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李蓉蓉那小妞樂的跟大道上撿了錢包似得,嘴咧的都快要到後耳根了,讓我真是鬱悶極了,不過既然已經答應了要請她吃個飯。 我也不能食言啊,就跟她找了個串店,打算糊弄一下就得了。
哪知道,那小妞來到串店之後,竟然非常的不滿意,還說什麼她這輩子也就過一次十六歲生日,還是她哭死哭活的求來的,我竟然就帶她來這樣一個地方,怎麼對得起她之前那麼賣力的表演呢。
結果看和我一臉不爽的盯着她的時候,她纔想起來,她自己似乎是把實話說出來了,然後就趕緊的盯着我看了一眼,見我沒有什麼反應。這纔是長長的出了口氣,然後也不說這個地方不好了,而是趕緊的坐下,就開始點菜。
我剛纔當然是聽到了她自己說她之前是演戲的話了,所以我心裡頭也是挺鬱悶的,不過看着她那個戰戰兢兢的樣子,我就心想,“算了,不過就是吃頓飯麼,在哪兒吃還不是吃呢。”所以我就看着她點串,不過讓我鬱悶的是這個小妞就是個素食動物,點了半天,竟然沒有一個是帶肉的,尼瑪,我們可是來吃串兒的,不是來吃齋的。所以我直接拽過來菜單就開始大點特點了起來。
要了不少的牛羊肉,一些皮肉,脆骨什麼的,聽說有海鮮也弄了不少,當然最重要的就是大腰子,我這麼長時間天天一個對付好幾個女人,說實話啊,真是有點吃不消,女人多了就是這點不好啊,所以今天說什麼也要好好的補一補。
烤串兒這裡。只有啤酒,和白酒,我覺得我們兩個喝點啤的,就個味道也就行了。哪知道那個小妞那叫一個衝啊,非要喝店家那震店的六十五度白酒,我去,當時都給我幹愣了。 我這人是個酒漏,我都沒有這麼囂張過,這小妞這是要幹啥啊,自殺?
我就攔着她不讓她喝,那個小妞當時就跟我急了,說她過個生日,我都不讓她痛快,每天就知道欺負她什麼的,弄得周圍的人都是一臉鄙視的看着我,好像我拿不起錢似得,因爲那個店裡的震店酒,喝一杯一千二百塊,但是如果能夠和兩杯的話,就只收六百塊,三杯三百塊,而要是能喝道五杯的話,就一切免費,所有的人都不認爲那個小妞能夠喝那麼多,所以自然是認我摳門了,不想幫她付賬了,因此都對我非常的鄙視。
但是我還是堅持了己見,直接對着那個小妞說道:“你喝可以,但是以後我們恐怕就不會再有什麼交集了,因爲我最討厭的就是那些總是喝醉的女人。”
那個小妞聽我這麼說,纔是非常不情願的放下了那白酒,然後重新點了啤酒,周圍的那些看熱鬧的傢伙也是一臉鄙視的看了我幾眼,接着一鬨而散,都是些看熱鬧不怕是死人多的傢伙。
吃完了飯,付了款我跟那個小妞說了一聲,就要走了,但是那個小妞卻不幹,說想要去酒吧玩玩兒,平時不敢去,今天有我陪着,說什麼都想要去一次,給我氣的呢,不過我這人就是心軟啊,被她軟磨硬泡的,最後沒有辦法,就直接的跟着她去了。
來到這裡之後,我就知道自己又被那個小妞騙了,因爲她跟我說平時不怎麼來,結果她一進們,邊上的幾個大漢就都跟她打招呼,這是尼瑪不怎麼來麼,都快成她家了。
想到自己又被那個小妞給騙了,我的心裡頭就不爽,來到舞池邊上的沙發裡,就跟死了一樣的陷在了其中,然後就不動了,任由那個小妞怎麼鼓動我過去跳舞,我都是不出聲,最後那妞一看拽不動我了,也就覺得沒有意思了,就直接的回到了我的身邊,我們兩個坐在沙發上傻愣愣的,看着前方那些盡情的揮舞着腰肢,瘋狂的宣泄着自己對這世界一切的不滿情緒的男男女女們。
有的時候,我就覺得他們非常的可憐,因爲心中的孤獨,所以只能來到這樣一個喧鬧的地方,跟那些陌生的人聚在一起,用此來掩飾自己的寂寞,甚至是用酒精爲藉口,隨便的找一個人盡情的宣泄自己的孤獨,然而當清醒過來的時候,卻發現,自己竟然比之前更加的無助了。
正在我愣着神兒,爲眼前這些傢伙而嘆息的時候,突然有幾個小子出現在了我的面前,然後問也沒問的我的同意,就直接的坐在了我和李蓉蓉之間的沙發上,其中一個傢伙很是狗籃子,竟然拿屁股使勁的拱了我幾下,就給我從沙發的中間,直接的擠到了最邊緣,然後臉上帶着笑容,轉過頭來看了我一眼,眼睛裡頭閃耀着陰冷的神色,對我說道,“兄弟,你看這裡的位置似乎不夠了,要不然你到旁邊坐坐?”
