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苗彩雲把她的寶貝蜘蛛拿了出來,眼神陰鬱的看着他。
顧笙脣角維揚,漆黑的眼眸滿是冷意,“老怪物,你的臉還真大,想要我做這個醜東西的食物,信不信我殺了它?”
“呵呵,我才……”
“不信”兩個字還沒有說完,苗彩雲就看到她的寶貝蜘蛛,屁顛屁顛的朝着顧笙跑了過去,瞬間傻眼了。
苗珂蘭急了,“老祖宗,那個女人會控蠱,你趕緊把蜘蛛拿回來。”
“小云兒,回來。”
奈何苗彩雲怎麼呼喚,蜘蛛依舊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顧笙看到這一幕,眼神霸氣的看着對面的女人,語氣滿是幸災樂禍。
“你的寶貝嫌你醜,也是,你這麼一大把年紀了,帶着小姑娘的人皮面具,估計是沒臉見人了。”
“該死的,你說什麼?”苗彩雲氣的不行。
顧笙挑了挑眉,清脆的聲音說道:“我說你醜,醜,醜,醜!”
“賤人,我殺了你。”
苗彩雲頭腦一熱衝了過去,顧笙瞬間笑了,手指朝着她的臉而去。
“醜女人,沒了這張人皮面具,果然很醜。”
眼前的女人依舊一頭銀髮,只是那張漂亮的臉龐變得坑坑窪窪,眼睛斜視,嘴脣更是醜的不堪入目。
苗彩雲感覺到臉上的涼意,頓時瞪大了眼睛,眼神狠狠的盯着她。
“賤人,你敢撕我的臉。”
“呵呵,醜東西,我怕髒了我的手。”
顧笙深邃的眼眸閃爍着幽暗的光芒,庭之,不知道怎麼回事了。
她一定要在最快的時間解決一切。
想到這,顧笙直接用話激怒苗彩雲,後者果然上當了。
看着朝她衝過來的女人,顧笙臉上的神情瞬間變得很冷,很快就控制住了苗彩雲。
“情蠱的藥引是什麼?”
“島主身上……”
“老祖宗,醒醒!”
苗彩雲的話還沒有說完,苗珂蘭就打斷了她。
“女人,我小看你了,你竟然會催眠,不過敢算計我,找死。”
苗彩雲迅速脫離了顧笙的掌控,各種絕招上陣,依舊奈何不了她。
於是,苗彩雲恨的不行,眼看顧笙的銀針就要刺中她的要害處,她急了。
“小賤人,找死。”
苗彩雲放出了她的絕招,瞬間一條肥大的蜻蜓朝着顧笙飛了過去。
“呵呵,人醜養的東西都醜。”
顧笙不屑的笑了笑,對着掌心的蠱王說道:“過去,吃了它。”
“咔嚓!”
蠱王一口咬掉了蜻蜓,苗彩雲整個人倒在了地上,嘴裡鮮血直流。
“賤人,你竟然敢控制蠱王?”
“沒有我不敢的事情,時間不多了,你是選擇自己死,還是我親自動手。”
顧笙幽深的眼眸看向了苗彩雲,渾身縈繞着強勢的氣息。
苗彩雲瞳孔縮了縮,摸了摸口袋的東西朝着她扔了過去。
只聽“嘭”的一聲,客廳瞬間煙霧繚繞。
黑暗中,苗彩雲握着刀子朝着顧笙走了過去,漆黑的眼眸滿是嗜血。
賤人,去死!
“嘭!”
苗彩雲的身體砸在了地上,整個人不可置信的看着站在她面前的顧笙。
“爲什麼?”
“因爲你蠢,我能活到現在,靠的可不是眼睛。”
顧笙冰冷的鞋尖挑起苗彩雲的下顎,眼神諷刺的看着她。
“你的東西都用完了吧,現在輪到我了。”
話落,顧笙撿起地上的刀子直接刺進了苗彩雲的手腕,精緻的臉上滿是冷意,一雙眼睛紅的滴血。
“蠱蟲島的老祖宗也不過如此。”
“噗!”
苗彩雲瞪着眼,眼看刀子就要再次扎過來的時候,她立馬動用了古武。
“不錯,難怪叫做老祖宗,懂的確實多,只可惜你遇上我了。”
顧笙霸氣的說道,迅速很快追了上去,直接踢斷了她的腿。
“咔嚓!”
苗彩雲的腿斷了,緊接着一道刺耳的聲音響起,她疼的滿地打滾。
顧笙看到這一幕,眼神沒有任何的波動,整個人冷的可怕。
“蠱蟲島千不該萬不該算計我的男人,三年前沒有除了你們,現在已經沒有存在了必要了。”
說着,顧笙朝着手下揮了揮手,“準備爆破。”
“是的,老大。”
手下恭敬的說道,四人很快離開了這裡。
臉色瞬間煞白,聲音顫抖的說道:“你,你是……”
“是我。”
顧笙話落,苗珂蘭瞬間瞪大了眼睛,她到底惹了什麼樣強大的存在。
蠱蟲島沒了,她有什麼臉色去見她的師傅。
想到這,苗珂蘭看向了苗彩雲,兩人眼中閃爍着孤擲一注的瘋狂。
既然顧笙不給他們留活路,那麼大家都去死的。
於是,苗彩雲,苗珂蘭兩人同時衝向了客廳的兩處,只聽“咚咚咚!”的聲音響起。
只聽“嘭”的一聲,整個蠱蟲島都炸了,顧笙幾人瞬間落入了大海。
“前輩。”傅庭之說道。
“你來了,想測什麼?”
老頭子都撫摸着鬍鬚,身上的道袍沒有給人一種安靜的感覺,相反讓人有些毛骨悚然。
“顧笙,我想知道她在哪?”
傅庭之話落,把顧笙的八字遞了過去,眼神漆黑的望着他。
“可以,不過你能付出什麼?”
老頭子都眼神閃爍着嗜血的光芒,想不到傅家這位竟然是純陽之體,有了他的血,他的丹藥就能更上一層。
想到這,老頭子都笑的十分詭異。
“我的一切,只要你能算出她具體的位置,不過你要是敢騙我,我一定會殺了你。”
話落,傅庭之身上強勢的氣息在密室蔓延,眼神更是紅的可怕。
老頭子都心悸了一刻,很快穩了下來,眼神灼灼的盯着他。
“我要你的心頭血,還有十年的壽命。”
“好。”
傅庭之想也沒想就應了下來,二話不說拿起刀子直接朝着胸口刺了下去。
“滴答,滴答!”
血滴在地上,發出清脆的響聲,老頭子都愣了下,立馬拿出了碗。
“你好歹說聲呀,多浪費。”
說完,他把盛着心頭血的碗放了進去,這纔看向了傅庭之。
“十年的壽命,你不考慮下嗎?”
“十年而已,哪怕你要我的命都可以,只要你告訴我,她在哪?”
傅庭之漆黑的眼底透着瘋狂的執着,整個人不顧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