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救的還是一個大人物。
要是沒有錯,君豪酒店可是一家五星級大酒店。
裴修看了一眼後,就把名片收進口袋裡。
盛情難卻。
再說,自己救了人一命,要是真的一走了之,反而會讓人心生愧疚。
不再多做停留,裴修趕着去接寧雪墨。
計程車重新上路,師傅對待裴修的態度發生明顯的改變。
到達寧氏後,裴修就下了計程車。
寧雪墨的車雖然抵押貸款了。
可寧氏配有公司用車。
裴修來寧氏的時候,正好是寧雪墨開着公司永車離開公司。
上了車後。
裴修才知道這一次參加的是什麼宴會。
宴會舉行的地點是五星級大酒店君豪酒店。
運氣就是這麼巧,正是老人關中虎的酒店。
這一次的宴會是一場壽宴。
舉辦壽宴的是寧雪墨的堂祖母,即堂爺爺的妻子。
寧雪墨這個堂爺爺和寧氏並沒有半點關係。
其實說到寧雪墨,她有一個外人很少提起的身份。
寧雪墨的父親是入贅的,寧雪墨隨的是母姓。
說到父親,父親是個私生子,並沒有得到本家的承認。
最後雖然是爭了一個身份,可其他的東西一概沒有。
父親卻憑着自己的努力,和母親打造了一番事業。
在外人看來,父親靠的是入贅寧氏才取得的成功。
可寧雪墨知道,當時母親在寧氏根本沒有半點權利。
父親靠的是自己和母親的拼搏,不靠別人。
在路上,寧雪墨接到了一個電話。
是自己堂妹打來了的。
這個堂妹也就是堂祖母的孫女。
聽完電話後,寧雪墨的堂情變得古怪。
“怎麼了。”裴修道。
“不是什麼要緊事,不過你想知道,我可以和你說說。”
君豪酒店。
紀經業在這裡給自己母親孫代蓉舉行壽宴,同時也把自己的兒子介紹給外界。
說起紀經業這個兒子,那就是一個故事了。
之前根本沒有誰聽說紀經業有一個兒子。
原因是,這個兒子不是原配妻子生的,而且還隱瞞了18年。
這裡就要說一下紀家了。
紀家的發展從來不是順風順水。
孫代蓉的丈夫死後,兒子上位。
給自己這個兒子,孫代蓉又找了一門好親事。
結果是給紀家帶來了不少幫助,可原配只生了一個女兒,就再無出。
紀家事業有了,卻沒有男丁傳宗接代。
原配的命運也是不好,早早就去世。
紀家是想過要續絃,可又畏懼於原配孃家的壓力。
原配孃家明確表示紀家的家業需要交到原配女兒紀蘭芳的身上。
這紀蘭芳就是打電話給寧雪墨的堂妹。
話題回到紀經業這個十八歲的兒子身上。
原因是原配孃家最近遭受重創,再也無法威懾到紀家,連帶着紀蘭芳的地位也受到了重大打擊。
這也讓紀經業這個兒子不用再隱藏下去了。
今天是一場壽宴,也是要對外宣佈紀家的繼承人變更。
壽宴上,紀蘭芳一個人獨坐角落一張桌子。
昔日耀眼的紀家大小姐,今日被孤立,想想就諷刺。
看着此刻臺上的三世同堂,紀蘭芳臉上不由得落寞。
自己的祖母,自己的父親,還有自己同父異母的弟弟。
今天他們都是主角,只有自己被排除在外。
在這個時候,寧雪墨和裴修到來。
寧雪墨和裴修的到來立即成爲了焦點。
就連孫代蓉也激動非常,畢竟寧雪墨背後的是寧氏。
和孫代蓉交談了幾句後,寧雪墨被安排入座。
紀蘭芳急忙走了過來。。
“堂姐,你終於來了。”
“是來了,不過說好了,我可幫不了你什麼。”寧雪墨道。
也是通過紀蘭芳的電話,寧雪墨才知道紀家突然多出一個繼承人。
“堂姐,你說的是什麼話。”紀蘭芳道。
“你打電話給我,不就是想讓我站在你一邊,先不說我沒有理由干涉,就他和我的關係,和你和我的關係是一樣的,我也不可能偏幫。”寧雪墨道。
不管紀家這個兒子怎麼來的。
論關係,紀蘭芳是自己的堂妹,他也一樣是自己的堂弟。
一邊是堂妹,一邊是堂弟,幫誰都不對。
“我也不知道爲什麼,就想着給你打電話,看到你後,我就心裡好受了,只要看到你,我就夠了。”
被孤立的紀蘭芳需要找一個精神寄託。
她也就下意識的給寧雪墨打了電話。
“他是?”紀蘭芳這時纔看向裴修。
“他就是裴修,我的丈夫。”寧雪墨給二人介紹着。
紀蘭芳一臉的驚嚇,“原來就是他啊。”
認識寧雪墨的人都知道她有一個入贅的丈夫,可真正見過的人少之又少。
紀蘭芳本來以爲裴修是寧雪墨的一個跟班,或者司機之類。
怎麼也想不到,裴修就是寧雪墨的丈夫。
看着裴修,紀蘭芳眉頭緊皺。
人長得倒是不錯,可就是身上穿的衣服。
以自己的品味,就是不入流。
就這樣一個男人,自己都覺得嫌棄,居然是堂姐的丈夫。
在紀蘭芳看來,像堂姐這樣的女神,她的丈夫應該是耀眼的。
難怪外界都說,堂姐的丈夫,根本配不上堂姐。
“我再強調一次,他叫裴修,是我的丈夫,今天在這裡,我就是要借這個機會,把他介紹給所有人認識。”
寧雪墨的語氣非常的認真。
紀蘭芳沒有再說什麼,只是看着裴修的眼光帶着牴觸。
堂姐這個丈夫,她是不能接受。
臺上,紀經業紅光滿面,先是祝賀自己母親的大壽,接着正式宣佈紀啓航成爲自己的接班人。
在滿堂的喝彩中,紀蘭芳也跟着笑了,只是笑得比哭還難看。
接下來是紀啓航以紀氏企業接班人的身份替自己的祖母,在一桌桌的敬酒。
說起來,紀啓航是一堂人才。
雖說隱藏了18年,但能看出來紀經業沒少在他身上下資本,言談舉止都是受過高等教育的。
一輪敬酒後,紀啓航來到紀蘭芳的一桌。
看着紀蘭芳,紀啓航帶上真摯的笑容,“ 姐姐,從第一眼看到你,我就忍不住的激動,從小我就知道姐姐的存在,我一直等待着和姐姐相見的日子,這一等就是18年,今天,我終於可以真真正正站在你面前,叫你一聲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