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年前,幾個土匪蹲在剛打通不久的盜洞前,誰都不說話。氣氛凝重,刀疤臉終於下定了決心:“動手吧,反正橫豎都是死”,說罷,起身就要進洞。
年輕書生模樣的青年伸手攔住了刀疤臉“慢,大哥,下面情況不明,還是我和三哥四哥下去吧”。
“不行,我答應過你爹要抱你周全的。如果我回不來,你就提我跟我爹說一聲孩兒不孝,不能替他養老送終了”刀疤臉:“老三,老四咱們下去”。年輕書生還要說什麼,刀疤臉一擺手示意他不要在說了。
書生清楚刀疤臉的脾氣,就沒在說話。“啞巴,如果半個小時後我們還沒有上來,你馬上帶李兄弟回去,之後把消息送回山寨”刀疤臉說完就帶頭鑽進洞穴。
刀疤臉進去不久後傳來一陣槍聲,然後就是死寂一般的沉寂。年輕書生和啞巴知道洞裡出事了,向洞內喊了幾聲,卻沒有人回答。
年輕書生收拾收拾就想下洞,卻被啞巴死死的扣住肩膀動彈不得分毫。年輕書生也是真急了,回頭對啞巴:“快放開我,二哥他們出事了”。
啞巴明顯顫抖了一下,但還是死死的扣着年輕書生的肩膀,沒有要鬆手的意思。年輕書生大怒掏出十二響匣子槍轉頭把槍口對準啞巴說:“媽的,你忘了是誰冒死把你從法場上就出來的。快放開老子,要不老子一槍崩了你”。
啞巴不但沒鬆手,反而更加用力了:“就算是你蹦了我,我也不能讓你進去。因爲我答應二哥要帶安全的帶你回去”。年輕書生也從這時冷靜了下來,自己必須活着回去,否則他這幾年的辛苦就白費了。年輕書生打定主意後,不在反抗。啞巴看年輕書生老實了,就放開了書生的肩膀。開始自顧自收拾行囊,準備帶着書生離開。
他們把大部分的食物都留了下來,雖然知道這樣做沒有任何意義,但還是從心裡希望老二他們還活着。書生他們剛走出去不遠,就聽後面傳來一聲淒厲的慘叫。這裡是深山老林不會有其他人,書生和啞巴頓時喜出望外以爲還有人沒死,活着從裡面逃了出來。立刻轉頭折返了回去,他們遠遠的看到刀疤臉背對他們站着,姿勢十分古怪。
書生叫刀疤臉幾聲,刀疤臉還是那麼站着,沒有任何反應。書生感到不妙,剛想上前查看,就看見刀疤臉普通一聲倒在了地上。
書生和啞巴就在刀疤臉倒下的瞬間,發現一個黑乎乎的東西直勾勾的盯着他們,最可怕的是,那黑乎乎的東西眼睛長在額頭的正中間,正散發着妖豔的紅光。突然那怪物像是受了什麼刺激一樣,宛如離弦的箭一樣,撲向書生和啞巴。書生沒想到黑影怪物速度那麼快。一時沒反應過來,傻愣愣的呆在原地。啞巴急忙把書生推到在地,可自己已經來不及躲避,被怪物扯下了右手。
不用說也知道就是這東西害死刀疤臉他們,要說這啞巴也是狠角色,立刻掏出匣子槍對準那黑乎乎的東西一梭子子彈全打過去,那東西只退後幾步,撓了撓頭,絲毫沒有受傷。啞巴咬了咬牙站了起來,頓時胸中就泛起了一股狠勁,右手拿出山寨自制的手**,準備和這個黑影怪物同歸於盡。
怪物拿着啞巴的手臂,好像在思索着什麼。啞巴看準了這個機會慢慢從後面摸了上去,突然那怪物像是受到了什麼刺激了一樣。嚎叫來,那聲音刺耳,就像是金屬摩擦的聲音。書生和啞巴恨不得把自己的耳朵切下來,黑影怪物突然回頭,雙手瞬間死死的掐住了啞巴的喉嚨。啞巴來不及引爆手中的手**,只能閉眼等死。
啞巴聽見幾聲槍響,知道是書生開槍救了他。他正忙睜開眼睛,發現書生正和怪物纏鬥着,怪物的注意力已經從他身上轉到了書生的身上。
當時書生看見啞巴左手瞬間被扯斷,一時攤在原地不知道該怎麼辦。看到啞巴有生命危險,頓時發起狠來。拿起匣子炮一梭子全打在了黑影怪物身上,把怪物打出去老遠,這才保住了啞巴的命。
子彈打完了,書生順勢把槍朝怪物仍了過去,黑影怪物明顯有些忌諱書生手中的槍,連連倒退了幾步躲開了砸像自己的槍。
書生也是真發狠了,竟然拔出長馬刀朝怪物衝了過去。黑影怪物並沒有躲,但書生就向是劈到了石頭,震得自己虎口發麻。那黑影怪物這次沒有給書生的機會,弓着身子撲了過來,書生在躲閃已經來不及,連忙順勢滑到,隨後用了個就地十八滾,離開了黑影怪物的攻擊範圍。
書生馬上跳起來,舉起手中的長馬刀,用盡全力砍向那黑影怪物的雙腿的關節。這下竟然管用了,黑影怪物吃痛一下沒站穩,爬到在地上。
就在前一秒啞巴拉開了手**保險栓,把手**扔到了怪物的身下。那黑影怪物嚴嚴實實的趴在手**上面,啞巴怕怪物在起來,忙撲到怪物身上,拼死也不讓怪物爬起來。
“轟”的一聲,手**爆炸了,書生感覺自己被一股熱浪衝飛出很遠,直到撞到一棵大樹上才停了下來。耳朵嗡嗡聲響個不停,眼睛開始模模糊糊,手腳同時也變得冰冷起來,書生意識到自己可能快死了。
過此時書生反而有種解脫的感覺,一切都結束了。不過一切並沒有結束,書生他沒有死。他被進山採藥的一對父女救了,在那對父女家裡修養了大概一年左右身體才恢復。書生和採藥老翁的女兒小翠日久生情,在書生康復不久後,兩人就在採藥老翁的主持下成親了。
這就是祖父給我講的關於他和奶奶相遇前的故事,其中有很多內容十分隱晦,每當我追問祖父的時候,祖父都會露出苦澀的笑容,好像有什麼天大的秘密一樣,這個秘密一直到我祖父去世後才被我慢慢揭曉......