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就感覺你怪怪的,要是你沒事就好了,我們走吧!這次要去哪裡呢?”
女生露出一個怪異的笑扭着她的男朋友,可是我卻從她的背後看到了幾隻白色的嘴巴正在詭異的笑,她的男朋友全然沒有察覺到不對勁,實際上我已經感覺這個女生身上有別的的東西存在,這到底怎麼了,怪不得一開始來的時候就感覺不對勁,原來她身上有東西。
剛纔聽他們對話提及什麼醫院的,彷彿從前他女朋友去過什麼醫院,我也很想知道,但看着他們離開就算了,下次單獨和她相處的時候我才曾機會幫忙吧,反正她又不是不回來了,但我也不是什麼東西也不做的,我讓小赤出去幫忙我監視她的一舉一動,要是她身體裡面的那個東西要作怪,我就會讓小赤幫忙制止,或者通知我了。當然這麼大的酒吧就請一個人回來當然不夠用的,我還得多請幾個人,這次來的是幾個沒有畢業的大學生,我看他們的樣子好像只是來做兼職但都沒有辦法了,現在的人有許多都是這樣的,畢竟我這裡的工資暫時也不能給多少,沒有理由讓別人一輩子在我這裡打工吧。
把那些大學生都面試了一次,最後選出兩個感覺還可以的幫忙做調酒,實際上就是因爲他們會調酒感覺還不錯才聘用了,等我招聘的事情都落實的差不多了,酒吧才正式開業了,關於工作的事情在這裡就不說這麼多,我現在住的地方不是二樓了而是變成三樓,由於第二層已經被古董完全佔據了,從屋子的另一邊看去是永錄壽古董店,從另一面看去則是等待酒吧,是分成兩面的,而從前古董店的背後安裝的就是古董店的招牌,前面則是酒吧的。
現在背後的那裡已經給清理了一片,沒有這麼垃圾滋生了,搞的好像小花園一般,畢竟這裡也是開門做生意的,要是像從前那樣,別人看到那樣的環境都沒有心情進來買我的古董啦,等我忙活完這些,二樓還得的事情基本上我一個人就搞定啦,這裡就不用請人了,直到慕容宇恆通知我,他和二爺又回來,這次想去酒吧和我喝兩杯的時候,我才接待了他們。
聽慕容宇恆說他們這次沒有去找什麼改命法器,只是出外面逛逛,輕鬆一下,我這麼久沒有見慕容宇恆,一看到他來到酒吧就問:“你最近好吧?都一段時間沒有見啦,自從上次喪屍事件搞得滿城風雨的,你就回組織忙碌其他了。”
“是的,幸虧這次回來看你還好,對啦,我已經把楊三和凌方玉送到地府了,他們現在才知道自己死了,以後這個世界上就沒有這個兩個人啦,組織已經請了新人過來,橋景輝和我也升職了,呵呵,是不是很高興啊!”慕容宇恆說着讓我給拿一杯雞尾酒過來,我就讓幾個調酒師幫忙弄一杯最好喝的,這次他升職了,得在等待就被弄點燒烤和美酒出來慶祝一下。
大夥兒在這裡愛喝多少,吃多少沒有關係,最近酒吧的生意還是不錯,不過我忽然想起了一件事就告訴:“就上次陸少天和諸葛承天交換了青輪盤,不是這樣萬年殭屍油就不在我們這裡了。”
“不是吧,那殭屍油不是你們親手找到的嗎?”慕容宇恆很好奇地看着我說,我說不是,是經過陸少天的手給我的,慕容宇恆問我東西在那裡,我就讓他和二爺到三樓到牀底下看,誰知道當我打開那個貴重的古董盒子的時候,二爺一眼就看出那萬年殭屍油有問題,他拿在手裡左右查看的,突然嘆息了一聲:“不對啊,這個萬年殭屍油光澤怎麼如此,我看這是假的了!”
