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2纏、綿、悱、惻的一吻[vip]
輓歌沉默了一秒,便是在雪狼撲來的同時,堅定的說道:“不悔!”
便是主動吻上了年逸絕的脣。
年逸絕緩緩閉上眼,他久經沙場,就算是曾經身中數箭,曾經墜入山崖,都堅強的活了下來。
今天卻要葬身於狼腹裡。雖然這種死法,有負於他七王爺的英名,可是他卻也同樣的無悔今生。肋
“本王也是不悔!”
年逸絕說完,便是欺身吻上輓歌。此時的他,絲毫都沒有想起惜花殿的娉婷。
年逸絕將輓歌緊緊的攬入懷裡,用自己的後背對向撲來的雪狼。
兩人緩緩閉上眼睛,脣齒交纏,只沉浸在彼此的那一抹柔情裡。
呼吸着彼此的氣息,如果就這般死去,又何嘗不是一種痛快?!
現在的他們,彷彿就算是死,又有何懼?!
輓歌生澀的迴應着年逸絕,小心翼翼的伸出舌頭,駛入年逸絕的領地。
年逸絕感受着輓歌熱烈的迴應着自己i,任憑輓歌那丁香小舌的侵略,全身都是說不出的舒暢。
和他那些妃子相比,她是最生澀,最沒技術性的。可是這個吻卻是最讓他沉溺的。
年逸絕沉浸在這個吻裡,卻沒料到輓歌在雪狼碰到年逸絕身子的剎那便是猛的睜開眼睛。
將年逸絕推翻在地,用自己的身子面前雪狼。
“輓歌,你在做什麼?!”
年逸絕衝着輓歌大喊道,可是他卻只能眼睜睜的看着雪狼撲向輓歌。
年逸絕絕望的閉上眼睛,捂着心口,那裡早已是撕裂般的痛楚。
就在雪狼鋒利的爪子碰到輓歌的那一剎那,輓歌卻是眼底浮現一抹金光。
直射向雪狼。緊接着輓歌全身都是散發出金光,將輓歌和雪狼緊緊的包圍在一起。
輓歌和雪狼被金光包裹着浮在半空中,彷彿是在接受金光的洗禮一般。
年逸絕忙目不轉睛的看着這發生的一切,有些不敢置信。
看着輓歌臉上痛楚的表情,年逸絕忙拼着最後一口氣,運氣丹田,將所有的真氣提取出來,擊向金光。
可是金光卻如堅硬的盾牌一般,堅不可摧。
紫色真氣反彈過來,擊中年逸絕。
卻是並沒有傷害到年逸絕。而更像是將這些本屬於年逸絕的真氣還給他一般。
待得真氣進入體內後,年逸絕有些詫異的看着空中的金色光球,卻是沒有再次發動攻擊。
那金色光球並沒有傷害自己的意思,想來也不會傷害輓歌,
而且是從輓歌身體裡發出來的,應該是輓歌的力量。
年逸絕緊張的盯着金色光球,待得金光漸漸散去,輓歌和雪狼都是頹然的緩緩跌落在地上。
“輓歌,你沒事吧?!”
年逸絕忙上前去將輓歌扶起來。
“我沒事。”
輓歌有些虛弱的倚在年逸絕胸口,剛纔那些金光彷彿是抽光了她所有的力量一般。
連她自己都不知道她什麼時候有這股力量。
聽着年逸絕沉穩的心跳聲,輓歌滿滿的都是安心。
大難不死,還有什麼能夠讓他們覺得害怕的?!
“啊嗚!”
雪狼踉蹌的從地上爬起來,腳步還有些不穩。
那對張揚霸氣的翅膀也是收了起來。現在的雪狼,眼神柔和,沒了那份獨霸天下的高傲,反而多了一份乖巧與溫馴。
年逸絕一臉警覺的瞪着雪狼。生怕它再會對輓歌不利。
“年逸絕,別擔心,它不會再傷害我們了。應該說,它現在是我的守護神獸了!”
輓歌有些得意又有些艱難的說道。剛纔那金色光球幾乎耗盡了她所有的力氣,導致她現在連說話都有些吃力。
“守護神獸?!”年逸絕有些詫異的念着這四個字。
“嗯,它好像很忌憚那金色光球,剛纔在金球裡,它是這般答應的。”
輓歌雖然不知道那金色光球到底是怎麼回事,但是關鍵時刻救了自己的命,還讓得霸氣高傲的雪狼聽從於它。
總之不會害自己便是了。
“啊嗚!”
