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之後沒有想到又接二連三的出了那麼多的事情,肖伊又懷着孕,所以也就沒有馬上地離開了。
而且蘇木兒也纔剛剛出了車禍,之前肖伊也看到了那些場面,似乎情況並不怎麼好,可是沒有想到現在顏聖翼竟然會說要留下來陪着自己。
就算肖伊知道,可能顏聖翼是因爲對自己的愧疚吧,可是這也讓她有點兒吃驚了。
顏聖翼看着她,對她說道:"他現在很好,有許多的人在照顧着她所以現在最重要的是你把身體養好了,醫生說沒有別的毛病,對你以後的生育也不會有什麼影響。
顏聖翼說到了這裡,不由的又想起來了蘇木兒不能夠再生兒育女的事情了,這個事情帶給顏聖翼的傷痛又怎麼會比蘇木兒的小,不僅僅是蘇木兒不能夠和他有隻屬於他們兩個人的孩子,也更是因爲這一切帶給蘇木兒的傷痛都是因爲自己。
肖伊也因爲顏聖翼這麼真誠的要陪着自己的態度,沒有那麼生氣了,畢竟能夠讓顏聖翼爲她做這些,肖伊也都很滿足了。
醫生說我三天就可以出院了,那你也還會去陪着我麼?
肖伊想了一下又忍不住對顏聖翼問着。
看着肖伊有些渴望着自己答應的眼神,顏聖翼恩了一聲點了點頭。
肖伊的心理也才稍微的踏實了一些。
這三天的時間裡,顏聖翼真的沒有回去,蘇木兒也沒有再見到顏聖翼。
所有的事情都是顏聖翼和風離臣通過電話聯繫的,風離臣聞到了顏聖翼在哪裡的時候,顏聖翼也都不曾說出來。
他來肖伊這裡的事情,並不想讓風離臣或者事任何一個人知道。
甚至是顏聖翼呆在醫院的這三天裡,也就只有莫小光一個人陪着而已。
三天之後,顏聖翼也陪着肖伊做了最後的全部檢查,在得到了複查結果並沒有了什麼問題了之後。
就又和肖伊一起回了肖伊的公寓。
看着地上因爲肖伊摔倒了而碰翻的花瓶海摔在地上,一地的玻璃碎片,顏聖翼在安頓好了肖伊之後,親自拿了掃把清理乾淨了。
地面上還有一小片早就已經乾枯了的血跡,顏聖翼也都清理乾淨了。
房間裡的肖伊覺得無聊,就只能玩兒着手機上面的遊戲了。
顏聖翼拿着梅姨剛剛讓莫小光送過來的飯盒走進了房間,一邊看了看還在玩兒手機的肖伊,一邊把飯盒裡面的飯菜都拿了出來放在了一張小桌子上。
別玩兒手機了,對眼睛不好。
正說着,顏聖翼就把肖伊手中的手機給拿了過去放在了一旁。
吃飯吧,梅姨今天做了南瓜粥。
顏聖翼一邊說着,一邊把小桌子放在了牀上,方便肖伊吃飯。
你這幾天都沒有回去,其他的事情都不忙麼?
肖伊吃着飯菜,一邊對顏聖翼問着。
顏聖翼回答着:"最近幾天還好,有人幫忙,我倒是偷懶了幾天了。
那裡偷懶了,我看你天天抱着電腦忙個不停,那你忙起來豈不是要飛上天了?
都習慣了,這段時間的確在處理一些事情。
顏聖翼淡淡的說着,他也並不想讓肖伊知道自己在做些什麼事情。
可能那邪惡事情對於肖伊這種人來說,還是不知道的好吧,這裡的水實在太深了,有時候不知道比知道要幸福的多。
肖伊也沒有再多問下去,兩個人還是很和諧的一期吃完了這頓飯。
可是另一邊,在陳蓉和張程的房子裡面。
蘇木兒的房間裡,蘇木兒正坐在陽臺上的藤椅上曬着太陽,手中還拿着一本厚厚的書在看着。
今天的陽光不錯,所以蘇木兒病了這些多天,人都躺瘦了,她的腿也覺得沒有什麼太大的問題了,已經快一個月了,醫生還特意帶了儀器來拍了一下片子,並沒有什麼不妥的地方。
正看着書,蘇木兒的手機就響了起來。
蘇木兒移開了目光,伸手拿起了一旁的小茶几上面的手機。
是一條短信,蘇木兒看了看發信人的號碼,眉頭不由的蹙了起來。
蘇木兒的手指放在了未讀短信的上面,稍微的猶豫了一下,還是點開了。
可是下一秒鐘,蘇木兒就覺得自己的血液都凝固住了。
信息裡面並沒有邊際什麼文字內容,而是好幾張照片。
都是顏聖翼的照片,而且背景還是在醫院裡面的樣子,畫面裡面不只是有顏聖翼,顏聖翼微微彎下腰,一臉擔心的看着病牀上面的一個女人,而且顏聖翼還握着那個女人的手。
蘇木兒還記得那個女人,她叫肖伊。
怪不得這幾天都沒有見到顏聖翼的人影,原來,這幾天都是在陪着那個女人了。
看着手機上面的那幾張照片,都是兩個人在一起的時候拍攝的。
雖然不知道這些照片的拍攝者是誰,可是蘇木兒只知道一點就足夠了,顏聖翼適合肖伊在一起的。
在看什麼?怎麼這麼入神。
正在想着事情,一個聲音就把蘇木兒的思緒給拉了回來。
蘇木兒被這個聲音給嚇了一跳,手中的手機抖動一下,差點兒從蘇木兒的手中掉落下來。
不過很快的蘇木兒就穩定了下來,轉過頭就看到了風離臣端着一杯水,還拿着她的藥走了過來。
看到了剛剛蘇木兒似乎是被嚇到了的樣子,風離臣又問道:"怎麼了?
