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事不力

那個客棧老闆的話音還未落,穆彤彤已經轉身上樓了,進了客棧老闆所說的那個房間,房間裡還擺放着一些衣服和首飾,想必這房間原來的主人已經遇害了。眉頭微蹙了下,強撐着身體,走到窗口,看着外面晴朗的夜空,神色開始凝重。

這會兒,只怕是選美比賽的緊要關頭,風御臣和桃夭一定脫不開身,染墨也不在這裡,現在誰能來救她?只希望店門口的那個元寶圖案能讓染墨的手下及時發現,否則她真的怕保不住這個孩子。

想到這兒,穆彤彤不有的伸手撫上疼的愈發厲害的小腹,孩子,這是她和染墨的孩子,一定福澤深厚,不會因爲這個就輕易離開她的,而且她也不允許,她的孩子因爲任何原因,來不及看到這個世界,就早夭。

強撐着身體,倚在窗口,看着選美比賽的方向,只是眼前的景象越來越模糊,神志也開始潰散,如果不是小腹的疼痛,恐怕這會兒她都已經堅持不住了。

就在穆彤彤快要支撐不住的時候,隱約中聽到門口傳來客棧老闆的聲音:“這位公子,你不能進去,裡面的客人在休息,吩咐過不許打擾的。”

聽着客棧老闆爲難的聲音,穆彤彤深吸口氣,努力的集中精神,看了眼房門的方向,掙扎着挪動了過去,剛走到門口,就聽到神醫冰冷無情的聲音,頓時眼睛一亮,強烈的求生欲讓她提起幾乎全身最後的一把力量,衝到門口,快速打開房門,只是虛弱的看了眼眉頭緊蹙的神醫。發出最後的求救。

快一步接住穆彤彤軟到的身子,神醫蹙眉看着她蒼白的臉色,原本就冰冷的面容此刻更是籠罩了一層寒冰。只是冷冷的掃了那客棧老闆一眼,快速彎腰抱起穆彤彤,轉身進了房間。

先是給穆彤彤把了脈,然後檢查了下她的身體狀況,從懷中取出一個白玉瓶子,放在穆彤彤鼻端讓她嗅了口。做完這一切,纔再次抱起她轉身出了客棧。

昏睡中,穆彤彤只感覺自己像是飄在雲端,舒服極了,整個人也懶洋洋的,有一種長眠不醒的衝動,只是耳邊卻時不時的傳來風御臣討厭的聲音。不斷的在叫她的名字。

真的好討厭,不知道擾人清夢是很罪過的嗎?墨呢,怎麼還不來把這個討人厭的傢伙給轟出去,也好還她一世安寧?

而,風御臣這邊,看着昏睡不醒的穆彤彤,想死的心都有了,不過就是一下子沒有看到她,怎麼就成了這樣?無情已經很及時救治她了,怎麼都四五天了還沒醒?

京城那邊已經傳了消息過來,染墨已經解決了和宮中那位的矛盾,隨時都可能出現在在這裡,如果讓他知道,他的寶貝小娘子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差點送命,恐怕自己也離死不遠了。

一百零一次嘆息之後,風御臣轉頭看向一邊的神醫:“怎麼回事?你不是說她沒事了嗎?怎麼還不醒?染墨那傢伙可是隨時會來,看到這小女人這樣,你們宮主我只怕是死到臨頭了。”

聽風御臣這麼一說,神醫只是淡淡的擡眸看了他一眼,嘴角微微一抽,蹙眉看向躺在那裡一臉安詳的穆彤彤,眸光一閃,嘴角勾起一抹淺笑:“想要她醒過來也不是不可能,只是看宮主要怎麼做了。”

神醫的話一落,風御臣頓時瞪大眼,難以置信的看着他:“無情,這是你跟我說話的態度嗎?你這可是在威脅我?”

