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你這種人,得到上天垂憐,有這麼好的生活條件就該知足了吧,竟然陰毒的想要利用我害念念,你也太看得起我了吧?”
從見到這個女人的第一眼,御聖桀就覺得她不是什麼好東西。
但是他沒想到,她竟然會愚蠢到利用他來達到自己的目的。
不過他也慶幸,方妙齡找的是他,要是找別人的話,他不敢想象,小念被陷害後,被白家當場抓姦時的那個場景。
估計白晏的父母,會更加的討厭她,恨她了吧?
他真的很慶幸,方妙齡找的是他,而他便將計就計,讓白晏配合着演了這齣戲。
解決掉這個女人之後,今後就沒有誰會威脅到念念的幸福了吧!
儘管他對白晏是羨慕嫉妒恨,但是沒辦法,念念就是喜歡他啊。
既然她喜歡,只要她幸福快樂,他自然會成全他們的,並且保護好他們都不受到外界的干擾跟傷害。
這是他的職責,也是他自願爲他們付出的。
看着御聖桀不懷好意的笑臉,看着他手上拿着的證據,方妙齡知道,她完了,被這樣男人出賣了。
一時間,無措的還想要辯解什麼,臉頰上,卻硬生生的捱了一巴掌。
她錯愕,扭頭,只見紀芸瞪着她,氣憤的說道:“妙齡,你怎麼能這樣呢?你簡直太讓我失望了。”
“就是,你一個小姑娘家,怎麼會有這麼惡毒的心思呢?”
白啓林也訓斥道。
夫妻二人彷彿都表現得極其氣憤一樣,生氣的甩手就走。
“阿姨,叔叔……”
方妙齡看着他們走了,情急的想要跟上去,哪知道會被御聖桀給攔了下來。
看向白晏,御聖桀問,“她怎麼處理?”
一聽到怎麼處理的話,方妙齡嚇得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對着紀小念跟白晏哭着求饒道:“白大哥,我錯了,我知道錯了,對不起,對不起……”
看着白晏冷着臉,完全一副無動於衷的樣子,她忙跪着爬到紀小念的面前,抓着她哀求道:“小念,小念對不起,我是被愛迷昏了頭,我不是真的想要害你的,看在我們是同學的份上,你饒了我吧!對不起小念。”
她沒想到,她會落得這樣的下場。
她瞭解白晏,只要紀小念發話,他肯定不會手下留情的。
爲了保住自己,就算跪下來求她又何妨?
“小念,求求你,放了我吧,我下次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會了,我給你磕頭了,看在我們是同學的份上,你就放過我吧,我給你磕頭了……”
說着,方妙齡跪在紀小念的面前,不停的給她磕頭。
其實,紀小念很想給她一個教訓的。
很想讓她知道,她紀小念不是好惹的。
可是,看到她都跪下來求她了,再想到旁邊的白晏沒說話,想到方妙齡的父親對白晏有恩,俗話說的好,得饒人處且饒人,一時間,她的心都軟了。
轉眼看向白晏,她說:“算了吧,明天就是婚禮了,我不想那麼晦氣。”
白晏,“……”
不管紀小念怎麼說,他自有處置方妙齡的手段。
只是,不想在她面前體現出來而已。
假裝很認同紀小念的意思,他點頭道:“嗯,聽你的,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吧!”
聽到白晏也同意了,方妙齡感激涕零的,忙又對着紀小念磕頭道:“謝謝,謝謝你小念,下次我再也不會了,再也不會了。”
“你走吧!”紀小念不想再看到她,不然她會忍不住要對她發狠的。
“好,我走,我這就走。”
唯恐紀小念會反悔,方妙齡站起身來後,忙跑出了套房。
方妙齡剛走,白晏便看向御聖桀,好像在示意着他做什麼一樣。
御聖桀點了下頭,好像會意了,而後也飛快的消失在了套房裡。
看着一屋子的人,很快就走光了,紀小念嘆了一聲,看向白晏,“你說,要是聖桀不那麼做,要是你過來看到我跟別人睡在一起,你會相信我嗎?”
白晏扭頭盯着身邊的小女人,見她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他皺起眉頭,歪過腦袋在她的肩膀上蹭了蹭,笑道:“我不會允許那種事情發生的。”
“我說的是假如,假如聖桀不那麼做,你會相信你眼睛看到的嗎?”
白晏抿脣想了想,搖頭,“不相信。”
紀小念有點意外,“爲什麼?”
“你要是早跟別人在一起,何必等到現在?我就吃定了你心裡有我,所以六年以來,我一直在等你,即便你一開始還是拒絕我,可我一直沒有放棄,就因爲我知道你心裡有我,看,我們現在不是又在一起了嗎?”
“我有先見之明吧?嗯?”
說完話,白晏還捏了捏她的小臉一笑,實在不願意看到她一副悶悶不樂的樣子。
紀小念笑了起來,“那你肯定不知道,我爲什麼最後答應了你。”
說着,她站起身,理了理衣服。
白晏還坐在那裡,盯着她問,“爲什麼?”
紀小念盯着他,樣子極爲認真,“因爲……我可憐你啊。”
說完話,又忍不住笑了起來,“看你可憐,所以就勉強答應給你暖被窩了。”
“原來如此啊。”
他一把拉過她的胳膊,將她扯過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她重新壓在了身下,邪佞的笑道:“既然是來暖被窩的,那就暖到底吧!”
話音落下,他低頭就啄上來她的小嘴。
紀小念忙掙扎着,將他推開說道:“別,我們還有很多事沒做呢,先去看看婚禮現場,畢竟只有一天了,我得彩排一下,免得明天出醜。”
白晏,“……”
不情不願的起身讓開,妥協道:“好吧,那說好了,明晚補償我。”
紀小念嘀咕,“幹嗎要補償你?”
“我不管,就要補償我,七次?”白晏撒嬌。
紀小念看着他那樣子,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了,但還是回拒道:“最多三次。”
“三次怎麼夠?六次。”
“四次。”
“五次,再少一次,信不信我現在就……”
唯恐他真的會說到做到一樣,紀小念忙起身跑開,“一次都不給,有本事你去找別人啊。”
跑到玄關處,她回頭來朝他做了個鬼臉,隨後就溜出去了。
白晏氣結,拿起枕頭就朝她砸了過去,可她人早消失不見了,枕頭軟綿綿的落在地上,連灰塵都沒驚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