雪狼有些不情願的低嗚了一聲,它現在也已經暫時的喪失了戰鬥力,但那股高傲的勁頭還在。
看出了雪狼的不情願,年逸絕想着,若是它這般跟隨輓歌,說不定以後這種反僕爲主的情形還會發生。
爲以絕後患,年逸絕便是故意板着臉說道:
“輓歌,它好像還是不樂意啊!要不乾脆把它剁了來吃還實際一點,本王肚子早就咕嚕咕嚕叫了。一直聽聞雪狼肉鮮味美,今天便讓本王來試試,雪狼的肉到底有多鮮!”
說着年逸絕便是從靴子處掏出一把匕首,匕首反射出耀眼的光芒,在雪狼的眼前閃過來閃過去。
“我也餓死了,反正它不聽話,還不如把它吃了來着實在。”
輓歌馬上會意的接過話題,一邊舔了舔舌頭,一副嘴饞的樣子。
天真的雪狼自然是以爲年逸絕要吃了它,忙嚇得躲進輓歌的懷裡。
乖巧的低聲嗚咽着,身子也是忍不住的顫抖了起來這。
輓歌笑着看着懷裡的雪狼,輕輕撫着雪狼柔軟的毛髮,擡頭對着年逸絕眨了眨眼睛,
兩人眼底都滑過一抹得逞的奸詐。
“小白!”
輓歌輕輕喚了一聲,雪狼身子僵了下,雖然不情願,但還是隻得低聲的應了句。
“嗷——”
輓歌和年逸絕又是相視一笑,年逸絕看着輓歌明媚如花的笑靨,不禁有些出神。
輓歌也同樣癡迷的看着年逸絕,冷峻的臉龐上,嘴角卻帶着柔和的笑容。
讓人如沐春風。劫後餘生的兩顆心,貼得更近了。
年逸絕忍不住的低頭想去吻輓歌,卻不料,擠到了輓歌胸前的小白。
“嗷嗚!”小白不滿的嗷嚎了一句,輓歌忙是紅着臉偏過頭去,不讓年逸絕看到自己一臉的嬌羞。
孰不知,就在她偏頭的那一剎那,年逸絕便已是發現了。
年逸絕自顧的笑了笑,輕撫着嘴角,卻是回味着剛纔的那個纏、綿、悱、惻的吻。
年逸絕低頭狠狠的瞪了小白一眼,眼神裡滿是哀怨和責備,都怪這個傢伙,擾亂了自己的好事。
小白也是不甘示弱的回瞪着他,眼底卻是幸災樂禍的挑釁。
年逸絕不禁有些氣短的敗下陣來。這小白,這般的通人性,難不成也是公的?!
小白似乎是明白了年逸絕的想法一般,便是往輓歌的懷裡擠着。
更是在年逸絕面前張狂的將腦袋埋進輓歌胸前的雙峰間。
年逸絕無語,卻只能幹瞪着小白。輓歌懷裡的小白,則是一臉笑意的眯着眼睛,向着年逸絕挑釁着。
輓歌被小白擠得有些不自在。便是將小白拉開。
一邊嘟囔着:“年逸絕,這小白,莫非真的是公狼?!”
說着,輓歌便是扒開小白的雙腿,探頭去看着。
“啊!噗!”
輓歌忙扔開小白,一邊哭喪着臉,一邊往外面吐着。
這可惡的小白,不就是看下它是公的還是母的嘛!至於抖得自己滿嘴都是毛髮嗎?!
“呸!”
輓歌毫不文雅的朝着小白呸了一聲。
小白得瑟的又是抖了下身子。這個女人,雖然羅嗦了點,還給自己取了這麼一個惡俗的名字,不過倒還是個有趣的人。
跟着她,或許比起自己一匹狼,孤寂的呆在這山洞裡,要好玩得多。
何況還有她身旁那個男人,氣氣他也是件不錯的事情。
小白一邊算計着,一邊決定,跟隨輓歌離開山洞。
想到這裡,小白便是嘲着兩人嗷了一聲,便是徑自的走到山洞口。
輓歌和年逸絕相視對望了一眼,不明白小白想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