“威脅宮主?屬下不敢。”風御臣話音一落,神醫忙開口說道:“只是屬下可以成全宮主,也只是希望宮主成全一下屬下而已。”

眯眼瞪着說的一臉無辜的神醫,風御臣握緊了拳頭,真是反了天了,這一個個的都不怕他了是吧?居然敢這麼堂而皇之的要他成全。

死死的瞪了神醫一眼,風御臣蹙眉轉頭看了眼昏睡不醒的穆彤彤,無奈一嘆息,快速衝到神醫面前,伸手扳過他的臉頰,快速在他脣上咬了一口,然後險惡的擡起袖子一擦嘴:“好了,可以說怎麼弄醒她了吧?”

被風御臣突如其來的動作嚇了一跳,神醫傻傻的看着風御臣,好一會兒,才伸手撫上被咬了一口的雙脣,臉上的冷凝迅速龜裂,無視風御臣嫌惡的動作,臉上快速染上一抹紅暈,眼底也閃過一絲柔光,微微一笑:“我只是希望宮主成全我,讓我可以向桃夭一樣留在你身邊而已。不是----,不過這個,我更喜歡,只是宮主下次可以在溫柔一點就好了。”

神醫的話讓風御臣幾乎要吐血了,原來他所謂的成全是這個,原來是自己誤會了,可,都是他事先沒說清楚。微微一抿脣再次惱怒的瞪了神醫一眼,無視他滿臉的柔情:“既然本宮主吃了這麼大的虧,如果你在不把她給我弄醒,信不信,我讓你後悔活在這世上走一遭?”

“能認識宮主,我就不後悔在這世上走一遭。”只是含笑看着風御臣,神醫說完,轉身走到*邊,拉過穆彤彤的手,把了下脈,然後翻開她的眼皮子看了下:“可能是之前醫治的時候安神香用多了,待屬下給她施針,馬上就好。”

神醫說完,轉身從一邊的醫藥盒子裡,取出針囊,找出最細的那一隻,在穆彤彤的耳後輕輕一刺。

睡夢正酣,突然被一記尖銳的刺痛扎醒,穆彤彤猛地睜開眼,就對上風御臣激動難耐的眼神,頓時想起昏迷前的一切,猛地瞪大眼睛,忙伸手向小腹摸去。

當摸到那熟悉的微微隆起,感覺身體也再無不適,才稍稍放下心來,可還是有些不能確定的轉頭看向風御臣:“我沒事了嗎?我的孩子也沒事?”

好笑的看了眼穆彤彤,風御臣伸手在她額頭上輕彈了下:“有神醫在,你就是想要有事也難,你沒事,孩子也沒事。”

本來就只是跟風御臣確定一下,現在聽他這麼一說,頓時放下心來,長舒一口氣,伸手摸摸微微刺痛的耳後,當看到白嫩的指尖沾染淡淡的血跡,頓時一眯眼,轉頭看向風御臣:“這怎麼回事?”

對上穆彤彤危險的眼神,風御臣不知覺的後退了一步,下意識的看向神醫,小女人醒不過來,染墨的怒氣固然可怕,可這小女人也不是省油的燈。

接收到風御臣求救的眼神,神醫莞爾一笑,只是淡淡的掃了穆彤彤一眼,揮手從袖子裡取出帕子,拭去她指尖的血跡:“你睡了五天了,都還不醒,宮主擔心你,所以我用針把你扎醒的。”

聽神醫這麼一說,穆彤彤頓時滿腹委屈,可神醫救了她的命,又是這麼一副冷冰冰的模樣,害得她一肚子怨言都不敢說,只得轉頭沒好氣的橫向風御臣:“我睡不醒,你不會叫我起來啊,用針扎,你也下的去手?”

被穆彤彤這麼一吼,風御臣也十分的委屈,滿腹怨念的看了穆彤彤一眼:“拜託,我又一直喊你,可你就是醒不過來,我這不也擔心你,再說了,拿針扎你的可是無情,跟我可沒關係。”

他就不明白了,這小女人爲何那麼怕無情?難道無情回比自己還可怕?

瞅了風御臣一眼,穆彤彤冷哼一聲,不再多說什麼,只是眸光一轉,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表哥,既然都過去五天了,選美比賽的結果如何?”