假的?不是吧?怎麼可能?我被二爺的一句話嚇得差點把剛纔喝的酒都吐出來了,爲什麼萬年殭屍油會是假的啊,怎麼可能的,慕容宇恆在一邊也加緊看了幾眼,一會兒後他說:“果然是假的,殭屍油這個東西要是百年呈現灰色,千年是墨色,要是萬年一定是深黑了,你看看這種油竟然是灰色的,最多就幾百年!”
不是吧?才幾百年,那這次還真是給陸少天騙了,慕容宇恆說有可能是諸葛承天騙他的,但陸少天應該不會這麼笨連萬年殭屍油都分辨不出來,估計兩個有點問題,不知道是誰在背後搞鬼,我說啊要是這東西是假的,那麼真正的萬年殭屍油或許就在陸少天或者諸葛承天的其中一個手裡了。
他們這兩個傢伙搞來搞去還是有問題,看來還是不能信任的,要是萬年殭屍油沒有找到這次我們去破敗之城就被坑了,爲什麼會這樣啊,二爺嘆息了一聲告訴我:“現在抱怨已經沒有作用了,我們還是好好的看看怎麼才能把真的萬年殭屍油找回來吧,這種貴重的東西不可以落在壞人手裡的。”
我說我知道了,我立刻用獵魔感官想讓陸少天回來了,這個傢伙沒想到還真是回來了,等看到他的鬼後,我們三個好像審問犯人一般對着他嚴肅了起來,首先由慕容宇恆發話:“陸少天,難道你不知道這個萬年殭屍油是假的,你看看這色澤,有點經驗的人都會知道這東西最多幾百年!”
“我不知道啊,從破敗之城裡面找到的也就是這樣了,明明用竹節草可以淨化的啊,怎麼就不行呢?”
慕容宇恆道,竹節草是可以讓任何殭屍油恢復功能的,不過對於萬年的殭屍油有着更加好的效果,看陸少天的樣子一臉無辜的,看來沒有騙我們,我們是被諸葛承天給騙了,我就說啊這個口罩男怎麼會真心想和我們合作的,現在好了,辛苦了這麼久最終的果子竟然都給他給吃了,我們根本什麼也沒有得到。
我說這個百年殭屍油應該沒有什麼用就想丟掉,可是這個舉動給二爺馬上就制止了,他告訴我百年的殭屍油也可以用來煉製符咒,而且這樣煉製出來的符咒威力會強好幾倍。
我說世界上還有這麼好的東西爲什麼我都不知道呢,看來我的見識太小了,我根本就很多事情都沒有看到過,希望可以多用它們來煉製多點符咒吧,上次去破敗之城都耗費我許多符咒了,這次得重新做一些出來,等有需要的時候就用。
今天晚上就先不工作了,在酒吧一起喝喝酒吃吃東西,本來的慶功宴由於我們發現萬年殭屍油是假的,搞得味道變了,但大家還是很喜歡吃我的東西,那些燒烤做的不錯,還有調製出來的美酒也非常美味,等我們喝的都醉得不行,慕容宇恆就起身和二爺一起離開,臨走的時候,慕容宇恆告訴我,最近先好好經營這個店子,其他的還是以後再說吧,不過我會時刻關注諸葛承天的動態,我可以利用組織的力量來監視他。
我說可以那麼就謝謝你了,慕容宇恆給我做了一個道別的手勢扶着醉醺醺的二爺就走了,二爺看來很久都沒有醉成這樣了吧,就上次回來感覺他的身子沒有以前那麼好,估計是被上次的雪地給凍着了,今天晚上喝了那麼多酒可以驅除體內的風寒,應該對他的身體有幫助。
我想了一會兒讓員工們把該做的事情弄好就讓他們先回去了,今天晚上我比較晚才睡覺,由於今天有個人來我古董店說要訂做一些比較古色古香的茶具回家用,其實這套產品我直接就已經有了,是明朝的東西了,直接賣給他都要1000多萬,人家有錢很快就下單了,我今天晚上幫忙清理下明天就送過去,不過這個東西有點重的,這樣我又想給古董店找個送貨的過來,於是又在網上和電視還有街道上張貼了招聘廣告。
等我們弄好這些纔去睡覺,回到三樓新房間的時候,都午夜3點多了,我本來想洗洗睡的,沒想到一個急促的電話給弄得本姑娘差點連洗衣液都掉在地上,我回到牀邊找到手機,看到竟然是那大學女生給我打的電話,這個女生就是之前背後有點問題的這個,我已經派小赤去跟蹤她了,一直都沒有消息,現在這麼晚了都下班啦,她幹嘛還要打給我,我接了電話,對方就很焦急地和我說道:“老闆娘你可以過來一下嗎,這件事就只有你可以幫助我了,你一定要來啦!”