聽了他的話,我就朝着李蓉蓉那邊看了一眼,只見她身邊的人已經坐滿了,而且一個個的此時都是一臉凶神惡煞的看着我,一副我要是不滾蛋,他們就讓我面片兒的樣子,讓我不由的就是一陣好笑。團央坑巴。
對着李蓉蓉問道,“怎麼樣,用我解決麼?”
李蓉蓉聽了我的話,就理所當然的說道,“要不然你說怎麼辦,我可是找你過來當保鏢的,而且你可是個男人啊,這事兒你不管誰管?”說完就嘻嘻一笑,似乎恢復了之前的活力了,接着一臉淡然的看着我,等我出手了。
在我們說話的時候,那幾個小子就已經眉頭都擰的跟麻花一樣了,看着李蓉蓉說完了話,纔是惡狠狠的轉頭看着我,其中之前拿屁股拱我的那個小子直接一把揪住我的脖領子,就陰狠的罵道,“小兔崽子,我他嗎的是給你臉了是不是,讓你滾蛋你不滾是吧,老子他嗎的這就讓知道知道規矩!”說着他猛地一拳就朝我打了過來。
然而我卻是冷冷一笑,手猛地就也朝着他出拳而去,後發先至,碰的一聲打在了他的下顎之上,那個小子哼都沒哼一聲,直接倒軟倒在了沙發上,我二話沒說,一把揪住他的頭髮,就給他朝着沙發下面甩了過去,讓他屎一樣的癱在地上,接着纔是抽了抽鼻子,撇了撇嘴,冷冷的朝着其他的那些傢伙看去,然後嘿嘿的笑道,“王八蛋,老子心情正不好的時候,你們就過來送菜是不是,我身邊的女人也是你們這些狗籃子能看的,讓我滾蛋,尼瑪的,說沒我的地方,我他嗎的還覺得你們這羣傻逼媳婦兒的牀上沒有你們的地方呢,你們怎麼不知道給我讓一讓,王八蛋的狗東西。”
那小傢伙此時已經被我剛次的舉動給幹愣了,似乎沒有想到我竟然敢動手,而此時一聽我的話,纔是猛然的怒了,對着我眼珠子都瞪得溜圓,罵道,“你他嗎的王八蛋,知道老子是誰麼,敢跟我們動手,哥幾個,給我廢了他!”說着就傻了吧唧的一窩蜂的朝我衝了過來。
我今天似乎有點犯太歲,本來今天是想要跟陳立打的,結果沒有打起來,在這兒找補上了,不過說真的我也是閒了很久了,也應該動彈動彈了,所以看着着他們朝我衝過來,我也不囉嗦,直接抄起一個酒瓶子就朝着其中的一個傢伙頭上狠狠的削了過去。
啪嚓一聲,酒瓶子直接的就碎在了那個傢伙的頭上,我擡腳又是一個鞭腿,就直接給他踢得跟旁邊那個之前被我打倒的傢伙,摞在了一起,看起來,那叫一個整齊。
然而這個時候,那些本來拼命扭動着的傢伙,也不扭了,不知道誰大喊一聲打架了,頓時整個屋子裡頭的音樂猛地就停了下來,然後燈光也是瞬間打開了,本來還在扭動着的人們都朝着我們這邊看了過來,一個個的沒有絲毫的害怕,卻好像是非常興奮的樣子,因爲打架這樣的事情,在這樣的地方,早就司空見慣了,所以他們每次看到的時候,都沒有恐懼,只是興奮,希望我們能夠打的狠一點,給他們那本就麻木的生活帶來一些刺激的情緒。
於是不知道誰開始起得頭,喊了一聲,“打啊,打啊”接着整個屋子裡頭的人都被鼓動了起來,變態而亢奮的聲音在整個屋子迴盪,讓我不由的皺起了眉頭。
而那些要削我的傢伙,在那些看熱鬧的人大力的支持和鼓勵之下,終於再次鼓起了勇氣,幾個人一起對着我咆哮着,便衝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