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
暫時告別了越前龍雅,越前龍吟走到跡部景吾旁邊,順手拍了他一下。
“站直。”
“這雙鞋子怎麼可能站直。”越前龍吟撇嘴,發現跡部居然一個人,“樺地呢?”
“家裡有事。”
“哦。”
“跡部君。”兩人的對話剛開了個頭,又來了位美女。
越前龍吟撫額,這跡部活的真辛苦,他未來的女朋友會更加辛苦。
“這位小姐是?”美女施施然的問。
“你的未婚妻?”並沒有報上自己的大名,越前龍吟側頭問跡部,她是無關緊要的路人,不用記住她的名字。
不能怪她,以前每週固定時間陪母親看電視,這種時候半路冒出來的一半都是未婚妻。
“誰說本大爺有未婚妻的?”跡部景吾黑線,順手就往她腦門上一下。
“不是就不是嘛……”加上鞋跟,她也就比他矮了3釐米,居然欺負她不夠高。
這兩個人只是普通的交流看在人家眼裡就是打情罵俏的模式。
“這位小姐很面生。”
“我只是個路人。”實話。
“越.前.龍.吟!”跡部景吾咬牙切齒,不要給他掉鏈子。
“嗨嗨,我來日本沒多久。”她就算天天在日本也不會認識她們的╮(╯▽╰)╭。
“越前桑一定很擅長網球咯。”
“一般。”又來一個問她會不會打球的,沒那麼巧吧。“網球是你交女朋友的標準?”
“啊恩,你對本大爺有意見?”敷衍那些大小姐的藉口之一。
“沒有。”這個理由好,下次她拒絕別人也用這個。
“你在這裡等着哪裡都不準去。”跡部好像看到了誰,再次囑咐。
“嗨嗨。”她就是個陪襯跟班。
“越前桑有沒有興趣現在去打一場?”跡部走了,不認識的女生卻沒走。
“抱歉。”她要是把身上的裝扮毀了,夙夜估計會消滅她,雖然她未必怕夙夜,但是得罪腹黑沒啥好事,再說看對方那雙漂亮的手,她就知道,沒必要去欺負人家。
“我只學了三年網球,還從來沒有比賽過呢。”
“三年前開始學網球的吧。”三年前開始學網球,和學了三年網球可是兩個概念啊。不是諷刺,她原本在網球俱樂部打工的時候多的是這種大小姐,一個月來個兩三次,一次三個小時,裡面一個半小時休息,半個小時喝水,剩下一個小時也沒怎麼練。
“越前?”不等那位漂亮妹妹對她的話做出什麼反應,又有一個男子的聲音冒出來了,真忙碌啊。
“尹木……”越前龍吟看到來人,背脊僵了一下,然後開始四處張望。
“優不在。”那個被叫做尹木的男子好笑的看着她的反應,“她要是知道你在這裡,一定會後悔沒來的。”
“感謝上帝。”
“啊恩?你們認識?”一起來的跡部景吾問。
“在美國時候的隊友。”今天還是盡遇熟人啊。
“教練說你是女生的時候,石化了不少人。如果你也參加比賽的話,那年青年隊纔是夢之隊啊。”
旁邊連名字都不知道的女生一停蒙了,人家職業的,她三年前纔開始學了點皮毛,找人挑戰,找死……
“嘛,隨便了。”她本來就是去玩的,完全不在乎能不能比賽。
“不過你倒是很厲害,優一聽你到了日本,馬上查了所有的學校,都沒找到你的檔案。”
“額……”廢話,她的檔案之前性別欄上是“男”,當然不可能被找到,“千萬不要告訴她你見到我!”
“就算我不說……好吧,我不說……”就算他不說,一樣還是能找到她的吧。
“很好。”推眼鏡,討厭,手感和她原本的眼鏡不同。
跡部景吾手指支着臉,他居然被忽略了,應該說插不上話,不管是尹木還是龍吟,他都不怎麼了解。
“聽說你舞跳的不錯。”
“你明明知道那是我在莉莉絲學院唯一及格的科目。”
這邊原本應該由跡部介紹的客人,但是明顯完全不用介紹,跡部借一步接電話去了。
“能邀請你跳個舞嗎?”