我說什麼事情,你想怎麼樣,我已經知道你背後有東西了,你以爲不說我就不會理會你嗎?我的語氣很鎮定,有點直接和那東西談判的勇氣。
女生和我道:“你來了就知道,我現在位於中山南區潮汐醫院,你不來就沒有機會看到她了,哈哈,你這個傢伙,以爲可以對抗的了我嗎,別以爲小小的驅魔師會有這麼厲害!”
最後她說的話都變了,估計那傢伙已經佔據了她的身體,我警告那個東西道:不管你是那種魔物我都不會害怕你的,等我,有種你就不要走,讓我過來直接把你拍死!
說着我主動掛了電話,下樓直接找到出租車就說出中山南區潮汐醫院的地址,可是司機告訴我,這個地方已經荒廢了,你幹嘛還去,難道是看病?
我說沒有,你帶我過去就行,錢我是不會給少你的,司機本來是不怎麼情願的,要不是我繼續勸說和使用加錢的誘惑他根本就不會開車,車子終於在一會兒後啓動了,目的地就是中山南區潮汐醫院,這個地方我還是第一次去到,之前聽這個女生的男朋友說過什麼醫院的,有可能就是今天晚上她來到的這個,我感覺有些事情就是源於這裡,既然都來到了,我就不會讓無辜的人受到傷害,這纔是我們驅魔師必須要做的。
來到目的地之前司機提早就跟我說道:“不行了,就在這裡停車吧,我不能再繼續看下去,其他事情你自己看着辦了!”
我說你再開一會兒我再多給你一倍的價錢,司機搖搖頭還是不願意,我就說二倍,三倍的,直到五倍他才猶豫了一會兒開車,一邊開着還跟我道:“這個地方靠近殯儀館的,有時候我會感覺由於醫院這麼近這裡,所以纔會經常出事,終於一天晚上醫院真的被洪水淹沒了,但殯儀館竟然一點事情也沒有。”
我說世界上還有這種事情?司機就跟我講述了關於3年前中山南區潮汐醫院的一些事情,說是本來這裡是一間普通的市級醫院,但不知道爲什麼,有一年就是三年前突發洪水從對面一處水庫涌過來的,把醫院裡面的人都全部淹沒了,裡面的醫療設備損壞牆壁也全部裂開,醫生和護士都死了,等洪水過去後就留下那種陳舊的樣子在那裡,政府本來想拆除醫院用它來做其他建設的,可是人一旦派去,就會離奇在醫院裡面失蹤或者說在工程的過程中會出現意外,工人從頂樓掉下來被鋼筋刺入腦袋,血流成河,整個眼睛都掉下來了或者說在工作的過程中又起了大火使得工人也逃不出來。
還有一次更加可怕的就是在工程開始後,一些人經過醫院的時候總會看到樓頂站滿許多穿着病號服和工作服的人在這裡,齊刷刷地站着指着地面來往的人,這些人一旦被指中幾天後就會出現意外離奇地死亡了,久而久之,人們都不敢經過這裡了,就更加不用說徵集這塊地啦。
我說不用這麼恐怖吧,那出租車司機開沒多久就突然嘶啞一聲剎車了,害得我差點就撞到前面的座位靠墊上,我問他幹什麼,他顫抖着嘴巴告訴我:“我們好像不小心進入醫院的街道了啊,剛纔不是還在很遠的街道嗎,到底怎麼回事,是不是我的車子失靈啦!”不小心,剛纔他沒有看嗎,這個司機發現自己走錯路了,好像瘋了一般在原地抓狂,我立刻給了錢就離開車子了,可是他一會兒又把錢遞給我了直接開車走人頭也不會的,我說啊他幹嘛了,這麼辛苦送我過來最後竟然分文不收是不是被嚇傻了。
