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博通過武魂真身這個魂技化身而成的羽蛇神攜風帶雨,聲勢浩大的沿着落基山脈一路往南。
這座幾乎橫貫整個北美洲的大山脈連綿不絕,就像一條大蛇橫臥在整個大陸上。
這只是整個科迪勒拉山系的一部分,這個由西班牙語單詞音譯過來的名字被人們用作稱呼這大自然鬼斧神工造就的奇蹟,板塊之間的相互碰撞造成了這雄偉的落基山脈與安第斯山脈。二者又共同構成了科迪勒拉山系。
事實上,有些人也會將羽蛇神視爲這條古老山脈的化身,畢竟橫臥在兩片大洲之間的山脈實在是太像一條蛇,兩者太容易被聯繫起來了。
然而現在的獨孤博卻不會思考這些,雖然曾經的九年義務教育教會過他這些知識。而當地的印第安人也不會將這兩件事情聯繫起來。
隨着獨孤博在天空中那巍峨的身影在經過這漫長時間的發酵之後被越來越多的人所看見,他的名字也在越來越多人的口中被訴說。
也許這就是神話。
受此影響,獨孤博的第三個魂環上也已經爬滿了金色,在這段時間的祈禱聲中,他的第三個權能已經凝聚成功。
不過令獨孤博感到大爲詫異的是,他的第三個權能並非是原先所想的代表羽蛇神的【太陽】,而是【死亡】。
“沒有道理呀,我分明已經把那個太陽弄得那麼明顯了。”
獨孤博百思不得其解。
而造成這一切的原因也很有趣,從表面上看,獨孤博的確是在戰爭之中將那些與印第安人交戰的歐洲殖民者用太陽光給照死了,而且之後還留下了印第安人爲自己宣傳。
然而他還忘了很重要的一點。
首先,印第安人的語言和歐洲殖民者之間並不相通。這造成了印第安人只能在自己內部宣傳,而北美的印第安人的組織是以部落形式存在,並且他們大多都不信羽蛇神。
這就造成了很尷尬的一點,這些印第安人暫時雖然回去宣傳了,但是出於維護自己權力的考慮,部落上層那些代表部落神權的祭司們聯手發力將這個消息壓住了,而因爲各個部落之間互不相通,甚至有些還相互敵視,這就代表獨孤博的信仰被堵死在一個個小圈子裡,宣傳成果大大降低。
而歐洲人就不一樣了,雖然來歐洲的殖民者們五花八門,歐洲各個地域與民族的語言也不相同,然而基本上他們的上層都會說拉丁語,都信上帝,這就讓相互之間的交流變得沒那麼複雜。
而且這時候來北美殖民的更多是西班牙人,他們相互抱團,共同的語言也使得他們之間交流的成本大大降低。
最後這個鍋要扣在獨孤博自己身上,由於它是使用於隕落心炎殺死那些歐洲殖民者的,而隕落心炎是沒有顏色的。
這就造成了,雖然那些被燒死的人渾身烏黑,然而其他人愣是看不出火焰在哪裡,只能將這視爲魔鬼來自地獄的死亡手段。
而基督教士們總要給出個解釋吧,於是死亡天使【薩麥爾】這個名字便被廣爲流傳。
這其中還有猶太人的參與,猶太法典《塔木德》裡可清楚的記載了這一位天使,這時候的歐洲人對猶太人飽爲歧視,因此逃到這片新大陸的猶太人也不少。
多管齊下,這就造成了獨孤博這個【死亡】權能的誕生。
獨孤博試了一下,這個【死亡】權能的用途也很簡單,給人帶來死亡。只要獨孤博動用這個權能,在這個世界想讓誰死就能讓誰死。
不過這個【死亡】權能並不純粹,它更多偏向於【毒藥】的概念。這也很好理解,薩麥爾的名字當中本來就有毒這個意思。
這對於獨孤博來說是個好消息,他發現自己已經可以完全掌控自己原來武魂的毒素了。而且憑藉這個權能,他還可以掌控任何一種毒藥,並且創造發明新的毒藥。
同時它還可以控制每一種毒藥的致死率,能讓砒霜毒死人的概率比肩王水,也能讓人生吞而毫髮無傷。
這是一個不錯的權能,然而……
“那我毒斗羅的帽子豈不是摘不下了?”
