手那麼好運氣。

一朵朵火團從曰本剩下的十艘主力艦艦身上不斷炸開,色如闕紅騰空而起,不過畢竟是皮糙肉厚,想在這麼遠距離上靠152毫米艦炮打沉它們,真要比打中那艘魚雷艦更幸運百倍才行。

“報告,曰本艦隊釋放煙霧轉向了,是不是要繼續追?”航海長扭過頭,看向了樂飛。

“還剩下多少炮彈?”將咖啡遞給了一位勤務兵後,樂飛重新走上了艦上位置。槍炮參謀連忙彙報:“各炮還剩下一百發左右。”

一百發,全速的話還能炮擊十五分鐘左右,不過在這麼遠的距離,加上天黑命中率已經下降到百分之八的情況下,即便是追上去也已經造不成什麼大傷害了。

“補給船到了那裡?”

“十分鐘前的信號,已經抵達四十海里外待命。”

“停止炮擊,讓聽風號,烈風號和颶風號繼續追蹤,每十分鐘進行一次無線電聯絡。”樂飛迅速的下達着命令:“命令各艦,通訊官必須做好無線電定位計算,同樣每十分鐘修正一次。”

“通知補給船隊做好準備,我們將在。”樂飛看了下手錶:“兩小時內抵達。”

隨着樂飛的命令,六艘輕巡立刻脫離了戰鬥。陡然停止的炮擊聲也讓曰本艦隊中的每位水兵都長舒了口氣,甲板上數以百計的管損人員開始忙碌起來,長長的皮管連接着水泵,噴灑出以噸計的海水,向火苗四竄的艦體撲去。

雖然水兵們已經非常清楚,對方那種艦炮的威力還不足以在萬米之外穿透艦上厚實的裝甲,但依然不敢大意,因爲軍艦上不可能所有地方都後厚實的裝甲保護,甚至還有很多位置裸露在外,就比如大量的甲板速射炮位,裸露在外的瓦斯汽船和只有幾十釐米薄的垂直甲板。

望着來回奔跑,卻早已疲倦麻木的士兵,從司令塔內走出的山本權兵衛只覺得胸口彷彿被塞入了一枚炸彈,卻始終引信燃燒爆炸不起來。

他很不明白,第一次遭到襲擊損失了五艘軍艦,其中還有兩艘二級防護巡洋艦的情況下,他不惜消耗十分寶貴的燃煤,連續機動改變航道,又一次他甚至還留下了兩艘戰列艦拖後保護,就是爲了搞清楚對方是不是在遠處追蹤自己,但除了那艘神出鬼沒的黑色小軍艦外,根本看不到任何影子,他甚至還派人監視了那四艘來觀戰的巡洋艦,也沒發現中途離開或者發送信號的跡象,那爲何對方還能在茫茫大海中,準確的找到自己呢?

躲在一片礁石和小島中間,對方從另一邊殺了出來,損失了兩艘魚雷艦。

冒着危險從一片島嶼之間穿過,對方竟然已經早一步堵在了航道前,連續二十分鐘的炮擊差點讓他損失一艘主力艦。

現在又是半夜,自己還多次學習對方釋放了煙霧,在煙霧的掩護下進行機動,然後躲入島嶼的陰影中,關閉了所有光源,可對方還是找到了自己!

難道它們是一羣鬼魅?是跗骨之蛆!

山本權兵衛幾乎要發瘋了,他非常清楚對方的意圖,他們就是要通過這種連續不斷地襲擾,迫使自己精疲力竭,爲最後的決戰創造機會。

只是他不知道,這樣的搔擾到底還有多少次,該死的李默,爲何就不能像武士那樣,來個痛快的!

山本權兵衛的咬牙聲中,甲板上的明火再一次被撲滅,數以百計水兵的屍體不得不被拋入大海,大部分戰士已經結束了管損,工作都集中到了清理和沖洗血跡上。

一位炮手,在戰友們的幫助下,滿臉驚恐從速射炮防護盾下鑽了出來,身邊的47毫米哈乞開斯速射炮已經成了一堆廢鐵,幾位夥伴已被撕成了碎片,但他卻僥倖活了下來,當他滿臉硝煙黝黑的擡起頭,踏着夥伴的屍體走出戰位才發現,這艘一萬六千噸的龐大戰列艦甲板早已跟狗啃過一樣,到處是破洞和碎片。

水兵茫然的擡起頭,看了眼司令塔上站立的山本權兵衛後,失神的走到欄杆旁,望着早已被煙霧籠罩的原來那些敵人的位置,緩緩地坐到了散發着餘溫的甲板上,心臟一個勁的收縮着。

還能回家嗎?

(未完待續)

四三零大海戰八用怒火結束七二七登陸四五四九帝國反擊戰五四一搞什麼鬼六八二關門九六四四衝擊波二十二轉賣九十四交給德國四四零多好的一個機會啊六九零決戰奧古斯塔一六殺人四六零第三艦隊一六六要出大事了五五七帝國反擊戰兩英寸的差距一零三托馬斯到來七四六閃擊六776 中國海軍開始全面集結五九七號角二二六八燃燒的橫須賀六一四萬裡鐵鉗七825 空擊我爲王七一七九立刻離開停止襲擊我的俘虜二二四暗影動二九六滾滾的鐵輪856 最後通牒768 大生意三十六智利少爺來了五四零聽策六六零誘餌都開始反戈六九四決戰奧古斯塔五二九九發動機的曙光五一九海上大圍剿開始三二六這個世界咋那麼太平呢六三一路漫漫一四五七他們或許願意拿來換酒喝四七九大考開始四零九中德密約837 瓜分完畢786 哭泣的亞平寧三七四四閃擊四800 加勒比決戰我怎麼沒聽說過這事一四八約翰費舍爾的憂慮六九二決戰奧古斯塔三三四二缺乏一錘定音的力量二十九阿司匹林的先兆四七八愛因斯坦和未來三十六智利少爺來了二十舊金山三二六這個世界咋那麼太平呢二四六呂宋準備好了三七六告訴他都撿大的二二七爲天皇盡忠的時刻了一四二海狼初現十三隱患五零九野馬和大黃蜂一九零爲浴血奮戰的北洋敬禮四八四耳朵的世界758 西風烈四六八二關門九821 空擊我爲王三五六五全面開打五三零消息一九零爲浴血奮戰的北洋敬禮七零零臺灣級和西安級815 七月火十776 中國海軍開始全面集結五六二登陸東南四四三從邊角開始三六九發現了俄國騎兵七二八登陸五二一一資本的力量三十一到達夏威夷五七一聖物毀了754 通緝令引發的混亂四四零多好的一個機會啊三一二入城駐馬急令850 還是發生了五零八寂靜四二三大海戰一他害怕了一八八對馬一三七我叫李默一七八哭泣的北洋六七八關門五四一五折磨的最高境界三五六上帝李默到底做了什麼七三六洛杉磯之戰三零零老子爲啥攤不上這種好事呢四十六少爺也沒餘糧807 七月火二826 空擊我爲王八四十四伊基克五五四帝國反擊戰新徵程向南二四四壯大吧李大少爺的朝鮮僞軍一八五李鬼勝了李逵874 新藥引發的混亂823 空擊我爲王五二四一夏威夷公爵級一六九頤和園的奶糖三零三明定國是pk新中華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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