其實這裡根本什麼也沒有啊,至少現在就看到這條街道,他剛纔說這裡附近就是中山南區潮汐醫院,但我暫時還沒有看到那建築物。
走在冷清的街道上,這裡左右是蕭條的建築,漆黑的夜空籠罩下不遠處發現有慘淡的燈光傳來,某個地方有一座危樓由遠處看去可以看到有燈光在樓頂搖曳,我想醫院應該就是指這裡了,我沒有具體方向,只能朝着那光芒走去。
本來我以爲自己一直往那光點走,就會到達醫院,誰知道前面的道路好像無限延伸的一般,怎麼走也走不完,我就更加不能到達光芒所在地,那光芒彷彿會動的一般,我要走多遠它就跟着移動起來,使得我怎麼走也夠不着那座危樓。
我說是不是遇到鬼打牆了,拿出一張破空符打算沖沖這裡的鬼氣,昔日慕容宇恆最喜歡就是這樣做了,他告訴我符咒可以破開鬼打牆,這是因爲符咒本身有很強烈的陽氣,有時候你使用炮竹和公雞也可以對付它們,關鍵是你手頭上有什麼,今天晚上我沒有帶其他東西就一些符咒,玲瓏道符這個寶物經過慕容上次的修整後,現在恢復當初的功能了,這是繼鬼瞳外我最厲害的一樣驅鬼的東西,當然得帶在身上,和昔日一般它掛在了我的脖子上,隨時都可以保護到我。
一張符咒卻沒有對眼前的情況起到作用,效果還是一樣的,我沒有走到那醫院的位置還是在馬路上行走,這個時候一輛出租車向着我行駛過來了,當它經過我的時候,我發現車子裡面的人竟然就是剛纔乘坐我的那位出租車司機,他剛纔不是說走了嗎?幹嘛現在又開回來了,剛纔經過我的時候他也看到我了,我發現他的表情有一種錯愕感,彷彿是看到我十分的驚訝一般,不一會兒後我回頭看着那出租車漸漸地離我遠了,本來以爲它再也不會回來的,誰知道我沒有走幾步,又再次看到那輛出租車向着我的正面駕駛了過來。
不是吧?同樣的情況竟然出現兩次,要是你說它正在繞圈,但也不會開過去這麼快又駕駛回來啊,這十分不正常,繼續走着等那出租車快要經過我的時候,那司機看到我的時候,表情由錯愕變成驚訝了,我知道他也一樣一定說過非常害怕了,我其實也不想看到他啊,是在這裡不知道幹嘛會發生這種事情。
看着他青一塊紫一塊的臉,我越來越恐慌啦,這條馬路真的很不尋常,彷彿有一種魔力會讓你永遠逗留在這裡,然後還會看到一些重複的東西,當我第三次在目睹那出租車經過的時候,司機的表情再也說不出來了,那是一張死人般的臉,全部變黑了,原本還可以看清他的樣子,但第三次再經過的時候,那地方竟然變成一團黑霧,在經過我沒有多久,砰的一聲汽車竟然撞到了旁邊醫院建築的水泥牆上。