聽穆彤彤這麼一問,風御臣頓時眼睛一亮,很是*的擺了個造型:“有我在,你覺得還有誰能拿第一?”

受不了的白了風御臣一眼,憑他女裝扮相,選美奪魁是毋庸置疑的,可是這選美的目的呢?

對上穆彤彤的大白眼,風御臣很是泄氣,剛想要開口,就見桃夭走了進來,一挑眉,轉身走倒一邊坐下,斜眼睨了桃夭一眼:“告訴那女人選美的結果,省的她說我言過其實。”

只是好笑的看了風御臣一眼,桃夭眸中閃過瀲灩桃花色:“這天下第一美人自然是我宮主,而區區在下不才我,只是屈居第二,至於第三,據說是蘭陵郡的小郡主。”

聽桃夭說完,穆彤彤只是一挑眉:“那,都過了這麼多天了,可知道選美的最終目的?”

穆彤彤的話音一落,風御臣突然起身,一拂袖子:“那個,桃夭神醫,表妹的身體剛好,你們陪陪她,我還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就先走一步了。”

風御臣說完,不等穆彤彤等人反應過來,一閃身,就消失在房間裡。

看着風御臣瞬間消失的身影,穆彤彤眼眸微眯,蹙眉轉頭看向桃夭,見他也起身一副很忙碌的樣子,頓時嘴角一勾:“怎麼?你也有要緊事?”

被穆彤彤這麼一說,桃夭乾笑了兩聲,伸手不自在的摸了下鼻子:“那個,我想起來了,有重要的事情要稟報宮主,我去去就回。”說完起身要走,可對上穆彤彤狐疑的眼神,頓時一笑,轉頭看了眼一邊的神醫:“你有什麼疑問,可以問神醫,他什麼都知道的。”

說完轉身拍了拍神醫的肩膀:“你小子佔了大便宜,就要付出一點代價,不然我飛鴿傳書回去告訴他們宮主親了你,後果怎麼樣,你可想清楚了?”

眯眼掃了桃夭一眼,神醫嘴角微微一抽,轉頭看了眼穆彤彤:“你有什麼要問的?”

聽神醫這麼一說,桃夭頓時滿意一笑,轉頭看了穆彤彤一眼,足尖一點,一轉身就消失在房間之內。

等着桃夭離去的背影,穆彤彤轉頭對上神醫冰冷刻板的眼神,滿肚子的話,再也問不出口了,懊惱的一蹙眉,不甚在意的一揮手:“沒了,我什麼問題都沒有。”

說完穆彤彤眯眼看向門外,這風御臣和桃夭的態度,很有問題,她就不信了,躲得了初一,還躲得了十五?別讓她逮到人,否則太客氣,就太對不起他們倆了。

不過,這風御臣和桃夭,她暫時奈何不了,可不代表她同樣奈何不了別人。

眸中閃過一絲冷意,穆彤彤轉頭看向神醫:“那天,你是如何找到客棧救的我?”

聽穆彤彤這麼一問,神醫只是淡淡的看了她一眼:“選美比賽那天,宮主飛鴿傳書,要我趕來保護你,我到了這裡之後,已經晚了一步,你已經不再府裡了,無意間看到你畫在客棧門口的元寶印記,才找到你的。”

神醫說完,穆彤彤只是微微一點頭,深吸了口氣:“那,我當時是個什麼樣的情況?”

只是看了穆彤彤一眼,神醫淡淡的開口:“你服食了過量參有紅花的食物,還有中了忘憂。所以才神志不清,小腹墜痛,不過,這些雖然是孕婦的致命傷,你現在已經無大礙了。”

她的身體無大礙了?穆彤彤輕舒口氣,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那是不是說,有的人,可以有大礙了?

看了神醫一眼,見他也一副不願太多搭理自己的樣子,穆彤彤起身隨意的披了件衣服,朝外走去,可剛一走出房門,就看到跪在院子中間的管事,微微一挑眉,隨意的走到一邊坐下:“王管事是吧?你這是做什麼?”

