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卡城!矗立在幽冥森林邊沿地域。高達百米的城牆拔地而起,向遠方蔓延,把整座塔卡城團團圍住,形成一個巨型的城防之牆。
塔卡城周圍,則是一片一望無垠的山巒,森林地域。
平靜無波的幽冥森林外圍,迎來數輛拖着一溜煙的懸浮摩托,此摩托以極快的速度在樹林頂端拉出一幅流線圖,圖景煞是好看。
林劍乘騎摩托下方,張三被一張花白網繩,以如漁網般吊起來。網內張三,心中思量萬緒,目光灼灼盯着遠方拔地而起的高大城牆,城牆雄偉高大極爲矚目,讓張三看後,驚駭異常。
張三以驚世震俗之目光盯着不斷放大的城牆,心道:“這個世界的城市,都是這樣麼?太匪夷所思了吧。”
數輛懸浮摩托,待靠近城牆之際,以如拋物線劃過城洞,順當當地扎進了塔卡城裡邊。由此可見,林劍等人不僅對懸浮摩托極爲熟練,也對城牆路徑頗爲了解。
塔卡城內!一片片高樓大廈矗立其中,鬧鬧嚷嚷的車流、人流顯得格外熱鬧。其中,懸浮摩托和懸浮汽車猶如空中的鳥兒,在規定的空中軌道來回行駛。
匯入車流之後,樑子濤滿是迷惑看了看網繩吊起來的張三,然後看着隊長林劍尋問答案:“隊長,這啞巴怎麼處理?”
樑子濤問起,即刻間引來楚夢靈和周桐等人的注目。諸人看了看猶如漁網吊起來的張三,又看了看酷炫騎着摩托的隊長林劍,滿懷迷惑。
“當然丟去派出所啦!難不成你還收養他不成。”林劍聽後,不暇思考說道。
“隊長,我覺得吧,這種聾啞人,就應該直接丟去殘疾院!不然警察走手續的時候,老是打攪我們,興許會說我們搞惡作劇呢?”周桐聽後,滿臉嫌棄看了眼張三,不爽道。
“不行!他又不聾,他很可能受到什麼驚嚇而已,不能這麼對他。”周桐話落,楚夢靈即刻反對道。
“好了,好了,就交給警察,這種事情本就不歸我們管,我們也不必因這事傷了和氣。”林劍聽得楚夢靈和周桐又吵起來,就一敲釘錘說道。
這樣!林劍騎着懸浮摩托,帶領身後的隊員向塔卡城派出所駛去。
途中!張三坐在網繩之中,目光驚駭看着這座奇異般的城市,這簡直就是地球當中的未來版吶!流線型的轎車疾馳在公路上,懸浮飛車和懸浮摩托劃過摩天大廈,猶如夢幻般的未來世界。
“這種建築,好華麗啊,比起地球中的超級城市都要誇張。”張三盯着前方巨型建築,驚駭說道。
時至片刻!數輛懸浮摩托在塔卡城派出所劃過,穩當當停在派出所指定車位。
派出所內,林劍帶着張三來到一間簡潔的辦公室,跟一個身着制服的中年男子對話,把遇到張三的整個過程一一道出。
聽着林劍的說道,中年警官詫異看向張三,問道:“你是啞巴?”。頃刻,中年警官看到張三一臉迷惑,繼續道:“是我唐突了,你既然是啞巴,就不能說話。既然如此,那就用天網掃一下你的臉,只要是塔卡城中人,都能識別你是誰來的。”
說罷,中年警官取出一個掃描器,插上電源後朝張三臉蛋掃了掃。
不過片刻!警官桌子上的電腦顯示器,閃爍着張三身份的基本信息,同時從音響當中發出“嘀嘀”響。
警官掃完之後,端坐在辦公椅上,看了眼顯示器,就把目光轉向張三和林劍身上,說道:“你叫張三,是張浩然的兒子,也是塔卡一中三班的學生,我說得對嗎?”
旁邊林劍聽到警官語話,滿是錯愕看向張三,脫口而出道:“你也是塔卡一中的?”
而張三,聽着林劍和警官唧唧說道,根本聽不懂他們在說些什麼?但通過察言觀色和一些肢體語言,張三能判斷出一二,但不確定是否屬實,微微點頭表示。
點頭的時候,張三心中苦澀:“自己到底來到一個怎樣的世界了,還有,我完全聽不懂他們在說些什麼?看來,想要活下去,就必須去學習這個世界的文化了。”
“天網是不會出錯的,既然確定他的身份,我會聯繫他父母,至於你呢!我們派出所會送出錦旗作爲表彰,在高考中也會給予你加分的。”中年警官看了看張三,又看了看林劍,鄭重說道。
“好,好,謝謝長官了。”聽得中年警官那喜從天降的語話,林劍滿臉笑容說道。
高考加分!那可是非常難得的啊!
