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會

第二天下午

溫婉爲了能和倪天遠吃晚飯下午的訂單都拒絕了,等倪天遠的車慢慢停在花店門口時,溫婉已經在做着收尾工作了。花店有兩道門,裡面是一扇玻璃推拉門,最外面是一到自動卷砸門,可是今天卷砸門不知怎麼了,運行到一半的時候突然不動了,溫婉只得跳起來去夠門想把它拉下來。無奈的是她努力跳了半天都只是夠到門的邊緣,其實溫婉的身高有一米68在女孩子當中不算矮了,要怪就只能怪她的體能,在學校的時候她的體能就沒達過標,畢業那會兒有個體育考試,沒通過的人就拿不到畢業證,她沒轍了,把季然拖來幫她做仰臥起坐,三分鐘要做100個才達標,你殺了她,她也做不到100個,在一旁負責監考的體育學院的學姐本來想舉報的,不過在季然的美男計下也只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勉強放過她。

就在溫婉停下來順氣的時候,旁邊突然出現一隻修長白皙指節分明的手,她覺得有種錯覺好像在哪見過這隻手,她轉過身一看是倪天遠,只見他伸長手臂輕輕一拉門就被拉下來了

“啊?你來得太及時了,謝謝。”溫婉把他拉下來的門鎖好,拍了拍手上的灰塵。

“沒什麼,擦擦吧。”倪天遠把口袋裡的手帕遞給溫婉。

“謝謝”溫婉接過手帕輕輕擦了兩下。

“那個,手帕我用過了,我拿回去洗了再還給你吧。”

“沒關係,你丟了吧。”別人用過的東西他沒興趣再要。

“這手帕很新的樣子,幹嘛要丟了?洗乾淨就行了。”她拿着手帕仔細看了起來,手帕上有股淡淡的男性香水味道,手工繡上去是的H字母很醒目。

“嗯”從小的教養不允許他駁女孩子的面子,到時候哪怕溫婉把手帕洗的跟新的一樣,也難逃它被丟進垃圾桶的宿命。

“走吧”

這是溫婉第一次坐倪天遠的車,她的上車姿勢很標準,她的雙手侷促地放在腿上,車裡很安靜,司機專心的開着車,前面的後視鏡被他扭向了另一個方向,她突然找不到話和他聊,聊什麼呢?今天店裡進了什麼新品種?這樣會不會有尬聊的嫌疑?你今年多大了,是做什麼的?這樣他會不會覺得我是查戶口的?哎,好煩啊,到底要說點什麼才能打破這尷尬的局面。

“溫小姐不是本地人吧?”

“啊?對,我是G市人,大學在這邊唸書,畢業了就留在這邊了。”彷彿是看出了溫婉的窘迫,倪天遠主動開口找話題,雖然溫婉的背景資料他都看過了。

“溫小姐很有自己的想法,一畢業沒去企業上班自己做生意。”

“額—我大三的時候就在航空公司當乘務員了,飛了三年厭倦了就和朋友一起合夥開起了花店。”

“兩個小女生能把花店經營得有聲有色的也很能幹了。”

“您說笑了,我這個只是小打小鬧罷了,不知道倪先生是做什麼的?”溫婉問完心裡有點忐忑,他不會覺得我失禮吧?

聽到她這樣問倪天遠轉過頭看着她,他想看清楚這個女孩子是真不知道還是和他一樣在假裝,他突然盯着她看,溫婉心裡有點忐忑,以爲是自己失禮了,正在懊惱時倪天遠開口了

“我的工作有點複雜什麼都做,大致是研發和製造方向,以後有機會我再慢慢給溫小姐講解。”

“奧,好的,那個,你直接叫我的名字就好了。”溫婉不知道他剛纔的眼神是什麼意思。

“下車吧,我們到了”