本來這次我以爲自己已經可以到達醫院那座危樓了,誰知道發生意外的這個地方竟然還是怎麼走也過不去,我拿出玲瓏道符利用上面的光芒打算破開鬼打牆,但實際上根本沒有作用,我還是走不到那汽車燃燒的地方,剛纔這麼一撞,已經看到那汽車正在燃燒,靠近建築的某些地方也跟着燃燒起來了,我想這樣下去危樓會跟着大火啊,我是不是應該報警,而且要叫消防員來,誰知道我拿起電話撥打的時候,卻發現自己的手機不在服務區內。
我去啊,這是怎麼個情況,是我進入到這裡之後變成這樣的麼?這個地方就如同與世隔絕一般,我想離開又辦不到,現在進退都不行,我想是必須要找到方法繼續前進,接近那座危樓,眼看大火還在蔓延,我想到一般辦法就是讓小赤出來幫忙看看這裡到底怎麼了,這個小鬼應該會熟悉鬼怪們的把戲的,我就讓他出來,沒多久後他就出來了,問起我要幹什麼,我就把我目前的情況都告訴了他。
小赤得知後就走在我的前面去探路,我希望他可以幫找到去醫院危樓的辦法,我現在也在走啊,跟着小赤的樣子,不過前進了一會兒沒想到的是小赤竟然在眼前憑空消失了,我說這是他故意要這樣做的麼?想着藏匿起來不讓其他鬼怪發現,我想他一定是這個意思了吧?
我加快了腳步希望不要落小赤的後腿,但走了一會兒我感覺有點不對勁了,由於小赤沒有回來,平時他根本不會這麼沒有責任的,工作效率又快,一會兒就會回來告訴我到底什麼情況,接着我就去辦的,沒想到這次都半個多小時了竟然都沒有看到他的蹤跡,我試圖對着虛空的馬路喊道:“小赤,你在什麼地方啊?幹嘛不回來,你找到辦法進入危樓了沒有?”
平靜的馬路上根本就沒有迴音,安靜的很,此刻的我就連自己微弱的心跳聲都聽到了,但由於這件事的發生,我的心跳開始加速,聲音也正在加大,咚咚的心跳使得周圍也開始變得不寧靜,但由於這種聲音使得我更加害怕了,害怕又導致心跳加速,這樣惡性循環下去,就心理的壓力都使得我漸漸要崩潰,這是怎麼回事啊。
沒想到世界上竟然會有這樣的地方,還真是第一次遇到了,昔日我驅鬼無數,都不會被鬼戲弄成這樣的,現在我連它們的樣子都沒有看到就已經變成這樣啦,要是真的遇到它們這還得了,我對着馬路又喊了幾聲小赤的名字,見還是沒有效果,我只好獨自行走了起來,這不是還是一個結果嗎?但走着我發現有點東西不一樣了,是哪裡有問題呢,我發現那剛纔撞到牆壁的出租車竟然不見了,那堆火也不復存在,取而代之的已經變成另一架肇事的出租車,不過它不是撞到牆壁上去了,而是在馬路中央就自燃起來,我說這輛車子應該不是剛纔那架啊,這是要幹嘛了,那輛自燃的出租車竟然要向着我衝來,由於這條路太窄了,左右又沒有一個地方可以進去,街道是封閉的,要是它真的要衝過來,我只能勉強側着身子躲開或者逃跑,但我怎麼能夠和汽車的速度相比呢,那車子真的衝過來了,我啊呀一聲好像瘋了一般轉身就跑,沒想到真的沒有及時躲閃,那汽車直接把我撞的飛了起來。
一開始還以爲自己就這樣沒命了,但我發現被它撞飛後,自己的後背除了有一點點痛楚外根本沒什麼大礙,我說我這是怎麼了,是不是練習了什麼銅皮鐵骨功還不知道,所以現在一點事情都沒有?