“豈可修!原來回去我還想找武魂殿給我改個名號呢!這下泡湯了……”
的確,原本的獨孤博看自己的武魂變化那麼大,曾經動過想要去武魂殿改一改自己名號的想法。
畢竟毒斗羅什麼的,逼格太低了。對封號斗羅以下的人威脅性也許很大,然而哪一個其他的封號斗羅正眼瞧過他?
“殺不了封號斗羅的封號斗羅!”這足夠他被嘲笑一輩子了。
原來他還想着是不是改個【青龍斗羅】什麼的……
不過往好處想想,他的毒現在已經足夠殺死封號斗羅了。畢竟“人活一張臉,樹活一張皮”,他從最弱的封號斗羅寶座上已經跌了下來,自己的面子和裡子都有了,這就已經值得慶賀了。
“回去先找個封號斗羅毒死,看看整個斗羅大陸還有誰會小瞧我?”這是獨孤博現在的想法,畢竟已經膨脹起來……
他已經或許可以被稱之爲【毒神】。而唐三也再也忽悠不了他,日後也別想憑一張嘴就從他嘴裡騙到整個冰火兩儀眼了,獨孤博一根草也不會給他。
這個寶地現在獨孤博可沒想讓任何一個其他人佔據,就連唐三他老爹來,都要讓現在的獨孤博稱一稱斤兩。
“我還毒不死你嗎……”
所以唐昊他老婆,唐三他媽,目前看來是沒辦法在冰火兩儀眼裡復活了。
也許他們可以試試其他地方?然而終究不太可能,所以估計還得打一架。
隨着獨孤博的越飛越遠,他已經成功離開北美洲,來到了現在已經屬於厄瓜多爾,秘魯,哥倫比亞與波利維爾等南美洲國家的地方。
在這裡,他作爲羽蛇神的奇蹟才能被更好的傳播。
攜帶的厚厚雲層與風雨的獨孤博高高懸在天空之上, 雖然他因爲要讓更多人看到他而不能飛得太高,然而這個視野也已經能夠眺望好遠了。
這一天,獨孤博的眼前便出現了一座城市,仔細一瞧,這其中有着數座金字塔與寬闊的街道。這是這片地域裡印加帝國的都城,不得不說,獨具異國風情。
不過在異國風情的美好也遮掩不了那些,金字塔之間街道上的斑駁血跡。雖然經歷過雨水的沖刷和洗禮,然而暗紅色的的血跡還是保留了下來。
阿茲特克人的大規模血祭着實駭人聽聞,他們甚至在這殘忍的文化上發展出了一整套完整的禮儀制度。
阿茲特克人的文化傳統中相信,需要定期不斷地獻上人血來安撫他們的神靈。爲了滿足這種需要,阿茲特克人獻祭了數千人。爲了獲得祭品,阿茲特克人經常與其他部落開戰,並活捉俘虜用於祭祀。
而在特諾奇蒂特蘭大金字塔,人祭是一種例行公事。
獨孤博也不知道這種殘忍的祭祀對他有沒有用,不過出了神州大地,他發現因果羅網對他的束縛已經幾近於無。
這也是他能夠放手殺死那些殖民者的重要原因。然而爲了儘快得到阿茲特克人的崇拜,如果不能儘快改變這種習俗,他就只能捏着鼻子忍下。
“不知道我的話他們聽不聽?”獨孤博這麼想到。
然而千百年來的習俗怎麼可能會因爲一個命令而在短時間之內全部更改呢?即使發佈這個命令的對象是他們崇拜的神……
所以說這也只是獨孤博的一廂情願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