“恐怕不行,我的舞伴在那裡,有空找我打球吧。”行也不幹-。-
“我以爲你比較喜歡女生。”
“- -||我哪裡看上去喜歡女生了。”見鬼了。
哪裡看上去都像,越前龍吟可是出了名的女權主義,在青年隊裡連他這種從小受紳士教育的人都比不上,原本性別揭穿前,粉絲數量是一個可怕的存在,連他妹妹都是瘋狂粉絲,至今不悔。
“你也不用躲優不回美國吧。”他早就收到消息,他們一家都回美國了。
“嘛……”她承認留下是私人原因,但是絕對和尹木優無關。
“龍吟~”尹木還想開口說啥,又有人適時的打斷,黑綿羊飄出來,直接撲過去。
“慈郎……”
“夙夜找你。”
“哪裡?”爲什麼夙夜找她要慈郎來通知?慈郎居然沒有找個角落睡覺?
“那邊。”伸手一指。
“那我先過去了。”擺了擺手算是道別,越前龍吟一點都沒有懷疑的往慈郎指的方向去。
“她可是不會走的哦,不要打歪主意。”黑綿羊一臉無辜的搖着手指,對自己睜眼說謊毫不臉紅。
他們花了那麼多力氣才把人留下,想挖牆腳沒門~
“你怎麼知道她不想走,我認識他比較久哦。”
“你要留得住她,人怎麼會在日本?朋友可不是按認識時間分的。”和他玩文字遊戲?“慈郎,龍吟”黑綿羊指着自己的鼻子,“尹木,越前”指尹木,“很明顯了吧。”
日本人的關係,光看稱呼就和明顯了,當然慈郎不會告訴他,冰帝網球社的都叫他慈郎,連後輩也叫慈郎前輩這個事實╮(╯▽╰)╭。
那邊慈郎在做什麼,越前龍吟自然不知道,她的性格根本不回去猜人家和她繞了半天的目的是什麼,她只是很隨意的以和誰關係好就聽誰的這麼簡單的原理做判斷,也因爲如此,她交朋友是件很不容易的事情,但是既然已經是朋友了,就應該信任不是嗎?
越前龍吟按照慈郎指的方向走出船艙卻沒見到忍足夙夜,左右張望,沒有人,很好。
踢掉鞋子,赤腳踩在甲板上,還是腳踏實地的感覺最好,真不知道爲什麼有那麼多人喜歡這種吃力的東西,比跑圈還要累。
“知道了母親,恩,好的。”一邊在打電話, 一邊往這個方向走,顯然是打算進船艙的跡部景吾看到了偷懶的某人。
“你怎麼在這裡?”
“沒人。”雖然不是很在意,但是沒人喜歡被人盯着看吧,“辛苦了。”
生日過成這樣,還不如不過呢……
“本大爺的生日不夠華麗嗎?”
“……”這不是華不華麗的問題吧,溝通失敗。
“鞋子穿起來,你又想被扎針?”怎麼會有那麼不華麗的人……
“……”威脅她也換個新的啊。(某犽:除此以外還有什麼能威脅到你的?)
不情不願的把高跟鞋穿上,她保證以後再也不穿鞋跟超過3公分的鞋子。
“想要見的人出現了嗎?”
想要的人沒有出現的話,其他人的出現都是沒有必要的。跡部景吾在櫻井沙雅生日時候說的話,難得她記得,主要是對於跡部也有約不到人這個疑問比較執念。
“本大爺的事情不用你管。”
“嘛……”她也沒打算管,“接個電話。”
從手袋裡掏出手機,一看來電號碼,抽,又來了……
“老頭子……”
“現在只有8點。”
“朋友生日。”
“沒有在約會!”
“知道了,你很囉嗦。”
掛斷,翻白眼。美國長途很便宜嗎?隔幾天就來個電話,她丟不了的……
“你父母?”