當然這只是我隨便想想的,那出租車彷彿是看到我沒有事情一般,從背後繼續開來又往我的身體撞了一下,我再次飛起來了,碰到某處建築物的牆壁掉在了地上,但同樣不是很痛楚的,這下子我看看這座建築但還不是醫院,這好像是街道附近某個商店但已經關門了,看看招聘竟然是永錄壽棺材店,不是吧?這個棺材店的名字怎麼和我古董店的一樣啊,誰會這麼巧合竟然取這樣的名字了,我記得名字是父親改的,那麼他知道這裡有一間這樣的棺材店麼?
剛纔聽司機說這醫院附近有殯儀館,我想這個棺材店就是靠近殯儀館開的了,不知道那殯儀館在那裡,現在不能到達醫院,或者可以先到殯儀館看看,有可能在那裡會發現什麼來着,我知道一個女孩子要到達那裡是非常恐怖的,但沒有辦法誰叫我是驅魔師呢,這麼點事情都害怕那我就不配這個職業了。
我鼓起勇氣在附近的街道尋找起來,這下子那出租車不見了,要不然它還不知道要撞飛我幾次,我撫摸了一下自己剛纔被它撞到的幾個位置,竟然發現一點疼痛都沒有,有時候我甚至都懷疑剛纔看到的那些是不是假象了,那些都是虛幻的麼,只是我看到有東西撞我了,其實根本什麼也沒有,不然我幹嘛會一點痛都沒有。
算了反正它不來惹我,我根本一毛線也不用管它的,我還是看看那殯儀館在什麼地方吧,沿着一條路拐了一個彎,我果然發現這裡有地方我沒有去過,也終於沒有在剛纔那馬路徘徊了,這一定會去到什麼地方吧,我想着不一會兒就看到有一輛一輛黑車正在往一條左右都種植着柳樹的街道看去了,黑車,應該就是運送屍體的靈車,要是我跟着它們走,應該就可以到達殯儀館了,不過我覺得有點奇怪的,現在都幾點了殯儀館還在開放嗎,我記得人不是都是一早才送去這裡燒的麼,夜深人靜的時候應該沒有啊,除非是那些出了意外必須要馬上送過來的,我說啊現在真是多意外了,大深夜的都可以來這麼多輛車子,我跟着其中一輛車子跑,當然我不及它的速度,但要跟着它去到某個地方還是可以的。
等我到達殯儀館後門,就是靈車進入的這個地方,我確信我已經來到了,一個保安樣子的人正在接待那些人,然後由其他人把屍體往樓上運去,這種地方有許多停放屍體的地方,這下子一輛車子裡送出來了一個血肉模糊的人,那保安問靈車司機這個人是怎麼死的,那人捂住鼻子道:“剛纔潮汐醫院附近出車禍了,又是那地方,都有一段時間沒有出事了,不知道今天晚上這個傢伙幹嘛了,竟然又被人騙去那裡,這年頭竟然還有人不知死活要到那地方去,你看看和當年事發之後沒有多久不是一樣嗎,這個人全身都是黑洞,好像被什麼刺穿過身體一般,身體多處同時還有被燃燒過的痕跡,那屍體慘不忍睹的,千瘡百孔的嚇死人了。”
司機說這句話的時候嘴巴顫抖了好幾次,理論上他這種看見過死人無數的人心理承受能力應該是很大的,就連他都害怕成這種程度,那可想而知到底是多麼恐怖了,我由遠看着那屍體也同樣是感到特別恐懼的,我不敢靠近他們,由於害怕其他人發現我一個女孩這麼晚來到不好,只好使用了一張隱身符才潛入殯儀館的,我跟蹤着那司機和保安幫忙處理好那出租車司機的屍體,我看到那人絕對就是剛纔開着出租車帶我去潮汐醫院的這個人了,哎,這是不是我間接害死他了呢,對不起了,我其實也不想這樣的,要不是我到不了這裡也不用依靠其他人,我想自己應該考個車牌,就算不開汽車也得弄個摩托車吧,其實摩托車駕駛起來挺帥氣的。