看到穆彤彤平安出來,那王管事先是長舒了一口氣,然後重重的一叩首:“夫人無恙,老奴就放心了,老奴罪該萬死,差點害死夫人和小少爺,求夫人責罰老奴一人,饒了這莊裡上下。”

聽王管事這麼一說,穆彤彤只是扯了下嘴角:“王管事,何必這麼說,本夫人是不分是非黑白,遷怒於人的嗎?”

穆彤彤話音一落,那王管事忙恐慌的開口:“夫人明鑑,是老奴嘴拙不會說話,只是這次的事情,老奴雖然是受人矇蔽,可終究是害的夫人險些喪命,只求夫人降罪。”

蹙眉看着那個王管事,穆彤彤不明白,既然是受人矇蔽,事情說清楚,難道她還會不辨是非?爲何口口聲聲一定要她降罪?

不耐煩的看了那王管事一眼,穆彤彤冷哼一聲:“降不降罪,隨後再說,只是,你先說清楚,事情的真相,或許,我會饒了你一條命。”

聽穆彤彤這麼一說,那王管事,飛快的擡頭看了她一眼,嘴角動了動,深吸了口氣:“回稟夫人,那錦兒自從夫人帶回來之後,就一直很勤快,深的府中上下的喜愛,夫人出事兒的當晚,負責夫人伙食的劉媽突然不知所蹤,眼看就要誤了夫人用膳的時辰,這錦兒自告奮勇,說是會幾樣拿手小菜。老奴心想,這錦兒是夫人帶回來的,想必也不會有什麼問題,就讓她做了幾樣小菜,事後,老奴也親口嘗試過的,那些飯菜確實沒有問題,才送給夫人的,可沒想到------”

聽王管事說完,穆彤彤無奈的嘆了口氣,帶來錦兒回來,卻沒有把她的問題告訴府中其他人,才讓他們誤以爲這錦兒是好人,原也怪不得他們,那紅花本身就只是針對孕婦纔有害,這王總管,試了自然不會有什麼問題。

聽起來這事兒好像跟着王總管無關,他也只是被人利用而已,輕嘆了口氣,穆彤彤轉頭看向王管事:“既然如此,事情與你也沒什麼想幹,你也只是受人利用而已,你先起來吧。”

夫人的意思是不降罪自己?王管事一喜,忙叩頭謝恩,順從的想要起身,可跪了幾天,雙腿早就不聽使喚了,這一起身,頓時身子一軟,竟然朝着穆彤彤倒了過去。

眼看這王管事就要砸過來,穆彤彤一驚,剛想要起身閃避,卻腰間一緊,緊接着整個人往後飛出,直直的撞進一具熟悉的溫暖懷抱。

微微一愣,穆彤彤驚喜的回頭,對上染墨俊美非凡的臉龐,欣喜的轉身雙手勾住他的脖子:“墨,你回來了。”

微微一笑,伸手*溺的拍拍穆彤彤的後背,然後把她緊擁在懷裡,眯眼掃向那個跌坐在地上的王管事:“王管事,你跟在我身邊多久了。”

聽到染墨的聲音,那王管事頓時軟成一團,渾身上下再無一絲力氣,只是面如死灰的看着染墨:“回稟主子,老奴跟在主子身邊已經十多年了。”

“很好,”收回視線,染墨抱着穆彤彤轉身走到一邊坐下:“既然如此,你可知道,跟在我身邊識人不清,被人利用損害主子利益是什麼下場?”

“誅。”無力的吐出這個字,王管事頹然無力的擡頭,看了眼面無表情的染墨,抿了下脣:“主子,這件事,全都是老奴一人的錯,請你饒了這莊裡上下----”

“你覺得你現在還有資格提任何人求情嗎?”只是微微一笑,染墨眼中的冷意寒透骨髓,天知道,當他收到小女人出事的消息時,有多麼的害怕,再次痛恨自己的無力,居然讓他的女人在他的保護之下,一而再再而三的發生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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