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車上,看着路旁的情況真的很慘淡,車子房子處處都有燒燬的痕跡,不過這一路下來,我有一種戰爭平息的感覺,因爲街道上,馬路上老百姓們都在平穩的走動着。
風淨塵的車停在了香港會議展覽中心的門口,我們進入後,大批量的記者圍上了我們,但是他們採訪的不是風淨塵而是我?
“蘇副總,對於這次的暴動,聽說您有意捐贈十億港幣來彌補香港經濟以及建築物的損失是嗎?”
……我捐10億?我靠,我哪來的錢啊?媽的,這準是風淨塵搞的鬼,我看了眼風淨塵,風淨塵根本沒有要我回答問題的意思直接拉着我就殺出了記者羣,隨後將我帶入了會議中心內。
會議中心內坐滿了香港重要的政治人物,我都些驚呆了,我與風淨塵也坐了下來,說實話我有些緊張,曾經我也見過日本首相,可是現在我緊張到不行,因爲這些畢竟是我們中國的重要領導人嘛。
隨着我們的進入,會議便開始了,主持人將一張放大版的支票舉了起來,記者便不停的拍照:“這是龍王集團蘇副總爲這次的暴動所捐出的10億港幣。”主持人說完,下面便響了熱烈的掌聲。
隨後就是一些談及錢的用途問題啊,以及風淨塵的貢獻啊,這我可得說了,風淨塵這三天內不眠不休的出動龍王集團上下幾萬人與香港政府一同維護香港治安。特別聲明,別人不知道咱還不知道麼?什麼龍王集團,那裡面的人都是書生,確切的說是龍王社,也就是黑社會。不過誰都知道這事不能明說。
會議進行了三個小時,終於結束了,我實在忍不住便開口問他了:“你捐的錢幹什麼以我的名義捐?”
“嗯?生日禮物。”這禮物好!贊!說實話,他送我金山銀山也比不過這個生日禮物好,因爲利用這些錢就能挽回不少人的家庭幸福,呵呵,我的風淨塵就是外表冷,內心熱的一人。
“蕊,今天休息下,我們明天要去荷蘭了。”
荷蘭?不是英國麼?我好奇的看着風淨塵。
“他現在在荷蘭。”風淨塵說完後眸子就閃現出了一種最終對決的架勢。
……而風淨塵口中的這個他是指死神吧,呵,我知道暴風雨即將來臨了,最終鹿死誰手現在還無法預測,不過我相信勝利永遠站在正義的這方。
死神――接招吧。
次日早上,我帶着一種忐忑不安的心情與風淨塵出了門,別墅門前的白易青與雲晟睿早已等候多時了。
“走吧。”
風淨塵說完我們便上了車,當車門剛要關閉的時候……
“老公!”這個叫喊聲並不是我發出的啊,汗了,我可沒從叫過風淨塵那啥,是美柰子喊的,我們剛上車美柰子便從別墅內衝了出來,跑到了車前。
雲晟睿見美柰子的出現馬上下了車:“美柰子,你小心點!”雲晟睿的語調有些高,而且神情很是緊張,我知道他現在非常的關心美柰子,但是跑兩下都不可以,雲晟睿會不會有點關心過度了呢?
“老公,你也帶美柰子去好不好?”美柰子可憐巴巴的看着雲晟睿。
“美柰子,我跟你說過了,我不是去玩的!”
“那蘇蕊姐姐也去了,老公就帶美柰子去好不好?美柰子肯定會聽話的!”美柰子的聲音充滿了懇求,其實要帶美柰子去也可以,但是美柰子畢竟是一個弱女子與我不同,所以如果雲晟睿帶了美柰子去,應該怕美柰子有危險吧。
“美柰子,我現在很忙,你快回去吧。”雲晟睿的聲音有些不耐煩了,見到這樣的雲晟睿,美柰子只得委屈的回了別墅,而云晟睿也坐回了副駕駛的位置:“易青,開車吧。”
雲晟睿說完,車子便啓動了:“帶美柰子去也無所謂。”坐在我身邊的風淨塵對雲晟睿說着,雲晟睿聽到了風淨塵的話後尷尬的回了頭,整個臉變的通紅。
“不是我不想帶美柰子去,是美柰子……現在懷孕了。”
……雲晟睿的話一說完,我們一車的人啊……全都傻了眼,風淨塵尷尬的咳嗽了兩聲,而我的嘴張的幾乎合不攏了,我剛想起了爲什麼雲晟睿會那麼緊張美柰子的跑,汗!因爲美柰子有孩子了……
“我靠,你小子沒想到是我們這裡最開放的一個。”白易青壞笑的對雲晟睿說着,雲晟睿的臉更加紅了起來,我真沒想到啊雲晟睿會是未婚有子的人,哎呀,我一直以爲白易青應該是那個孩子一大堆的未婚爸爸,或者我跟風淨塵先有那啥,但是沒想到卻是雲晟睿第一?汗!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啊。
風淨塵的一隻手搭在了我的身上,然後他的嘴靠近了我的耳朵:“蕊,從荷蘭回來後我們就舉行婚禮好嗎?”
他的聲音很柔,而且有一種嫉妒的感覺,我當然知道,他是嫉妒雲晟睿在我們之前有了孩子咯,不過從荷蘭回來之後我想我的耳環應該拿掉了吧?到結婚的時候我就不會在顧慮其他了,而且從荷蘭回來那個死神也應該解決了,世界也應該被風淨塵掌控在手中了。想到這我便爽快的向風淨塵點了點頭。
“喂,你們一個有了孩子,一個已經註冊了,好象孤家寡人就我一個。”汗,白易青還叫孤家寡人?娘啊,他的女人多的可以開學校了!白易清的話一說完,我跟我的風淨塵便手拉着手看着窗外的風景,而云晟睿也閉起了雙眼準備進入夢鄉了。
全部無視白易青,哈哈……
看着車子行使的路程我以爲應該是去機場,但是……
“我們要去哪?”我好奇的問着風淨塵。
“東莞。”風淨塵回答完我的疑問,我便明白了,爲什麼車子不是使向飛機場的了。
呵,風淨塵果然不是一般的精了,他無非就是想從東莞在轉去廣州之後坐飛機去荷蘭罷了,這個目的就是不想大張旗鼓的向死神宣戰,而是採用以彼之道還施彼身的辦法,死神悄悄的來香港,而我們則悄悄的去荷蘭給死神來個出其不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