現在暫時沒有什麼發現,眼看白天就要到來,我先回到古董店睡覺去了,打算在中午過後就去店鋪看看摩托車,另外還得抽時間考牌,不過這些容易了關鍵是我驅魔玲以後就會有了自己的座駕,這摩托車我得選擇自己最喜歡最帥氣的才行。說要去買摩托車就得找到一間專門店的,像我這樣的女孩要開男生的摩托去到店鋪別人都不會介紹,一味給我介紹那種女裝的摩托,我不喜歡啊,這種摩托車使用起來怎麼去工作呢,別人還以爲你要去逛超市了,根本不合適的。
所以我得弄一臺類似當初馬小玲用的這種,男裝摩托跑車,這樣一上路起碼就氣勢都完全不一樣了吧,走了幾家店鋪才找到類似這樣的摩托,別人一直都以爲我是買給男朋友的,我沒有說是給誰,反正給了錢讓他們送到我的地址就可以。
等我收到車子後,摩托車牌還沒有考啊,我得把工作交給酒吧的人然後古董店的也拖延幾天,花個一個星期去學習摩托,其實不夠的,應該是大半個月到一個月吧,這段時間我一邊學習摩托,一邊觀察來這裡上班的那個女大學生,其實她的名字叫宜靖海,老是這樣大學生叫她不好,所以我還是直接把她的名字說出來吧。
別人還不知道發現我們在監視她沒有,小赤基本上都在跟着她離開,一有事我就過去看看,但每次去到潮汐醫院都會找不到線索,所以我就想自己駕駛摩托追上她,坐別人的車子人家一聽說去那裡就各種害怕的,不害死司機就好了,最近我都沒有出去,害怕發生上次殯儀館的事情。
等我把摩托車牌考到手後,終於是時候真正的處理宜靖海的事情啦,按照平時的樣子,讓小赤跟着宜靖海回去,上次他走着走着不見了,原來是在潮汐醫院被附近那結界弄迷路了,自己也出不去,他問我要是真的給我進入那裡也會迷路,難道就不用考慮下其他辦法。
我說我當然已經做好準備,第二次再去潮汐醫院,不僅僅是我自己開車,而且身上的準備基本都齊全了,什麼炮竹山雞都準備在摩托後面,另外還有幾包鹽,電擊器什麼的,另外目前最厲害的鎮屍符也有不少,隱身符和猛火符玄冰符也有一些,都是單屬性用途了,功能或許有點單調,但在特定情況下卻決定了勝利。
駕駛新買的摩托車已經不是第一次了,早段時間我每天去學校學習就是用它的,現在終於屬性多了,駕駛着摩托就如同我當初在高中騎自行車的時候,那種熟練度足以單手來開,不過摩托車這麼危險,最好還是要謹慎一些,不然出了意外就麻煩啦。
小赤在宜靖海下班之前就已經做好準備,我同樣的就等着他叫我起步了,今天晚上酒吧生意還算不錯,來的人都很晚才走,叫了許多吃的和雞尾酒,另外有幾個搞生日的來到這裡弄的滿地垃圾,幾個大學男生做兼職過來幫忙,都一直忙碌到凌晨5點過後,我沒有等待他們,由於早班的宜靖海已經離開了,跟着她往家裡走,看看她是去那裡的,估計不到還真是到潮汐醫院這條路,我說啊這個女生的家不可能在這裡啊,除非她不是正常人了,但看地上她是有投影的應該沒有死,我就不能當她是死人一般處理。
由小赤在前面開路,我一路駕駛摩托車跟隨的,她現在在她的男朋友背後,也是駕駛的摩托車,不過我給自己隱身了,不然老是跟的這麼貼近,別人會發現的啦,至於聲音那就算了,反正這個地方也有其他汽車摩托經過,等轉入到上次我來到那條走不盡的馬路的時候,我就故意開慢一些保持了一段距離讓他們不能察覺的跟蹤。
