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嘎,爲什麼?你爲什麼又要針對我們東瀛艦隊?炫耀武力難道就不能換一家麼?”看着漂浮在海面上的船隻殘骸,血月瞠目欲裂,因爲過於激動,臉上厚厚的粉底一層層的往下掉。
他們東瀛本就是一個地域狹窄的小國,資源匱乏,爲了建立一個強大的海軍,就連他們的皇室都勒緊褲腰帶,一日三餐蘿蔔白菜,半月不見葷腥。
可饒是如此,他們也才一共建立起27支艦隊(注:此爲分艦隊),原本準備趁着世界大亂,稱霸一方,可萬萬沒想到竟然折在眼前這個小混蛋的手中兩支,而且偏偏還是整體實力靠前的兩支艦隊,血月怎麼可能不怒?
“換一家?那麼你想我換成哪一家?”看着面前眼前這個東瀛女人,雲世寶眼中一片冰冷,絲毫沒有覺得自己剛剛滅掉一整隻艦隊,幾萬東瀛鬼子有什麼不妥。
若這艘船真的只是一艘平民的貨輪,那麼結果會是什麼樣?船上的人又會是什麼下場?
一些僥倖活下來的平民被這些鬼子救起來玩膩了在殺?亦或者是痛苦的在冰冷的海水中掙扎求救,而那些毫無人性的鬼子兵在船上欣賞着他們的垂死掙扎的醜態,嬉笑怒罵?
“換…換哪一家都不妥。”感覺到身後幾道不善的目光,血月不由打一個冷顫,反應過來後急忙道。
換一家?換成誰?美利堅?日不落?高盧?
“那可是一支艦隊,幾萬人啊,你簡直是一個魔鬼,魔鬼…”血月神色猙獰,伸手顫抖的指着雲世寶。
“魔鬼?呵呵,相比你們這些東瀛鬼子所做的一切,我還差許多呢。”“我的家鄉有一句話,叫做以血還血,以牙還牙,你若想給他們報仇,大可以現在就出手,在這如同一個喪家之犬一般狂吠實在是惹人厭煩。”雲世寶懶得在搭理這個腦殘的東瀛女人,將目光投向不遠處的一個金髮碧眼的中年男人身上。
從氣息波動上來看,這個中年男人分明是一個二階圓滿的強者,應該是這一行人的領頭者。
“我們帶着和平的願望而來,閣下就這麼滅掉了東瀛一支艦隊,怕是有些不妥吧?”接觸到雲世寶的目光後,威廉親王神色不變,眼中滿是凝重。
這個來自東方的怪胎爲什麼年紀輕輕就有如此恐怖的實力?爲什麼會給他一種非常強烈的危機感?
威廉甚至懷疑自己和各國的高手聯合在一起擊殺面前這個小怪胎計劃是否能夠成功?
不過他倒並不是太過擔心,因爲他們日不落帝國留有一招後手,那位雖然修爲也只是二階圓滿,但戰鬥力卻足以打三個自己,應該可以消滅面前這個小怪胎。
“和平?用堅船利炮闖進別人的家門,向人家傾銷鴉片,這就是你說的和平?”
“霸佔人家的國土,趴在別人的屍體上吸食骨血,也是你說的和平?”雲世寶冷笑不已,對於這些所謂的西方紳士,雲世寶同樣沒有絲毫的好感。
“八嘎,竟敢如此跟威廉親王說話。”血月這個東瀛女人又跳了出來。
“啪!”雲世寶煩了,身影一閃,拍蒼蠅一般,隨手使出一記般若神掌,直接將這東瀛女人扇飛了出去。
“至少閣下應該給我一個合理的理由。”見到二階上品的血月竟然毫無反抗能力的被雲世寶拍出去,威廉親王瞳孔又是一縮。
“理由?他們擋住了我的去路,讓我很不爽,你覺得這個理由怎麼樣?”雲世寶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威廉親王,嘴角露出一絲嘲諷的笑容。
“就因爲他們擋住了你的路,便要滅掉人家一整支艦隊,閣下是不是太霸道了?”威廉眼神一寒,臉上那紳士般的笑容也逐漸消失。
“霸道?那是因爲我有這個實力,正如你們列強所崇拜的那樣,弱肉強食而已。”
“你似乎對我的所作所爲很有意見?也罷,反正到珍珠島上也是打,在這裡也是打,乾脆也別辦什麼交流大會,直接在這裡打一架好了。”雲世寶擼了擼袖子,有些躍躍欲試。
之所以如此囂張霸道,自然是爲了囂張值了,這些一個個可都是產糧大戶啊。
“哼,不可理喻,既然閣下是受邀前來參加交流大會,這比武環節自然是要放在珍珠島上了。”聞言,威廉親王目光閃爍了一下,淡淡的道。
說實話,以雲世寶展現的實力來看,就算他們聯合在一起,也沒有太大的把握將之擊殺。
因此,他決定還是按照計劃進行,等到了珍珠島上之後,在採取行動,畢竟那座島上有他們的一些佈置,擊殺的把握更大一些。
“哈哈哈,列強?呵呵…笑死我了,一羣欺軟怕硬的狗東西而已…”
“也罷,本少今日便闖一闖這所謂的龍潭虎穴,會一會你們這些魑魅魍魎…”雲世寶狂笑了一聲,當先向着珍珠島方向飛去。
修爲達到二階圓滿之後,他的內力早已雄厚無比,在加上戰神訣的恢復屬性,使用起“萬佛朝宗”這種的大招簡直可以做到無所顧忌。
見聞言,在場的各國強者除了烏雲禪師頗爲羨慕的看着雲世寶之外,其他人皆是神色難看。
…
“火雲邪神,少爺不是讓你去搶劫麼?快跟上去。”輪船上,女魃將目光從那個霸道絕倫的身影上收了回來,對着火雲邪神道。
“不去。”火雲邪神腦袋搖的跟個撥浪鼓似的,急忙道。
開什麼玩笑,那羣人之中除了幾個二階中下品的他可以較量幾下,其他人皆是能將他輕易殺死的人物,搶劫這些人?這不是找死麼?
“你確定不去?”女魃的眼睛有些發紅,身上開始散發出一絲絲炙熱的氣息。
這是變成神體的徵兆。
“去,去,我去還不成…”火雲邪神鬱悶的翻了翻白眼,腳下猛的一跺甲板,身體騰空,向着雲世寶追去。
“最後不要逼我出手,否則我兇起來,連我自己都害怕呢。”看着珍珠島的方向,女魃喃喃道。
雲世寶在之前就吩咐過她,讓她留在船上保護陳大彪夫婦,她自然不能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