溫婉一下車就好奇的打量着周圍的環境,一眼望去是一大片綠色的苗圃,苗圃中間有一條大理石路面專供通行,道路兩邊都種滿了五顏六色的太陽花,既美觀了環境又不會阻擋人的視線,道路的盡頭就是一座兩層樓乳白色的洋房,這棟洋房的外牆全是玻璃,但是卻看不到裡面的情景,估計是單面鏡,從外觀看起來像是私人餐廳或是會員制的餐廳,身材高大黃髮藍眸的外籍服務生穿着有質感的制服迎了上來。

“倪先生晚上好,您訂的座位已經爲您準備好了,請跟我來。”服務生說着一口略帶口音的普通話領着他們走進了大廳,裡面的佈置很有情調,色調很高級看起來清爽又舒服,餐廳很大但是座位卻不多,大概只有十幾桌,他們來得不算太早,有幾桌已經有客人了。

“兩位這邊請。”

他們剛一入座服務生就端上兩杯檸檬水,然後拿出一張很精緻的菜單遞給倪天遠。

“lady first”說着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溫婉接過菜單看了一下,發現一些常用的食物名稱她能看明白,有些專業的單詞她就不懂了。

“那個,我的英文不是太好,有些單詞我能看得懂,但他們合起來我就不太明白是什麼意思了。”溫婉的英文水平只限於平時飛行中和旅客對話使用到的語句。一些專業的單詞和難一點的對話她就聽不懂了。

倪天遠知道她當過乘務員,以爲英文菜單對她來說很簡單,所以纔會紳士的讓她先點餐,他沒想到反而讓她爲難了。

“沒關係,讓我來吧。”他接過菜單,一邊詢問溫婉有什麼忌口的,喜歡吃什麼,把菜單上的內容一樣一樣的說給她聽,說到特別的會給她推薦。

溫婉聽着他低沉性感的嗓音,心跳不受控制的慢慢加快。她悄悄觀察着對面的男人,頭髮用髮蠟打理過,額前沒有一絲碎髮,原本讓人感到有侵略性的五官被一副金絲邊眼鏡弱化了,現在的他舉手投足間只給人一種謙謙君子的感覺。

“他真的很優秀啊。”看着看着溫婉心裡不由得感嘆道。

“就這些吧,謝謝。”

“好的,請您稍等。”

“你今天很漂亮。”倪天遠用杯子裡的水洗完手之後,對着對面的溫婉說道。

溫婉聽到他突然這樣說心跳加速了,她輕聲回答道“謝謝”

倪天遠這句話不是場面話,溫婉今天穿了一條白色的小禮裙,腰間的蝴蝶結絲帶顯得小腰不盈一握,慵懶的長髮被盤在腦後,整個人乾淨而美好。

“手腕上的手鍊很特別”正在用毛巾擦手的溫婉被他這樣一說,目光也跟着轉到了手鍊上。

她的首飾不多,平時也不喜歡戴這些東西,但是今天她還是在耳朵上戴了一對小小的珍珠耳環,一根細細的鎖骨鏈。

“這是我朋友送給我的,我也覺得它很好看”溫婉高興的舉着手腕對倪天遠說道。

“對了,這是我給你挑選的禮物,不知道你喜不喜歡。”倪天遠從口袋裡掏出一個小的首飾盒子放在了她面前。

“啊?”溫婉覺得有點心虛,第一次約會他給自己準備了禮物,可是自己什麼都沒給他準備。

她打開盒子裡面放着一對鑽石耳墜,在餐廳燈光的照耀下散發着璀璨的光芒。

“抱歉,倪先生,這個太貴重您的心意我領了,但禮物我不能收。”說完溫婉把盒子放在桌上慢慢推過去。

“這個只是送給朋友的一件小禮物,溫小姐別太有心理壓力”

倪天遠又原封不動的把盒子推了回來。

他這樣說了溫婉不好推辭只得把盒子小心放進隨身的手提包裡。

“好吧,那就謝謝倪先生了”

“你喜歡就好,收了禮物說明我們是朋友了,別叫我倪先生了我身邊的朋友都叫我阿遠。”

‘阿遠—阿遠--’

“好的,阿遠。”

不知道阿遠會不會變成溫婉的阿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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