由於身前有小赤幫忙,不用貼的這麼緊我也不會跟丟的,主要是要觀察他們到底怎麼進入潮汐醫院的,在一處有光芒引路的地方,就是上次我打算憑藉這光的方向進入潮汐醫院的那裡,現在他們又帶我到此處了,一路駕駛着摩托的前行着,宜靖海的男朋友使用的是那種最傳統的男裝摩托,我的是跑車,上面有點塗鴉,蠻帥氣的,加上個性感的頭盔感覺樣子都快牛逼透了,這樣的驅魔師在大馬路上風馳電摯那會是怎麼樣的感覺,大家應該很難想象的到。
等我發現前面兩個人已經停下來的時候我也趕忙停下,不然等下撞上去就前功盡廢啦,我不能讓他們發現我跟蹤的,正確的說是那宜靖海里面的東西,就算對方再厲害加上避水符和隱身符後就連殭屍都發現不了我們,就目前情況它還沒有露面我想那傢伙應該沒有發現我的。
小赤和我回頭點頭就跟着那些兩個人進去了,現在我發現自己也可以進入到潮汐醫院了,這個地方多出了一座建築物,拍好摩托車後,我帶齊裝備就跟着兩個人上樓,在一樓的時候我聽到宜靖海和她男朋友對話:“最近你幹嘛老是要讓我來這裡啊?”
“我也不知道,反正就是喜歡在這個地方,怎麼了,難道上次出現事故後你就不願意來了嗎?你要記住,那件事我都有關係的,不然我現在也不用這麼內疚啦!”
“哎,都過去這麼久了,我看還是算了吧,應該不會有人再怪罪你了,又不是完全是你的原因,還有你都不是這裡的護士了,還想這麼多幹嘛,好好過生活吧!”
“你以爲我不想,其實我一直都想忘記這件事,可我發現自己每次到晚上睡覺的時候都會想起那天晚上洪水涌入病房和辦公室的情景,那些水可以直接刺穿人的皮膚,弄的每個人都千瘡百孔的,那情景很可怕,你知道嗎,所以我必須要回來看看。”
那男朋友嘆息了一聲,彷彿是不明白宜靖海是在幹什麼,我在一扇門背後聽着他們的對話一會兒後腳步聲,估計他們是開始上樓了,我也就小心地跟了過去,在樓梯上宜靖海的男朋友一直在抱怨估計他是很不情願來到這種破爛地方的,這個醫院現在地上都是碎石和一些廢紙,頂部好幾處已經裂開,地上密佈的泥沙,還溼漉漉的,都過去這麼久了,那些積水都沒有被蒸發嗎,不時有一些廢報紙出現,我踩在上面鞋子就粘上一些碎紙了,感覺有點不舒服的。
等我跟着他們上了樓,在一處拐角的地方,聽到宜靖海的男朋友忽然說道:“終於到了吧,我說這個地方有什麼好去的,看完沒有什麼我們就走了,還得回宿舍!”
宜靖海沒有回答樣子有點落寞地看着一塊牆壁,接着又拉着自己的男朋友到走廊上去,這條走廊左右都有許多病房,裡面的病牀和椅子都亂七八糟的,估計很久沒有人打理了,政府還真是不能動這裡嗎?據說有許多工程隊在這裡出過事情,不然早就已經拆除啦,真不知道多少人死在這裡,他們一定都變成冤魂了,所以纔會殺死來這裡要拆除的人,不過我這個驅魔師打開獵魔感官經過都沒有發現附近有什麼不妥,是不是他們藏匿起來啦,要不然怎麼一點鬼氣都沒有,這不是很不正常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