如此!林劍帶着滿臉的笑容,走出了派出所。
……
派出所!張三在椅子上坐不安席,滿懷忐忑掃視周圍的一切。
周圍的華麗建築,周圍的神奇景象,都讓張三莫名生疏,不由來的產生戒備。
一個時辰後!一對憂心忡忡的夫婦從門外走來,男的面容堅毅,但卻流露出一絲疲憊,女的容貌雍容而美麗,也彰顯十分憔悴。兩人連忙趕到張三面前,再三確認,一霎後,女人就抱着張三痛哭起來。
女人是張三的母親,準確來說,應該是這具身體的張三的母親,名叫王曉雲。此時王曉雲抱着張三哭泣道:“兒啊!你可回來了,嚇死媽媽了。”
王曉雲再三抱着張三哭泣說道,見張三毫無回話,就手無足措彰顯焦急。
“王女士!他好像是啞巴。”中年警官看到一臉焦急的王曉雲,在一旁解說道。
聽着中年警官的解說,王曉雲哭泣聲更甚了幾分,就讓張三的父親張浩然開車快速來到醫院。看過醫生之後,王曉雲和張浩然才從醫生那裡得知,張三可能受到了什麼驚嚇,得了自閉症,纔不想說話的。
回到家中,王曉雲對張三噓寒問暖,這些都映在張三眼裡。雖然,張三不知道這些人說的是什麼?但是,張三能看出,王曉雲應該是自己魂穿的這具身體的親人,看出王曉雲對自己的好。
倒是一旁的張浩然,一回到家中,看到兒子張三一臉呆滯,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表情指着張三怒道:“你看看他,在學校成天不學好,成績還是倒數第一,現在居然瞞着我們偷偷出城,如果不是樑忠告訴我,我都不知道他是出城的,簡直豈有此理。”
“好啦,好啦,現在兒子得了自閉症,你還說,你要逼死兒子不成。”聽得張浩然恨鐵不成鋼的嚴厲之話,王曉雲則狠狠颳了眼張浩然,說道。
“哼!”其實,張浩然還是非常疼愛張三的,只不過不善於表達,正所謂嚴父慈母,正是如此。
不一會兒!一個面容憨厚的少年,急急忙忙來到張三家大廳。看到張三躺在椅子上,旁邊的王曉雲一臉慈祥照顧着,就閃過一絲狠厲,但很快,憨厚少年就露出他那樸實的面容。
面容憨厚的少年,就是張浩然口中的樑忠。
樑忠家世貧窮,因爲努力和天賦的關係,他不僅僅學習成績好,還是一名見習武者。以至於樑忠前途無量,但他稍有不甘,產生了仇富心理。
於是!樑忠臥薪嚐膽,甘願做張三的小弟,還不時跟張三的父母打報告,爲的就是對張浩然夫婦示好。
前些日子,樑忠設計騙張三走出塔卡城,去幽冥森林尋找所謂的機緣,委婉騙張三說。“只要你找到機緣,那肯定成爲一個非常厲害的武者。”
介於對樑忠的信任,張三僅憑普通人的身份走出塔卡城,走進兇獸遍佈的幽冥森林,其結果,只有一個,就是作死。
但,樑忠仇富心理十分的扭曲,以至於他花了不少代價,請來殺手,斬下張三一根手指,作爲張三死亡的證據。做完這些事情,時隔五天,樑忠訕訕來到張浩然和王曉雲跟前,跪着說道:“伯父,伯母,我沒能攔住阿三,讓他跑到城外了,現在找不到了。”
聽到樑忠莫名的認錯,張浩然和王曉雲聽後十分焦急和憤憤。焦急來源於對張三的擔憂,憤憤來自對張三跑出城外的理由感到憤怒。
張浩然和王曉雲聽樑忠說,張三居然強辱民女,然後出城尋找機緣,找到機緣之後回來稱王稱霸。因爲前期樑忠取得張浩然夫婦的信任,加上張三品行不端,張浩然和王曉雲才相信樑忠的語話。
這樣,樑忠陪張浩然夫婦找尋了張三數天,不得其果,露出十分憔悴的自責,來到張浩然跟前發誓:“伯父,伯母你們放心,如果找不到阿三,我願意一輩子陪伴你們,給你們養老,請收我做義子吧,我是張三的兄弟,我會好好孝敬你們的。”
聽着樑忠義無反顧的發誓,看着樑忠憨厚的面容,張浩然和王曉雲回憶對樑忠的認識,通過樑忠的日常作態,皆認爲樑忠是一個彬彬有禮的謙謙君子,值得厚愛,就收樑忠爲義子了。
時隔多日,樑忠看到張三安然返回,心中滿懷怨恨 。
“阿三啊!你可回來了,嚇死我了,你到底跑哪裡去了啊。”樑忠來到張三跟前,立刻哭鼻子抹淚的,模樣十分的痛苦。
“你要是有什麼三長兩短,讓我怎麼辦,讓義父義母怎辦啊!阿三,我是阿忠啊,你不認識我了麼。”樑忠察覺到張三沒有迴應,更爲焦急起來了。
“小忠啊!小三他得了自閉症,可能需要休養一些日子。”張浩然來到樑忠身後,拍了拍樑忠的肩膀,一臉慈祥說道。
張浩然是一個十分正派的人物,平日裡看到樑忠也是正派中人,自然而然欣賞起來,加上認了樑忠做義子。張浩然在態度上對樑忠可是非常欣賞的。
“自閉症,那阿三會不會有事?”樑忠滿臉擔憂,一副手無足措的模樣問道。
“沒事的,沒事的。”張浩然看着樑忠擔憂的臉孔,十分欣慰,就擺手說道。
“哼,張浩然,你怎麼說話的,你兒子就不是兒子了,還有,小忠,你平日裡確實幫小三不少,可如今小三回來了,你就搬去客房住吧,把咱三的房間騰出來。”王曉雲心思更爲細膩,擺起臉色,一臉嚴肅說道。
“曉雲,你!”張浩然聽得王曉雲這一說,拂袖表示無奈。
“應該的,應該的,我作爲阿三的兄弟,就應該多多幫助阿三。”樑忠心中狠厲迸發,但被很好的掩藏了下來,一副低眉順眼的樣子,說道。
“這就好!”王曉雲看了眼一臉樸實的樑忠,然後十分慈祥看着張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