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得有很大的空間才行。前些年曼陀山忽然塌陷,本來是幾千米的高峰忽然變成的平地,一定是下面有這些東西的巢穴,最終弄得山都塌陷了。”蕭逸塵笑道。
“曼陀山的塌陷之事我也在劍玄門中聽說過,不過到底是怎麼回事,沒衷一是,聽說皇族都派人前來探查了,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吳天說道。
“管他真假,現在我們先滅了這妖獸再說。不過它的皮比我們手中的武器還要堅硬,吳天兄弟你有什麼建議沒?”蕭逸塵道。
吳天細細的看了看,見到那妖獸碩大的鼻孔的時候,忽然嘴角露出一絲壞笑,從腰間掏出一根繩子。
“你總不會想要用這小小繩子將它困住吧?”蕭逸塵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吳天。
“蕭兄你可不要小看這繩子,這是花月龍一夥留下來得,我猜得不錯的話,這是青龍筋。”他口中說猜,其實他已經用天魔眼確認過了,這確實是青龍筋,三界之中最堅韌的東西。至於如何從青龍身上抽出這樣一根筋,這隻有真神境的人能做到,爲何這東西會落在花月龍等人的手中,只怕之後他們知道。
蕭逸塵不敢相信的接過吳天手中的繩子看着,口中喃喃道:“青龍筋?我倒是還真第一次看見了,希望你的猜測不要是錯的。”說話的同時,他用力使勁的拉了拉,雖然看起來輕鬆,不過他卻用能千斤之力,卻完全不見那繩子有一點變形。
蕭逸塵在用大力氣拉扯吳天遞給他的青龍筋之後,發現那東西一點都不變形,忽然心中一個激靈,想要用自己手中的寶石看看這繩子到底有多堅韌,他手中的劍客不是什麼凡品,削鐵如泥都是小事情,混元大陸中鐵根本就算不上什麼入流的東西。
“吳天兄弟,我幫你檢驗一下這到底是不是青龍筋。”蕭逸塵說着,也不等吳天反應,直接就揮起手中的寶劍向繩子切去。劍身上還有強烈的玄青色的光,他可是動了強大的混元勁的。
吳天面帶微笑,淡淡的看着蕭逸塵的東子,完全就沒有要阻止或者做點什麼的意思。只見蕭逸塵一劍切下,卻整個人都愣住了,這樣強烈的一斬,就是遇到金山也能劈開,想不到卻奈何不了這繩子。
“就算不是青龍筋,也差不到哪裡去。”蕭逸塵笑着說道:“你打算怎麼做?”
吳天又是壞壞一笑,指指那妖獸有些鮮紅的鼻孔,說道:“雖然鑽不動它的皮,不過它的鼻孔畢竟是嫩肉,只怕也擋不住我們的武器。從它鼻孔中鑽入,然後將它上下顎的牙齒用青龍筋困住,它不能噴射那東西,就奈何不了我們了。蕭兄你要是喜歡,直接將它馴服了,作爲自己的靈獸也是可以的,帶着這麼一隻比上古妖獸還要古老的妖獸去作戰,霸氣十足啊。”
蕭逸塵哈哈的笑了出來,說道:“聽起來不錯。雖然有點殘忍,
不過這倒是個好主意。不過想想它口中的惡臭,我就不想再進去了,而且,要是它突然噴出那東西,我們可就出不來了。”
“你總不能閉着口吐出什麼東西來吧?現在它被擠得一點張嘴的餘地都沒有,還怎麼吐出那東西。動手吧,爲了公平,你一邊,我一邊,同時動手。”吳天邊說邊理過繩子的一頭,拴在自己的槍上。
蕭逸塵哈哈一笑,也將繩子的一頭拴在劍柄上,兩人相互看了一眼,猛一吸氣,直接就跳進那妖獸的鼻孔中。
赤松看着蕭逸塵和吳天站在金牆上有說有笑,此刻又飛身跳了進去,疑惑的說道:“這兩小子到底是想要做什麼。”嘆完招呼來一個金甲武士,說道:“你去看看他們做什麼,不過不要干涉他們,然後回來向我報告。”
“是!”金甲武士應了一聲,快速飛了過去,卻看到了很是滑稽又觸目驚心的一幕,吳天和蕭逸塵兩人此刻渾身是血,他們居然在用手中的武器快速的鑿着妖獸的鼻孔,可憐那妖獸被牢牢困住,也只能任由他們兩個肆意而爲。
吳天擡頭見了金甲武士,知道他是奉命前來查看是怎麼回事的,大聲說道:“回去告訴長老,我們要將這妖獸的嘴封住,免得它再亂噴東西。”金甲武士愣了一陣,微微一皺眉,最終飛身而回。
待見了赤松,金甲武士連忙飛身上前——
“長老,長老,吳天公子和蕭公子有事要小的來報。”
赤松聞言一愣,忙道:“快說!”