“唔……”點頭,“你爸媽呢?”兒子生日都沒有冒個頭。
“不在日本。”
“嘛……”不會跡部約不到的人是他父母吧,越前龍吟被自己想法囧到了,來回掃視着跡部景吾。
“看什麼看。”被她看得發毛。
居然猜對了!撫額,果然家家有本難唸的經啊……
“真不容易。”
“你是莉莉絲女子學院畢業的?”開玩笑吧,那可是出了名的淑女學院。
“額……沒有畢業……”她要是能畢業,這學校早就關門了。
“你的檔案到底有多少問題?!”先是性別,再是學校資料。
“嘛……”她不過偷懶把不重要的部分沒填罷了,畢竟她那時候填的只不過是打工地方的資料,誰讓跡部景吾自作主張拿去抄抄了事的,雖然之後她看都沒看就確認了。
“回去給本大爺重新填入學資料!”
“嗨嗨……”有什麼關係嘛……
滿腹的牢騷打在棉花團上,越前龍吟就是個讓人看到就無力的人,跟她扯就是給自己找麻煩。
主人肯定不能離開會場太久。
“跟本大爺走。”抓住手臂,拖走。
“嗨嗨……”
一腳踩空,她就說白白高5公分要付代價的吧,痛……
“走快點啊。”
“恩……”
生日舞會自然是要跳舞的,而作爲焦點的自然是某個壽星,雖然就算他不是壽星一樣是焦點。
“你真的會跳舞嗎?”太爛了吧,跡部景吾黑着臉,他以爲夙夜那種高水準的人,至少找來的不會太差,不過他腦抽了纔會相信越前龍吟會跳舞。
“嘛……”你試試扭了腳再跳舞?大大的翻了個白眼,可惜劉海擋着,沒人看得到。
好歹跡部不是個白目。
“你的腳怎麼會事?”
“沒事。”撇嘴。
“你這個不華麗的傢伙,有什麼事情你不能直說嗎?”停下舞步,鄙視她。
“我本來就不華麗。”
“你!”跡部景吾抽,並不憐香惜玉的把人拽到一邊的座位上。
“你要是能交到女朋友我跟你姓!”沒好氣的揉着自己的腳腕,要不是夙夜的叫她幫忙,她理都不會理這個傢伙。
“啊恩,你很想和我姓嗎?”他能交到女朋友這種事情和他永遠是冰帝第一一樣不用質疑。
打了個響指,把目光都聚集到自己這裡,明顯的愛慕目光。
“他們都是瞎子。”
“本大爺看,你纔是唯一的瞎子。”
“是是,我有眼不識金鑲玉。”掏包,想起來沒有把自己的大包背來,沒有番茄汁,討厭。
“啊恩,拿去。”一杯番茄汁出現在眼前。
“啊,謝啦。”接過,一杯番茄汁就被收買了,“對了,禮物。”
把丁點大的小盒子扔給跡部,要不是剛剛掏包,差點忘記了。
“這是什麼東西。”丁點大的水晶茶壺。
“神燈╮(╯▽╰)╭”
“你敷衍本大爺”
就是敷衍你,猜對了……
“嘛,最多你下次要打球叫我,隨叫隨到。”免費陪練,夠義氣了吧。
“你先管好你的腳吧。”跡部接過管家遞來的繃帶和藥膏。
“要你管。”只是扭到了,不用三天就能好的好不?不然她敢跳什麼鬼舞啊,她還要打網球呢,攤手問他拿藥膏。
腦門上又被錘了一下,越前龍吟撇嘴,伸手習慣的耙了耙頭髮,把原本花了很久定型的髮型破壞殆盡。
“喂,我自己來。”腳被按住,越前龍吟囧,喂喂,跡部幫忙上藥?她可消化不了啊。
“閉嘴,不準動。”
“嗨嗨……”越前龍吟只能不自在的別頭繼續耙頭髮,當做沒看到周圍的目光,你們不要瞪她,要瞪去瞪跡部景吾啊,她說的又不算……
啊呀呀,他們怎麼沒發現有好玩的呢,冰帝的兩個腹黑交換了一下眼神,嘛,要熱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