哦沒什麼,在想一些事情而已,又該吃藥了麼?
一說到吃藥,蘇木兒的表情就像是吃了苦瓜一樣。
已經這麼多天了,蘇木兒每天都要吃好多的藥,她自己都不知道是什麼名字的藥片和藥丸就這麼一把一把地吃下去,也沒有感覺身體有什麼樣的變化。
風離臣看着她這個樣子,有些無奈的笑了笑,還是把手中的藥放在了她的手上。
醫生既然要你吃,就一定是有用的東西,而且他們可不敢拿你開玩笑,吃些沒有用的藥,所以再忍耐一段時間吧,等到身體好了就不用吃了。
就不能不吃麼?我都覺得每天被藥餵飽了。
蘇木兒看着手裡的藥,只覺得有些反胃,可憐巴巴的看着風離臣還想要小小的掙扎一下。
不過雖然風離臣一直都很遷就着蘇木兒,不管她想幹什麼,風離臣基本上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就過去算了,只要蘇木兒開心就好了,可是就是在吃藥這件事情上面,風離臣對於蘇木兒的撒嬌可是百分之百的防禦狀態。
看着風離臣很是堅定的搖了搖頭,蘇木兒撇了撇嘴,深呼吸了一口氣,看着手中的一把藥好像是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最後還是一仰頭就把藥倒進了嘴裡。
風離臣連忙把水送到了蘇木兒的嘴邊,蘇木兒緊緊地皺着眉頭拼命的喝了一大口的水好不容易的才把那麼多藥給一起嚥了下去。
下次分開吃不就行了,這麼痛苦還要一起吃。
風離臣把已經空了的水杯放在了小茶几上,有些無奈的對蘇木兒說這。
可是蘇木兒卻立刻露出了一個怕怕的表情說道:"一次吃掉直筒褲一次就好了,分開吃豈不是多了一次痛苦,長痛不如短痛。
看在你這麼痛苦的份上,諾,獎勵你的。
風離臣看着蘇木兒一邊說着,一邊從口袋裡掏出了兩顆奶糖。
不過還沒有等風離臣準備遞給蘇木兒,蘇木兒就已經眼疾手快的從風裡襯的手中搶過去了。
糖也不能多吃了,小心牙疼,被人知道了多丟人。
看着蘇木兒迫不及待的剝開了糖紙就把奶糖塞進了嘴裡的樣子,風離臣覺得蘇木兒倒像小孩兒一樣,有顆糖就這麼開心了。
一邊說着,風離臣也在一旁的藤椅上坐了下來。
剛剛想到了什麼事情,連我進來了你都沒有發現,是又想起了什麼了?
蘇木兒搖了搖頭回答道:"沒有想起來什麼,就是感覺腦子裡面亂亂的,總覺得像是一鍋漿糊在裡面不停的攪啊攪的。
沒關係,慢慢想就好了。
恩。
蘇木兒點了點頭,猶豫了一下,隨後又繼續對風離臣開口問道:"對了,這幾天沒有見到顏聖翼,他去哪了麼?
一聽到蘇木兒主動的說起了顏聖翼,風離臣的心裡微微一停頓,怎麼她突然提起了顏聖翼了,之前蘇木兒不是一直都很排斥顏聖翼的麼?
不過雖然風離臣對這件事情有疑惑,但是還是誠實的對蘇木兒點了點頭回答道:"恩,他這幾天有些事情,沒有住在這裡。
我說呢,這幾天倒是清淨的很,沒有人天天對我發脾氣了。
你真的這麼討厭他麼?其實你們兩個人,曾經還是很好的
風離臣試探着和蘇木兒說着有關的事情。
蘇木兒一聽到風離臣這麼說,有些疑惑的皺了皺眉頭。
真的麼?不過一點兒也不記得了,可是我自己也不知道到底是爲什麼
蘇木兒擡起了眼眸,似乎是在很努力的在想些什麼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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