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朋友也是人類?”奇葩兄也意識到了什麼。
“就一逗逼。”我點了點頭,並沒有迴避。
“……”
“爲毛你還懂人類啊!”
“那是很早就聽聞了,這個如果要說可能得說到明年去。”
“……”
“本場無境勝。”河長老低沉一聲並示意下一輪的比試。
“陳定。”
“吳輝。”
兩者拱手相視一笑,隨後前者的身軀猶如染上一身血色一般,雙腿合實,竟硬生生的一個旋轉上下滑過,速度極快,並泛起陣陣波濤……
“此妖旋轉速度極快,可攻可守,且血染之光也練至上乘,反彈傷害難以估量……”奇葩兄緊鎖眉角,嚴肅的說道。
後者微微一笑,頓時手掌張開,圓弧揮動,突然其手掌上竟陣陣漩渦鳴起,並大小覆蓋起大半個保護層。
“不自量力,兩者相差太遠!……”河長老察覺到了什麼,突然企圖起身阻撓,可卻被無悔仙者攔住,並示意別擾亂鬥爭。
只見後者漩渦順利阻擋住前者的撞擊,可卻竟被自己的漩渦所反彈,原本微微上揚的嘴角頓時凝固,並被活生生撞飛直至數十米,並狂吐不止……
“我勸你還是投降吧?”陳定戲虐一笑。
“想太多……”
話閉,後者吳輝竟仰天狂吼一聲,頓時場面一陣混亂。
“即使得不到,你們誰也別想得到!”吳輝一陣瘋了似的狂喊。
只見雲層頓時突兀而出層層冰雨,直墜而下,霎時間,只聽見慘叫連連……
“好狠的傢伙!竟然自毀而達到目的!”
河長老突然一陣怒吼,骷髏柺杖頓時快速回旋,以超高的速度順利抵擋住了冰雨。
隨後只見後者一陣慘叫,身體竟開始融化,泛起微微白絲,白眼一番,面容猙獰的倒地不起……
“妖界之人果然噁心。”我驚魂未定的說道。
“這纔是剛開始而已,爲了統治權,小小的犧牲又算得了什麼。”奇葩兄輕聲冷笑。
場面再度恢復平靜,一些深中冰雨之害的小妖頓時瞳孔凸出,並快速被轉移現場……
而臺腳的小角落裡,一道黑袍身影緩行走向武鬥場,一陣陣巨大莫名的冷笑聲環繞着整個場地……
“傻屌麼。”我無語的看着眼前瘋癲般的柳眉尊者,無奈的搖了搖頭。
“好強的魔性……”與我感想不同的羣妖頓時猶如有一股強大的壓迫感襲來……
就在笑聲剛落,重重魔性開始蔓延,並快速傳播,場地頓時像染上黑色斑點一般毫無生氣……
她又是如何混進這裡的?
一個擁有着他界氣息之人又是如何改變原有的氣息?
每到一個階段的傳承,就會散發不同的壓迫感以及魔性,可現如今黑袍人散發的壓迫及魔性竟與之前的妖魔大有不同,一些眼尖的小妖可能發現,此妖傳播而出的魔性色澤更深,並且混淆着其他色澤……
風吹過,被包裹的嚴嚴實實黑袍人臉露兇光,威懾力十足,細看之下,黑袍人滿臉皺紋的臉上竟泛起血痕疤,甚是嚇人……
並結合其尖聲之笑,給人一種及其詭異之感。
“爲何魔性如此熟悉卻又感陌生?”小妖頓時不解的嘀咕着。
河長老原本自然的神情頓時嚴肅起來,並轉頭望了望無悔仙者,發覺無異後放才鬆了口氣。
“不知道神秘女子會不會出現。”
“神秘女子?”
“別問那麼多,先去救人。”
心輕輕一念,趁老太婆上臺,奇葩兄似早已明白一般,竟徑直前往,毫無徵兆。
“哈哈,你個逗逼居然還活着……”劉總突然激動的說道。
“傻屌。”
雖然經歷不多,但兩者之間只需小小的一個眼神,就能讀懂一切,而現在就是如此,同病相憐的那種悲催之感,兩人只是輕輕的握了握手,並眼角氾濫光點……
“張青。”
“眉柳。”
兩者依舊客氣的拱手對視,隨後前者張青嘴臉一陣扭曲,手中的劍鋒一閃,並直飛而出……
而後者淡定自若,並沒有作出任何反應,就當飛劍馬力全開,即將觸碰到身軀之際,柳眉尊者的臉部微微傾斜,勁風襲來,飛劍與眉宇之間竟只相差微毫……
“速度好快!”我突然某處一緊。
半響後只見張青眉宇間微皺,並很快收斂,再度揮刀而上,不同的是本次比上次更加不留情面。
“火源爆。”
見來者不善,柳眉尊者嘴角上揚,並沒有多想,頓時一喝,只見其手掌之中竟莫名出現火源,原本只是拳頭大小,可竟還有擴大跡象,短短几秒的時間內,竟擴大了數幾倍,併火勢開始蔓延……
熱量不斷凝聚,而張青眼看不對,並沒有以劍相撞,而是逃離數十米,可是就在頃刻間,手中的劍竟突然融化,跌落而下……
如果不是這層薄弱的保護層,就連在場的小妖都難以抵擋……
張青臉部微微凝固,遲遲未見出手,而就當火源快速襲來,急忙躲閃,可依舊太過單純,源源不斷的火源隨之而來,張青因處理不當,竟活生生的喪生火海之中……
“好可怕的能量。”看着眼前發生的一幕,頓時對柳眉尊者產生後怕。
“果然是強者輩出,火球源源不斷,不可近拼,如果前者拋棄手劍,凝聚思路,必然不可估量,可惜了可惜。”河長老突然站立起來,鼓起掌來。
“這老東西附和的真好。”一早看出兩人的勾當,對此有的只是冷眼相待。
而坐於一旁的無悔仙者一副奇怪的眼神與之相視,並問道:“看來河長老挺看好這位眉柳的吧?”
“不敢不敢。”河長老擺了擺手並看了一眼站於一旁的青衣。
“有何不敢的,看你不都已經安排好了麼?”無悔仙者冷笑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