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師不該來此。”咬着一個果子。阿七口齒不清的說道。
在她對面的是一位長相俊美的光頭和尚。
“阿彌陀佛,此處有墮入魔障之人。貧僧自然應當來此。”和尚唸了一口佛號說道。
“喏。”隨手扔給和尚一個果子。阿七搖了搖頭說道:“和尚我除了圓通還有你,其他的都沒什麼好感。對了,你法號叫什麼來着?”
“阿彌陀佛,貧僧法號苦若。”和尚也不推脫。拿着果子啃了一口道。
“苦海無邊,若者爲傔。倒是個奇怪的名字。”阿七點了點頭道。
“和尚,你且知,魔障不是那麼容易破的。不願成仙,惟願成魔。一生執念。魔障已深,早已沒有了破除的辦法。”
“阿彌陀佛。貧僧只知問心無愧。”和尚繼續唸了句口號說道。
“阿彌陀佛的煩死了。這裡又沒有什麼外人。你就直話直說得了。我是不會和別人說的。”阿七翻了個身,不耐煩的說道。
“阿七姑娘,貧僧雖是出家人,但也是男子。男女授受不親。還請您整理好衣物。”和尚笑眯眯的把手放到果盤裡拿出一串葡萄。對着窩在軟榻上的阿七道。
“煩死了。臭和尚。說吧。你到底是爲了度人來?還是爲了度己來?”阿七嘟囔道。但還是把衣襟拉了拉。做做樣子。
苦若看着依舊衣冠不整的阿七。笑眯眯的不再說些什麼。
“自然是爲了度人和度己。”
“自己都沒度呢,就去度別人。和尚你當真是誤人子弟。”阿七翻了個白眼說道。
“家師說,只要有阿七小姐,就沒有解決不了的事情。貧僧也只是想接着阿七小姐的名聲。幫自己度華一番罷了。”
“真無恥。”阿七對着苦若笑了笑說道。
“謝謝誇獎。”苦若笑嘻嘻的說道:“家師說了,想要請阿七出馬,第一要做的就是無恥。和尚我雖然沒有別的本事。但無恥還是有些的。”
“你師傅是誰?我保證見到他不掐死他。”阿七齜了齜牙說道。
“阿彌陀佛,家師說,如若阿七姑娘問起這個問題。貧僧是絕對不能說的。”苦若搖了搖頭道。
“我現在就想咬死你。”阿七睜着黑白分明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苦若說道。
“阿彌陀佛。師傅說了。若是阿七那個小姑娘說想咬人了。就給她一條魚。讓她自己吃去。只是出家人不可殺生。所以要先去醉仙樓買那裡最有名的糖醋翠柳(魚的名字。魚做成菜的名字。)。”
“讓你師傅去死吧。”阿七接過糖醋翠柳。對苦若笑了笑說道。
“阿彌陀佛,阿七的話貧僧一定會如實轉達。”苦若說道。然後從食盒裡拿出一壺酒慢慢的喝了起來。
“出家人不可飲酒。”
“阿彌陀佛。家師說了。酒肉穿腸過,佛祖心中留。”
“你一直家師,阿彌陀佛。到底有沒有這個人,你給我說清楚。”
“阿彌陀佛,誰知道呢?”
“再不吃就涼了。阿七姑娘當真還是不吃?”
“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