“長老,他們說要將那個妖獸的嘴給封住,他們兩人現在正打算從妖獸的鼻孔中鑿洞進入妖獸的口中。”
其他的武士和衛兵聽了都是不禁咧嘴皺眉,很難想象這兩個一路上看起來英俊瀟灑的男子會做出這種有些變態的事情來。但這還不是重點,重點是他們這樣做也太瘋狂了,從妖獸的鼻孔進入,也就只有他們能想得出來。
“這兩個小混球,還真是亂來呢。回去之後告訴萱兒和柳蓉,就說他們在臭烘烘得妖獸嘴巴里面走了一遭,看看回去之後還會不會得到紅顏的火辣辣的擁抱。”赤松說着笑了起來。衛兵們和金甲武士聽了,都不禁笑了起來。
“你們去旁邊看着,如果他們有需要,就幫助他們一下,如果不需要,那麼你們看着就行,不過要注意,在他們出來之前,切不可讓妖獸撞破了封牆,否則它一張開口,那兩小混球就有命去沒命回來了。”赤松說道。
幾名金甲武士應聲而去,齊刷刷站在金槍上。看到妖獸鼻子中已經出現兩個血淋淋的空洞,從上面往下看,倒是能看到它口中被血染紅的牙齒和胡亂攪動的紅色的舌頭,吳天和蕭逸塵則滿身是血的站在牙齒縫隙中,正在用一根繩子將妖獸下顎上的牙齒拴住。
“他們這是幹什麼,一根小小的繩子就能將這妖
獸拴住麼?”一名金甲武士有些不敢相信的問道。
“也許這不是什麼普通的繩子。我聽說過,吳天這人身上有各種稀奇古怪的東西,之前蕭逸塵差點就殺了他,可是他卻黯然無恙。前天夜裡他遭受到偷襲,在赤松長老家院子中掉落下去,本來看起來要修養半個月之久的傷勢,後半夜他就安然無恙了,真是神奇。”其中一個金甲武士說道。
其他幾個人聽了,都是嘆了一聲,瞬間就相信了吳天和蕭逸塵在弄的這根繩子不是普通的繩子。那個金甲武士繼續說道:“我聽城主身邊的魁三說,吳天甚至都見到天靈聖子了,這小子真是不簡單。”
“天靈聖子?”其他幾個金甲武士異口同聲的問了出來。
那個武士點點頭,說道:“天靈聖子的事情你們多多少少也聽說過吧。總之吳天這人很是不簡單。我想,這種要從妖獸鼻孔中進入,然後將妖獸的嘴給封住的方法,也就他能想得出來。’
其他幾個金甲武士聽了,都免不了一陣歎服,特別是見到天靈聖子一事,給他們的感觸很是深。作爲赤家的最高戰鬥力羣,對於世界上的許多東西,他們都是有所瞭解的,天靈聖子的故事自然不例外。
吳天和蕭逸塵在裡面忙活了一陣,終於從裡面飛了出來,兩人之前本來都是穿的白色衣服,此刻卻全變成了紅色,看起來倒是很是詭異。他們沒有在金槍上停留,而是直接飛到了地面上,直接一陣稀里嘩啦就嘔吐出來。
“真是太難聞了,以後吃飯的時候可別想起這味道纔好。”蕭逸塵抹抹嘴巴,很是厭惡的說道。
吳天卻哈哈一笑,說道:“若只是吃飯還好一些,倒是蕭兄,過幾天就是你和赤小姐的大婚了,你可別再洞房花燭的時候想起這種味道的纔好。”說完更是笑得瘋狂。
蕭逸塵也是哈哈的笑了出來,說道:“要是那時候也能想起這種味道,那麼我也真是該死了。”
兩人說完都哈哈大笑起來,他們這次的對話赤松倒是聽在耳中,忍不住也是微微笑了起來。只是看着這兩個男子在這裡說笑,他卻想到了赤桓,開始爲他的安危有些擔心。
正說笑着,忽然聽到一陣呼呼沙沙的聲響,扭頭一看,原來是金甲武士將那妖獸的上空也給封住了,此刻它就完全是被關押在一個密閉的空間之中,連一絲動彈的機會動沒有。
赤松也從空中緩緩落下,掃視一眼衆人,說道:“這妖獸一向都是獨來獨往,因爲它身上有上千的小型的寄生妖獸。不過此刻它出現在這裡,也許會有後援的妖獸軍團來救它,所以我們還是不可以大意。今夜必須輪流守夜,上半夜我帶着一隊人守,下半夜你們兩個帶着一隊人守。雖然你們一個是我赤家女婿,一個是我赤家的貴客,可是現在身在戰場,你們兩個也沒有什麼優待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